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心底暗暗一驚,拓跋焰這小孩子他到是不怕,但是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去的話,那就……連忙說道:“皇上明鑒,微臣絕對無此等意思。”


    “嗯,朕知道皇兄絕對不會這樣想的,快起來吧,沒事。”拓跋焰上前將拓跋野從地上扶起。


    “微臣謝皇上。”拓跋野裝模作樣的說完,站起身,抬頭一看,就看到秦攏月抱著龍貓肥肥,正站在拓跋焰的身後,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原來剛剛那句話是這個賤女人說的,不過奇怪了,此時這女人不是應該和唿無染一起在慈寧宮一起麵見太後的嗎?怎麽會跟在拓跋焰的身邊,這是怎麽迴事?


    此時的拓跋野雖然憤怒,但是不知道秦攏月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所以也不敢突然向秦攏月發難,隻是這看向秦攏月的眼神可以殺人了。.


    “王爺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嘛,人家會害羞的,人家現在可是別人的未婚妻呢,你這樣看著人家,不好吧?”


    拓跋野正想著秦攏月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呢,突然就聽到秦攏月那甜到發膩的聲音,頓時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層又一層,汗毛直起。好吧,他承認剛剛在想事情,一時沒注意忘記把目光給收迴來了。


    “皇兄,聽說這秦攏月是你的前未婚妻呢,你這是對她還餘情未了嗎?要是的話,朕幫你做這個主,去給攝政王說說,讓他把秦攏月讓迴給你怎麽樣?”


    本來秦攏月那一番話,自己就不知道該如何迴答了,現在拓跋焰又來參上一腳,拓跋野頓時覺得今天真的是有始以來,最倒黴的一天了。


    “皇上的好意,微臣心領了,隻是微臣早就知道,秦小姐的心已有所屬,強扭的瓜不甜,故而才向她提出退婚的,現在她依然找到自己心中所愛,微臣心中倍感欣慰。”拓跋野行了一禮說道。


    秦攏月聽到拓跋野這句話,頓時怒從心頭起,欣慰?欣慰泥煤啊!


    看來灑的癢癢粉不夠多啊,看他站在這半天了,他都能忍住不饒癢癢,還有空給我潑髒水?


    丫丫個呸的,拓跋野這一句話頓時就將民間說自己紅杏出牆,他才退婚的,讓自己坐實了水性楊花這四個字了,這招真狠。


    秦攏月對著拓跋野邪魅一笑,突然腳下一個踉蹌,身形一下子就撲倒了拓跋野的身上,被他扶了個正著。


    龍貓肥肥也不甘示弱的對著拓跋野的俊臉上狠狠的撓了幾爪子。


    拓拔野想要把龍貓肥肥從自己身上弄下來,可是又怕傷著它,不敢太用力。


    肥肥卻越撓越起勁,死活扒在拓拔野身上不下來。


    拓跋野受不了,用力一把就將龍貓肥肥給提了起來,往旁邊一甩。


    “喵嗚~”肥肥身子被撞到了石柱上,痛的一陣哀嚎。


    拓跋焰連忙上前,心疼的將肥貓抱起,“肥肥,你怎麽了,沒事吧。”


    拓跋野一愣,剛剛忘記下手輕點了,他可是記得,這隻龍貓可是拓跋焰最喜歡的東西了,聽說這隻龍貓是拓跋焰娘親死之前給他留下的,這次自己傷了他的心愛之物,可如何是好?


    秦攏月趁拓跋野愣神之際,將事先倒了藥粉的帕子,輕輕的往拓跋野身上拍了拍,拍完連忙將帕子收好放進懷裏。


    醞釀醞釀了情緒,就“噗通”一聲跪下了,本來應該有的淚水不用擠了,這一膝蓋跪下來,她現在是真想哭了,顫顫巍巍的說道:“皇上恕罪,小女子不是故意的,剛剛上台階時,不小心絆了一下腳,不想驚嚇了龍貓,才讓靖安王對其下此重手,請皇上饒命。”


    拓跋野見秦攏月突然跪下,再看了一眼,現在一動也不動的龍貓,也連忙跟著跪下了。“皇上恕罪,微臣一時失手,才讓龍貓重傷。”


    拓跋焰像是十分傷心的對秦攏月喊道:“你還不快去叫人通知專門給龍貓肥肥看病的太醫過來。”


    秦攏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看了這隻貓咪的地位還不低啊,居然都有專門給它治病的太醫,不過拓跋野那一摔,估計把龍貓摔的不輕,為了安全起見,自己還是先去找太醫吧。


    想到這裏,秦攏月應了聲是,就從地上起來,跑出了禦花園,找別的一些宮女去通知太醫,沒辦法,誰讓她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真讓她去找,到時候別太醫沒找到,她自己還迷路了。


    出了禦花園,見前麵有幾個宮女,便上前,喊了一個宮女去太醫院那邊傳話,然後自己站在原地等。


    在禦花園內跪著的拓跋野在秦攏月走了之後,和拓跋焰一時無話。


    拓跋焰也沒有在理拓跋野,任由他在自己身後跪著。


    而拓跋野越來越覺得自從秦攏月走了之後,身上一直不對勁,好像越來越癢了,但是礙於麵子,便忍著,可是不知道為何,之前隻是背部養,現在連脖子,手,這些地方都一直在癢,頓時憋的他臉紅脖子粗的。


    這時秦攏月正好帶著太醫急匆匆的進了禦花園,“皇上,太醫來了。”


    老遠的,秦攏月就看到了拓跋野還在原地跪著,當然,拓跋野臉上那一臉難耐的表情,自然是沒有逃過她的法眼的,心裏頓時狂笑,讓你惹姑奶奶,哼!


    而拓跋焰則緊緊的抱著龍貓,背對著拓跋野。估計拓跋野的這一摔,讓拓跋焰真的替龍貓擔心了吧。


    “微臣……”太醫一來,就打算給拓跋焰行禮。


    “太醫,免禮,快來幫朕看看肥肥怎麽樣了,有沒有傷著。”拓跋焰連忙對剛趕來的太醫說道。


    太醫應了聲是,就上前給肥肥檢查了。


    片刻後,太醫診斷完畢,告訴拓跋焰肥肥並沒有什麽大礙,便告辭了。


    拓跋焰這才鬆了口氣,像是突然看到了一直在地上跪著的拓跋野,連忙說道:“皇兄怎麽還在這裏跪著啊,快起來,快起來。”


    此時的拓跋野已然滿頭大汗的了,但是不是跪的,也不是嚇的,而是被癢的。


    拓跋野感覺自己已經就快忍不住,實在是太癢了,便強忍著想要用手去撓的衝動,但是自己絕對不能再秦攏月這女人麵前這麽丟臉。


    便對拓跋焰請辭道:“微臣今天身體有些不適,就先告退了。”


    “嗯,既然皇兄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先行迴去吧,注意休息。”拓跋焰揮了揮手,準了拓跋野的請辭。


    拓跋野立刻如是重負般,快步的離開了禦花園。


    “小焰,你想不想看拓跋野跳舞?”秦攏月見拓跋野走了之後,在拓跋焰的耳邊悄聲說道。


    “跳舞?在哪,他剛剛不是走了嗎?”拓跋焰一聽,一臉興奮的問道,拓跋野可從來都沒有跳過舞的。


    秦攏月“嘿嘿”的笑了兩聲,故弄玄虛的說道:“你跟我來就知道了,記住,走路輕點,不要說話,肥肥就不要帶了,省的它一會兒出聲,被發現。”


    肥肥似乎聽懂了秦攏月的話,“喵嗚~”的叫了一聲,對著秦攏月各種賣萌各種蹭,希望自己也能跟著去。


    弄的秦攏月一陣無奈,這貓咪是不是有點太通人性了,知道自己對萌招架不住,就老是給我賣萌麽?


    “你跟著去也可以,但是不許出聲,聽見沒?”最終秦攏月還是同意讓肥肥也跟著去了。


    肥肥得知自己也能去了,高興的“喵……”想喵嗚一聲慶祝一下,但是喵字剛出口,嗚字還沒出來,就被秦攏月給一眼瞪了迴去。


    就這樣,秦攏月帶著一個萌娃,一個萌寵,三人,哦不,是兩人一寵,鬼鬼祟祟的沿著拓跋野剛走的那條路線追了過去,沒過多久,就看到了拓跋野的身影。


    這地方比較偏僻,沒什麽人。


    秦攏月帶著拓跋焰和肥肥在一處花草比較茂盛的地方躲了起來,隻露出一個腦袋。


    隻見不遠處的拓跋野,正走幾步,跳一下,要不就手撓一下這裏,撓一下那裏,碰到有柱子,有桌子的地方,免不了要上去蹭上一番。


    拓跋野絲毫不知道,在遠處,正有人看著他那似舞蹈的表演呢,如果他知道,估計他不會讓那個人活著走出這裏的。


    拓跋野一邊走,一邊撓癢癢,心裏一邊想,這一定是秦攏月搞的鬼,不然怎麽沒見她之前,自己還好好的,見了她知道,自己就開始不對勁了。


    秦攏月,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記住了,拓跋野在心裏恨恨的說道。


    雖然拓跋野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但是自己現在這摸樣絕對不能被人看見,必須快點迴他的府上找人過來給他看一看怎麽迴事才行,想著腳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此時在草叢裏的兩人一寵,看著拓跋野那滑稽的“表演”樂的都快不行不行了。


    秦攏月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又被人往仇人的賬上劃上了一筆。


    過了沒多久,拓跋野終於走出了宮門,坐上了出宮的馬車。


    這時藏在草叢裏的秦攏月和拓跋焰才從草叢裏鑽了出來,兩人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會跳這麽奇怪的舞啊?”拓跋焰一邊笑,一邊抹眼淚的問道。


    “你還記得剛剛肥肥撲倒他身上,被他摔了吧,就在那時,我悄悄的又在他身上下了不少量的癢癢粉,他剛剛不是跳舞,隻是癢癢粉發作,太癢了,他在撓癢癢呢!”秦攏月笑道。


    拓跋焰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對秦攏月開口說道:“要不你給我點癢癢粉玩吧,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去整人玩了,真是太好玩了。”


    “額,這個可不是用來玩的玩具,知道嗎?”秦攏月這句話看說完,就看到拓跋焰可憐兮兮的拽著她的袖子,兩隻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她。


    最終秦攏月還是招架不住拓跋焰賣萌的攻勢,隻得投降,“好吧,那我給一點點給你,但是不能隨便用,要是不小心撒到自己身上了,就趕緊去洗澡,衣服也要拿去洗很多很多遍,才能穿,知道嗎?”


    拓跋焰一見秦攏月答應了,喜笑顏開的連連點頭,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秦攏月看了看時間,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這唿無染和太後談話結束了沒有,自己要不要再迴慈寧宮去等他勒?


    最後想到萬一太後那死老妖婆又借機整她咋辦,今天為了膝蓋,自己的私房錢有少了一筆,唿無染那家夥還真是掃把星。


    算了還是自己先迴家了,要是跟唿無染在一起,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想到這裏,秦攏月便轉身對拓跋焰說道:“小焰,姐姐今天先出宮了,下迴,姐姐來看你時,給你帶點有意思的小東西哈,一會兒你要是看到攝政王了,你就幫我告訴他一身,說我先迴去了哈。”


    “你這麽快就要迴去了啊?要不你留在宮裏吃午飯吧,我讓禦廚給你做好多好多好吃的怎麽樣?而且禦廚什麽都會做哦。”


    拓跋焰一聽秦攏月要走,依依不舍的拽著她的袖子,挽留道。


    秦攏月差點又想跟拓跋焰妥協了,但是想到這出去的話,說不定還能玩會兒,這宮裏的規矩太多,沒外麵好玩,萬一不小心做錯啥事,腦袋就不保了。


    還是狠了狠心,說道:“不行啊,姐姐出宮有事情呢,下次再來找你玩哈,下次給你帶你沒吃過的,你沒玩過的東西來給你哈,乖!”


    拓跋焰看秦攏月真的要走,自己賣萌都沒用,隻好點了點頭,道:“好吧,那說好了哦,你一定要再來看我哈!”


    秦攏月摸了摸拓跋焰的腦袋,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小姐,你出來啦,咦?攝政王呢?怎麽沒和你一起出來?”跟著馬車,一直等在宮門口的雙喜,看到秦攏月自己一個人出來了,便問道。


    “額,這個,那個,他被太後留下吃午飯了,讓我們先迴去,我們先走吧。”秦攏月隨便扯了理由說道。


    雙喜撓了撓腦袋,“真的是這樣的嗎?小姐,你沒騙我吧?”


    上了馬車的秦攏月從馬車上探出個腦袋,對雙喜說道:“對啦對啦,你不上馬車,我就不要你迴去了哦。”


    雙喜一聽,哪裏還管秦攏月說的是真的還是瞎扯淡的啊,連忙跟著上了車。


    唿無染在慈寧宮被太後殷南淩扯著東聊西聊的,但是心裏一直在想著,怎麽跟太後告辭,帶秦攏月迴去,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硬是跟太後聊了快一個時辰,太後這才同意放他走。


    唿無染一得到太後的恩準,連忙出了慈寧宮,向秦攏月罰跪的地方走去,可是到了地方,卻一個人都沒看見,心裏當下就著急了,到處找秦攏月。


    最後聽一個小宮女說秦攏月跟著皇上去了禦花園,才急急忙忙的往禦花園趕去。可是等他趕到禦花園的時候,禦花園裏,除了幾個修剪花草的宮女太監以外,根本就沒有看到皇上和秦攏月的影子。


    隻得又攔了個太監問了問,又得知秦攏月和皇帝一起往宮門口的方向去了,又連忙追了過去。


    唿無染心裏不由的歎了口氣,這秦攏月還真能跑,每次剛到一個地方,她又走了,唉!


    剛追到宮門口,就看見隻有小皇帝拓跋焰一個人站在宮門口,便上前,行了個禮,道:“微臣叩見皇上。”


    “免禮,攝政王你快起來吧。”拓跋焰上前,將唿無染扶起後,接著說道:“秦攏月讓朕給你帶句話,她說她先迴去了。”


    唿無染剛剛看見隻有拓跋焰一個人在的時候,就猜到了,不過還算她有良心,知道讓皇上給自己帶句話,這一路,追的他可真是夠嗆的。


    “謝皇上,那微臣也迴去了,臣告退。”說著對拓跋焰施了一禮,轉身正準備走。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拓跋焰說道:“微臣剛剛過來時,見皇上身邊的宮女太監正在找皇上呢,他們現在正往這邊過來了,皇上還是早些迴去吧,不然這事被太後知道就不好了。”


    拓跋焰一聽,連說話都沒迴唿無染,就抱著肥肥往迴跑了,今天的事情,要是真的被太後知道,那秦攏月就糟糕了,因為以往跟他交好的一些宮女太監被太後知道之後,都被太後給找理由弄死了。


    唿無染看著拓跋焰往迴跑的身影,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轉身出了宮門後,便使用輕功,幾個縱身,消失在了宮門口。


    正坐在馬車裏,被馬車搖晃的有點昏昏欲睡的秦攏月,突然馬車一停,撞了一下腦袋。


    雙喜連忙扶住秦攏月,問道:“小姐,沒事吧?”


    “沒事,你去問問車夫發生什麽事了,是到將軍府門口了嗎?”秦攏月搖了搖頭,對雙喜說道。


    雙喜點了點頭,就把腦袋鑽出了馬車問明情況,便迴來對秦攏月說道:“小姐,車夫說前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被一大群人堵住了去路,我們要繞路迴去嗎?”


    一群人?看來又熱鬧可看啊!秦攏月頓時就將那些睡意從腦袋裏趕了出來,興奮的說道:“不用,我下車去看看。”說完不等雙喜反應,就下了馬車。


    “誒,小姐,你等等我呀!”雙喜也連忙跟著下了馬車,讓車夫在原地等著,然後跟著秦攏月一起擠進了人群。


    “讓一讓,讓一讓,大家讓一讓。”秦攏月在人群中一邊往前擠,一邊喊道。


    突然秦攏月感覺自己屁股好像被人摸了一把,一迴頭,就看到一個男的連忙將頭轉向一邊,走開了。


    丫丫的,敢趁亂吃老娘豆腐,你丫丫的給老娘等著。秦攏月頓時轉移了方向,想那男子方向鑽了過去。


    先用妙手空空,把那男子懷裏的銀子全放自己懷裏,把空的荷包給他放迴去。


    第二步,秦攏月的癢癢粉再次閃亮登場,將癢癢粉灑了那男子一身。


    第三步,嘿嘿,秦攏月邪笑了一聲,一拉那男子的褲腰帶,然後尖叫了一聲“流氓啊!”轉身就隱入了人群中。


    那男子聽到秦攏月喊流氓的聲音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轉頭一看,發現周圍的人都離他離的遠遠的,而且他突然感覺自己下半身好像有點涼嗖嗖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褲子掉了。


    那男子連忙將褲子提了起來,頂著那些婦女和群眾的罵聲,灰溜溜的離開了現場。


    離開了那一片區域的秦攏月一邊偷笑,一邊聽著那男子那邊一群叫罵聲,一邊往人群最前麵擠。


    可能是因為秦攏月的這一鬧劇,讓原本在看其他熱鬧的人,都將視線移向了男子那邊,所以讓她更加容易的就擠到了原本人群中的最前麵。


    “啊!”


    突然一聲尖叫,再次將人們的視線拉迴了百花樓門口。


    “老子養你那麽大,供你吃供你穿的,現在把你賣了換點銀子花花,你還敢不樂意?”


    秦攏月好不容易擠到人群的最前麵,看到的就是一副這樣的場景:一名中年大漢,一手扯著一個麵容秀麗的女子的頭發,另一隻手一巴掌就刪到了那女子的臉上。


    “哎呦喂,我說這位大哥啊,我是看在你家閨女臉蛋好,才答應收下她的,你這一巴掌要是把她臉蛋打壞了,那我可就不要了啊!”隻見百花樓的老鴇一臉肉疼的上前端起女子的臉看了看,發現除了有點腫其他的沒什麽大礙,便鬆了口氣。


    “爹,不要,我不要進青樓,求求你,不要把我賣進青樓,我會做很多事情的,我會洗衣做飯,爹……”那女子哭泣著抱著那中年大漢的腿央求著說道。


    誰知那中年大漢非但沒有絲毫憐惜之情,還一腳將那女子踹開,恨恨的說道:“你個倒黴的賠錢貨,上次張家大公子瞧上你了,那是你的福氣,可是你居然把張家大公子給打傷了,我哪裏還敢留你。”


    “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欠賭坊的錢沒還,現在人家上門來要債,你才會想到把我賣了抵債的,我就是死,也不會如你的願的。”說著就往百花樓大門口的柱子上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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