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攏月點了點頭,她這個娘親,就是性子太柔弱,太善良,但還是滿聰明的嘛。


    這時蕭婉兒的貼身丫鬟,春竹端了一碗銀耳羹過來,對蕭婉兒說道:“夫人,您的銀耳羹。”


    蕭婉兒接過銀耳羹,對春竹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吧。


    在春竹走了之後,蕭婉兒就對秦攏月說道:“月兒,你要不要嚐嚐這銀耳羹,味道很不錯,我都吃了大半年了,現在隻要一天不吃它,我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秦攏月一聽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勁,看著蕭婉兒就要吃那碗銀耳羹,便快速上前把那銀耳羹搶了過來,自己放到嘴裏嚐了嚐,可是她卻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難道自己猜錯了?


    蕭婉兒對於秦攏月這舉動有點莫名其妙,便問道:“月兒,怎麽了?這銀耳羹有什麽問題嗎?”


    “沒,沒什麽問題,我就是聞著這銀耳羹好香,想嚐一口,嗬嗬!”秦攏月嗬嗬的訕笑了兩聲,作勢要將銀耳羹放下,然後將銀耳羹“一個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啊!娘,對不起,我不小心把你最喜歡吃的銀耳羹打翻了。”秦攏月連忙蹲下,用手帕暗地裏包了一些銀耳羹藏了起來,她看不出來,但是帶迴去給夢煙看的話,她一定能看出來這銀耳羹有什麽問題的。


    蕭婉兒絲毫不在意地上的銀耳羹,而是連忙把秦攏月從地上拉了起來,東看看,西看看,關心的問道:“來,給娘看看,傷到哪裏沒有,這銀耳羹剛剛熬好,很燙的,給娘看看有沒有燙到,你個傻丫頭,這銀耳羹都掉地上了,你還蹲下去撿幹嘛?”


    “我,我這不是條件反射嘛,嘿嘿!”秦攏月悄悄的將包了銀耳羹的絲巾藏在懷裏,用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呀,銀耳羹掉了可以讓丫鬟們再去煮的嘛,要是傷著了我的寶貝月兒可咋辦,真是的,不過這條件反射是什麽意思啊?”蕭婉兒看到秦攏月沒受傷,這才鬆了口氣的說道。


    秦攏月立刻雙手捂嘴,慘了,一不小心把現代的詞語用過來了,難道自己真的要跟蕭婉兒解釋這條件反射是什麽意思?恐怕解釋完了她也聽不懂,還會把自己當做瘋子來看呢,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想到這裏,秦攏月放下雙手,對蕭婉兒說了一句:“娘,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哈。”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隻剩下一臉無奈的蕭婉兒。


    秦攏月一溜小跑的迴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把夢煙喊了出來,從懷裏掏出來對夢煙說道:“夢煙,你幫我看看這銀耳羹有沒有什麽問題。”


    夢煙看著秦攏月掏出來的絲巾上一大片銀耳羹的痕跡,不禁皺了皺眉,這……這麽看上去這麽惡心呢!


    夢煙用手指沾了一些在手上,放進嘴裏嚐了嚐,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對勁,於是又弄了比剛剛還多,放進嘴裏嚐了嚐,這才說道:“主子,你這銀耳羹是哪裏來的,這裏麵添加了一種吃了能讓人上癮的藥粉,不過裏麵這種藥粉的劑量並不是很多,長期使用的話,會使人上癮,到最後七竅流血而死,屬於慢性毒藥的一種。”


    秦攏月皺了皺眉,看來蕭婉兒身邊的春竹不是善類,“這銀耳羹是從我娘那邊,弄來的,你有沒有辦法可以破解這種慢性毒藥?我娘說她吃這種東西都大半年了,現在估計已經上癮了。”


    “都已經這麽久了,我沒見過令夫人,所以現在還不敢決斷,至於這種慢性毒藥的解藥的話,我還需要得到這種藥粉,才能去研發解藥。”夢煙想了想說道。


    “那你最近就去我娘那邊監視一個叫春竹的丫鬟,那是我娘的貼身丫鬟,我懷疑她有點問題,這慢性毒藥估計就在她身上,有消息了,你再迴來稟報,你此去要小心,我覺得那個叫春竹的丫鬟不簡單。”秦攏月對夢煙說道。


    夢煙點了點頭,嗖的一下就沒影了。讓秦攏月不禁感歎,有武功就是好,可以來去自如,而且速度還快,哪像自己啊,想偷偷出將軍府還要爬牆頭。


    想到這裏,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去看店鋪呢,連忙將雙喜喊了過來,給她換衣服,換上男裝。


    雙喜一邊給秦攏月穿衣服,一邊說道:“小姐,你這是要出去嗎?”


    秦攏月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過我是偷偷出去的,所以家裏需要你幫我撐著,你照顧好雙梅,還有,別告訴任何人我出去了,有人來了,你也得給我擋住,知道不?”


    雙喜不放心的說道:“可是小姐……”


    隻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攏月打斷了。


    秦攏月笑了笑說道:“放心啦,我不是自己一個人出去,我是和夢雲一起出去,她武功那麽高強,你就放心啦,你隻要幫我看好家就行。”


    說完之後,見雙喜不說話,從鏡子中將雙喜失落的表情盡收眼底,繼續說道:“夢雲和夢煙陪我一致對外,你就要幫我安置好家裏,別人我不放心,而你,是我最堅強的後盾,因為有你,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知道嗎?”


    雙喜渾身一震,眼淚差點奪眶而出,重重的點了點頭,眼裏透著一抹堅決的說道:“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幫小姐看好家,照顧好雙梅的。”


    收拾好之後,秦攏月喊出夢雲,偷偷摸摸的來到將軍府後門處,跑到後門處那棵大樹旁,看了看左右沒有人,就開始爬樹。


    夢雲看了看秦攏月,輕聲問道:“主子你是要翻牆出去嗎?”


    秦攏月一邊爬樹,一邊說道:“當然啦,我穿成這樣,就是為了不讓人知道啊,怎麽可能會大搖大擺的從門口出去。”


    夢雲“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等秦攏月好不容易爬上樹之後,想低頭喊夢雲,將她拉上樹,一起翻牆出去的,誰知一低頭,夢雲不見了。


    趴在樹上的秦攏月心裏頓時一驚,夢雲難道是怕被人發現,所以藏起來了?不然怎麽突然就不見人了?便弱弱的開口小聲的喊道:“夢雲,夢雲在嗎?”


    “主子,我在這。”


    夢雲的聲音突然從秦攏月的身後方向傳來,差點沒把秦攏月嚇得從樹上掉下去。


    樹上的秦攏月轉身一看,夢雲早就在牆頭外麵等著自己了,這才一拍腦袋,丫丫個呸的,難道來到古代這麽久,智力退化了?人家夢雲可是武功高手,直接喊人家用輕功將自己帶出去不久完了,非得爬樹。


    秦攏月紅著臉從樹上跳了下來,帶著夢雲一起走出了巷子。


    秦攏月和夢雲搖著折扇昂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上,引得大街上的女子們紛紛側目。


    女子a說道:“快看快看,那是哪家的公子啊,長得好生英俊啊!”


    女子b附和道:“是啊是啊,要是他能看上我就好了。”


    女子c不屑的看了女子b一眼,說道:“切,就你這樣,那位公子怎麽可能會看上你,要胸沒胸,要臉沒臉的,人家要看也是看上我好嗎?”


    秦攏月一邊搖著折扇一邊對夢雲說道:“小雲啊,你說說,我的魅力怎麽這麽大呢,我也不想的啊!”


    夢雲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最終選擇無語,“……”


    秦攏月見夢雲不說話,頓時覺得沒趣,便也不再說話,自己畢竟是偷偷跑出來的,辦事情的,這麽引人注目可不好,便帶著夢雲專門往人少的巷子裏鑽,盡量避開人群。


    不一會兒,秦攏月便帶著夢雲來到了她早上看到的那間酒樓。


    夢雲抬頭看了看這間酒樓的名字念到:“順豐酒樓。”


    秦攏月一聽,嘴角一抽,自己還真沒留意過這酒樓的名字,沒想到叫順風酒樓,這酒樓的主人也還真是有才,居然取個跟順風快遞一樣的名字,隻不過一個是酒樓,一個是快遞,想到這裏,不禁好笑起來。


    不過走進這家酒樓之後,秦攏月笑不出來了。


    看著這酒樓裏,早上還有幾個夥計在的,現在大廳裏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她這個客人來了,也沒人出來招唿,不禁覺得奇怪。


    “有人在嗎?有人在嗎?”秦攏月對著大廳喊了兩聲,這才有個夥計匆匆忙忙的從酒樓裏麵跑了出來,說道:“來了來了。”


    隻見這名夥計不好意思的對秦攏月說道:“這位客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店裏今天不招唿客人,您還是請迴吧。”


    秦攏月雙眼一瞪,說道:“你這店的大門開著,怎麽還有不營業的道理啊?不營業的話,那你打開大門做什麽?哪有客人來了,不招唿,還要把客人往外趕的?”


    隻見那夥計苦著臉說道:“客官,不是我們不想營業,主要是今天沒辦法營業啊,因為我們家掌櫃的有點家事,所以……我勸公子您還是趕快走吧,不然小心引禍上身啊!唉……”


    那名夥計歎了口氣就往迴走。


    秦攏月連忙拉住那名夥計,還想說點什麽,結果就有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從大門口進來了,那群人一進來就又踢凳子有砸桌子的,嘴裏還嚷嚷著:“你們家少掌櫃的呢?叫他給我出來。”


    那名夥計一看,連忙掙脫秦攏月的手,往酒樓裏麵走去,邊走還邊喊:“掌櫃的,那些人又來了。”


    秦攏月給夢雲遞了個眼色,打算靜觀其變,看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不一會兒,順豐酒樓裏的掌櫃的帶著幾名夥計就出來了,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不過看上去臉色蒼白,似乎是生病了,還病得不輕。


    隻見那掌櫃在夥計們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走到那夥人麵前,聲音中帶著些許祈求的說道:“我們家裏的錢幾乎都給你們了,真的沒有了,你們就放過我們家吧。”


    隻見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那你就乖乖的將你的兒子交出來吧,他欠我們賭坊的錢還沒還請,照我們賭坊的規矩,要想不還也行,必須留下一隻手和一隻腳。”


    那掌櫃的一聽,氣的一臉咳嗽了好幾聲,好不容易這口氣順了過來說道:“我兒子可是我們家三代單傳啊,要是手腳沒了,那可就是個廢人了啊,求求各位大爺行行好,放過我們一家吧!”


    那領頭人嘿嘿一笑,絲毫沒有同情心的說道:“那也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用你家這酒樓來抵債吧,這樣的話,就兩清了,我看你家酒樓地方挺大的,應該夠還我們賭坊的債了。”


    “這……”順豐酒樓的掌櫃的麵露難色,這家酒樓可是家裏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基業,哪能說賣掉就賣掉啊!


    秦攏月本來是想看看怎麽迴事的,沒想到來了一個砸場子要跟自己搶酒樓的,丫丫個呸的,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家店鋪,怎麽可能拱手讓人呢?


    “這位兄弟,不知掌櫃的欠你們多少銀子呢?”秦攏月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問道。


    “呦,好生俊俏的一小郎君啊,不過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的好,問掌櫃的欠我們多少銀子,你這是要替這掌櫃的還錢嗎?”那群人之中的領頭人走了出來,一副市井惡霸的摸樣,看著秦攏月粗聲粗氣的說道。


    夢雲立刻上前擋在了秦攏月麵前,防止那人在靠近秦攏月,冷冷的瞪著那人說道:“放肆。”


    那人見秦攏月和夢雲二人都穿著不凡,想必是哪個官隴世家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指不定背後有什麽靠山的,多一事還是少一事為好,便收起了那輕佻的舉動。


    “誒,這閑事我還管定了,小爺我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說吧,這酒樓掌櫃的欠你們多少錢?”秦攏月把手中的折扇一收,目光炯炯的看著那臉上帶刀疤的男子說道。


    不等那男人開口,酒樓的掌櫃的就把秦攏月拉到了一邊,帶著感激的說道:“這位公子啊,你願意幫我們還錢,我們很感激,但是他們這群人都是些蠻不講理的人,你就算幫我把錢給他們,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段時間他們天天來鬧,把我店裏的客人都嚇跑了,唉……”


    說到這裏,順豐酒樓的掌櫃的歎了口氣,接著說:“他們每次來,都獅子大開口,因為他們是都城最大賭坊——如意坊的人,我們不敢得罪,所以現在都快把我的家底都掏空了,都怪我那個孽子啊!”說著說著,那掌櫃的不禁抹起了眼淚。


    “掌櫃的,我有個想法,不知你同意不同意?”秦攏月一看,這酒樓應該可以低價入手了,眼睛冒光的看著這順豐掌櫃問道。


    “公子請講。”


    秦攏月把掌櫃拉到一邊,用折扇遮著,唯恐怕別人聽了去。


    “掌櫃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出錢幫你還債,就當是我出錢買下了你這酒樓,你依舊可以繼續在這裏當你的掌櫃的,就當是給我打工,酒樓每個月的營業額給你一成,我做幕後的老板,這個酒樓的東家,你看怎麽樣?”


    順豐酒樓的掌櫃的聽完之後,心裏一陣激動,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能感覺到痛,就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頓時都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沒想到天上掉餡餅的事,今天居然還真被自己撞上了,這酒樓在這位公子手裏,自己還能繼續管,而且這位公子還分自己一成的利潤。要是酒樓落在賭坊那幫人的手上,還不知道會被他們弄成什麽樣子。


    想到這裏,順豐酒樓的掌櫃的,激動的握著秦攏月的手,熱淚盈眶的說道:“貴人呐,公子,你真是我們的貴人呐!就按你說的辦吧。”


    秦攏月一看掌櫃的答應了,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心裏盤算著,這賭坊欠債應該也就是幾百兩銀子的事情,反正這掌櫃的前期也給了他們賭坊錢了的,自己就可以還剩下的那點銀子,就可以得到這麽大的一間酒樓,真是賺大發了。


    想到以後日賺鬥金的生活,秦攏月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站在一旁的夢雲見這掌櫃的緊緊握著自家主子的手部鬆開,眉頭緊皺,狠狠的瞪著那掌櫃的,在這古代是十分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這件事情的。


    掌櫃的突然感覺到背後涼嗖嗖的,迴頭一看,就看見了夢雲那冰冷如劍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把握著秦攏月的手鬆開了。


    夢雲這才將自己的視線收了迴來。


    而秦攏月還沉浸在她的發財夢裏,這些細節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這時在門口等的不耐煩的眾人,看著秦攏月和掌櫃的嘀咕半天了,也沒人出來迴個話,以為他們是拿不出錢來了,氣焰便又囂張了起來,喊道:“你們兩個商量好了沒有?再不出來說話,我們可就砸店了啊!”


    秦攏月迴過神來,因為掌櫃的答應把店鋪給她了,所以她現在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神清氣爽,於是十分豪氣的說道:“剛剛掌櫃的已經把這家酒樓賣給我了,他欠你們的錢,我來還,說吧,掌櫃的欠你們多少錢,借據在哪裏?我看看。”


    那刀疤男沒想到秦攏月和那掌櫃的是去商量這件事情的,心裏頓時叫了一聲糟糕,這如意坊的主子就是看上了這家酒樓,知道這家酒樓的掌櫃的兒子好賭,才借了這麽多錢給這掌櫃的兒子,就是為了有一天讓他們用酒樓抵債的。


    現在倒好,自己把事情辦砸了,迴去可怎麽交代啊!那刀疤男來迴的走了幾步,突然想到,自己不妨把價錢抬高,這樣的話就能把眼前這位攪事的公子哥給嚇跑就行了,反正他們兩剛剛也隻是口頭商議,並沒有簽立字據什麽的。


    那刀疤男咧嘴一笑,露出了兩個大黃牙說道:“字據在這裏,不過呢,由於利滾利,所以現在已經漲到了五千兩,今天你們要是拿不出這五千兩銀子,就別想拿迴這借據,不過要是實在拿不出來的話,可以用酒樓的地契來換。”笑的一臉猥瑣。


    秦攏月一驚,自己以為頂多也就幾百兩或者一千多兩銀子的,沒想到居然是五千兩,她算了一下上次在聚寶齋順來的那些銀票,也就六千兩左右的樣子,現在一下就要去了自己的五千兩,這可謂是大出血啊!


    那掌櫃的一聽,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前幾天來的時候不是說才八百兩嗎?這才過了幾天,怎麽就變成五千兩了?你們這明顯是耍無賴,咳咳……”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又咳嗽了起來,他旁邊的夥計連忙扶住掌櫃的幫他順順氣。


    秦攏月看著刀疤男那一臉得意的笑,恨的她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丫丫個呸的,五千兩就五千兩。”


    說著就從自己懷裏掏出了一大疊銀票,出了五千兩遞了過去,不過別看秦攏月給錢的時候那麽豪爽,其實心裏早已血流成河了,這些銀子啊,也陪伴了她不少時日了,今天就這麽把它們給出去了,她肉疼啊!


    那刀疤男以為這麽高的價格,秦攏月一定一下子拿不出來,那這酒樓自己就能收迴去跟主子交差了。誰知道秦攏月居然一下子就拿出來了,頓時讓他們這些人大跌眼鏡啊!雖然這是在古代,眼鏡這玩意還沒發明出來呢!


    刀疤男連忙一把把錢拿了過來,數了數,還真是沒錯,整整五千兩的銀票,數得他手心裏都有點冒汗了。


    “整整五千兩,沒錯吧,現在可以把借據給我了嗎?”秦攏月別過眼,不去看刀疤男手裏的銀票,因為她怕她忍不住去搶迴來。


    誰知那刀疤男嘿嘿一笑,隨即將銀票收進了自己的懷裏,十分無賴的說道:“你什麽時候給我五千兩銀子了?我怎麽不知道,”隨後轉頭問他身後的那些小弟們說道:“你們看見了嗎?”


    刀疤男身後的小弟們一看刀疤男這明顯是要賴賬的意思,怎麽可能不配合?要是配合好了,說不定事後刀疤男還會分給他們一點,頓時異口同聲的迴答道:“沒看見,我們什麽也沒看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曾為你傾盡天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零卡汽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零卡汽水並收藏曾為你傾盡天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