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月部的長老從來沒有想過,野狼自大的閉關鎖國,換來的隻有落後與愚蠢。他們一心就是想著,怎麽保住自己的秘方不被別人知道,卻從來沒有想過,可能在其他的地方,也會有這種植物,也會有人將他用作藥物。


    更加沒有想過,解藥可能已經流傳出去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應對,結果就是碰上了在戰場上,掌握了這種藥物的思圖,一舉將自己的優勢斷送的幹幹淨淨,而且自己還毫不知情。


    這種不思進取,在月部,甚至是整個瓦剌,都是一種慣性,所有人已經習慣用胳膊說話,喜歡用刀定對錯,而忘了作為一個人,最有力量的不是身體,而是頭腦.


    當初,月部的前輩,發明了勾爪和拳刃的使用方法,多年之後,這些技術毫無進展,甚至連現在用的勾爪和拳刃,都有很多是很多年前流傳下來的。而大明禁衛,已經使用上了輕型的複合防護裝甲,已經用上了多發的連弩,雙戰矛的使用,更是比勾爪拳刃要領先一個大的等級。


    這些裝備上的進步,這些戰術思想上的進步,這些始終在審視自己的弱點,改進弱點的舉措,造成了大明禁衛和瓦剌戰士的巨大差距,從這場戰鬥中就可以看出,甚至是在城樓上直麵瓦剌金刀戰士的時候,禁衛也隻是用接近無傷的戰鬥,就解決了巴音牧仁引以為傲的金刀團。


    遺憾的是,在黑暗中的瓦剌月部,並不知道,對方的虛實,他們隻看到了一支在不斷侵擾下,不斷失血的部隊,為了救護自己的同伴,他們現在好多人現在已經步履為艱。隻能艱難的在地上拖行。


    他們看不見,在黑暗中,那一雙雙血紅的眼睛,所有的連射弩都已經裝好了箭,甚至還有一部分的連射弩,已經調整到了爆射的狀態。所有人都已經服下了作為解藥的烈酒,在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瓦剌人。


    當這隻緩慢的隊伍,艱難的拖行著,緩慢的轉過街角,瓦剌月部終於開始行動了,巨大的布帆在一次被豎起,但是這一次,他們的作用不是迷惑對法,不是為了擋箭,而是為了鼓風,


    巨大的布帆在大巴紮這個穩定的環境中,一下就製造出了,足夠的風力。裹挾這煙塵的風,一下子就把這隻禁衛小隊的百多號人包裹住了.


    “小心敵襲,毒煙,掩住口鼻!”走在前排的趙金龍,焦急的喊著,然後,他最先倒下了,隊伍裏的兄弟們,雖然一個個的做出了防護的動作,但是,顯然不能夠有足夠的防護,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有人倒下之前,還試圖向瓦剌這邊發起進攻,但顯然,藥效發作的很快,沒有幾步,這些想要衝鋒的戰士,已經倒在路上了。


    旗門一開,布幡收了迴去,瓦剌月部的長老,了郎月嚎。笑嘻嘻的站了出來.


    “這些漢蠻子。不是都挺厲害的馬,這下都成了軟腳蝦了,嗬嗬嗬嗬嗬。這次把你們統統都抓迴去,讓孩子們好好的吃一頓肉!”


    說著,一揮手,瓦剌的月部戰士,從兩邊湧出。向著大明禁衛的位置,衝了過來。


    這一切,都被躺在最前排的趙金龍,看了個仔細,作為最先倒下的,趙金龍的眼睛,一直睜的圓圓的。放出來的毒煙,正是絆腳繩的特製版本,隻要是吸入了肺部,在那裏與血液相互作用,就算是並不劃破肌膚,也能產生同樣的作用。


    遺憾的是,所有人,都已經提前喝下了解藥用的陳年烈酒,所以現在,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中毒狀態,大家都圓睜著雙眼,麵無表情的目視前方,等著統領趙金龍的一個信號。


    絆腳繩是麻藥不是毒藥,瓦剌月部的人都知道的很清楚,所以趙金龍圓睜雙眼躺在地上的樣子,正是這種藥劑發作的表現,月部長老很是開心的看著這一隊倒下的人,等著自己的手下,把他們都收拾幹淨了,然後就可以慢慢的炮製了。


    這些用雙矛的大明禁衛,可是在所有對戰部隊中,最被瓦剌恨的牙癢癢的,他們不僅是大明的部隊,而且消滅了金刀團,多次襲擊瓦剌重要的軍官。


    現在,這些家夥已經全部倒在地上了,想象著自己的部族獲勝迴歸,主帥會有什麽樣的獎勵,還有自己部隊會在瓦剌全境獲得什麽樣的榮耀,月部的長老,那平時笑都不會笑一下的臉,止不住的嘴角上翹,


    對了,還有大明部隊的那些軍器,特別是那些連弩,那可是神器一樣的好東西啊,雖然不能都密下來,但是留上三分之一,應該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想到這一切,月部長老心裏真是覺得,用這些特製的絆腳繩用的還真是值得,不,不僅是值得,簡直是大賺,這樣的對手,可遇不可求。還是自己的運氣好。


    月部狼戰士動作都很快,兵分兩路了,兩隊人從布幡下,跑了出來,分左右,將整個隊伍都包圍住了,應該是對自己這裏的藥效比較自信,沒有什麽等待,這兩隊人就開始合圍,準備,把所有人的裝備都下了。


    見到時機已到,趙金龍大喊一聲,“動手”癱成一堆的禁衛軍,仿佛是睜開了眼睛的猛獸一樣,瞬間就開始了動作,先是一波密集的箭雨,作為見麵禮,射向了兩邊靠過來的瓦剌月部戰士.


    這陣急促而猛烈的箭雨,直接打了月部一個措手不及,平均每一個月部戰士都分到了至少四隻箭,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很多人還來不及慘叫一聲,就被弩箭釘在了身後的建築上,少部分中了箭還沒有致命的,馬上就被一隻跟上來的短矛,洞穿了整個身體。


    射空了手弩的射手,半跪著開始重新裝填,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矛手在進行防護,射手低著頭裝填,根本就不看周圍一眼,而矛手雙戰矛挺立,完全將射手護在額身後。形成了一個緊密的防護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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