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攏月糾結萬分,在想怎麽應對這金鋪頭的時候,自己的腰間突然一緊。


    秦攏月轉頭一看,原來是嚴公子摟住了自己的腰,就在秦攏月想要從嚴公子的懷裏掙開的時候,隻聽嚴公子收起了平時的那張笑臉,一臉陰沉的看著金鋪頭說道:“本公子深夜無聊,所以就請秦小姐來我牢房,陪我一同聊天,怎麽?有問題嗎?”


    這個樣子的嚴公子,秦攏月還是第一次看見,不禁有些嚇到了,也忘記了掙紮。


    金鋪頭一看嚴公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說道:“沒,沒什麽問題,嗬嗬,隻是,嚴公子,你看,這秦小姐乃是重要的犯人,您這樣隨意的……似乎有點不妥吧?”


    “有何不妥?她又沒跑,隻不過是從對麵那間牢房到了我這件牢房而已,同樣是在牢房,又不是越獄。”嚴公子十分不以為然的說道。


    嚴公子這一番話把金鋪頭堵的啞口無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擾嚴公子了。”說完轉身欲走。


    突然好像想起什麽似得,轉身問道:“嚴公子,今晚牢房裏有一個重要犯人越獄了,不知您是否有聽到動靜呢?”


    “本公子有沒有千裏眼,順風耳,別人越獄,我怎麽會知道呢?我覺得金鋪頭還不如用盤問我的空擋去追逃犯來的更為妥當,你說不是嗎?”嚴公子似笑非笑的看了金鋪頭一眼。


    讓金鋪頭頓時覺得脖子上有點涼嗖嗖的,連忙逃也似得離開了牢房,帶著人往別的牢房方向走了。


    秦攏月呆呆的看著嚴公子,沒想到這人居然也有那麽伶牙俐齒的一麵,還真是少見。


    “秦姑娘這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是否已經愛上了本公子呢?”


    秦攏月看著突然靠近的一張俊臉,嚇得連忙一推,從嚴公子懷裏掙脫了出來,為了掩飾尷尬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說道:“你又不用越獄,你在你床旁邊挖條地道幹嘛?”


    “玩啊,你不覺得在監獄裏呆著有時候挺無聊的嘛。”嚴公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秦攏月竟無言以對。


    嚴公子見秦攏月不說話,將秦攏月拉倒床邊,悄聲道:“其實你剛剛和你那兩個屬下的談話,我全部都聽到了哦。”說罷一臉得意的看著秦攏月。


    秦攏月一轉頭,瞪大眼睛的看著嚴公子,說道:“你……你果然沒有中迷香?”


    “切,那點小小的迷香,怎麽可能迷的到我呢,嘿嘿,話說,我剛剛聽你們談話,貌似你是被人陷害進來的啊!”那嚴公子自戀的笑了笑,說道。


    “廢話,你看我這麽一個柔弱女子像是能殺人的人嗎,不是被人陷害進來的,你當我跟你一樣,對這牢房情有獨鍾,進來住的啊!”秦攏月白了嚴公子一眼,說道。


    “喂,你對我這麽兇,你就不怕我把我聽到的東西告訴官差啊!”嚴公子看秦攏月嘟了嘟嘴說道。


    可是這表情落在秦攏月眼裏卻覺得:丫的你一大男人跟我一妹紙賣什麽萌啊,你不知道賣萌可恥嗎?隨即聽了嚴公子的話,一想,對啊,萬一他把剛剛自己和夢雲夢煙說的話說出去,自己不是慘了?


    想到這裏,秦攏月手一伸,用胳膊肘勾住嚴公子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啊,把剛剛聽到的東西全部忘掉啊,不然的話,我就……我就……”


    嚴公子十分不屑的看了,秦攏月一眼,說道:“不然你就怎麽樣啊?你一點內力都沒有,打,你肯定打不過我,我才不怕你勒。”


    秦攏月看著嚴公子那一臉欠扁的表情,頓時一陣氣結,說道:“丫丫個呸的,居然敢小瞧我。”說著就像嚴公子的咯吱窩撓去,這地方一般都是人的弱點所在。


    那秦公子立刻就翻滾到了床上,笑著躲避著秦攏月的雙手,最後實在不行,一個轉身,將秦攏月壓在了身下,將秦攏月的雙手放在了她的頭頂上。


    秦攏月對嚴公子這突如其來的反抗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愣在了那裏。


    嚴公子抓住秦攏月的雙手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可是當他看到秦攏月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聞著那屬於女子身上特殊的芳香,頓時心跳加速,愣在了那裏。


    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靠的如此之近,他看著秦攏月那細長的眉毛,眉毛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驚愕的看著他,漆黑的瞳孔裏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那如玫瑰花瓣般嬌嫩的嘴唇微微張著,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卿芳澤。


    秦攏月看著嚴公子越靠越近的臉,嚴公子唿出的那滾燙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令她醒悟了過來,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把嚴公子推開,慌忙的逃迴了自己的牢房,緊緊的關住了牢房門,唿唿的喘著粗氣。


    嚴公子被秦攏月一下推開,靜靜的躺在床上,雙手捂著胸口那劇烈跳動的地方,剛剛自己到底怎麽迴事?怎麽會突然有想要親一個認識才不到兩天的女孩,怎麽會有這麽荒唐的想法?而且心髒,為什麽會跳動得這麽厲害,這種感覺,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過。


    秦攏月迴到自己牢房,躺在床上,麵向牆壁,避免自己看到嚴公子,告訴自己,睡覺,睡覺,可是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剛剛的情形,自己臉上就火辣辣的,最後終於想到一個轉移注意力,還能催眠的辦法,那就是——數羊。


    於是秦攏月就開始數羊了,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突然秦攏月就聽到一陣簫聲響起,似乎是嚴公子吹的,不過這牢房裏,估計也隻有嚴公子才會有蕭,還能有心思吹的人了吧,不過這曲子怎麽聽起來這麽憂傷呢!讓她的心慢慢的揪了起來。


    在不知不覺中,秦攏月隨著簫聲,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秦攏月醒來的時候,發現嚴公子居然不見了,向隔壁的田思柔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問道:“住在我對麵的那麽怪人呢?怎麽不見了?”


    田思柔悄聲道:“不知道,我們早上起來就沒見他了。”


    這時有獄卒送吃的過來了,秦攏月接過獄卒遞過來的饅頭,將自己頭上的一隻發釵摘了下來,悄悄的塞到了獄卒的手裏,問道:“大哥,我想問你見事。”


    那獄卒看了眼秦攏月遞過來的金釵,想想賣出去應該值不少錢,看秦攏月的眼神都客氣了不少,笑眯眯的說道:“小姐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嘿嘿!”


    “大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對麵住的那個嚴公子哪裏去了?什麽時候走的?”


    “不知道,那位公子啊,可真是一個怪人,哪裏都不住,就喜歡住牢房,連咱們府尹大人都不敢得罪他,像他這樣的大人物,要走,哪裏用得著跟我們這些小嘍囉交代啊,你說是吧”


    那獄卒說完,剛想走,秦攏月又將其拉住,問道:“誒,大哥,先別走,我還想問一下,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啊,這麽吵?”


    “昨晚啊,昨晚出大事了,聽說有人越獄了,至於是誰,我們這些底層的人就不知道了,而且有人越獄之後,還有人去衙門盜案件證物,不過幸好有人寫匿名信通知了金鋪頭,才讓證物沒有被盜走,證物丟失可是大罪啊!”說罷,那獄卒搖了搖頭便走了。


    吃過早飯之後,秦攏月和田思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突然就有幾個官差打開了田思柔所在的牢房門,一句話不說,就粗魯的將田思柔抓了出去,也不知道要去幹嘛。


    大概過了一刻鍾,田思柔被押了迴來,隻不過此時的她已經傷痕累累了,田思柔的女兒哭著撲倒她身上,唿喊著:“娘,你怎麽了?”


    田思柔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她女兒唐思音的頭說道:“乖,娘沒事,就是剛剛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摔了幾跤,沒事的,乖,別哭。”


    秦攏月連忙關切的問道:“思柔,你還好吧?”


    唐思音扶著田思柔來到牆腳坐下,但是因為接下來的話,不想讓她女兒聽到,便將唐思音趕到另一邊去和那些女眷呆在一起了。


    “他們說我家老爺昨晚越獄,畏罪潛逃了,就把我抓去問了,問我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有我家老爺要是逃走了的話,最先會去哪裏,還有,說是昨晚被作為殺死吏部侍郎的證物暗器也差點失竊,問是不是也是我家老爺做的,我說不知道,他們就用刑了。”田思柔談談的開口道。


    “啊,原來昨晚越獄的人是兵部侍郎?難道他真的是殺了吏部侍郎?”那殺小桃的會不會也是他呢?當然最後一句秦攏月是在心裏說的。


    田思柔緊握拳頭,激動的看著秦攏月說道:“不會的,我家老爺一生為人正直,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他和吏部侍郎無冤無仇的,為何要殺他,他肯定是出事情了,昨晚應該是有人將他劫走了,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會越獄的,絕對不可能。”


    “好了好了,你先別激動,你家老爺會沒事的,你先別激動哈。”秦攏月安慰了田思柔幾句,隨即陷入了沉思。


    由於嚴公子走了,在這牢房裏就少了很多樂趣,讓秦攏月感覺有點不適應,想著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還真是環環相扣,連讓人喘氣的機會都不給啊!


    突然,秦攏月感覺到屁股下麵好像有東西在動,挪開屁股一看,頓時把她嚇了一大跳,丫丫個呸的,居然是一隻大耗子,整整有她手臂那麽粗,讓秦攏月好奇,它到底在這監獄裏吃什麽,吃的這麽肥啊!


    反正閑的無聊,要不把這隻耗子抓來玩玩也不錯。就開始抓耗子,誰知道別看這耗子那麽肥,動作可敏捷著呢,一跳就跳開了,吱溜一聲就鑽到別的稻草堆裏去了。


    不過它走了之後,發現它之前站的地方有個洞,洞裏似乎還有東西,不過這東西似乎埋的挺深的,估計當時埋東西的人是不想被別人發現。


    秦攏月想要挖開來看看,可是手上卻沒有挖土的工具,眼睛往牢房裏一掃,看到了獄卒給她送吃的時候,用來裝饅頭的碗,靈機一動,拿起碗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碗頓時四分五裂了。


    秦攏月拿起一塊瓷片就開始刨土了,沒想到這洞居然還挺深,要不是這隻耗子在這鑽了個洞,一般人估計還發現不了。


    半天後,終於將洞底的東西挖了出來,居然是一塊翡翠吊墜,通體碧綠,上麵雕刻著一朵朵栩栩如生的梅花,而且手感很好,入手清涼,估計是有靈氣的翡翠,冬暖夏涼。這玩意要是放在現代,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秦攏月心裏那個樂啊,在這牢房裏沒白呆,居然被自己發現了這麽一塊好寶貝。秦攏月正打算把這玉佩扯出來放懷裏的,可是一扯居然沒扯動,那拴著玉佩的繩子的另一頭似乎還拴著別的什麽。


    於是秦攏月繼續挖土,把自己弄的一頭一臉都是泥土,但是此刻為了寶貝,她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又挖了一陣,終於看到,這玉佩掛繩的另一頭似乎栓著一本書。


    秦攏月一看隻是一本書,不是別的寶貝,也就提不起興趣了,就想直接拿玉佩算了,書不要也行,而且這書的體積比玉佩大多了,要想挖出來,就要把這坑挖大一點,不然根本拿不出來,那不得累死啊。


    可是秦攏月用瓷片割了半天,這栓著玉佩的繩子就是不斷,看來不把這書挖出來,自己是別想把玉佩拿走了。


    秦攏月看了眼玉佩,實在是舍不得就這麽把它埋迴去,咬咬牙,算了,挖就挖吧,於是拿起瓦片繼續刨土。


    大概刨了半個小時,秦攏月終於把那書連帶著玉佩給挖了出來,秦攏月將書本上的土拍掉,隻見封麵上赫赫寫著幾個大字——內功心法。


    秦攏月頓時兩眼放光,這內功好像是修煉內力,練習輕功的,好像在古代一般內力越高的人,輕功也就越高,嘿嘿,自己要是學會了這個,好好練習,看誰還能輕易的抓住我!


    秦攏月這樣想著,不禁笑出了聲。


    不過這書不知道是用什麽材料做的,在這潮濕的土壤裏不知道埋了多久,居然都還完好無損。


    “姐姐,你是在挖坑準備越獄嗎?你走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我想出去找我爹爹來就我娘。”


    就在秦攏月趴在土坑裏暗自高興自己蹲牢房居然還能找到寶的時候,一個稚嫩的女聲在她旁邊響起。


    秦攏月連忙把書往土坑裏一按,抬起頭一看,原來是田思柔的女兒唐思音,繼而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敷衍的點了點頭,問道:“你娘現在怎麽樣了?”


    唐思音開始的時候見自己娘經常和秦攏月一塊聊天,所以對秦攏月也滿有好感的,覺得自己娘願意交好的人,那就不是壞人了。


    唐思音見秦攏月答應了自己,開心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是她從進到這牢房裏來第一次笑,“我娘情況不是很好,我娘平常身子就比較弱,加上剛剛受了這麽重的傷,現在正高燒不退,所以我才想出去找我爹迴來救娘的。”說著難過的底下了頭。


    “你別擔心,你娘一定會沒事的,我們思音那麽乖,你娘怎麽可能舍得丟下你呢,乖,高興點。”秦攏月安慰的說道。


    唐思音倔強的點了點頭,用手背擦幹了眼淚,這時正在發燒的田思柔有氣無力的唿喊著唐思音。


    唐思音一看,也顧不得跟秦攏月聊天了,連忙跑到田思柔身邊,握著田思柔胡亂揮舞的手,安慰道:“娘,我在,我在的。”


    秦攏月見唐思音去照顧田思柔了,連忙轉了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將翡翠玉石和那本書一塊藏進了懷裏。


    藏好後,正準備用土把這坑填迴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嗬斥道:“秦攏月你在幹嘛?難道想越獄逃跑嗎?”


    這一聲嗬斥,把秦攏月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看,原來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金鋪頭,頓時怒火衝天,“丫丫個呸的,金鋪頭,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要是把我嚇死了,你有幾條命都不夠賠的,別仗著自己武功好,就嚇人好不?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越獄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要是不越獄,你在那挖坑幹嘛?”那金鋪頭氣勢淩人的說道。


    “丫丫個呸的,老娘無聊,挖坑抓老鼠玩,你管得著嗎?難道挖坑抓老鼠玩也算是越獄嗎?金鋪頭。”秦攏月特意在最後“金鋪頭”三個字加上了重音,咬牙切齒的說道。每次這金鋪頭一來,準沒好事,而且有事沒事老喜歡針對自己,自己又沒招他惹他。


    金鋪頭看著秦攏月那一臉得意的表情,本來知道自己得罪了將軍大人的女兒,迴去又要被府尹大人訓了,但是他就是看不得她那個樣子,“是嗎?那請問秦小姐,你說的老鼠呢?在哪?我怎麽沒看見?”


    秦攏月被金鋪頭這麽一問,額,自己好像還沒抓到那隻大老鼠呢,要是沒有老鼠的話,那這金鋪頭肯定要將這挖坑越獄的罪名按在自己頭上了,這時剛好那隻躲在稻草堆裏的大耗子跑出來了,估計是這牢房裏的氣氛太壓抑,他扛不住就跑出來了。


    秦攏月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稻草堆裏冒出個頭的老鼠,悄悄的往老鼠的方向移了兩步,忽的轉身一仆,沒想到一下子把這隻大老鼠抓了個正著。


    “嘿嘿,金鋪頭,這下你沒話說了吧?你要不要把這隻老鼠帶迴去做個證物什麽的?別到時候又冤枉我,說我在牢裏想越獄,又給我按上一個末無須有的罪名。”秦攏月提著那隻大老鼠的尾巴在金鋪頭的麵前晃了晃說道。


    金鋪頭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皺,看著在秦攏月手中不斷掙紮著的老鼠,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最終轉移了話題說道:“有人來探監,你們隻有一炷香的時間,有什麽要說的趕緊說。”


    說完衝外麵喊了一身,“帶將軍夫人進來。”說罷,轉身逃也似得走了,秦攏月在他走的時候,一把將老鼠往背上扔去,說道:“謝謝金鋪頭親自帶我娘來看我,這隻老鼠就送你了,不用謝我了。”


    嚇的金鋪頭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快速的退後了好幾米,沒辦法,誰讓他天生就怕老鼠呢,雖然他是個大老爺們,不過每個人都會有那麽一兩種害怕的動物的吧。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金鋪頭,為了掩飾尷尬,幹咳了兩聲,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張牢頭帶著蕭婉兒走了進來,開了秦攏月的牢房門,讓蕭婉兒進去後,便退了出去。


    因為嚴公子走了之後,秦攏月的牢房門就被重新上鎖了,畢竟嚴公子不在的話,這牢房門也不會隨便有人開了,鎖上之後,除了他們有鑰匙的人,別人都都不會去開。


    “我的兒啊,你才在這牢房裏帶了兩天,怎麽就成這個樣子了?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


    蕭婉兒今天就讓貼身丫鬟墨竹陪著她一起來,並沒有帶別的多餘的人。她一進牢房就看到了灰頭土臉,形象全無的秦攏月,連忙將手裏的食盒放下,淚眼朦朧的用手帕擦著秦攏月臉上的土灰,一臉心疼的說道。


    秦攏月看著蕭婉兒的樣子,內心扶額長歎,天哪,居然忘記自己現在的形象,還給老媽看見了,看著她這淚眼汪汪的樣子,我要咋說啊?就算我說我是無聊挖坑玩的,恐怕她也不信,說不定還以為我在這牢裏呆傻了,老媽這樣子,自己真心應付不了啊!


    “月兒啊,你說話啊,你別嚇娘啊,早知道是這樣,那天娘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我可憐的兒啊!”說著蕭婉兒就抱著秦攏月哭了起來,也不嫌秦攏月渾身髒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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