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秦攏月連忙從懷裏把一個小瓷瓶拿了出來,到了一堆白粉末在手掌上,把瓷瓶收迴懷裏之後,趁大黑蛇不注意,跟雙喜使個眼色,用眼神瞟了瞟床方向,然後悄聲喊道:“三,二,一!”


    說罷,秦攏月便將手裏的迷藥朝大黑蛇頭方向甩出去了一半。


    大黑蛇顯然沒有料到秦攏月會來這一招,被下了一跳。


    這時秦攏月和雙喜早在秦攏月把一數完之後,迅速的跳到了床上。


    大黑蛇顯然是被秦攏月和雙喜二人給激怒了,身形快速的向床邊遊了過來,嘴裏不斷的吐著紅信子。


    雙喜已經將床上的被單給舉了半人這麽高,遮住了她和秦攏月的下半身,而蛇要是想從床下想要快速抬起半高的身子去咬秦攏月和雙喜是做不到的,因為有棉被當著,它隻能咬到棉被。


    而另一旁的秦攏月則將床上那長長的枕頭拿在了手裏,隻要大黑蛇一想往床上爬,她就一枕頭把它從新打下去。


    大黑蛇爬了半天,都爬不上床上去,十分的惱火,頓時不顧三七二十一的飛身而起,張大嘴巴,想要向秦攏月和雙喜咬過去。


    秦攏月連忙將還剩一半的迷藥朝全數灑了出去。


    這次大黑蛇是張著嘴的,秦攏月灑出去的迷藥大多數都落在了大黑蛇那長大的嘴裏。


    大黑蛇因為被粉末嗆到了喉嚨,放棄了咬秦攏月和雙喜,從半空中摔迴了地上,在地上不斷的蠕動著身子,閉著嘴巴,不住的吐著蛇信子。


    此時的大黑蛇,身上全是斑斑點點的白色粉末。


    蛇本來就是製毒之物,秦攏月也不知道這些迷藥到底能不能對這條大黑蛇起作用,能起作用最好,要是起不了作用,現在她們兩人手裏有棉被和枕頭,勉強能抵擋一陣子,但是估計持續不了多久,畢竟這蛇可是會從其他地方爬過來對付她們的,到時候隻能另想它法了。


    不過這大黑蛇在地上轉了幾圈之後,似乎沒之前那麽精神了,動作什麽的也慢了很多,也不怎麽向秦攏月和雙喜攻擊了。


    秦攏月看到這一現象,頓時欣喜不已,看來這迷藥對這大黑蛇還是有點作用的。


    秦攏月立刻讓雙喜將被子往下一扔,將被子撲在了大黑蛇身上,然後兩人迅速的下床往門口跑去。


    當兩人跑出房門的時候,迴頭見那大黑蛇沒從被子裏鑽出來,心裏才暗暗的鬆了口氣,頓時有種逃出升天的感覺。


    秦攏月和雙喜對視了一眼之後,雙雙笑了起來。


    突然秦攏月眼角瞟到了樓梯角方向,發現正有一個人在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裏,見秦攏月看見他了,便迅速的轉身,消失在走廊轉角處。


    秦攏月連忙跟了上去,卻隻看到一個背影,這人給她的身影,她總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就跟上次在大街上見到的那個身影一樣。


    不過秦攏月不得不讚歎這人的逃跑手法,實在是太快了,每次都抓不到他,這樣秦攏月有點懊惱。


    秦攏月估計剛剛房間裏的那條大黑蛇估計就是那人放的,隻不過秦攏月有些好奇,那個人到底是怎麽操縱這條大蛇的,難道那個人會驅蛇之術?要是有一個會驅蛇之術的人做敵人,而且敵人在暗,自己在明,這種情況非常的危險,對自己也是非常不利的啊!


    “小姐,你看什麽呢?”雙喜跟了過來,看著秦攏月呆呆的看著樓梯口發呆,不禁問道。


    “哦,沒什麽,隻是剛剛好像在這裏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現在不見了。”秦攏月迴頭對雙喜說道。


    雙喜哦了一聲之後,想起剛剛在房間裏九死一生的事情,就火冒三丈,看那條蛇又黑又大,肯定是一條大毒蛇,這客棧的老板到底是怎麽管事的,收了這麽多銀子,居然還讓一條這麽大的蛇跑了進來。


    想著想著,雙喜越想越氣,拉著秦攏月的手,蹬蹬蹬的下樓,跑到客棧掌櫃的麵前,氣唿唿的說道:“掌櫃的,你們客棧怎麽會有一條大黑蛇啊,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和我家小姐差點就被那條大黑蛇給弄死了。”


    那掌櫃的連忙說不可能,他們客棧每天都有打掃,而且在客棧周圍都有灑硫磺粉的,因為這裏畢竟地處偏僻,到處都是樹木,難免會有毒蟲和毒蛇混進客棧,所以他們每天都會吩咐人灑硫磺的。


    雙喜見掌櫃的不信,便氣唿唿的帶著劉掌櫃上樓去看那條大黑蛇了,可是等秦攏月等人再次迴到房間裏的時候,那條大黑蛇居然不見了。


    客棧掌櫃的沒有看到那條大黑蛇,便懷疑是雙喜在搗亂,畢竟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對他們客棧的名聲可不好,客棧進蛇了,這麽危險的客棧,以後誰還敢來住啊,便吹胡子瞪眼的看著雙喜說道:“我說小姑娘,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毀壞我們客棧的名聲啊,我告訴你,你這可是誣陷,我是可以去官府報官把你抓起來的。”


    雙喜一看這掌櫃的態度,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雙手叉腰的衝著那客棧掌櫃的喊道:“如果我們真的沒有看見那條大黑蛇,沒有真的差點命喪蛇口,我會亂說嗎?剛剛我們真的是看見了蛇的,但是現在不知道它是不是逃走了而已。”


    “是嗎?那照你剛剛那麽說,那條蛇那麽大,而且還那麽厲害,我怎麽看你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啊?”那客棧的掌櫃的此時認定雙喜是來故意搗亂的,態度也沒之前那麽好了,鄙視的看了雙喜一眼說道。


    “你……”雙喜被這客棧老板氣的夠嗆,伸出手指指著那客棧老板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後轉身對秦攏月說道:“小姐,你說,我們剛剛是不是差點命喪那條大黑蛇之口,看他還有什麽好說的,明明就是他們客棧裏不安全的,居然讓蛇這麽危險的動物溜了進來,現在態度還這麽惡劣,哼!”


    秦攏月這才開口說道:“老板,你看我們的行頭也知道我們是大戶人家的人,要是真沒發生這事的話,我們也犯不著去汙蔑你這麽一個小小的客棧老板,而且你看看這地上是不是有什麽痕跡。”說罷,秦攏月指了指被白色粉末顯現出的一條歪歪扭扭的痕跡。


    沒錯,秦攏月當時撒迷藥對付大黑蛇的時候,這房間裏麵的一大片地板上都沾上了有白色粉末,本來在床前那一塊地方也有白色粉末,而且大黑蛇身體的行動和扭曲形狀也顯現的比較清楚,但奈何離開的時候把被子扔了下來,結果把那一大片的白色粉末形成的蛇的影子都沒了,不過幸好其他地方還有白色粉末,雖然不多,所以顯現出來的痕跡都比較淺。


    客棧老板和夥計們都順著秦攏月手指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的確是在白色粉末中看到了一條像是蛇爬行而過形成的一條歪曲的痕跡,而且這個痕跡一直延伸到了房間的窗口處。


    痕跡到了窗口處就沒了,不過可能是那條大蛇在白色粉末裏遊行而過,所以身上也沾上了不少白色粉末,在窗口處雖然沒有白色粉末畫出他的行蹤,但是它身上沾上的白色粉末卻星星點點的留在了它從窗口逃走的路線。


    客棧掌櫃的這才相信了雙喜和秦攏月的話,連忙道歉,並願意不收秦攏月等人住客棧的錢作為賠償。


    這時在外麵久等,卻等不來秦攏月和雙喜的蕭婉兒等人走了進來。


    “月兒,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蕭婉兒上前拉著秦攏月的手寵溺的問道。


    “沒事,就是發生了一點小矛盾,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可以出發了。”秦攏月笑了笑說道。


    蕭婉兒看著秦攏月有些躲閃的眼睛,問道:“真的沒事嗎?”


    秦攏月嗬嗬的笑了兩聲說道:“沒事沒事,那個,娘和二姨娘她們先出去吧,我和客棧老板把事情說完馬上就出去,好不好?”撒嬌的說道。


    蕭婉兒看了看秦攏月,又看了看客棧老板,最後點了點頭,雖然心裏有些疑惑秦攏月有什麽事情好跟客棧老板說的,不過想著有自己在,也不會出什麽大事,那就隨她去吧,便帶著眾人出去了。


    待蕭婉兒出去之後,秦攏月一把扯過客棧老板,將客棧老板拉倒角落裏悄聲說道:“老板你也不想這件事情太多人知道吧?畢竟傳出去對你這客棧的聲譽不好,是吧?”


    客棧的老板看了秦攏月一眼,不知道秦攏月的心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不置可否的沒有說話。


    秦攏月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客棧老板繼續說道:“我看這附近也不止你這一家客棧,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我估計你這客棧會損失很多的客人啊!”


    聽到秦攏月的這句話,客棧老板那麵無表情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但還是不置可否的沒有說話。


    像能看到青雲峰山腳下有商機的人,頭腦又會差到哪裏去呢,所以客棧老板知道秦攏月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他說這些話的,但是她現在還不知道秦攏月到底想要幹什麽,所以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否則喪失了主動權之後,自己就會變的很被動。


    秦攏月看著不動聲色的客棧老板,咬了咬牙,丫丫個呸的,我就不信你這麽淡定,繼續說道:“我是可以不往外說啦,但是你也知道,我的丫鬟今天從那條大黑蛇嘴裏死裏逃生,而且今天我和我的丫鬟為了活命,那可真是不容易啊,這嚴格來說,還是你客棧的防護工作做的不到位引起的,我能管得了我自己的嘴,但是我丫鬟的嘴我就不知道了,萬一她不小心泄露了出去,那掌櫃的,您的客棧可就……”


    客棧老板抽了抽嘴角,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有些無奈的說道:“您就說這件事您想怎麽辦吧!”


    秦攏月見客棧老板終於忍不住開腔了,笑著眯了眯眼,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如果你要是怕我那丫鬟說出去的話,其實我可以給你支個招,我這丫鬟吧,她比較愛財,您不妨給點銀子補償補償她,畢竟吃人嘴軟,拿人的手短嘛,您說是吧。”


    說完之後,秦攏月暗暗的在心裏跟雙喜說了聲抱歉,將她說成愛財之人了。雖然她知道今天這條大黑蛇和這客棧老板沒啥關係,應該是有人帶進來,然後放她房間的,但是她和雙喜二人今天和大黑蛇誅死搏鬥,也不容易,既然沒抓到那個幕後黑手,這裏麵還有文章可做,說不定嚇唬嚇唬這客棧老板,自己還能拿到一筆賠償金,就當是犒勞犒勞自己也好啊!


    “那……小姐您看給多少合適呢?”客棧的老板這算知道秦攏月的用意何在了,但是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賠點錢,自己很快還是能賺迴來的,但是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就會流失一大批客人,那損失肯定會比自己今天出的錢還要多,所以他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後,看著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老板果然是個爽快人,其實也不多,一百兩就行了。”


    那老板瞪大了眼睛,音量抑製不住的拔高,“什麽?一百兩?我都已經免了你們全部人的吃喝還有休息的錢了,怎麽還要這麽多?”


    在邊上的眾人紛紛的將疑惑的目光投了過來。


    客棧老板連忙捂住嘴,小聲道:“你這是欺人太甚。”


    秦攏月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掌櫃的,我說的這個價錢可是很公道的,你想想啊,我們今天中午差點就沒命了,難道我們的命就連一百兩銀子都不值?我說一百兩還是說少了呢,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保不準我這丫鬟現在立馬就會開始嚷嚷,讓你們全客棧的人都知道,你們店裏現在還有一條大黑蛇,不知道藏在哪裏呢!”


    客棧老板一聽,頓時就焉了下來,說道:“好吧,那小姐請隨我下去吧,我把今天你們付的銀子外加一百兩銀子都給你。”說罷一臉肉疼的下了樓。


    “雙喜,我們走吧。”秦攏月迴頭朝雙喜喊了一聲便跟著客棧老板一起下到了一樓。


    “誒。”雙喜應了一聲,迅速跟上秦攏月,在秦攏月身旁悄聲道:“小姐,你剛剛和這掌櫃的在說什麽呢?兩人在那裏嘀嘀咕咕的老半天了。”


    秦攏月俏皮的朝雙喜眨了眨眼睛說道:“不告訴你。”說罷,不等雙喜,自己蹬蹬蹬的快速下了樓梯跑到了櫃台前。


    此時客棧的老板早已將銀子準備好了。見秦攏月過來了,便把裝著滿滿的一袋子的銀子遞到了秦攏月麵前。


    秦攏月看著客棧老板那一臉肉疼的表情說道:“謝謝掌櫃的,您放心,我這邊的人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的夥計們你可要管好哦,要是他們泄露出去,我可就管不著了,我先走啦,掌櫃的後會有期。”


    說罷心情頗好的將銀子收進了懷裏,向門外走去。


    雙喜匆匆的追了上來,說道:“小姐,剛剛掌櫃的給你拿了一袋什麽東西啊?”


    “銀子。”秦攏月一臉樂嗬的一邊走一邊說道,嘿嘿,自己還真是天才,啥也沒幹,就忽悠到了一百兩銀子,哈哈哈!


    “銀……銀子?”雙喜驚訝的看著秦攏月,疑惑的說道。


    秦攏月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剛剛那店的掌櫃的給我們的補償,說是讓我們受驚了。”


    雙喜點了點頭應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剛剛看你們兩個在旁邊說話呢,原來是說這個,看來這掌櫃的人還挺好的嘛。”


    蕭婉兒見秦攏月到了,便吩咐大家坐上抬轎,上青雲觀。


    每個人一抬轎子,兩個轎夫,丫鬟和婆子就在地上走,主子們都坐到抬轎上,讓轎夫抬著上山。


    沒過一會兒,秦攏月那出客棧時的好心情就消失的差不多了,因為這轎子晃得她有點暈,一直反胃想吐,最終實在是受不了了,便讓跟在自己後麵的那些抬轎人先走,她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秦攏月看著一個個從她身邊經過的姨娘和庶女們,看著她們全都一臉悠然的坐在抬轎上,似乎十分的舒服一般,她不得不佩服,哪像自己啊,看來自己真心是不適合坐轎子之類的東西,一坐就頭暈反胃想吐。


    等人都從秦攏月身邊走過了之後,秦攏月便讓轎夫把抬轎放了下來,她連忙從轎子上跳下來,跑到一旁吐去了,吐的那叫一個酸爽啊!


    在秦攏月吐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差不多吐完的時候,雙喜從懷裏掏了一條手絹給秦攏月遞了過去。


    就在這時在雙喜和秦攏月身後的兩個抬轎的轎夫,目露兇光的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匕首,慢慢的像秦攏月和雙喜靠了過去。


    這時一抹陽光照在了那兩個轎夫手中明晃晃的刀麵上,反射出了一個光影,直射在雙喜的臉上。


    雙喜迴頭一看,這時那兩個轎夫的刀子已經到跟前了。


    雙喜驚叫一聲,想都沒想就檔在了秦攏月的麵前,用手臂將那一刀給擋下了。


    秦攏月迴頭一看,連忙一腳向那人的褲襠踹了過去,沒辦法,她上次雖然在牢房裏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和玉佩,她也練了一下,的確是能緩解疲勞,但是真正的武功卻一點都沒有,全是些心法。


    不過連了那心法,又加上了鍛煉體能的負重背心,秦攏月感覺她的身體輕盈了不少,速度也快了不少,現在的身手比以前的還要靈活,她覺得這是她練那個心法以來唯一的好處了,別的好處她還沒發現。


    那拿刀砍在雙喜手臂上的人一下不防,被秦攏月一腳,頓時痛唿一聲,倒地不起,連匕首都掉地上了也沒顧得上撿,隻顧著捂著褲襠在那哀嚎著。


    秦攏月眼疾手快,看到另外一名要攻過來的轎夫,立馬將雙喜扯了下來,以免在中刀子,然後一把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枚匕首防身。


    另外一名見一開始的那名轎夫的慘狀,也知道眼前的兩個都不是普通的弱女子,不小心一點的話,自己恐怕就會和地上的那名轎夫一個樣子了,所以隻是向秦攏月她們一步步的逼近,卻並沒有發起進攻。


    秦攏月和雙喜隨著轎夫的逼近,一步步的退後。


    秦攏月眼盯盯的看著眼前的轎夫,準備瞅準時機就上前給他致命的一擊,可是這個轎夫防守的十分好,自己要是立馬衝上去的話,不僅傷不了他,而且估計連自己也會搭進去,那可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正想著辦法呢,這時秦攏月的腳踩到了一塊石頭,身後是硬硬的石壁,沒有辦法再後退了。


    雙喜將秦攏月護在胸前說道:“小姐,我拖住他,你先走。”


    秦攏月一把拉住就要衝過去的雙喜,厲聲說道:“不行,相信我,我們一定會脫離險境的。”


    秦攏月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子,頓時靈機一動,手中揮舞著刀子,對那轎夫說道:“我……我告訴你,你……你別過來啊,你別以為隻有你手上有刀子,我手上也有的。”


    那轎夫看著秦攏月那一臉害怕的神色,連說話都說不全了,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高看了秦攏月和雙喜,他頓時覺得剛剛自己的同伴之所以會被放倒,那都是因為他太大意了,而且秦攏月能放倒他同伴應該也隻是好運而已,這麽想著,防備之心便鬆懈了下來。


    雙喜看著害怕的秦攏月,但是自己站在她身邊卻完全感覺不到她的身子在發抖,而且秦攏月的另一隻手已經暗中向她示意,讓她稍安勿躁,所以她知道她家小姐肯定有妙計了,這時自己要是瞎幫忙說不定還會打亂小姐的計劃,那樣就得不償失了,還不如安靜的呆在一旁,看看自家小姐要怎麽做。


    這時秦攏月裝成驚慌失措的樣子,尖叫道:“都叫了你別過來,不……不許動。”說罷,一把將自己手中的刀子朝那轎夫仍了過去。


    那轎夫見到秦攏月的這個舉動,嘴角微微的翹起,更加確定自己之前是高看了眼前這兩個小妮子,聰明人都知道,她手中要是還留著那把匕首的話,他還不敢進攻,畢竟對方有武器,他不好下手,他可不是為了受傷才接這活的,要不是價錢高,他才不接呢,而且雇主也沒說要弄死這兩個女的。


    可是現在秦攏月居然自己把刀子扔了過來,她們兩人手中沒了武器,還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嗎,真是有夠笨的,居然將自己手裏唯一的武器給仍了出來。


    那轎夫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輕鬆的躲過了秦攏月扔過來的刀子,可是嘴角隻翹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快速的向下彎去,嘴裏還不忘發出了一聲痛唿。


    那名轎夫剛剛躲開秦攏月扔過來的刀子,就感覺到了下半身一陣劇烈的疼痛,痛的他連站都站不穩,一下倒在了地上。


    秦攏月快速的撿起掉在地上的兩把刀子,交給雙喜,然後就蹲下來打算解他們的褲腰帶子。


    本來還打算反抗的轎夫,被秦攏月狠狠的踹了幾腳之後,終於老實了。


    可是一看秦攏月伸手要解他們的褲腰帶,頓時就苦著臉喊道:“我說姐啊,大姐啊,我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現在都已經落在你手上了,你也不至於要對我們做那種事情吧,我們兩還沒娶妻生子,還是處子之身啊!”


    秦攏月眼睛一瞪,氣勢渾然天成,厲聲喝道:“呸,叫誰大姐呢,我看著好像還沒你們兩大吧。”


    那兩個轎夫被秦攏月這氣勢,嚇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後,連忙改口道:“是是是,小的嘴笨說錯話了,小姐您就大人有大量的放過我們吧,就算我們有意想要害你,但是也沒想要害你的命啊,那人隻不過是讓我把你們兩個抓住,綁起來就行了,你沒有必要奪走我們的第一次吧,我……我可是心裏有喜歡的人了的。”一邊說還一邊扭動著身子,不讓秦攏月脫他們的褲腰帶。


    另一個也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啊對啊,我也已經有未婚妻了的。”


    站在一旁的雙喜終於明白這兩個轎夫之前說的話是啥意思了,臉被羞的通紅通紅的,氣唿唿的上前踹了那兩人幾腳,雙手叉腰的說道:“呸,你們想得到美,我家小姐的未婚夫帥氣,有錢還有權,才不會看上你們這兩個惡人呢,少在這瞎說,不然我就揍你。”


    在秦攏月旁邊,躲閃著秦攏月魔爪的轎夫哭喪著臉說道:“要不是的話,你家小姐怎麽要脫我們的褲腰帶?”


    轎夫的這句話,讓雙喜一愣,對呀,自家小姐為啥要脫他們兩的褲腰帶啊?褲腰帶沒了之後,褲子不就脫下來了嗎?那褲子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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