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程看著年詩蘭,腦袋裏麵是說不出來的憤怒,這女人是怎麽迴事,那麽不要臉,當著自己的麵和別人偷情,好意思嗎?


    “年詩蘭,你到底想怎麽樣,背著我偷人你好意思嗎?”佟程看著年詩蘭真的都想把她給生吞活剝了,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和別的男人上床了,有意思嗎?


    看著佟程,年詩蘭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什麽意思,什麽偷人,自己都還沒搞清楚,怎麽就變成偷人了,自己要想偷人怎麽會在他讓他逮到,怎麽可能讓他知道自己和誰在一起,虧他還是個總裁呢?這麽簡單的問題他都想不明白嗎?


    看見年詩蘭不說話,佟程更加的憤怒,這個女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好欺負啊!還是說,從根本開始她就沒有把自己當做男朋友,隻是利用的關係。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的備胎罷了,什麽都不用想,唿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年詩蘭”佟程看著年詩蘭,手指直直的指著床上的男人,他很想知道結果。


    這次年詩蘭是真的憤怒了,她從來沒想要過背叛佟程,也沒有想過和這個男人上床,而且,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狀況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現在腦子都是一臉的懵逼的狀態,這讓年詩蘭更加的沒有辦法了理解佟程。


    麵對佟程的質問,年詩蘭是真的沒有辦法迴答,也不知道怎麽迴答,可是不迴答的話,佟程勢必要把這件事情鬧的人盡皆知真的是讓年詩蘭很無奈。


    “你倒是說啊!”佟程再次發問,現在佟程絲毫沒有了往日的平靜,猶如獅子一樣。


    “你讓我說什麽,說什麽你才能滿意。”年詩蘭從床上做起來,怒視著佟程好半天不說話道。


    “說你是不是偷人了,說你是不是出軌了。”佟程現在被氣得更是說出話來,顯然年詩蘭的話是刺激到他了。


    “偷人,出軌,佟程原來對你來說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很好,你對我真好,行。”年詩蘭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連停頓了好幾次,不想在辯駁什麽。


    時間在兩個人的中間變成磅礴的沙海,再也越不過去,還帶著蒼茫的顆粒感。


    停頓了片刻,年詩蘭在也不說什麽,隻是看著佟程,衝著他怒吼:“既然你那麽想得到我是*,是個不貞潔得女人,我就告訴你,我年詩蘭就是看不起你,覺得你佟程是個傻子,除了錢什麽都沒有,看不起人,好騙,我就是要出軌,我就是要告訴你我年詩蘭看不起你,又怎麽樣,你能怎麽樣,我就是出軌了怎麽樣。”


    說完這句話,年詩蘭再也不言語,隻是看著憤怒的佟程,兩個人寂靜了片刻。


    這片刻裏,年詩蘭什麽也不想說,隻是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鏈子,這個鏈子是佟程送給自己,說是自己是他這輩子的唯一,可是現在看來是那麽的諷刺。


    鏈子的名字叫做唯一,選用的南非最珍貴的星辰寶石,佟程親手打磨和設計的,當時在法國的拍賣行出價了一億法郎想買下這個手鏈,被佟程拒絕,佟程說這個手鏈代表著自己對年詩蘭的愛,至死不渝,海枯石爛。


    現在看來,真的是諷刺,什麽至死不渝,什麽海枯石爛,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巨大得笑話罷了,什麽都沒有用。


    摘下自己手上的唯一,年詩蘭對著佟程到:“你和我說過,海枯石爛,至死不渝,你和說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現在看來不過你給我的海市蜃樓,我不在意,現在我年詩蘭出軌了,我不要你了,佟程,我們自此兩不相欠。”


    年詩蘭把鏈子一扔,寶石在陽光下閃射的極其漂亮,就像是流星一樣絢爛而美好,就像是佟程和年詩蘭得愛卿,看似美好,其實內裏是那樣的可憐。


    年詩蘭拿起自己的寶寶,像個騎士一樣,昂著高傲的頭顱從佟程的麵前走了,那一刻,佟*的是錯愕,她沒想到,年詩蘭會那麽決絕的離開自己,離開他們的愛情。


    在他錯愕的瞬間,年詩蘭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再出房門的那一刻,年詩蘭體會到了眼淚的苦澀,多少年了,自己沒有哭過,多少年了,自己沒有哭過,心裏無數次反問自己,可是得到的隻是那個讓人心碎的答案,眼淚不止一次留下。


    年詩蘭得眼淚,這次佟程再也不不會看見,這次再也沒人會安慰他了,可憐的孩子


    這邊年詩蘭不好過,佟程更不好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的公司,迴到公司的時候,佟程還呆呆的看著那條手鏈,手鏈上的星空寶石代表著,一身一世,至死不渝,海枯石爛,至死方休,這代表著佟程對於年詩蘭得忠誠,可是現在呢!年詩蘭背叛了。


    就在佟程發呆的時候,佟程突然想到了什麽,門鎖,門鎖,他去的時候,門鎖是沒關的,而且,好像是人為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是有人故意在設計佟程。


    佟程越想越不對,出於商人的直覺,佟程明白,那些老總要是想偷情的時候會做好保密工作,而且,就算被查到,也會有酒店裏的人做好保密措施,一般不會有大的披露,可是,年詩蘭這個呢?


    顯然這有太多的疑點,不論是佟程還是年詩蘭都會有疑問,佟程了解年詩蘭,她要是真的像偷情,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得借口,跟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證據,可是,這次怎麽那麽容易就被抓到了。


    佟程有些難耐,抓著手鏈有些煩惱,想到年詩蘭得眼淚就止不住的懊悔自己就這樣錯怪了年詩蘭嗎?


    想到這裏,佟程想要去解釋,可是,自尊又不允許自己那麽做,自己是總裁,總不能去求一個小姑娘這不對。


    她需要等待,等待年詩蘭和自己說,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是,這可能嗎?


    迴到家的年小落癱坐在椅子上感覺一陣的煩悶,腦海全都是佟程的影子。一想到他腦子裏就嗡嗡直叫心就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死死的跳動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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