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去哪都是深淵
斯萊特林的救贖是虛無 作者：Yorkxin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斯內普看著迴到校長室一言不發的鄧布利多，這次與那個女孩的接觸讓他十分煩躁。
女孩的外貌特征自然讓他想起十幾年前那個讓整個英倫陷入恐慌的黑巫師，但又感覺有些不同。她身上有太多秘密，讓這樣一個未知的危險進入學校是十分不穩妥的選擇。
但鄧布利多的選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與其放任這樣一個不確定因素在外麵肆意成長，不如放在眼下控製。隻是鄧布利多與女孩的對話讓他有些費解，
“西弗勒斯，你對賽勒斯小姐怎麽看？”
“希望鄧布利多校長不再打啞謎。”
鄧布利多看著斯內普，似乎在斟酌
“我隻查到，那四人似乎常年呆在一個由黑巫師群體組建的馬戲團裏。那天他們正好經過蜘蛛巷，隻是行動很隱蔽。他們在歐洲四處遊走，通過展覽危險且變異的神奇動物賺錢。
由於他們所做的生意屬於法律的灰色領域，傲羅並不能把他們怎樣。今晚的試探，看來這個小女孩就是他們的其中一員。前幾年德國那邊傳來消息，那個馬戲團著了大火。
裏麵所有有生命的人，動物全都燒成了灰燼。沒有人目睹到發生了什麽，她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也可能……她是始作俑者。之後再有她的蹤跡，就是幾個月前通過準入之書了解到了她的位置。”
斯內普沉默著，他知道這個小孩有很危險的石化能力。但由黑巫師所組成的馬戲團，再加上危險的魔法生物，她又是怎麽做到的。
一個11歲的小孩，真的能做到這些嗎？“她的魔力是怎麽迴事，我可以看出她的能力無法石化你。但剛剛那種魔力波動跟之前又不太一樣，就像是……”
“幻像。”
斯內普眉頭緊皺，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隻手摩挲著下巴，眼裏充滿凝重。
“她雙眼所具備的能力比你我想象中更加強大，她似乎可以通過雙眼創造幻覺。並且，我無法對她使用攝魂取念。或者可以說，她的大腦像沼澤一般。
在裏麵看不到任何東西，還有種隨時被拖入黑暗的感覺。但讓我更加不安的，是這個女孩所具備的心理素質，與跟她年齡不符的心機……還有決絕……她在別人麵前懂得隱藏自己。先前看向你我時都沒有發動能力。
隻有在我越過她的底線。也就是那隻名為angus的獵犬之後，她知道我與她實力之差。但還是不計後果的使用能力。”
“那隻狗有什麽特別之處？”
“按你之前的記憶，她的眼睛可以變迴藍色。顯然她對我充滿敵意與防備，如果是麵對她的救命恩人，可能會好些，不是嗎？她甚至采用了你為她取的名字。”
鄧布利多沒有再迴答任何問題，在斯內普要殺人的眼神中拿出蟑螂堆嘎嘰嘎嘰地嚼著。
“如果鄧布利多校長的耳朵不像他壞掉的牙齒一樣，應該很清楚的聽到，她隻是那時恰好缺一個名字。我也並沒有為她取名！”
鄧布利多笑咪咪的看著不停噴灑毒液的斯內普，“就算賽勒斯真的沒有父母，她會為自己的朋友取名，卻沒有給自己取。這是為什麽，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在重新變迴漆黑，有些陰冷的破舊小屋中。賽勒斯貼在angus旁邊躺下，過去的這麽多年，他們就是這樣度過每一個夜晚。日複一日，沒有改變。
“世上最偉大的白巫師……嗬……” 賽勒斯輕輕呢喃著，接著又哼起了歌。她閉上眼睛，無數畫麵在腦中閃過。
“無所謂，反正……去哪都是深淵。”
“如果我明天看到這裏有除你之外會唿吸的動物，那麽你那位毛茸茸的小朋友就會變成與西伯利亞電狐雜交的動物標本！”
“15分鍾！解決掉那隻克羅多巨蜥，別讓我輸錢！！”
“明天繼續上台，那麽多人下你的注，可別讓我失望了！”
“嗬……真是一個怪物，別用你那惡心的眼睛看我！把她眼睛綁上！”
“你出去了又如何……你覺得你這樣的殺戮機器在外麵還有容身之地嗎，早晚……你會把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害死！”
“真是令人反胃的身體……”
熟悉的撕裂感傳來，賽勒斯再次體會到那種來自靈魂的劇痛。她咬緊牙，嘴唇發白到嚇人。身上的冷汗漸漸濕潤了麻布衣，她已經沒有力氣撐起身體。隻能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纖細的手指不受控製的顫抖。
漸漸她感覺不到雙手，眼睛也被黑暗侵蝕，angus的叫聲逐漸模糊到消失。在腦中鑽刺的耳鳴也弱了下來，除了能從微微起伏的胸口看出她還活著以外，她如一具屍體般躺著。
賽勒斯第二天一早就將身上的汙濁洗掉並將昨天洗好的衣服穿好，盡量讓自己不像一名流浪漢。
她穿在身上的麻布衣十分破舊，又很單薄。長長的黑發依舊紮起，臉上的繃帶倒是換新了。一身黑衣，一頭黑發，白色繃帶在她臉上十分紮眼。接著門外傳來一聲似爆竹炸裂的聲音，門外的男人沒有進門，站在偏離木門側方的位置
“衷心希望肖恩小姐不要再毀壞自己那一推就倒的木門。”
聽到熟悉的低沉聲線，賽勒斯將小型手槍收起藏在手臂內側。接著她牽著angus走出小屋，“下午好，斯內普先生。如果可以，請叫我賽勒斯。”
斯內普看了看女孩，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陣。她的臉頰兩側微腫，泛著紅暈。再看向女孩僅露出的雙手，沒被衣袖遮蓋的地方有發青發紫的顏色。斯內普看女孩轉頭對著他，似乎在無聲的疑惑。
“抓緊你的狗。”
接著他直接按在女孩肩膀上，移形換影帶她到對角巷。在他接觸女孩肩膀的一刹那，感覺女孩身體起了本能的抗拒，但很快被她壓抑住了。
一到達目的地，斯內普立刻抽迴手。似乎一點都不想觸碰到女孩。隨後扔給了女孩一袋裝滿金加隆的袋子。賽勒斯沒有對他的反應有任何迴應，收迴錢袋，隻是摸摸旁邊有些站不穩的angus輕聲安慰著。
斯內普也有些驚訝於賽勒斯沒有對移形換影產生任何不適感，但沒有問出口。而是快步向前走，沒有想要等待她的意思。似乎是周圍陌生的環境讓女孩隻能靠著身前angus的牽引向前。
周圍的路人也對這位眼盲女孩有些好奇，在巫師界很少有殘疾人。除非是治療不及時，但這樣的例子少之甚少。斯內普有些煩躁的放慢了腳步。
購買物品的全程女孩十分安靜，就像之前一樣，在沒有必要的時候絕不會開口。在她默默收迴裝滿草藥的袋子時，又多買了很多白鮮。斯內普將這些看在眼裏，臉色好像有些不好，
“我假設，一個對外界任何事都不作為的人是不需要白鮮的。”斯內普剛見到女孩就注意到她衣物遮擋處的淤青與紅腫的臉頰，他無法理解這個女孩的行為，盡管要隱藏自己，也不需要次次那樣不反抗他人的暴行。
但女孩並沒有迴應斯內普的話，隻是收好東西靜靜等他帶自己離開。“自大且愚蠢。難道肖恩小姐不懂得迴答自己教授的問題？”賽勒斯抬頭看向擺著臭臉的斯內普，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斯內普這次並沒有等待，邁開大步走出了商店。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將采購目錄遞給商家再等待，付錢，離開。賽勒斯背後背著很大的雙肩包，裏麵放著坩堝和一些比較重的書本。似乎這個沉重的大包都要把她瘦小的身子壓塌，但她並不受影響。
而angus背上也綁著一些草藥包。斯內普沒有用魔法幫忙，可能他在等待女孩主動開口求助。等一切結束再次迴到那個小木屋前，賽勒斯先開了口
“謝謝先生”
斯內普冷哼一聲，遞了一張車票給她。“我相信以賽勒斯小姐的能力，完全可以憑自己坐火車去學校。”
“好的，先生。”
女孩的外貌特征自然讓他想起十幾年前那個讓整個英倫陷入恐慌的黑巫師，但又感覺有些不同。她身上有太多秘密，讓這樣一個未知的危險進入學校是十分不穩妥的選擇。
但鄧布利多的選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與其放任這樣一個不確定因素在外麵肆意成長，不如放在眼下控製。隻是鄧布利多與女孩的對話讓他有些費解，
“西弗勒斯，你對賽勒斯小姐怎麽看？”
“希望鄧布利多校長不再打啞謎。”
鄧布利多看著斯內普，似乎在斟酌
“我隻查到，那四人似乎常年呆在一個由黑巫師群體組建的馬戲團裏。那天他們正好經過蜘蛛巷，隻是行動很隱蔽。他們在歐洲四處遊走，通過展覽危險且變異的神奇動物賺錢。
由於他們所做的生意屬於法律的灰色領域，傲羅並不能把他們怎樣。今晚的試探，看來這個小女孩就是他們的其中一員。前幾年德國那邊傳來消息，那個馬戲團著了大火。
裏麵所有有生命的人，動物全都燒成了灰燼。沒有人目睹到發生了什麽，她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也可能……她是始作俑者。之後再有她的蹤跡，就是幾個月前通過準入之書了解到了她的位置。”
斯內普沉默著，他知道這個小孩有很危險的石化能力。但由黑巫師所組成的馬戲團，再加上危險的魔法生物，她又是怎麽做到的。
一個11歲的小孩，真的能做到這些嗎？“她的魔力是怎麽迴事，我可以看出她的能力無法石化你。但剛剛那種魔力波動跟之前又不太一樣，就像是……”
“幻像。”
斯內普眉頭緊皺，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隻手摩挲著下巴，眼裏充滿凝重。
“她雙眼所具備的能力比你我想象中更加強大，她似乎可以通過雙眼創造幻覺。並且，我無法對她使用攝魂取念。或者可以說，她的大腦像沼澤一般。
在裏麵看不到任何東西，還有種隨時被拖入黑暗的感覺。但讓我更加不安的，是這個女孩所具備的心理素質，與跟她年齡不符的心機……還有決絕……她在別人麵前懂得隱藏自己。先前看向你我時都沒有發動能力。
隻有在我越過她的底線。也就是那隻名為angus的獵犬之後，她知道我與她實力之差。但還是不計後果的使用能力。”
“那隻狗有什麽特別之處？”
“按你之前的記憶，她的眼睛可以變迴藍色。顯然她對我充滿敵意與防備，如果是麵對她的救命恩人，可能會好些，不是嗎？她甚至采用了你為她取的名字。”
鄧布利多沒有再迴答任何問題，在斯內普要殺人的眼神中拿出蟑螂堆嘎嘰嘎嘰地嚼著。
“如果鄧布利多校長的耳朵不像他壞掉的牙齒一樣，應該很清楚的聽到，她隻是那時恰好缺一個名字。我也並沒有為她取名！”
鄧布利多笑咪咪的看著不停噴灑毒液的斯內普，“就算賽勒斯真的沒有父母，她會為自己的朋友取名，卻沒有給自己取。這是為什麽，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在重新變迴漆黑，有些陰冷的破舊小屋中。賽勒斯貼在angus旁邊躺下，過去的這麽多年，他們就是這樣度過每一個夜晚。日複一日，沒有改變。
“世上最偉大的白巫師……嗬……” 賽勒斯輕輕呢喃著，接著又哼起了歌。她閉上眼睛，無數畫麵在腦中閃過。
“無所謂，反正……去哪都是深淵。”
“如果我明天看到這裏有除你之外會唿吸的動物，那麽你那位毛茸茸的小朋友就會變成與西伯利亞電狐雜交的動物標本！”
“15分鍾！解決掉那隻克羅多巨蜥，別讓我輸錢！！”
“明天繼續上台，那麽多人下你的注，可別讓我失望了！”
“嗬……真是一個怪物，別用你那惡心的眼睛看我！把她眼睛綁上！”
“你出去了又如何……你覺得你這樣的殺戮機器在外麵還有容身之地嗎，早晚……你會把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害死！”
“真是令人反胃的身體……”
熟悉的撕裂感傳來，賽勒斯再次體會到那種來自靈魂的劇痛。她咬緊牙，嘴唇發白到嚇人。身上的冷汗漸漸濕潤了麻布衣，她已經沒有力氣撐起身體。隻能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纖細的手指不受控製的顫抖。
漸漸她感覺不到雙手，眼睛也被黑暗侵蝕，angus的叫聲逐漸模糊到消失。在腦中鑽刺的耳鳴也弱了下來，除了能從微微起伏的胸口看出她還活著以外，她如一具屍體般躺著。
賽勒斯第二天一早就將身上的汙濁洗掉並將昨天洗好的衣服穿好，盡量讓自己不像一名流浪漢。
她穿在身上的麻布衣十分破舊，又很單薄。長長的黑發依舊紮起，臉上的繃帶倒是換新了。一身黑衣，一頭黑發，白色繃帶在她臉上十分紮眼。接著門外傳來一聲似爆竹炸裂的聲音，門外的男人沒有進門，站在偏離木門側方的位置
“衷心希望肖恩小姐不要再毀壞自己那一推就倒的木門。”
聽到熟悉的低沉聲線，賽勒斯將小型手槍收起藏在手臂內側。接著她牽著angus走出小屋，“下午好，斯內普先生。如果可以，請叫我賽勒斯。”
斯內普看了看女孩，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陣。她的臉頰兩側微腫，泛著紅暈。再看向女孩僅露出的雙手，沒被衣袖遮蓋的地方有發青發紫的顏色。斯內普看女孩轉頭對著他，似乎在無聲的疑惑。
“抓緊你的狗。”
接著他直接按在女孩肩膀上，移形換影帶她到對角巷。在他接觸女孩肩膀的一刹那，感覺女孩身體起了本能的抗拒，但很快被她壓抑住了。
一到達目的地，斯內普立刻抽迴手。似乎一點都不想觸碰到女孩。隨後扔給了女孩一袋裝滿金加隆的袋子。賽勒斯沒有對他的反應有任何迴應，收迴錢袋，隻是摸摸旁邊有些站不穩的angus輕聲安慰著。
斯內普也有些驚訝於賽勒斯沒有對移形換影產生任何不適感，但沒有問出口。而是快步向前走，沒有想要等待她的意思。似乎是周圍陌生的環境讓女孩隻能靠著身前angus的牽引向前。
周圍的路人也對這位眼盲女孩有些好奇，在巫師界很少有殘疾人。除非是治療不及時，但這樣的例子少之甚少。斯內普有些煩躁的放慢了腳步。
購買物品的全程女孩十分安靜，就像之前一樣，在沒有必要的時候絕不會開口。在她默默收迴裝滿草藥的袋子時，又多買了很多白鮮。斯內普將這些看在眼裏，臉色好像有些不好，
“我假設，一個對外界任何事都不作為的人是不需要白鮮的。”斯內普剛見到女孩就注意到她衣物遮擋處的淤青與紅腫的臉頰，他無法理解這個女孩的行為，盡管要隱藏自己，也不需要次次那樣不反抗他人的暴行。
但女孩並沒有迴應斯內普的話，隻是收好東西靜靜等他帶自己離開。“自大且愚蠢。難道肖恩小姐不懂得迴答自己教授的問題？”賽勒斯抬頭看向擺著臭臉的斯內普，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斯內普這次並沒有等待，邁開大步走出了商店。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將采購目錄遞給商家再等待，付錢，離開。賽勒斯背後背著很大的雙肩包，裏麵放著坩堝和一些比較重的書本。似乎這個沉重的大包都要把她瘦小的身子壓塌，但她並不受影響。
而angus背上也綁著一些草藥包。斯內普沒有用魔法幫忙，可能他在等待女孩主動開口求助。等一切結束再次迴到那個小木屋前，賽勒斯先開了口
“謝謝先生”
斯內普冷哼一聲，遞了一張車票給她。“我相信以賽勒斯小姐的能力，完全可以憑自己坐火車去學校。”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