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瑋坐下了。


    他靜靜的看著陳夢。


    陳夢手指撥了一下琴弦,就沒有彈下去的想法了。


    這個楚王,怎麽可以如此無禮,還盯著自己看。


    “楚王殿下,我有點累了,要不,改天吧。”


    馮瑋都準備好了,陳夢不玩了。


    好吧,自己確實是會錯意了。


    “那就,改天吧。”


    雖然馮瑋心中,有點不願意,可是,走,一定要走的瀟灑。


    馮瑋打開房門,剛好,碰到了前來找陳夢的陳夫人。


    “阿姨,你好。”


    馮瑋條件反射,來了一句現代語。


    看到陳夫人一臉的驚訝,馮瑋知道,這種問候語,她們古代人,還聽不習慣。


    “陳夫人,本王,剛好在花園散步,聽到陳姑娘的琴聲,就進來,聽了一下。”


    陳夫人點頭,表示認同。


    “楚王殿下,老身給你行禮了。”


    “不用了,本王先走了。”


    馮瑋一個閃身,跑迴房間了。


    陳夫人見馮瑋跑這麽快,心想,怕是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打攪了他們。


    陳夫人進了房間,陳夢立馬過來攙扶,說道:“娘,你怎麽來了。”


    “剛聽到你彈琴,琴聲悲涼,,為娘是擔心,你又做傻事。”


    陳夫人摸著陳夢的頭,望著陳夢就快齊腰的長發,說道:“剛才楚王殿下,真是來聽你彈琴的?”


    陳夢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隻能岔開話題說道:“娘,時候不早了,女兒想休息了。”


    陳夫人也不好再追問,隻說了一句話。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讓你爹,探探楚王殿下的口風。”


    陳夢一聽,不樂意了。


    這種事,還要探什麽口風。


    “娘,還是不要了,楚王殿下,隻是來聽女兒彈琴的。”


    陳夫人點點頭,然後兩人細聊了幾句,才離開陳夢的房間。


    第二天,陳讚讓人請來沮宏宴飲。


    “陳太守太客氣了。”


    “沮別駕,本官隻是略盡地主之宜,來喝酒。”


    “請!”


    兩人喝了幾杯酒之後,陳讚突然問道:“沮別駕,本官現在遇到一個難題,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沮宏一聽,忙問道:“不知道,陳太守,遇到了什麽麻煩?”


    陳讚為難的說道:“本官幾天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活捉了楚王司馬瑋。”


    沮宏放下酒杯,高興的站了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事,陳讚幫他辦好了。


    “陳太守,果然寶刀未老,可否讓沮宏,一睹楚王的窘態。”


    “不急。”


    陳讚當然是騙沮宏的,他現在是不可能為難,楚王司馬瑋了。


    聽陳讚說不急,沮宏便問道:“陳太守,剛才說的難題是?”


    “本官在想,楚王再怎麽說,也是皇室成員,本官,隻是一個小小的太守,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此事,倒也簡單,將楚王交給沮宏,由沮宏帶迴鄴城,如此,由陛下做主,成都王參詳,自然會有好的方案。”


    沮宏說是這麽說,實際心裏,早就謀劃好了,絕不會讓楚王司馬瑋,活著到鄴城。


    陳讚聽後還是顯得很為難的樣子。


    “可是,楚王帳下,有荊州兵馬近二十萬,倘若揮軍北上,就上黨郡這點兵力,恐怕抵擋不住。”


    沮宏擔心,陳讚猶豫不決,會壞了大事。


    “陳太守,你多慮了。荊州兵馬是朝廷的軍馬,又不是楚王的私兵。”


    陳讚要的就是沮宏這句話。


    “言之有理,本官是朝廷委任的上黨郡太守,上黨的兵馬,那自然也不是誰家的私兵。”


    沮宏聽陳讚這句話,感覺不對勁。


    莫非,陳讚要和成都王,河澗王,分道揚鑣。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得快走,否則,就有可能被陳讚綁了。


    “陳太守,今日,軍中還有事。”


    陳讚見時候到了,說道:“沮別駕,本官,想留你在上黨郡,小住幾日。”


    “多謝陳太守美意。”沮宏迴了個禮,說道:“在下,就此告辭了。”


    沮宏剛走到門口,陳讚一聲令下。


    “來人,替本官,留住客人。”


    突然,門口衝進來許多刀斧手。


    沮宏是個文官,自然沒有反抗。


    他迴頭對陳讚說道:“陳太守,背叛成都王,河澗王,會有什麽後果,你不知道嗎?”


    “本官知道,但本官不是二位王爺的家奴。”


    許烈這時候來報,說道:“啟稟大人,運往沮宏軍中的糧草,末將已經追迴。”


    “許將軍,做的好。”


    陳讚又對沮宏說道:“沮別駕,如今,你軍中無人主事,又沒有糧草,一萬人馬,三五日之內,必然騷動,本官也是盡忠朝廷,你不要怨恨本官。”


    就這樣,陳讚把沮宏拿下了,也就是徹底的和成都王劃清界限了。


    馮瑋得知,陳讚把沮宏綁了,特意前來感謝。


    兩人在書房中相談,馮瑋高興的說:“陳大人,你這次立了大功,本王以後,一定向陛下,表奏你的功勞。”


    陳讚也跟著笑說道:“楚王殿下,沮宏軍中,無人主事,下官已經派人通知壺口關守將,楚王殿下的大軍,可以進入壺口關,將那一萬叛逆,盡數誅滅。”


    “陳大人,想得真周到,本王馬上出城,統領大軍進入壺口關。”


    馮瑋得到陳讚的支持,很快領著大軍,包圍了沮宏的1萬人馬。


    由於這1萬人馬,缺糧又沒人主事,被馮瑋的大軍一包圍。軍心大亂,隻過了幾天,就開始有士兵出來投降。


    馮瑋知道這些人,都是成都王從封地帶出來的子弟兵。


    因而,不打算收編他們。


    隻要放下武器,就發放路費,讓他們迴家。


    十天之後,一萬人全部安排妥當。


    得到的一萬人馬的裝備,主要是刀,箭,盔甲之類,這些馮瑋全部給了陳讚。


    這件事處理好了之後,馮瑋又來到陳讚的太守府。


    這次來主要是辭行。


    陳讚在書房中和馮瑋見了麵,得知馮瑋的來意後,有點失落。


    “楚王殿下,這就要走了?”


    “陳大人,本王還有大事,實在不能久留。”


    馮瑋現在的兵力,還不夠與成都王,河澗王,打一仗。


    他現在要北上,去爭取並州刺史司馬騰,和幽州刺史王浚。


    然後再聯合胡人的騎兵,組成一支聯軍,才有機會贏。


    “楚王殿下,一心為國,下官十分欽佩。今晚上設宴,下官為楚王殿下,踐行。”


    “好吧。”


    馮瑋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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