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什麽新把戲,想要勾起我對你的注意,像你這種貨色我看一眼就覺得惡心,至今沒有碰你一下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被你上過。”沈柏溪對他所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一隻手支撐在床上,另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中陰寒的盯著她。


    香雪海聽到他說說的這一番話,甚至已經羞辱到了自己,如此直白,的確,自己會了他做錯了所有,而且他眼裏,自己就仿佛是一隻螞蚱一般。


    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想要躲避與他的對視,忽然想起他是否知道自己肚子中的孩子不是他的,想到這裏,瞳孔突然放大。


    難道是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隻不過沒有捅破,就如同在看跳梁小醜一般看著自己在那演戲,而自己卻自以為是的以為是他不知道。


    “怎麽,被我說中了,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沒有錯?嗬嗬……”沈柏溪看他想要掙脫,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就好像想要將她的下吧掐斷。


    說完之後,直接將她甩到一旁,從口袋中拿出一隻手,怕用力的擦著手指,即便是碰她一下都覺得惡心。


    “看來你的覺悟還是挺高的,也不錯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你,我想你以後也不會讓我失望吧。”將擦完手的手帕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並直接轉身離開。


    “管家把門鎖上,不讓她出這個房間看好她。”沈柏溪出門,房門後便直接命令管家,就房門鎖上,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甚至讓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管家得到命令後迅速地將房門反鎖上。


    香雪海在房間內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很快就看到管家將門給鎖上,自己已經徹底的與外界隔離了,甚至這一個小房間都不能出去。


    香雪海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整整一天,除了一日三餐,打掃的時間有人打開門,除此之外自己看不到任何人,就連電視都不能打開。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你們聽到了沒有……我要出去。”香雪海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實在是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用力的砸著房門。


    “小姐,不是我們不想放你出去,已經吩咐過了,為了你身體的健康,需要靜養幾天,我們也做不了主。”家仆好心的說的,也知道她的情況。


    “我不管,我命令你們現在立刻給我開門,不然的話,等我出去有你們的好看。”香雪海用腳奮力地敲打著房門,聽到家仆們的迴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然後自己最近這幾天的視力也是有明顯的下降,甚至每天醒來都是害怕自己會看不見東西,每次想到這裏,自己就連休息的機會也不會放過。


    “我們真的無能,你還是在屋子那休息吧,不然怪罪下來,我們都會遭殃的。”說過的保姆聽到從屋子內傳來吵鬧的聲音,好心的勸阻。


    香雪海正在氣頭上,又怎麽會理會他們,一心想著要出去。


    “你們給我放出去,聽到了沒有我讓你們把我放出去,你們這些賤人,難道聽不清楚嗎?”香雪海死死的轉動著門把手,用力的想要打開門卻依舊打不開。


    之後看到不遠處的凳子,便拿起凳子,用力的敲打著門,讓他用力的敲打了幾下,依舊是打不開,甚至門外聽不到有任何人的聲響了。


    “人呢!跟我出來,我餓了,給我看門?”


    “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原本一直在門口擔憂的家仆聽到屋子內傳來胡言亂語的聲音,麵麵相覷,就仿佛是在看笑話一樣,淡淡的看了一眼,就轉身忙活自己的事情。


    不斷地敲打著門就已經十幾分鍾了卻不見有任何人給自己開門,心中的憤怒依舊蔓延著。


    “好啊……好啊……你們不過我看門也好,我倒要看看你們什麽時候能放我出去。”香雪海看到自己身旁的花瓶,拿起花瓶就狠狠地砸去,以此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不過我開門也好,簡直都要被你們逼瘋了。”用力的嘶吼著,看到什麽就砸什麽。


    經過門口的保姆聽到從屋子內傳來乒乓的聲音,就已經猜到了她在裏麵亂砸東西,可是那能又能怎樣,少爺也說了,隻要不放她出去,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你們到底放不放我出去,你們可不要忘了我當初是什麽身份?等我出去了,有你們好看的……”香雪海在房間裏罵罵咧咧的,但無論她說些什麽,門外依舊沒有人迴應她。


    就好像是他在屋子裏發脾氣,沒有一個人會關注她,到最後她一個人累的不行,癱坐在沙發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


    “少爺,香小姐,讓房間的亂砸一氣,不知道該怎麽辦。”保姆聽到房間內依舊沒有消停,不知道該怎麽辦,也無計可施,慌忙地跑下樓。


    看到少爺就在沙發上坐著,即便是在客廳也能夠清楚地聽到從房間裏傳來乒乓的聲音。


    “不用管。”沈柏溪手中端著酒杯,修長的手指潔白無瑕,紅烈的酒在他手中不斷地搖晃著,散發著濃稠的香味兒,讓人聞起來迴味不絕。


    保姆去還是害怕她一個人在屋子裏會發生什麽事情,“可是,萬一她想不開怎麽辦?”


    “想不開,任何人想不開,他也不會想不開的,不讓他逃出來就夠受傷讓醫生來給她看。”沈柏溪淡淡地說道,仿佛是在所以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說完之後,並準備打算離開。


    “是。”保姆知道無論怎麽說也不會讓她放出來,壓製了自己心中的憐憫,一直在門外聽著房間裏的動靜。


    沈柏溪喝完之後,一杯葡萄酒後,看了一下時間,下一個會馬上就要召開了。最近接了一個大單子,更不能懈怠。也已經將香雪海所有的資產轉移的差不多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有好戲看了。


    默然地看了一眼房間,便選擇離開別墅,路途上通知公司裏的助理,來到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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