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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已述,這潭州城公認最好的酒樓並不是嚴淵和阮殷已經去過了的天啟閣,而是瓊華樓。至於到底好在哪裏,在鴻門宴之後,嚴淵因為好奇特意去調查了一下,發現瓊華樓碾壓天啟閣等等,穩坐這潭州城第一酒樓的名號,全靠一手小姐姐鎮場子。


    這座瓊華樓實際上在潭州的定位是一座近似於青樓的歌舞表演場所,潭州幾乎所有所有名氣的名妓也好、名媛也好,全集中在瓊華樓裏,平日這裏便是潭州年輕公子哥們與年輕書生聚集的地方,大家在這裏吟詩作對、爭風吃醋,爭得美人垂簾,想要一親.美人芳澤,演繹一出美好的愛情故事。


    在聽說了瓊華樓這個特點之後,嚴淵對此很有興趣,但意外得是,阮殷卻並沒有多少前往瓊華樓的意思,她在南寧的時候,這種地方基本就是她南寧大少的勢力範圍之內,對其中的規則和潛規則都是心知肚明的,來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深知如果沒有人帶著他們,要想進入這種地方並且混得開,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所有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嚴淵一同前去的提議,並且嚴肅地表示自己絕對不是因為家裏蹲蹲上癮了,才拒絕前往瓊華樓的。


    不過,就在他們兩個的賭約開始沒幾天,各自特訓自己的便宜徒弟的進度剛剛開始的時候,一份請柬送到了他們的客棧。


    ——來邀請他們前往瓊華樓的請柬,來自於潭州何家何書遠的請柬,上麵特意寫清楚了邀請嚴淵和阮殷兩個人參加瓊華樓即將開始的品月論詩大會。


    嚴淵拿著那份請柬在阮殷眼前晃了晃,然後問道:“去不去?”


    “去啊,請柬都發過來了”阮殷也無所謂,正在用真實行動證明自己絕對不是因為家裏蹲蹲上癮了,“不過論詩大會啊……你會寫詩嗎?”


    嚴淵反問道:“你不會嗎?你在南寧不是天天參加這種聚會嗎?”


    “我不會啊,以前在南寧的論詩大會上,我負責吃小姐姐們嘴上答應胭脂。”阮殷聳了聳肩,把耍流氓說得無比理直氣壯,“至於寫詩討小姐姐歡心這種粗活,是那些臭男人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啊。”嚴淵瞠目結舌,連連感歎自己真是長知識了,這個世界的確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連阮殷這樣子的奇葩也存在於世,“不過不瞞你說,我這個臭男人也不會寫詩。”


    “可是你揮刀的時候不是還念詩嗎?”阮殷好奇地問道:“我還以為你會寫詩呢!”


    “念詩又不是寫詩,我念的詩又不是我自己寫的。”嚴淵翻翻白眼,“而且我念詩主要還是有曆史遺留問題……這事你就不用太糾結了,反正你知道我也不會寫詩就行了。”


    “那算了,反正也是何家邀請的客人,就算沒有作品能拿得出手也行。”阮殷忽然笑嘻嘻地說道:“反正我是女兒身,根本沒有人會強求一位女子作詩,女子無才便是德,拿不出作品最後丟的全是你的麵子,和我毫無關係。”


    “你要算是無才有德,那這個世界上滿大街全是德行成聖的聖女了。”嚴淵麵無表情地說道:“再者我們兩個不是相親相愛的好夥伴嗎?丟了我的麵子就是丟了你的麵子呀!快給我弄一手隻在南寧傳播,沒傳到這裏來的詩糊弄糊弄。”


    “不給……我又不關注什麽詩詞,一句都記不住。”阮殷笑容如嫣地說道,然後側過他跑去翻他的化妝箱,“給我一套男裝,這種地方穿女裝進去很不成體統的。”


    “要不要給你化個妝,讓殷淵重出江湖?”


    “不用,何家指名點姓邀請我們兩個,最終去了個殷淵算是什麽事?我就打扮個不成體統的男裝裝裝樣子就行了,反正我的名聲在這裏也算是響亮,那些小屁孩聽到我的名號自然也就知道我為什麽女扮男裝了。”


    “你這麽自信全潭州的紈絝子弟全認識你嗎?真不愧是惡名鼎鼎的阮殷大魔王啊……”


    ……


    “嚴兄!”


    等嚴淵和阮殷拿著何家的請柬進入了瓊華樓之後沒多久,一身從容打扮的何書遠就驚喜地靠了過來,他先是和嚴淵拱了拱手,打了一聲招唿,隨後轉過身來對阮殷恭恭敬敬地說道:“阮殷小姐,好久不見……感謝上一次的救命之恩。”


    “嘛……”阮殷看了看他,似乎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何書遠是誰,然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指了指嚴淵說道,“我主要是為了救他,救你們隻是順便而已,你要感謝還是找你的嚴兄感謝吧。”


    “你們兩位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點無論如何也是改變不了的。”何書遠搖了搖頭,否認了阮殷的話,然後淡淡的笑著說道:“阮小姐,怎麽樣啊?”


    阮殷莫名其妙:“啊?什麽怎麽樣?”


    “我們潭州的瓊華樓啊。”何書遠被她這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弄得也有些莫名其妙了,“為了你,我特意將談事的地方放在了這瓊華樓之上呢!怎麽樣啊?這瓊華樓比之南寧求凰樓也不算差吧?”


    “啊?哦,這個怎麽樣啊。”阮殷有些哭笑不得,“還湊合吧,湊合……”


    看起來她的惡名還是太遠播了,以至於何書遠覺得討好她的方法就是請她來逛青樓,這種簡單粗暴的思維讓阮殷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覺得一陣無語。


    就在這個時候,歌舞響起,台上的小姐姐們開始又唱又跳,阮殷在那悠揚的歌聲響起之後,不知不覺下意識地轉移了視線,看向了台上的小姐姐們,很快便看得入神了。


    嚴淵在一旁目睹了全程,心領神會地理解了阮殷的整個心路曆程,不屑地冷笑一聲:“嗬!真香警告。”


    然後同樣將視線放到了台上打扮優雅、動作華美的小姐姐身上了。


    ——這倆貨一個德行。


    一旁的何書遠也注意到了嚴淵和阮殷的視線,平時一直都是一個正人君子的何書遠偷笑著,心裏鄙視了一下這兩個見色起意的色胚子,然後下意識也將視線飄到了台上……這一飄便收不迴來了。


    ——事實證明,世界上總共分為男人、女人和阮殷這三種人,而男人和阮殷這兩種人都很簡單,隻要你給他們漂亮的小姐姐看,他們就會很開心,並且給你比心心的。至於正人君子?那是什麽玩意?能吃嗎?


    在觀看小姐姐們華麗的表演浪費了大量時間之後,論詩大會很快便進行到了論詩的階段,而沒有了小姐姐吸引嚴淵等三人的目光之後,他們三個人的溝通終於可以正常開始了。


    “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和嚴兄你說清楚。”何書遠看起來有些無奈地再度開口道:“關於灰鼠的事情,雖然已經通過長輩通知了整個潭州城各大家族的人,但到現在還沒能傳達到九鄉叔那裏。”


    “啊?”嚴淵皺了皺眉頭,“為什麽?”


    “九鄉叔平時並不住在何家大院裏,而是呆在某個山峰之上,或者某條河流旁邊感悟自然,就連我們何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能知道九鄉叔行蹤的,隻有他的老仆福叔,但是最近連福叔也一直沒迴來呢,所以害得我們一直都聯係不上九鄉叔。”何書遠歎了一口氣,“我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說一下。”


    嚴淵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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