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了挺身,她可沒忘記如今池晟傑前不久還在記者麵前和自己秀了恩愛,撒了一波狗糧呢。


    “怎麽,你莫不是不記得在前不久你還和我在記者麵前撒了一波狗糧了,我們兩個人可是還準備請喝喜酒了呢。”


    “你!那都是演戲的,你該不會是入戲了吧?”


    池晟傑隻是稍微呆滯了一下,隨後便反將了一軍,看著張馨雨憋屈的麵孔,池晟傑臉上仍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可是你不要忘了,你一旦娶了我的話,就和池染再也沒有希望了!你可不要忘記這一點!”


    池晟傑冷冷一笑,撫摸著自己的手,緩緩抬頭看向張馨雨。


    “是嗎?可是結婚了還可以再離呀。離了婚的男人更加成熟,反而變成了寶,可離了婚的女人,不會有人要了。”


    “你!我就不信你敢!”


    “我怎麽會不敢了,你試試,況且如今我還沒娶你呢。該不會是你嫁不出去了,急迫地盼望著有人娶了你吧。”


    張馨雨氣急敗壞地瞪著池晟傑,然而池晟傑卻並未搭理她,隻是一臉漠然帶著一分仇視地看著她。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個賤人設計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給我走!”


    張馨雨瞪著池晟傑,氣急敗壞地喊出這句話,然而剛說出沒多久,就遭到了池晟傑的反擊。


    “嗯,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是你走吧。看清楚這是誰的家?”


    “你,我走就走,誰稀罕啊!”


    一邊說著,張馨雨一邊氣急敗壞地拿起自己的包,想撞著池晟傑的肩膀便衝出去,不料,卻被反震迴來,她隻得狠狠的瞪了池晟傑一眼繞道而行。


    響亮的高跟鞋聲異常的清脆,讓張馨雨隻感覺自己更是像被趕出去的喪家之犬,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外麵,叫了一個出租車便閉上了眼。


    “什麽池晟傑,氣死我了!”


    然而盡管閉上了眼睛,嘴中卻還是不停的喃喃著,發泄著自己的怒氣。


    “小姐,到了。”


    出租車司機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張馨雨的自言自語,她淡然的應了一聲“哦”便開始掏起錢包準備付錢,然而翻找了一陣才恍惚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


    “錢包!我的錢包去哪了?”


    張馨雨抬起頭,尷尬的看著司機,“那個,你可不可以等等我,我錢包好像不見了,我迴去取給你可以嗎?”


    一邊說著,她一邊打開了車門,但是卻還看著司機不敢直接離開,司機看了張馨雨一眼,歎了一口氣。


    “想坐霸王車就直說,何必還找這麽多理由,看你住的屋子也不像是沒錢人,沒想到,哎,社會險惡呀!”


    “我,我不是。”


    “你走吧你走吧,所幸不遠錢也不算多。”


    張馨雨悻悻地下了車,“對不起啊,師傅。”


    “什麽人,穿的人模狗樣,連點車錢都付不起。”


    司機一邊嘟囔著,將車車開了出去。


    “你給我站住,你說誰人模狗樣!知道我是誰嘛!有本事給我迴來。”


    然而司機早已揚長而去,壓根聽不見張馨雨的唿喊。


    張馨雨怒氣衝衝的迴到了臥室,將包往床上一甩便撲了上去,隻感覺滿心的怒氣無處發泄,看到左手邊有一個花瓶便將它甩了出去。


    “什麽嘛,池晟傑欺負我,一個來路不明的司機都敢罵我,今天過的都是些什麽事呀?”


    一邊叫嚷著,她順手又將隨手可觸的東西又挨個打碎了,正摔著痛快的時候,敲門聲打斷了張馨雨。


    “小姐,你還好嗎?怎麽聽到了如此多的聲音。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


    張馨雨環著胸不耐煩的看著管家,“你有什麽事,沒事就給我出去。”


    管家看著滿地的狼藉,俯了附身,“小姐可是心情不好。”


    “是啊,所以你趕緊給我出去啊。”


    管家張了張嘴,不知能夠說些什麽,“小姐需要我去為您做些什麽麽?”


    張馨雨假笑了一下,“有啊,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啊!”


    管家聽聞此言隻得轉身離開,然而張馨雨還沒摔多久東西,沒過多久門就被一甩而開。


    “誰啊!”


    張馨雨轉頭看向門的那邊,卻一個巴掌朝著張馨雨的臉奔來了,她捂著自己的臉,委屈的嘟著嘴,看著麵前的張父,她忍不住責問出聲。


    “爸,你幹嘛打我!”


    張馨雨疼痛地捂著臉,她恨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即使是她的親生父親,他卻對她從未有過疼愛,在他眼裏,她永遠隻是那個賺錢的工具。


    這麽多年來,她都看在眼裏,她知道自己的爸爸,經常給一個陌生女人寄錢,也知道自己的媽媽,忍受了多少,又因為這個女人和爸爸爭吵了多少,這種家庭,本就沒有愛。原本在一個利益的環境下結合的夫妻,有了自己本就是一個意外,如今,把自己丟給別人,成為利益的奴隸,也是正常不過的吧。


    張馨雨咬著嘴唇,竟然磕出了血,眼神無情,毫無父女之情可說,她怒眼瞪著張父,“你還是我爸爸嗎?”


    “為什麽不是,正是因為我是你爸,所以你要聽話!”張父猛地拍了下桌子,眼神中露出不可拒絕的嚴肅。他的臉上即使皺紋密布,卻仍然沒有慈祥的樣子,一雙犀利的眼睛,不知下一步要把自己的女兒推向何方。


    “可為什麽要犧牲我的幸福,去成全你跟那對母女的美好生活?”張馨雨朝著張父冷笑著,仿佛揭穿了一個秘密一樣的痛快,卻讓張父心急了——


    “你這大逆不道的女兒,自己沒能耐當不了池家的媳婦,你還出言不遜,這麽多年,真的是白養你了。”張父一把把張馨雨甩開,任她倒在了地上,也不願意去搭理,“好好想想該怎麽安慰池晟傑,這才是你該做的事情。”


    張父不願再和張馨雨多廢話,大步跨門而出,重重的甩門,這響聲,震哭了張馨雨。


    從小都是被送來送去的,仿佛自己就是個東西一樣任別人拿來拿去再丟掉,她的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滴滴答答,打在了她的心上,涼了她的心。她恨著,捶打著桌子,一遍又一遍,全然不知手的疼痛。淚水,卻早已模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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