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小張哥不是一夥的嗎?他連你都坑?”


    齊意從吳邪的嘴裏得知她和張起靈離開沒多久後,他們就突然被猴子給偷襲了。


    那些猴子不知道什麽摸到了他們的身邊,悄無聲息的,連劉喪都沒能及時發現,而且那些猴子就好像是被人指揮著一樣,第一個被從樹上打下去的就是劉喪。


    小張哥去救劉喪,讓他們快點跑。


    他們幾個被猴子追的抱頭鼠竄。


    當時的霧氣還沒有徹底的散開,跑了沒多久,他們就出現了流血的症狀。


    黑瞎子隻能把那些猴子先給引開,讓他們找個地方躲起來。


    結果他們三個奔逃的時候,在這裏踩中了機關,三個人全被機關給逼的主動跳進了這個坑裏躲避。


    原本是想等機關安靜下來後在爬出去的,結果上邊居然直接封死了。


    三個人隻能苦苦支撐,等著他們迴來。


    結果就等到了齊意。


    齊意為了找黑瞎子的痕跡,上躥下跳的一會兒爬樹一會兒滿地亂爬。


    “我跟著他,是因為他是射出穿雲箭的人。”


    張千軍感覺屁股後邊有點漏風,走起路來別別扭扭的。


    生怕自己動作稍微大一點,徹底的走光。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吳邪看向張千軍,就見張千軍點了點頭,隨後他將自己苦守寒窯十四載,等一支穿雲箭的故事講了出來。


    並且,隻要是射出穿雲箭的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要滿足。


    對射出穿雲箭的人言聽計從,這是他師父的教誨。


    “你說的是這個嗎?”


    齊意翻了半天的背包,隨後一支穿雲箭射上半空,在烈日的天空炸開,看不到任何的煙花。


    但張千軍卻滿臉驚悚的看著齊意。


    “你居然有信號箭…”


    “我不光有信號箭,我還有這個…”齊意翻出她的小玉璽,照著張千軍的麵門就是一下,直接砸了他個滿麵桃花開,鼻血橫流。


    但張千軍沒有和之前一樣暴怒,反而跟個鐵憨憨一樣,就站在齊意的麵前,抬胳膊擦了擦鼻血後,默默的看著她,等著她吩咐。


    “真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齊意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看來東西沒白偷啊。


    這傻缺關鍵時刻能當槍使了。


    張千軍認真點頭,剛點到一半,突然抬起頭看向齊意,隨後抱住自己胸口,很為難的說道:“我是出家人…不太好…但也不是不行…”


    “你他媽想的美。”


    吳邪將齊意抱進自己的懷裏,看著張千軍那滿臉的你要是真想,我也不是不能同意的表情,氣了個半死。


    吳邪心想,這傻逼怕不是在順杆子往上爬吧。


    “你個憨逼,沒有鏡子總有尿吧,自己尿一潑,照一照。你們族長的夫人你也敢調戲,我看你是光屁股拉磨,轉著圈的不要臉。等小哥迴來,我看你敢不敢舔著臉的說這句話。”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拍的張千軍腦瓜子嗡嗡的。


    “拍我幹什麽?委屈的是我好不好?我還是童子之身呢。她都多少男人了?要嫌棄也隻有我嫌棄她的…”張千軍捂著自己的後腦勺,看到齊意笑的越來越詭異了後,立刻改口道:“夫人,我開玩笑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從小在山裏長大的,沒有文化,人也粗俗,我錯了。”


    說著還九十度鞠躬,十分的虔誠。


    齊意咧著嘴笑了又笑。


    “吃俺老孫一槍。”


    “童子之身是吧,你以後就是我的呲水槍彈藥供貨商了。”


    張千軍:“?你要幹什麽?啊啊啊啊,別打臉,我錯了,別薅我頭發,啊啊啊,我的眼睛,救命…我的腿,腿,折了折了…族長!族長…你在哪…救救我…救…我…”


    三分鍾後,吳邪滿臉同情的轉過頭來,和胖子一起仰頭望天吹口哨。


    假裝身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實則是看不下去了。


    有一種親眼看見刑部尚書出手了的感覺。


    酷刑,簡直殘忍。


    張千軍差點真的人如其名,被齊意給打成千軍萬馬,卸成一塊一塊的。


    再次上路的時候,齊意的手裏扯著一根繩子。


    拖的張千軍滿地亂滾。


    因為嘴裏塞著他自己的襪子,嗆的眼淚橫流,幾次想要幹嘔,卻因為堵著嘴,憋的他直翻白眼,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張千軍神情絕望,內心直吐槽,自己一定是和小張哥待久了,沾染了他的一身賤氣,現在好了,生不如死,不如剛剛直接跳進陷阱裏邊死個痛快了。


    他寧可被當成糖葫蘆被竹箭給串上,也不想被齊意當成待宰的羔羊的在地上拖來拖去的。


    一直走到天色漸黑,吳邪和胖子看著張千軍的慘樣,突然覺得這老小子也挺可憐的。


    於是他倆非常同情的笑了,笑的好大聲音。


    張千軍被放開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站了好幾次都沒站起來。


    齊意在邊上看著他,然後趴在地上,開始言傳身教。


    “你這樣,這麽爬,爬的可快了。”


    張千軍哭了,這麽多年來,除了他師父死的那次,這是第一次哭,哭的老大聲了。


    哇哇的。


    但這樣齊意都沒放過他,逼著他去紮帳篷。


    張千軍活動了半天的身體,才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去紮帳篷了。


    還沒徹底入夜,但溫度已經開始下降。


    齊意鑽進帳篷裏,趕緊擦藥膏,脫了衣服就發現身上大大小小的蟲子包被咬了不少。


    吳邪鑽進來,滿眼心疼的從她手裏拿走藥膏開始給她擦藥。


    “你認為是小張哥故意分開我們的,就為了把小哥和劉喪帶走?這計劃是不是有點太潦草了,我們要是追上他們了,小哥還不把他給手撕了?”


    “潦草嗎?我覺得這個計劃很牛逼來著。”


    齊意被藥膏涼的身子抖了一下。


    等吳邪給她擦完藥膏後,她一迴頭就看到了正在脫衣服吳邪,不由得皺了皺眉:“為什麽你沒被蟲子咬?難不成被屁崩過還能防蟲子嗎?哇,那你說他這個屁到底算魔法攻擊還是物理攻擊?”


    吳邪:“………”


    算精神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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