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宏領著1萬人馬,撤到上黨郡境內。上黨郡太守陳讚是河澗王的故友,收留了沮宏不說,還關閉了壺口關,不準周璃進入上黨郡。


    馮瑋聽說後,確實有點生氣。這陳讚也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馮瑋當即決定,率領大軍,去會一會陳太守。


    馮瑋到達壺口關之後,看關隘地形險要,確實不能強攻,於是在壺口關外麵紮營安寨。


    周璃勸說道:“楚王殿下,上黨郡有留守步軍1萬,騎兵8千,實力不可小覷。”


    馮瑋聽了心中一怔,一個小小的上黨郡,一個郡,都有8千騎兵,自己沒聽錯吧。


    顏崎似乎看出了馮瑋的疑惑,解釋道:“楚王殿下,上黨郡,曆來是兵家必爭之地。曹魏時期,青州的精銳騎兵,就是在上黨郡駐防。上黨郡有8千騎兵,1萬步軍,而且糧草充足。陳讚收留沮宏之後,兩人的兵力相加,接近三萬人了。”


    馮瑋了解到這些情況後,沉默一下,說道:“這麽說,咱們是進不了這上黨郡了。”


    顏崎開解道:“楚王殿下,上黨郡不好進了,咱們大軍,還可以走樂平郡。”


    “本王,主要是想收拾掉沮宏的1萬人馬,不能讓他這1萬人馬,再迴到鄴城。”


    馮瑋不甘心,好不容易把石超的2萬人馬切碎了,偏偏剩下沮宏這一部,到了嘴邊,吃不到了。


    可是如果現在強行攻打壺口關,肯定是沒戲的。


    馮瑋不明白,沮宏已經是喪家之犬,為什麽陳讚一定要幫沮宏,如果陳讚不幫沮宏,那沮宏肯定早完蛋了。


    想到這一層,馮瑋問周璃道:“周將軍,你之前說,陳讚是河澗王的人?”


    周璃迴答說道:“是的,楚王殿下,河澗王是太原王之子,早年與陳讚交好。”


    “太奇怪了,陳讚收留成都王的人,不是給河澗王惹禍嗎?”馮瑋想了想,說道:“難道,成都王和河澗王,私底下是盟友?”


    顏崎走近馮瑋,低聲說道:“楚王殿下,河澗王暗中支持成都做皇太弟,這是朝中大臣們,都知道的事。成都王與河間王,他們應該早就勾連在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這鄴城的成都王,都還沒有壓住。長安城的河澗王,也要冒頭了。”


    馮瑋摸著額頭,心中暗說道: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自己再琢磨琢磨。


    馮瑋站起身來,對周璃,顏崎說道:“有勞二位將軍,守好營寨。本王,要到附近逛一逛,可能三五天,也不會迴營。”


    周璃聽後,擔心的問道:“楚王殿下,這是要去哪裏?”


    “周將軍不用擔心,本王隻是在壺口關附近,查看一下地形。”


    顏崎也不放心,忙問道:“查看地形,何必要楚王殿下親自去?我等將士,都願意為楚王殿下去查看地形。”


    “二位將軍,不必再說了,本王一個人,行動起來更方便。”


    “什麽?楚王殿下,你一個人去?那太危險了。”周璃更加擔心了。


    “周將軍,你們是不了解本王,本王已經決定的事,你們不用勸。好好守好營寨,這是本王軍令,二位將軍,可千萬不要大意了。”


    顏崎,周璃見勸說沒有用,一臉憂愁的說道:“諾!謹遵楚王殿下軍令。”


    馮瑋出了大營,就往壺口關走去。


    壺口關,關門緊閉,關上巡邏的衛兵,來來往往。這樣密集的巡邏,一般人,肯定是進不了的,但馮瑋,他可不是一般人。


    馮瑋用輕功攀岩,溜進了壺口關,又走了一段路。這沒有馬騎,不行,太累了,得找一匹馬才行。


    於是躲在路邊的草叢中,想做一迴土匪。


    馮瑋在草叢中躲了快一個鍾頭了,一個騎馬的人都沒有。


    正當馮瑋準備換個地方時,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馮瑋扒開雜草,看了看馬蹄聲傳來的方向。


    從馬蹄的聲音,可以判斷,是一匹馬。


    果然是一匹馬,是一個傳令兵。


    算你小子倒黴,馮瑋一個飛身,落在馬上,還沒等傳令兵迴頭查看,馮瑋就將他拎起往旁邊的草叢上扔去。


    馮瑋騎著馬,加速往上黨郡的治所,潞城進發。


    馮瑋正在趕路,忽然聽到前方有打鬥聲,於是棄馬飛上樹梢,看了看前麵的情況。


    一輛馬車,馬車周圍是十幾個提著大刀的壯漢。他們麵對的是一個人,一個穿白衣服的人,白白淨淨的,像一個書生。


    這人長的文靜,說出的話也文靜。


    “我勸各位大爺,不要打了,給蕭玉生一個麵子。”


    十幾個大漢,一聽說蕭玉生的名字,手上的刀,都拿不穩了。


    其中一個大漢說道:“你,,就是玉麵郎君,蕭玉生?”


    見壯漢不相信,蕭玉生拿出自己的玉簫,吹了一陣魔音。


    “啊,啊,”十幾個大漢頓時,大刀落地,雙手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


    同時,馬車上的人,也受不了蕭玉生吹出的魔音,從馬車中一滾,差點落在地上。


    蕭玉生一個飛步,扶住了她。


    一個漂亮的姑娘,馮瑋隔著距離都能發現她的美。


    她如弱柳扶風般的,一個踉蹌從馬車上的布簾中,側身倒出來,白色的衣服外麵,是一件紅色的披風。那一頭秀發,就如柳絲般的垂在馬車邊。


    “沒事吧,姑娘。”蕭玉生關心的問道。


    這姑娘應該是被剛才的簫聲弄暈了,沒有任何反應。


    蕭玉生的簫聲一停,幾個壯漢,也清醒了些。其中一個壯漢,低聲說道:“蕭,,蕭玉生,別人,,你可以,,她不行。”


    “多嘴!”蕭玉生一腳將地上的一把刀,踢進那說話的壯漢身體裏,壯漢啊一聲,就死了。


    其他幾個壯漢知道蕭玉生的厲害,紛份抱頭鼠竄,跑了。


    這時候,蕭玉生,抱起這姑娘往馬車上一放,駕著馬車走了。


    馮瑋在想,蕭玉生,是救人,還是想害人?摸不準情況,還是別管了。


    正當馮瑋準備騎馬趕路時。剛才走了的幾個壯漢中的一個,又迴來了。原來剛才死的那個人,是他的親哥。


    “大哥,大哥,,”這名壯漢背起他大哥的屍體,準備迴走。


    馮瑋見這壯漢有情有義,冒這麽大風險迴來給他大哥收屍,想他應該也不是太壞的人,便想打聽一下,剛才的蕭玉生是個什麽人。


    “這位兄弟,請問,”馮瑋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滾開。”壯漢大吼道。


    “這位兄弟,你背著的人,莫非也是被蕭玉生殺的?”馮瑋驚訝又氣憤的問道。


    “不是那個淫賊,還能是誰。”


    “淫賊?”馮瑋一聽,心想壞了,那姑娘不得被他,,,,


    馮瑋什麽都不需要問了,騎上馬,飛快的往馬車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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