秦攏月一聽蕭婉兒在嘮叨這些,頓時就有點受不了。


    忙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連忙喊道:“娘,停停停,先暫停一下好嗎?咱們現在可是再說你的事情,你怎麽又突然說起我來了,我不用你操心啦,再說了,離我的婚期不是還有好幾個月麽?你必須要在我婚期之前把毒戒掉,把身體養好,你說是不是,要不然我怎麽可能安心的嫁出去啊。”


    蕭婉兒看著秦攏月這著急岔開話題的摸樣,以為是秦攏月害羞了,連忙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娘不說了。”


    秦攏月見蕭婉兒停下了嘮叨她的婚事,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再次問道:“娘,你說我剛剛的那個想法怎麽樣啊?”


    蕭婉兒寵溺的拍了拍秦攏月的手,笑著說道:“好好好,我的月兒終於長大了,你都已經替娘想的那麽周全了,娘哪裏還會有什麽意見啊,按你說的辦便好。”


    秦攏月開心的笑了起來,她這個娘,雖然軟弱了點,讓人好欺負了一點,但是好就好在,她很疼自己,對她總是百依百順的,所以也就不枉費她為她辛苦的出謀劃策了。


    事情定下了之後,秦攏月和清風道長重新迴到了密道內,按上了開關,那石門便漸漸合上了。


    秦攏月帶著夢煙跟著清風道長往迴走,畢竟自己是從清風道長那邊進來的,要是人家看不到自己從那邊出去的話,會起疑心的。


    在路過地下室裏的房間的時候,秦攏月選了一間房間作為蕭婉兒的戒毒場所,不過這下麵的房間都太久沒人用過了,所以灰塵有點多,而且邊上隻有硬邦邦的石床,還有幾個石凳和一張石桌。


    秦攏月想起那天在將軍府打翻春竹送的那碗銀耳羹的時間,貌似是下午的四點鍾左右的那個時間,也就是說毒癮發作的時間是四點,現在應該是快中午十二點了,等吃過午飯之後,帶上雙喜和夢煙來打掃一下,應該還有時間的。


    今天下午春竹送來的銀耳羹絕對不能再讓蕭婉兒吃了,所以戒毒的計劃今天下午就得開始。


    離開清風道長的院子之後,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於是秦攏月帶著夢煙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在食堂內,夢煙看著這桌上的清湯齋飯,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怎麽看也吃不下去。


    秦攏月看著夢煙那一臉嫌棄的摸樣,迴頭對送飯的小道士問道:“道友,請問食堂還有早上剩下的菜包子嗎?”


    秦攏月早上吃那些菜包子的時候,感覺那菜包子的味道不錯,滿好吃的。


    那小道士點了點頭,便去拿了四五個包子過來。


    秦攏月接過包子,遞了兩個給夢煙,說道:“來,你嚐嚐,這裏的包子味道不錯。”


    夢煙看了秦攏月一眼,看到秦攏月認真的點了點頭,才遲疑的接過了包子,咬了一口之後,發現的確是滿好吃的,將她的食欲都勾起來了,頓時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一個包子。


    秦攏月看夢煙願意吃了,自己也笑著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說道:“今天中午要吃飽一點,今天下午要有的忙了。”


    夢煙聞言點了點頭。


    秦攏月和夢煙將那五六個饅頭就著小白粥和素菜吃飽了。


    吃飽過後,夢煙並沒有和秦攏月一起走,因為她現在是道士的打扮整天跟在秦攏月後麵,讓人看起來會有點不對勁的。


    當秦攏月迴到廂房的時候,夢煙已經換上了她原本的衣服,早就在廂房裏等著秦攏月了。


    夢煙見秦攏月迴來了,便跟秦攏月說道:“主子,今天下午的打掃,要不你也叫上方華吧,多個人多分力嘛,而且他可以去將密道口那些被成碎塊的小石塊都給清理走了,不然你和夫人走在上麵多膈腳啊,你說是吧?”


    秦攏月這才想起來,還有方華,這一天天忙的,今天又沒見到方華,所以就把他給忘了,的確是可以將他也一起叫過來。


    “嗯,的確是可以叫上他,這樣下午的打掃也能做的快點,隻不過我不知道怎麽聯係他呀?”秦攏月皺著眉說道,此時秦攏月有點想念現代的手機了,現代有手機多方便啊,有什麽事,一個電話立馬就好了,這古代,通信就是不好。


    夢煙聽到這裏,嘟了嘟嘴嘴,情緒有些低落的哦了一聲,她之所以會主動跟秦攏月提到方華,主要還是氣不過,想起方華她就氣不過,就不想方華好過,必須要折騰方華,看著方華落魄,她才開心,沒辦法,誰讓方華現在是徹徹底底的惹毛了夢煙呢?而且現在和夢煙基本是屬於同事關係,以後方華估計是有罪受了,當然這是後話。


    “對了,主子,你聯係不上方華,但是清風道長總有辦法聯係上他自己的侄子吧,我看你就幹脆讓清風道長去喊他吧,我去幫你給清風道長傳口信哈!”夢煙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聰明了,這樣都被她想到了,不等秦攏月答應,嗖的一下就跑沒影了。


    秦攏月看著夢煙坐的位置,有些疑惑,奇怪了,夢煙這丫頭怎麽這麽在意方華的事情啊?難道……她對方華有意思?


    秦攏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要不她怎麽這麽緊張方華到底來不來打掃呢,而且還那麽迫不及待的就衝出去給清風道長報信了。


    嘿嘿,看來夢煙這小丫頭春心萌動了啊!秦攏月想到這裏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夢煙走了之後,秦攏月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要帶上雙喜和夢煙一起去地下室,那誰來拖住春竹啊?必須要想個法子支開她才行。


    想到這裏,秦攏月也坐不住了,起身又去了蕭婉兒的廂房裏。


    秦攏月把這事跟蕭婉兒一說。


    蕭婉兒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我給她安排件事情她去做就好了。”


    剛說完,春竹就來了,蕭婉兒此時已經沒有像早上見到春竹時那麽慌亂了,和平常沒有兩樣的將春竹喊了過來,說道:“春竹啊,我剛剛聽月兒說她設計讓雙喜繡的那副圖很漂亮,我也想要一副,反正你現在也是在指導雙喜繡,要不你也幫我繡一幅吧。”


    春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夫人。”


    蕭婉兒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想要盡早看到那副繡圖,你從今天下午就開始動工吧,希望你能早日繡完。”


    春竹聽到蕭婉兒讓她今天下午就開始,沉吟了一下,說道:“可是……”


    蕭婉兒不等春竹說完,就說道:“沒事,你專心給我繡圖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墨竹去辦吧。”


    春竹似乎有些不情願,但是又不好反駁,隻好應道:“好的,可是夫人,每天下午的銀耳羹都是奴婢親自給主子煮的,主子也吃了這麽久了,要是換別人的話,我怕夫人你吃不慣。”


    蕭婉兒聽到春竹這話,心裏微微一寒,但是臉上卻沒有表露絲毫,語氣淡淡的說道:“那你就除了替我煮銀耳羹以外,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做,全都交給墨竹。”


    春竹這才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秦攏月也讓蕭婉兒先休息,下午要是吃不到銀耳羹的話,發起毒癮來是很耗元氣的,而她也要迴去她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才行。


    秦攏月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的一點多鍾,還是雙喜將她叫起來的。


    起來之後,秦攏月便帶著雙喜往清風道長院子裏走,原本直接在蕭婉兒的廂房內,通過密道進去會更加快的,但是這密道裏麵七拐八拐的,她怕迷路,而且萬一不小心觸動機關就慘了,還是去清風道長的院子,從那邊跟著清風道長進來比較好。


    秦攏月上午選讓蕭婉兒戒毒的房間,就在密道裏麵拐了兩個彎的石室裏,因為選擇遠的,她怕繞來繞去迷路了,而且害怕蕭婉兒不小心觸動機關,所以就選擇了近的,這樣進出石室戒毒距離都比較近,不用走太久,而且隻需要轉兩個彎,地形也不複雜,而從清風道長這邊過蕭婉兒廂房那邊的話,就需要繞來繞去,繞好多次。


    不一會兒,秦攏月便帶著雙喜來到了清風道長的院子前,老遠就看到了清風道長和方華,還有夢煙三人已經在那邊等候了。


    隻不過夢煙和方華似乎在爭吵著什麽,兩人都怒目相向,就差沒打起來了,秦攏月估計,要不是清風道長在旁邊站著,方華和夢煙都不敢太放肆,否則現在兩人估計早就打起來了。


    秦攏月走近之後,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兩個再吵什麽啊?從第一次見麵,你們兩個就打了一架,跟兩個冤家似得,就不能好好相處嗎?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方華和夢煙雙雙對視了一眼之後,頭立馬偏向一邊,哼了一聲,異口同聲的說道:“哼,誰跟他是自己人了。”


    隨即二人又怒目而視道:“你幹嘛學我說話!”


    夢煙一手握拳,忍住自己想要一拳揮過去的衝動,說道:“拜托,是你在學我吧。”


    “切,我還說是你學的我呢!”方華雙手交叉抱在胸口,切了一聲之後,把頭偏向一邊說道。


    “你……”夢煙都快被方華氣的七竅生煙了。


    在一旁的秦攏月眼看場麵快要失控了,連忙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嘴裏喊著:“停停停,你們兩個先給我暫停,咱們今天下午還有活幹呢,在這裏浪費力氣吵架,還不如省點力氣給我幹活呢!”


    夢煙和方華見秦攏月都發話了,也不好再繼續吵下去,雙方瞪了對方一眼之後,便沒有在繼續說話了。


    隨後清風道長便帶著秦攏月一行人進了屋子,不過秦攏月在進暗道的時候,決定不讓雙喜跟著自己從這裏下去了,還是讓她迴蕭婉兒的廂房那邊等著,萬一蕭婉兒那邊有狀況的話,她們又貿然將暗道打開,剛好被別的人撞見就不好了。


    派雙喜迴去的話,發生什麽事情了,墨竹還能有雙喜這麽一個幫手。


    雙喜對於秦攏月的話,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所以這次也沒有例外,乖乖的聽話迴去了。


    對於掃把之類的打掃工具,夢煙和方華早就準備好了。


    於是秦攏月和夢煙方華一起拿著打掃工具就跟著清風道長進了暗道。


    進入暗道之後,秦攏月跟在清風道長身後,左拐右拐的,來的到了她之前看上的那間石室,她讓夢煙和方華先進去打掃。


    這時沉默了一路的夢煙,陰沉著臉說話了,“主子,我不想和這個……東西在一起,你讓他去暗門那邊清理碎石塊吧!”


    秦攏月偷偷的看了一眼清風道長,心裏暗暗的希望清風道長不要生氣,可是如果有人說自己的侄子是東西的話,自己也會生氣的吧,那自己又有什麽理由讓別人不生氣呢?不管怎麽說,這次都是夢煙說錯話了,要是清風道長生氣的話,自己隻能代表夢煙向清風道長道歉了。


    可是清風道長的表情卻出乎秦攏月的意料,清風道長此刻居然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不認真看,還真不容易發現。


    清風道長表麵上總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認識清風道長這段時間,秦攏月都沒見他笑過,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始終很溫和,很親切,今天他居然笑了?雖然隻是一閃而逝,讓人很難發現。


    清風道長這邊沒反應,但是在旁邊的方華卻炸毛了,怒氣衝衝的吼道:“你說誰是東西呢,你這個刁蠻惡毒的女人。”


    夢煙瞥了方華一眼,淡淡的說道:“哦,好吧,那你不是東西,行了吧!”


    “你說誰不是東西呢!”


    “那你是東西。”


    ……


    兩人一直爭執不下,最後方華被夢煙繞暈了,直接來了句“我才不是東西。”


    秦攏月聽到這裏,終於忍俊不禁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方華聽到秦攏月的笑聲,眼盯盯的看著秦攏月。


    秦攏月連連擺手道:“抱歉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是實在忍不住了,咳咳!”


    說完後,秦攏月咳嗽了兩聲,努力的收住了那忍不住要在臉上放大的笑容,她此刻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原來要忍住不笑是一件多麽困難的事情。


    “原來你還知道你自己不是東西啊!”夢煙在一旁早已樂開了花。


    “你……算了,我好男不跟女鬥,尤其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跟你說話都顯得掉我的身價,哼!”這次方華學聰明了,不再去接夢煙那句是東西和不是東西的那句話了,因為這句話接著接著,等會就會自己把自己繞暈,到最後自己說自己了。


    夢煙剛剛才報了在清風道長門口和方華吵架沒吵贏的仇,此刻心裏高興的不得了,也就自動忽略了方華的最後一句話。


    秦攏月看著這情況,也不敢把夢煙和方華兩人放在一起了,生怕她要是和清風道長不在的話,留他們兩單獨在一起,說不定到時候會打起來。


    按照他們兩人的武功程度,就算不能把這間石室拆了,也能讓這間石室變的不能住人。


    所以秦攏月看著方華說道:“好吧,那夢煙你先留下來打掃石室,我和方華還有清風道長先去暗門那邊。”


    夢煙點了點頭,挖了方華一眼,便轉身進了石室。


    石室此時已經被方華點亮了裏麵的火把,所以石室看的非常清楚。


    秦攏月看了清風道長一眼,發現他現在又恢複了平常那副平易近人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奇怪,他剛剛幹嘛要對著夢煙笑啊?


    不一會兒,秦攏月一行人便來到了昨天打開的暗道門前。


    秦攏月上前,貼在牆上聽著屋子裏的動靜,居然聽到屋子裏麵十分的混亂。


    蕭婉兒的廂房內。


    蕭婉兒此時正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手緊緊的抓著旁邊墨竹的手,指甲都快掐進肉裏麵去了。


    但在一旁的墨竹絲毫不覺得痛,在一旁焦急得喊著:“夫人,夫人你怎麽了?”


    雙喜也在一旁,焦急的說道:“夫人,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奴婢去給你叫大夫。”


    “我……我想要吃銀耳羹,墨……墨竹,你快去讓春竹給我熬銀耳羹,我要吃銀耳羹,快去啊!”蕭婉兒此時的狀態有點接近癲狂的狀態。


    墨竹和雙喜聽見這話,都大吃一驚,清楚的知道,這是蕭婉兒的毒癮犯了。


    雙喜不等墨竹說話,便開口說道:“夫人,不行啊,你要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想想啊,你在忍忍,小姐一會兒就到了,等小姐到了咱們再做打算,好不好?”


    而墨竹不忍拒絕蕭婉兒,但也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隻得將含淚的雙眼瞥向一旁,不敢看蕭婉兒那可憐兮兮的眼神。


    蕭婉兒聽到雙喜說的孩子二字,終於恢複了一點清醒,嘴裏喃喃的說道:“對,孩子,我不能吃銀耳羹,絕對不能吃,為了我的孩子,對,不能吃,絕對不能吃。”


    此時在暗門內的秦攏月除了聽到雙喜墨竹還有蕭婉兒的聲音,沒有聽到有其他人的聲音,知道此時蕭婉兒的廂房裏,隻有墨竹和蕭婉兒還有雙喜這三個人,而且聽聲音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攏月確定屋子裏沒有外人之後,立刻按下了暗門的開關,等暗道門一開,她就衝了出去。


    在一旁的雙喜,聽到響聲,迴過頭來看,發現是秦攏月,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連忙上前對秦攏月說道:“小姐,你快看看,夫人她好像是毒癮犯了。”


    其實不用雙喜說,秦攏月就已經猜到了,隻是她不明白,毒癮發作的時候,不是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嗎?現在才下午兩點,毒癮怎麽會提前發作呢?


    秦攏月越過雙喜,來到蕭婉兒的跟前,抓著蕭婉兒的手說道:“娘,你怎麽樣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蕭婉兒見到秦攏月之後,緊緊的抓著秦攏月的手,可是狀態卻很不好,嘴裏一會兒說這要吃銀耳羹,讓人給她拿銀耳羹,一會兒又說不要,不要吃銀耳羹,為了孩子,她堅決不能吃。


    可是沒一會兒,蕭婉兒又抓著秦攏月的手,讓秦攏月去給她找銀耳羹去,整個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秦攏月看著蕭婉兒這個樣子,心裏一酸,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


    “娘,你堅強一點,熬過去就沒事了,你不是跟我說過,你要好好的守住你和爹爹的孩子嗎?這銀耳羹要是吃下去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很可能就保不住了啊!”秦攏月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秦攏月對著旁邊的清風道長說道:“道長,你能不能先讓我娘暈過去。”


    清風道長點了點頭,快速的出手,在蕭婉兒身上點了兩下,蕭婉兒便暈了過去。


    秦攏月和墨竹兩人連忙將暈倒的蕭婉兒扶住,放迴了床上。


    “秦小姐,我隻能暫時讓她陷入昏迷,但是估計她過不了多久,她體內的毒素會將她再次激醒。”清風道長站在一旁對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點了點頭,她知道清風道長的意思,清風道長這是在告訴她,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想到辦法,否則他不可能總是點穴讓蕭婉兒昏睡的,這畢竟治標不治本。


    “方華,你把雙喜帶到石室裏去,讓雙喜接替夢煙的工作,把夢煙叫出來,這毒藥的情況她比較了解。”秦攏月當機立斷的說道。


    方華現在也知道事情有點嚴重了,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當下便帶著雙喜進來了暗道。


    “小姐,夫人她不會有事吧!”墨竹擔心的看了一眼在床上的蕭婉兒,對秦攏月說道。沒辦法,剛剛蕭婉兒那癲狂的樣子,到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那個樣子的蕭婉兒根本就和平時那個溫婉可人的蕭婉兒判若兩人,這麽大的變化,那麽扭曲的表情,怎麽能讓她不擔心啊!


    若說墨竹之前對春竹還保留著十幾年的姐妹情分,那麽此刻的墨竹,則是真真正正的將春竹給恨上了,因為蕭婉兒現在的樣子,都是春竹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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