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的態度讓張起靈一直內心不安,再加上張海樓一直在攪混水,瞎說那些有的沒的,本想和齊意談談,結果齊宇又不讓他跟齊意出來。


    搞的張起靈一直有些不爽。


    也是多虧張海樓作妖,終於是抓到機會獨處了。


    “別聽他的。”張起靈忽然開口。


    齊意抬起頭看著張起靈滿臉問號:“什麽?”


    “沒有相好,我那時候在南疆除蟲,是正經事。”


    張起靈話音剛落,齊意就滿臉欣喜:“老張,你康複了?現在都會整句整句的說話了?”


    張起靈癟了癟嘴。


    大有一種情話說給聾子聽的無力感。


    張起靈又掃到她脖子上的傷口,眼神暗了又暗。


    隻覺得她現在越來越能作死了。


    她到底是有什麽自信能夠確保她這一下不會出事的呢?


    是覺得張海樓會對她手下留情嗎?


    還是她如今對自己的身手太過自信了?


    張起靈抬手,在她脖子上的傷口處按了按。


    齊意眨了眨眼:“你是在生氣嗎?”


    “是。”張起靈語氣低沉。


    齊意沉默了三秒,突然出手拉開他的褲子。


    低頭問道:“生氣會變大嗎?”


    張起靈抽了抽嘴角。


    打一頓吧。


    還是先打一頓吧。


    “老張,君子動口不動手…”


    齊意話音剛落,就被張起靈給按在樹上咬了一口。


    意思在說,他動的就是口。


    “野外y…不要太刺激…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你知道的,咱倆沒迴來,我爹容易出來找,到時候太尷尬了。”


    齊意被反頂在樹上,挨了好幾口後,張起靈才主動的牽起她的手。


    “下次不許了。”


    齊意齜牙咧嘴,連連點頭答應。


    “不了不了,我發誓,下次小張哥在朝著我吐刀片,我絕對拿腳接。”


    張起靈:“………”


    準備睡覺的時候,齊意差點被沒讓齊宇給吊起來。


    就這麽大的屋子,挨著誰他都不同意,氣的齊意說,要不然你睡我旁邊。


    齊宇卻一個勁的搖頭,說閨女大了,不能挨著他。


    胖子看著這父女兩個因為這麽個事吵架,直接說幹脆讓齊意睡他們幾個身上,橫著睡,拿她當被蓋算了。


    一個人挨著她,齊宇都不同意,胖子直接讓五個人挨著她。


    齊宇再次炸毛。


    最後愣是他們幾個男的擠在一起,給齊意孤立出去了。


    齊意躺在牆角的睡袋裏,看著距離她隻有兩步之遙,隻要伸手就能拽過來的哥幾個,絕望的閉了閉眼。


    這個爹不能要了。


    迴頭送動物園去吧。


    還能收點門票錢。


    齊宇守夜,也不知道是守夜還是守他閨女那早就不存在的節操。


    幾個老爺們睡的安安穩穩的,架不住齊意半夜偷跑。


    齊宇就一眼沒看到,她就鑽解雨辰的被窩裏去了。


    齊宇磨了磨牙,最後隻能感慨一句,女大不中留。


    第二天一早齊宇帶路出發。


    對麵的山看起來距離他們很近,但走到山腳下卻用了一個多小時。


    眾人一直以為齊宇說的裂隙是在山腳,結果他抬手指向了他們頭頂的峭壁。


    視線緩緩上移,就看到峭壁中間的某處,有一個位置全部都是藤蔓。


    “那條裂隙就在那些藤蔓後邊。”


    好在峭壁上凸起的岩石比較多,不算難爬。


    到到半山腰的時候,張起靈撥弄開那些藤蔓,就看到後邊是一處黑漆漆的縫隙。


    “有多深知道嗎?”


    吳邪打著手電往裏看了看,隨後轉過頭看向齊宇。


    結果就看到齊宇滿臉的不屑,似乎在說,你跟我說話就是這個態度?


    吳邪抽了抽嘴角。


    心想,你要是敢答應,我現在就敢磕頭喊你聲爸。


    “走就知道了。”齊宇翻了個白眼,直接就跳了進去。


    齊宇非常的靈巧。


    齊意越看越堅定了準備給她爹送猴園裏去的想法。


    裏邊是往下走的,才走了六七米就黑了下來。


    一群人走的非常的沉默。


    走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後,胖子就大叫著說有發現。


    眾人看向他手電照射的位置,就看到那裏的岩壁上,畫著不少的塗鴉。


    並不是一板一眼的壁畫,而是有人用刀刻出來的塗鴉,看起來就是像是小孩子隨手畫上去的那種感覺。


    在座的各位看壁畫都是一把好手,看塗鴉就不行了。


    汪燦拿手電晃了晃齊意:“看看什麽意思。”


    塗鴉這事得看齊意,家裏的本子,畫了多少個了。


    從脫落的情況來看,年代肯定非常的久遠,有一些線條都已經看不出來了。


    齊意盯著那些塗鴉,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隨後說道:“這畫的是一群小人在按照奇門遁甲的方式在種樹,”


    所有人頓時想起來,那個雷擊區域來。


    “這裏是個地宮,也就是說這些小人種完樹後就去了這個地宮。這裏畫著眼睛的圖案,然後他們伸著手再走,就是說他們到了這個地宮裏以後眼睛全部都瞎了,嘶…”


    齊意說著說著突然就嘶了一聲。


    “怎麽了?”吳邪問道。


    齊意摸了摸下巴,隨後指著後邊的塗鴉說道:“這個地宮是活的,是個妖怪,它把這些人都吃了,還沒吃飽。”


    “你是認真的嗎?”劉喪問道。


    認真的話他想撤退了。


    “文盲才能理解文盲,我覺得齊絆子說的沒錯,因為我看感覺也是這個意思。”


    胖子表示他讚同齊意的說法。


    隨後將手電的光,橫著掃了過去。


    他們就發現岩壁上的塗鴉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雖然還是那幅圖,但卻給人感覺突然就怪異了起來。


    再加上那隻眼睛,融合在一起的時候,確實給人一種這個地宮是個活物的感覺。


    “成精的不都是活物嗎?”吳邪問道。


    “不止動物或者植物能成精,一些長期吸收日月精華或吸收了人的精氣的死物,也是能成精的,但如果按照你們說的,這個地宮把人吃了,那麽就不能說它是精了,而是妖邪。”


    張千軍說完就聽見小張哥非常誇張的說道:“除妖這事,千軍是專業的。”


    張千軍翻了個白眼:先除了你,你個連累我被族長罵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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