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月白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去的時候,她的身體又一次動了起來,秋月白看向地麵,此時地麵那個“日”字已經被她的鮮血填滿了,而另一條裂痕也已經緩緩生成了。


    “白?原來是個白字?”秋月白此時才知道自己之前搞錯了,那些裂痕不是形成了一個“日”字,而是形成了一個“白”字,之前那隻是還沒有全部漏出來罷了。


    秋月白用著無比虛弱的聲音說道,“這白字是什麽意思?”


    鮮血又一次流了出來,而秋月白眼前的場景也越來越模糊了,慢慢地她甚至感覺眼前的光都要消失了,她似乎又重新迴到了黑暗之中,不過秋月白已經沒有力氣想這麽多了,她現在隻想靜靜地閉上眼睛。


    可是突然一聲巨大的響聲傳來……


    秦國樂城獨活的藥鋪之中。


    已經快要天亮了,但是眾人倒是都還睡的沉穩,畢竟他們昨夜一同去吃飯,獨活推薦的飯菜當真好吃,他們便都多喝了些酒,此時醒不過來但也正常。


    就在此時,秋月白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她一邊蹦起來一邊喊道,“不要呀!”


    從睡夢中驚醒的秋月白稍微冷靜下來之後,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在獨活的藥鋪中。


    秋月白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難道真的是一個夢?”


    就在這時秋月白看見了自己右手手腕處的傷口,她可不記得自己這裏之前有傷口,而且這傷口的位置竟然和之前夢中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


    秋月白摸著右手手腕處的傷口,那傷口已經愈合了,隻是看那愈合的速度也不可能是昨夜的傷口呀!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秋月白看著那傷口,是百思不得其解。


    “秋姐姐!你怎麽了?”就在這時淺雪一邊喊著一邊衝了進來。


    秋月白也知道她一定是聽到了自己剛醒來時的喊叫聲才過來的,事實上不隻是淺雪,紅梅,幽鬼,連翹,獨活他們也都跟在淺雪後邊陸陸續續的進來了。


    “實在抱歉,我做了個噩夢,打擾到大家休息了。”秋月白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受傷的右手藏在了身後,她暫時不想這件事被別人知道。


    “也不算打擾了,天就快亮了,我們收拾收拾先去吃個飯,然後就可以直接去太子府了。”幽鬼一邊搖頭一邊說著,說完之後他便轉身離開了秋月白的房間。


    幽鬼剛走獨活便說道,“看來姑娘不僅身體差,還容易做噩夢呀!這樣吧!我一會兒配一些安神的藥給你,應該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秋月白衝著獨活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連翹,跟我去配藥!”獨活說著便走了,同時還將連翹也一並帶走了。


    紅梅也看向秋月白說道,“秋姑娘,你多保重,我也該去收拾東西了。”


    秋月白點了點紅梅便離去了,這時屋內便隻剩下秋月白和淺雪了。


    “秋姐姐,你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淺雪一邊說著一邊便拉過了秋月白的右手,其實她之前便發現秋月白故意藏著右手了,不過秋月白不願意說她便也沒有當場揭穿。


    秋月白其實也並沒有打算對淺雪隱藏,此時淺雪看出來了,她便索性直接都說了出來,“我不知道,我隻記得我昨夜了一個夢,夢中我的右手手腕被割開放了血,我本以為這隻是夢,可是醒來後這傷口卻是真真切切的留下了。”


    淺雪摸了摸秋月白手腕處的傷口說道,“可是這傷口看上去恐怕已經有十天半個月的樣子了!”


    秋月白自然也是看出來這一點了,於是她便點了點頭,“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這事太詭異了,因此便沒敢直接將它說出來。”


    淺雪想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陪著你睡覺,不對,不隻是睡覺,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做到寸步不離。


    現在,姐姐你先穿好衣服吧!我們先得去幫你找一些藥,這傷口要是留下疤了就不好看了。”


    其實秋月白這衣服也沒什麽好穿的,就穿上外衣,接著再穿好鞋子,於是很快她便穿好了。


    秋月白穿好後便說道,“我們走吧!”


    “等一下!”淺雪說著便走近秋月白,拉起她的右手,將她的衣袖向下拽了拽遮住了那個傷口,“可別讓他們看見了!”


    接著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朝著藥房而去,獨活要配藥自然是在那裏。


    果然兩人到了藥房便看見了獨活和在一旁幫忙的連翹。


    獨活停下來看了兩人一眼,接著一邊忙一邊說道,“你們怎麽這麽著急呀!我這配藥還得一些時間的!”


    淺雪走上前來說道,“我找你是為了要一點別的藥!”


    “什麽藥呀?”獨活說話的時候依舊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淺雪低聲地說道,“春藥你這裏有沒有呀?”


    “你說什麽,大聲點呀!”淺雪的聲音太小了獨活顯然是沒有聽見。


    不過獨活沒有聽見,但他身旁的連翹可是聽見了,她聽到後便因為害羞臉上泛起了紅暈,此時正低著頭在獨活身旁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


    她是想告訴獨活這種事情淺雪不好大聲說的,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正拍獨活肩膀的時候,淺雪便已經大聲的喊道,“我是說我想要春藥,你有沒有呀!”


    淺雪這一次聲音這麽大,獨活自然是聽到了,他不僅聽到了,還驚慌失措的將手中的藥材都掉到了地上,接著轉身看向淺雪,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說道,“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麵對獨活的指責,淺雪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她指著獨活和連翹笑著說道,“我說著玩的,你看看你們兩個,一個害羞的臉紅,一個還惱羞成怒。


    好了,我要的自然不是春藥,我是受了一點小傷,怕之後會留下疤,所以想找你要一點退疤的藥,你這裏不會沒有吧?”


    獨活看向淺雪說道,“笑話,我這裏什麽藥沒有呀!不過……”


    “有就好,你一會兒和秋姐姐的藥一起送過來吧!”獨活說了一半淺雪就打斷了他,不僅如此淺雪這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轉頭離去,等說完時已經到了秋月白身邊了。


    “你……”獨活看著遠去的淺雪,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可是此時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一旁的連翹看著獨活的樣子,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笑什麽笑,別笑了!”獨活說著便又重新忙著去配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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