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盡管梁月自認為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一切還都過的挺順心的,但世事無常,老天爺也不會總慣著他。


    原本此次離開鈴江到這月山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陪著林倩雨迴家看一看,其次捎帶著的是要遊覽祖國名山大川,瞻仰蜀中古跡前銘,陶冶思想文化境界~恩,其實第二目的就是來旅遊的。


    可惜這倆目的似乎都沒達成,前者林倩雨的家被一夥不法分子給占了,經過梁月一陣折騰之後,成了一片殘垣斷壁,屋頂漏水的危房,已經不能住人。


    好在對於林倩雨來說,那個家裏除了奶奶等一杆親人的牌位之外,倒也少有什麽好懷念的,雖然有點可惜,但總歸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逝者已逝,餘下的也大多都是懷念,如今既然跟了梁月,那她自然也會一路相隨,不離不棄。


    後者關於旅遊的這個目的,則就有些虎頭蛇尾了,來的時候一路乘帆破浪,遍覽長江兩岸之景,待到了這月山地界之後,自然還要登頂月眉山,一覽眾山小。


    前世有句話叫做“天下武功出少林”,但其實前世還有句更老的話叫做“天下武功出月眉”……


    梁月身為半個習武之人,來到了月眉山腳下,若不能登頂一望的話,那就是一種遺憾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一場大雨總是下個沒完沒了,自打那天,梁月他們來到月山開始,就風雲突變,大雨傾盆。


    這都過去兩天了,那雨卻依舊在下,雨勢極為猛烈,天空中一直陰雲密布,絲毫沒有放晴的意思,這在整個天府之國來說都是很罕見的,使得這一行人原本的遊覽計劃完全打亂。


    此時,外邊的街道上已經積滿了雨水,即便是梁月自告奮勇,去超市買日用品的時候,那水也已經漫到了他的膝蓋以上,路麵上更是行人罕至,零星有幾輛車趟著水強過,走不了多遠也大都熄火在那裏,無奈的遊水迴家,嚴重的影響了本地的交通。


    一條大江向東流,此時的江水卻已經漫上了路麵,兩者同為一色,要不是岸邊有成排的樹木在阻擋,看上去就真如一條寬闊的江水在奔騰一般。


    梁月一行人此時就下榻在這江水的一岸,對麵就是著名月山大佛,莊嚴坐在山壁隻見,任憑江水自腳下奔騰而過,巍然不動,更顯慈悲與偉岸之相。


    前世的時候,這大佛的對岸是什麽建築梁月不清楚,畢竟他也沒什麽機會來這裏遊玩,但這一世卻是一座規模不小的五星級賓館。


    這賓館建築不是很高,但占地麵積卻不小,內部裝飾豪華不失典雅,服務熱情周到,即便是的雨水已經淹到了酒店大廳裏,人家的服務態度也依舊不變,該怎麽服務還是怎麽服務。


    而梁月此時帶著家裏的女人就住在這間賓館裏,那是位於頂層的一套總統套間。


    窗外雨勢依舊兇猛,一陣陣狂風吹得路邊的大樹四處搖擺,在這上有勁風摧殘,下有江水淹塌之下,已經有不少上了年份的樹木歪倒在地,在奔騰的水流中起伏不定。


    但此時房間內的氣氛卻很是熱鬧,除了梁月與四女之外,溫晴也是在昨天趕到了月山,身邊跟著她的侍女小婉。


    而淩立峰作為護花使者,也是一起同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名叫淩雅的小美女,十五六歲的樣子,是前者的親妹妹,為人活潑好動,很外向,有點自來熟的那種,來了之後就跟王鈺四女處的不錯,但對梁月貌似不太感冒。


    此時眾人正坐在客廳裏一邊聊天,一邊玩紙牌,一堆年輕人聚在一起即便是因為天氣原因,不能出行也不顯得枯燥。


    而梁月在局中玩了幾圈之後,就因為手牌太臭,滿臉貼滿了紙條不說,還被踢出了牌局裏,隻能在一旁幹看著,給桌麵上的正式選手倒倒茶,拿拿零食什麽的,還被淩立峰的妹妹淩雅毫不留情的挖苦了。


    “哼!就你這腦子還高考狀元呢!以你剛才的表現,怕是連我家裏才八歲的堂弟都不如,也不知道倩雨姐她們當初是怎麽看上你的!快走!快走!別在這裏礙眼,趕緊換小婉姐姐過來替場!”


    梁月看著對麵小丫頭那在空中揮舞的小巴掌,以及那一臉嫌棄的表情,那小眼神怎麽看他怎麽不爽。


    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她了,但梁月對此卻並不在意,聳了聳肩,施施然的在淩立峰歉意的眼神中退位讓賢了,拿起一旁的電腦來敲起了小說,準備將自己的那本《魂吹燈》最後的部分收尾完結。


    其實梁月身為修煉成無名功法第一層的存在,腦子自然是很好用的,區區紙牌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小兒科的範疇罷了,而且從於瑤她們四個在牌局中大殺四方這一點就能窺見端倪。


    隻不過在他看來,打牌就是為了湊個熱鬧,有輸有贏才有的看點,出起牌來也往往不經大腦,隨性而為,沒想到倒是讓一個小丫頭給看扁了。


    這兩天來,在確定了梁月這廝有幫忙的意思之後,溫晴就已經將她要拜托的事情和盤托出了,事情的起因還真是因為一次盜墓者的行為引發的,至於是不是對方看了他這邊《魂吹燈》小說之後,才起的意就有待商榷了。


    事發地點則是在天府盆地西南邊緣之處,橫斷山脈區域內,那邊地形複雜,密林廣布,周圍更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山霧環繞,各種動植物資源分布倒是極為豐富。


    那被人挖掘出的大墓,正是在一處了無人煙的山穀之內,而那盜墓之人明顯也是個業餘人士,確切的說是屬於那種整日裏沒事幹,喜歡四處逛蕩的驢友之流。


    與幾位誌同道合的朋友遊蕩到那地方之後,機緣巧合之下從山壁上發現了文字碑記,認為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驢行結束之後,又大著膽子迴到那裏安營紮寨,拿了工具流連了好多天,掘地三尺,處處挖坑,卻依舊毫無所得。


    不甘心之下,在他臨走前就把山壁上發現的碑文撬走了一塊,放在家裏,四處拿著拍攝的照片找人打聽碑文上的內容,結果終是被有心人給盯上了。


    現在這廝已經被以破壞國家重點文物,盜墓未遂等罪狀予以起訴,關押在當地的一處監牢裏鬱悶不已呢,不僅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犯罪經曆,還將那處山穀的地點也交代了,而鑒於他的良好表現,有關部門也是予以了他寬鬆處理,隻是象征性的判了三個月的有期徒刑……


    那塊被他撬下來的石碑,則是上交給有關部門,最終輾轉到了皇室的手裏。


    而這塊碎碑之所以能得到皇室如此的重視,則是與它上麵所篆刻的內容有關係,不過太具體的東西溫晴也沒提,這就讓梁月多少有些不滿意了。


    隻是說那極有可能是曆史上一位赫赫有名之人的洞府遺居之地,內中除了一些文物古跡之外,應該存在有對習武之人有用的東西,極具探尋價值……


    “極具探尋價值~恩,都是些屁話,沒價值你們皇室會那麽上心嗎?”梁月此時端著一杯果酒,緩步走到客廳的窗前,看著窗外狂風驟雨的景象,心裏則也是有些犯嘀咕。


    自己前兩天也算是惹了天大的禍事,一下子就端掉了佛頭幫將近百來號人,還直接對上了武者門派神偷門,雖然事出有因,但終究是件禍事,還是遺禍無窮的那種。


    而梁月他滅掉了那麽多人的案子,就是人家晴公主殿下給收的尾,不僅將那禍事移平了,還將神偷門販賣大量毒品的事情上報給了家裏,據悉,不日皇家便會派重兵到神偷門,打算徹底將這個不受待見門派鏟平。


    這一下子,就算是幫他解決了殺人和惹上神偷門的兩個**煩,在這種情況下,梁月自覺於情於理都是不能拒絕人家請求的,這也算是一種人情上的往來。


    溫晴雖然也說過許給自己三次請求,算是報答他在魔都時的救命之恩,但梁月認為,他也不能太將這三個請求當迴事了,那是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能去走的路子,自己身為一個大男人,老拿這個說事也實在太那啥了。


    為了能將這份關係保持的更長久一些,必要的付出自然是要做的。


    “唉,人情啊。”


    梁月聽著身後臨近的腳步聲,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則是有些感慨,望著窗外對岸那尊巨大的佛像。


    “水淹大佛膝,火燒淩雲窟,梁兄想必也是在想這個傳說吧?”


    身後的聲音是來自淩立峰的,不過他的話倒是聽的梁月一驚。


    “這個世界也有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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