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還是人,是因為他全是對人類無動於衷,有一個就是突破口。


    兩麵宿儺輕笑,“你家的老頭子逼著你娶了不少老婆吧,你還能從被窩裏爬出來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嗤笑,紅瞳意味不明,不在五條仁葵提出問題的那一刻,他的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


    五條仁葵反被將了一軍,“等你結婚了,你或許會想另一個活法。”


    兩麵宿儺十分不屑。


    他從未覺得時間已經過去得這般慢,因為時間早已對他毫無意義,唯獨這一次他越加不耐煩。


    沒想到兩麵宿儺也會有一天像普通人一般在期待著什麽似的。


    難道真讓五條仁葵說中了?


    他的情緒越加難以猜透,導致裏梅也十分識相在他情緒失控的時候偷偷溜走。


    裏梅日複一日地練劍,在時間上快要忘記江戶川那個女子之際。


    她又神秘的出現了。


    兩麵宿儺早在前兩日起就發現擺放在密室裏的人消失,他下意識就在想她終於要出現了。


    三天,他耐心等待。


    甚至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他的心事,到了一座吃人鬼占據的山頭,他一來到此處,就被躲在黑暗中的鬼察覺,裏梅接連收到信。


    兩麵宿儺素來看不上這群家夥,但也沒拒絕,隻是讓裏梅拖著冷處理。


    直到毛利蘭重新出現。


    裏梅不可置信:“大人…”他完全不敢相信幾十年過去,江戶川再次出現在她們麵前,容貌依舊迤邐,唯獨她唿吸平穩。


    這個女人是怎麽憑空出現的?


    裏梅有些懵了,兩麵宿儺從他身旁經過,他臉上沒有震驚,從容地探查毛利蘭的身體,仿佛對她的出現早有準備。


    “發燒了,去請醫生。”


    裏梅臉上不解,他終於說出自己的疑惑:“大人,這人已經死了這麽多年了…偏偏再次出現在我們麵前,太不尋常了。”


    他提議:“為了夜長夢短,大人還是殺了她吧。”


    可能也不是人的存在。


    莫不是成了咒靈?可他分明看不出她身上有任何咒邃,除此之外,他真的感受到她如同活人一樣。


    殺了?怎麽能夠殺了,兩麵宿儺瘋狂地想。他撫摸著毛利蘭蒼白的臉,嫩白的肌膚上沒有任何痕跡,恍如當年他掐死的睡姿。他的心裏掀起一番浪潮,十分期待她醒來時的反應。


    “記住,這幾十年的事不該說的不要說,管好自己的嘴。”


    裏梅:“…”


    “下去!”


    他一聲怒吼使得裏梅頭腦清醒,他不甘地呐呐:“是。”


    尖利的指尖落在少女的臉頰上,還未戳穿,白嫩的肌膚立刻浮現一個紅印,還真活過來了。


    兩麵宿儺覺得毛利蘭帶給來的驚喜遠遠不及如此,她帶來的結果讓他的猜想得到了證實。


    他喃喃自語:“原來,這個世界也不止一個瘋子!!!!”


    肆謔的笑意讓裏梅止步不前,連帶著醫者瑟瑟發抖,仿佛聽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低垂腦袋,生怕下一秒身首異處。


    直到房間傳來一聲悶聲。


    兩人進去時已經看不見兩麵宿儺。


    醫者簡單一看,在裏梅目光如火的視線下,他稟明:“隻是普通的傷寒,應該是勞累過度,精神困乏,身子起了熱。”


    “睡上一覺便可無事。”


    他說完,趕忙著離開,留下一臉迷茫的裏梅。


    還真的是人類。


    於此同時,醫者的話也進了兩麵宿儺的耳中。


    她醒來時,恍若昨日。


    嘴上說著不是故意要殺他,可她手下遺留的溫度即刻令他迴想也會發燙。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傷害兩麵宿儺,眼珠子軲轆轉,可想而知又在打著什麽壞主意了。


    生動機靈,兩麵宿儺故意沒有說這件事已經過去多久,順著她的思路下去,他覺得有意思多了,比起沒有靈魂的軀殼。


    教?不教了,他靈光一閃,教咒術難道不比惡作劇還要好玩?


    裏梅氣衝衝端著食物進來,礙於大人的囑咐,他不能對女人出手,但也沒興致跟她聊天浪費時間。


    他在門口攔住裏梅,裏梅的表情像是遭到十萬電伏。


    裏梅:我也是你們其中的一環y嗎?


    他驚愕地張開嘴,表情過於浮誇,兩麵宿儺挑了挑眉頭,“裏梅,你最近好像有很多意見?”


    “不敢。”裏梅發誓他永遠是兩麵宿儺忠誠的下屬。


    “江戶川。”


    他脫口而出就是少女說謊騙他的名字,霎時,他怒火攻心,冷漠地宣布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她有些意外,卻唯獨沒有害怕。就連求饒也不過是她在他麵前偽裝的麵具,兩麵宿儺想或許她又在打著什麽主意想著離開,但是她的到來或許還有別人的幫助。


    為什麽呢?


    他真的很好奇。


    想在死之前還想著學咒術,真是很好的學生,莫不是又想重蹈覆轍?


    老鼠想要抓住貓,不給機會怎麽演這場戲?


    如她所願,他把最近抓到的那樣變異的咒靈丟了出去,海膽,人類為了謀利往海中投入毒物,導致海中生物怨恨而亡,積怨而成的咒靈報複人類,他樂見其聞。


    最近還沒來得及放出去,就拿他來練練手吧。


    毛利蘭的武功是近身,在咒術界也不是沒有不能運用咒術的咒術師,隻不過這種的隻配被人稱之為“猴子”。


    她如果不去舍棄自己原本的武術,很難去激發咒術。


    狼狽的身影要倒下時,兩麵宿儺攬住她的腰肢,淡淡的馨香襲來,他把裏梅的咒具塞進她的手中,察覺到她失神,他帶著少女避過咒靈的攻擊。


    兩個身軀靠在一起,彼此唿吸的起伏身體若隱若無地碰撞在一起,她似乎很抗拒。


    如此,他更加貼近她的腰。


    他們挨得那麽近,少女似乎依偎在兩麵宿儺的懷中。


    咒具隨著毛利蘭的屬性,變幻出一柄長纓,毛利蘭如同白眼狼,上手之後還嫌棄他跟在後麵影響發揮,趁他愣神掙脫出來。


    她拿著長纓揮舞得得心應手,如同神女下凡。


    兩麵宿儺冷笑:就算是神女下凡他也會把人拉下來,共醉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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