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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的主角我嚴淵嚴小米迴來啦!”


    嚴淵用一種十分浮誇的語氣和異常華麗(愚蠢)的姿勢進入了客棧房間,然後便看見阮殷一個人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在發現自己進來之後,她隻是無精打采地仰起頭看了他一眼,隨後便又將腦袋趴迴到了軟綿綿的床上,枕頭悶著嘴,悶悶的說道:“死鬼~你也知道迴來啊?”


    “噫?!”


    “老實交代吧,你昨天晚上又去哪鬼混了?!”


    “不是?這畫風不對啊???你是我的老婆嗎,問這種問題?”


    “噗嗤哈哈哈!開個玩笑。”阮殷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然後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身,仰視著走進來的嚴淵:“所以,昨天晚上去哪鬼混去了?”


    “嘁,先帶著武琳去了一趟盞燈,給她買了一件用來易容的人階法器,買了一把白板長刀,然後帶著她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成功完成了小兔子放養計劃。”嚴淵翻了翻白眼,然後老老實實地說道,“昨天看太晚了,就沒迴來。”


    “哦?和小兔子一起睡的?”阮殷頗有些玩味地說道:“你還挺有情趣的啊?俘虜也好意思下手的咯?”


    “……不是?我什麽都沒幹為什麽也要被你說得這麽人渣啊!”嚴淵嘴角一抽,沒好氣地說道:“那你呢?怎麽就你一個?我聽說阮離合閣下不是也到了嗎?崔汐瑤和安鳶呢?”


    “崔汐瑤迴皇宮了,畢竟被拐走了這麽多天,得迴去給那邊一個交代——而且說白了,如果你不在,她可沒有理由繼續呆在外麵咯!”阮殷調笑一聲,手指繞著自己稍稍有些亂的發燒,看著嚴淵走進房間,跑到了窗邊坐下,她忽然玩心上頭,伸出手指戳了戳嚴淵的臉:“你這小白臉的臉還挺軟的嘛!”


    “畢竟要女裝的嘛!皮膚不好女裝也沒用啊。”


    “嘁,你說的好理所當然,我居然有些無言以對。”阮殷砸了咂嘴,“我爸昨天剛到便去出去忙活了,畢竟難得來一趟京城,他作為大梁欽印侯爵,來京城自然得和皇帝陛下報備一聲,也得和他那些老朋友一一打個招唿。至於安鳶,一迴來就不知道跑去哪兒了,哦,對了,她走之前說是讓我將這東西轉交與你,喏。”


    她說著,身子在床上極為不雅地扭了扭,伸手將床頭櫃上放著的某個小小的物品扔給了嚴淵,後者下意識接過,然後定睛一看——在他雙手之中靜靜躺著的,是一枚奇怪的小劍。並不是武器,並沒有開鋒,其大小更是比食指長不到哪裏去,與其說是可以當做武器,還不如說是一件首飾。嚴淵看著這枚小劍,皺了鄒眉頭問道:“她還說了什麽嗎?”


    “唔……讓你找她,但是沒說地點。”阮殷翻翻白眼,“我覺得這個安鳶肯定有問題,你覺得昨天那幾刀和那一道殺氣,她是不是真的想殺了你?”


    “我不知道,從結果來看,她並沒能殺了我。從能力方麵,我也可以做到對不想殺的人爆發出殺起來。”嚴淵歎了一口氣,“女人心海底針啊,我哪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想幹什麽?說白了,她的身份裏麵就透露著古怪!據我所知,師匠她早就不想收弟子了!從哪又冒出來她這麽一個親傳弟子呢?”


    “指不定……是個天山童姥?”阮殷忽然眨眨眼,豎起一隻手指,“身體雖然是少女的模樣,但是內心已經是一個修行多個甲子的老女人了!這樣?”


    “嘖,所以說修行者真是一個難辦的職業啊,就連這種理由都無法排除嗎……”嚴淵歎息一聲,“唉!”


    “嘛!別歎氣了!歎氣會長皺紋的喲!”阮殷笑嘻嘻地揮舞著雙手,看起來特萌特有那種純情少女的範兒,但是這副模樣在嚴淵眼中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他略作驚恐地問道:“你是誰?!”


    “???”


    “我家阮殷根本不可能這麽萌!你一定是其他人易容冒充的!!!”


    “……”阮殷嘴角一抽,伸出手來一手刀砸在了這個耍寶的壞男人腦袋上,恢複了以往那種隨意的語氣,“你有毒吧!本小姐一直都是這麽萌萌的青春少女!”


    “嘿!”嚴淵不可置否地嘿嘿一笑。


    “算了,和你這種木頭說不清楚。”阮殷翻翻白眼,“對了,你知道了嗎?”


    “什麽?”


    阮殷在床上正座起來,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淡淡地說道:“武林大會的形式出來了!”


    “嗯?”嚴淵一下子提起了興趣,“是什麽?”


    阮殷嘿嘿一笑,一字一頓地吐出了兩個字:


    “觀禮!”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觀當今天下,武林群雄並起,各門各派勃然新發、欣欣向榮!頻有秀良之青年出世,此乃我大梁之幸!天下之興!特邀正道諸卿攜爾等極優之青年,前來紫禁城作禮觀禮,將武林百貌呈現於朕的麵前,讓朕大飽眼福……”


    “你怎麽看啊,鐵心?”阮離合靜靜地聽完了宣讀聖旨的閹官的話語,極度失禮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對著自己身邊的老朋友說道:“皇帝陛下他老人家弄出這麽一出好戲,是為了什麽呀?”


    “我怎敢妄猜聖意?”鐵心抬了抬眼睛,然後淡然地說道,完全沒有被阮離合挑撥起來,“而且你聽旨的時候太失禮了。”


    “誒?要是都像你那樣正座聽旨,那也太折騰人了。”阮離合撇了撇嘴,“再說老童比我還失禮吧?你看看她這副模樣,這像話嗎?”


    “阿拉,我怎麽了嗎老龍。”童笑然施施然地端起手中的茶杯,稍稍抿了一口,隨後挑了挑眉毛,慵懶地問道:“我對皇帝陛下可是心懷敬意呢!”


    “這就是你聽旨的時候喝茶的理由嗎?給我下跪啊!你這個平民!”


    “嗨,皇帝老兒在我麵前,我尚且不跪,要是一張聖旨在前,小女子就跪了,豈不是貽笑大方了?”


    “喂喂!鐵心,這廝都開口閉口‘皇帝老兒’了!你都不管管的嗎?!”阮離合目瞪口呆,指著童笑然,毫無風度地嚷嚷道:“你還是不是皇帝老兒最忠心的走狗了啊!”


    “你不也沒事就‘皇帝老兒’、‘皇帝老兒’地叫喚嗎?”鐵心嘴角一抽,“童笑然我是管不了了,阮離合,你好歹也是大梁欽印的侯爵大人,注意點影響啊!”


    “哼!我不聽!”阮離合傲嬌地說道:“老崔不給我弄個公爵當當,就想讓我對他畢恭畢敬?你幫我轉告他一聲,沒門!”


    “老崔……”鐵心臉色黑得和黑鍋一般,“夠了,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嘿!”阮離合嘿嘿一笑,然後轉而看向了一旁的童笑然,“那麽,神算子閣下對這武林大會是個什麽看法呀?”


    “迴龍屠閣下,小女子什麽看法都有,什麽想法都沒。”童笑然笑嘻嘻地說道:“小女子這迴就打算來京城觀個禮就走,權當是來旅個遊罷了!”


    “不是!童笑然你不是說淨界會來嗎?!”鐵心在一旁有些急了,“你真不打算出手?”


    “喲?淨界者會來嗎?”阮離合眯起了眼睛,頗有些意外地重複了鐵心的話,不過他臉上嚴肅的表情隻維持了一瞬間,隨後便伸出手來拍了拍鐵心總捕頭的肩膀,“嘛!鐵心你別急,老童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這家夥嘴上說‘我什麽都不知道’,那她什麽都知道!如果這家夥嘴上說著什麽‘我這次權當來旅個遊’,那她心裏一定做好了什麽計劃,隻是不和你說罷了!”


    帶老實人鐵心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道:“那她要是嘴上告訴了你她知道的呢?”


    而帶挑撥家阮離合則對著鐵心斬釘截鐵地說道:“那麽,她心裏知道的隻會更多!鐵心,你自己動動腦子想一想,這家夥會有什麽東西不知道嗎?不可能的!”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鐵心頻頻點頭!


    “你們倆演雙簧演夠了沒有?講相聲還是唱二人轉呢?”童笑然撇撇嘴,然後轉了轉手中的茶杯,“我知道你們打算從我這裏撬些情報迴去,但問題來了,你們為什麽會覺得我會老老實實把一切告訴你們?老實說吧,我這一迴,一個字都不想再和你們透露了……嗯,尤其是你,阮離合!”


    “我?”阮離合愣了愣,然後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我不會死了吧?”


    “我不能說。”


    “喂!你快點說啊!我不會真的死了吧?哇!我突然好慌啊!為什麽尤其是我啊!”


    被先知點名的某龍屠此時很慌。


    慌得一筆!


    ……


    “魚雁姐姐,你見到嚴淵了?”


    林妖見到嚴魚雁走進房間,啪嗒一下子從床上跳到了地上,接下來直接撲到了後者的懷中,一邊撒嬌一邊問道:“怎麽樣?怎麽樣?!”


    “嗯,見到了……什麽怎麽樣?”


    “就是嚴淵哥哥他幹得怎麽樣呀?我聽說他打算對天魔潭出手!”


    “據他說和他關係不大,但是天魔潭基本涼了。”嚴魚雁擺了擺手,然後看向了一旁的櫻井歌:“小歌。”


    “嗯?”


    “你的櫻隕真的壞了。”


    “……”櫻井歌的嘴角一抽,然後隻見這位大和女子氣鼓鼓地轉移了視線,自己一個人開始和手中的書本較起了勁!


    “嘻嘻……”嚴魚雁笑了笑,然後再而轉頭,看向了房間裏一處空氣:“那麽……長老,能否將計劃告知於吾等了?武林大會的具體情況都已經決定好了!”


    “……”從那空無一人的方向裏,忽然響起了一個古怪的聲音,“那就讓教主和你們說吧!”


    “什麽?”在場的三聖女齊齊愣住了,然後異口同聲地問道:“教主他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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