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還沒到小張哥的臉上呢,就被他口吐刀片給切成兩塊。


    隨即挑釁似的挑了挑眉。


    心想,上次打不過你完全是因為自己太過自負,輕敵了。


    這次要是在打,絕對不會了。


    但他是怎麽也沒想到,齊意這家夥不講武德啊。


    剛得意的一瞬間,他就看見齊意從後腰掏出來一個呲水槍,對著他的臉就呲了過來。


    呲了他一腦袋水。


    呲完立刻調轉車頭,溜的那叫一個快啊。


    小張哥沉默了十幾秒後,隨即拿起對講機。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全是他罵人的聲音。


    聽起來就跟一口氣都不喘似的,突突突的,吳邪覺得他不是高壓氣嘴。


    這貨怕是個無限子彈的機關槍。


    齊意就當聽不見,跟在車隊的最後,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實際上已經順手收集了一兜子的蜘蛛,就等一會兒送給小張哥當禮物了。


    誰讓他老惦記她家老張了。


    她家老張怎麽當的族長她再清楚不過了。


    當初她無力阻止,不代表她現在還會同意他們再來騷擾。


    齊意默默發誓,她要誓死捍衛她家老張的底褲!


    打死都不許他再迴去當族長,除非他自己真的願意,不然的話,張家人來一個她折騰一個。


    當然,老張如果敢願意的話,他將徹底的失去他的底褲。


    齊意踩了一腳油門,將一兜子蜘蛛全部都朝著小張哥扔了過去。


    “看法寶!”


    小張哥:“………”


    根據小張哥的說法,他們無論是走水路還是走林子,都要經過眉河,而在眉河的第三道灣處有一個美國人建的前哨站,當年的蟲災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所以,那裏很有可能有另外一條通往盲塚的近路。


    比起橫穿原始叢林,去那裏看看會更快一點。


    一路打打鬧鬧,車開了將近六個小時後,徹底的無法前進了。


    將車輛的定位保存好後,所有人開始背上行囊走路前進。


    比起從一開始就靠走路,起碼減少了兩三天的行程。


    胖子看著都快撞癟進去的車頭,心想,也不知道出來的時候還不能夠開了。


    “別擔心,定位已經發迴去了,小花他們到時候會派人來維修的。”


    吳邪將背包背好,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了一下不想走路的胖廚子。


    心想,雖然他也很想讓胖子減減肥,但說實話,他比胖子還不願意往迴走。


    看著重巒疊嶂的山峰,吳邪歎了一口氣。


    總覺得這次的旅程比以往都要艱辛。


    一直走到天色漸黑,一行人開始紮營。


    小張哥說這裏的晚上,瘴氣會非常的重,看起來就好像身處雲霧之中一樣,所以他們晚上必須要睡在樹上才行。


    一聽這話,胖子就趕緊準備做飯,畢竟在樹上他們就隻能吃壓縮餅幹了。


    好日子還是得過的。


    鍋碗瓢盆的帶了不少。這趟算是他們之前所有的旅行中,東西帶的最全的一趟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出來過日子的呢。


    吳邪和黑瞎子開始挖防火帶。


    胖子思考今晚到底做點什麽好。


    最終決定煮點掛麵,一人一碗,吃完了在喝點掛麵湯,正所謂原湯化原食。


    黑瞎子說,原湯化原食那得吃餃子,齊意那一兜子蜘蛛留著就好了,包個野味餡的餃子,給他們嚐嚐鮮。


    胖子罵了句滾,說讓他和他家的那個蜘蛛精一起遠離他的飯鍋,不然就給他倆一起劈了扔火裏當柴火燒。


    黑瞎子就笑,說到時候還不知道誰燒誰呢,讓胖子晚上多吃點,等他們饞肉了,胖子就是他們最肥的那個儲備糧,起碼能吃三天,到時候煎烤烹炸的都嚐試一下。


    胖子嘖嘖嘖了幾聲,說古有佛祖割肉飼鷹,他到時候就是割肉喂豬。


    說完猛的一迴頭,就看到拿著蜘蛛,想要禍害他一鍋湯的齊意。


    還不等胖子罵街呢。


    吳邪就一個鎖脖,勒住齊意的命門後,一把搶下她手裏的蜘蛛,扔了出去。


    齊意默默的歎氣,想用一隻蜘蛛霸占一鍋麵條的計劃失敗了。


    劉喪則是抬起頭,看著那筆直的樹木直抿嘴。


    沒想到出來一趟居然要cos野生嗎嘍,小命能不能保住不知道,他恐怕每次吃飯之前,都得先向偶像禱告一下,請求偶像保佑他的碗裏別出現一些詭異的東西才好。


    早知道這樣苦逼,這活打死他,他都不接了。


    小張哥和張千軍抓緊一切機會和張起靈套近乎。


    小張哥指著這片林子,問張起靈還記不記得這裏,他倆一起來過。


    還說那時候張起靈和他是多麽多麽的兄弟情深。


    吳邪聽的直抽嘴角,心想,你就忽悠吧,往死裏忽悠。


    別人不知道怎麽迴事,他還不知道嗎?


    鬆開齊意後,張嘴就問了一句:“張小蛇怎麽沒來?”


    小張哥頓了一下,似乎在迴憶一樣,過了幾秒後語氣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怎麽知道他的?你聽說過他?可惜,他已經死了。”


    吳邪沉默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他在幻境中所跟隨的那個蛇祖,後來的張小蛇居然已經死了,但仔細一想,確實也對,他在記憶的最後看到張小蛇拿出一枚銅鏡看著自己的臉,而在他的眉毛下邊是一條極小的黑蛇,尾部和他的血管相連。


    所以他當時看到的一切,應該就是那條蛇的記憶吧。


    如果張小蛇沒死,他大概也是看不到的。


    吳邪突然有些唏噓,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他所認識的張家人都是長壽的。


    “抱歉。”


    吳邪忽然開口,就看到小張哥懷裏的蛇探了出來,而小張哥摸了一下蛇的腦袋,那條蛇就又縮了迴去。


    “沒什麽好抱歉的,我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送走自己的搭檔這事,對我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嗯,習慣了。”


    小張哥的眸色似乎有那麽一瞬的失溫,周身的氣勢透著一股子寒意,隻一瞬就又開始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的依舊是那麽的邪魅,仿佛剛剛全部都是幻覺,他從煙盒裏抽出煙,叼進嘴裏,勾著吳邪的肩膀說道:“我們張家以前行事,都是兩兩一組的。就連族長以前都是有搭檔的,這事你不知道吧?”


    說完還故意挑了挑眉,大概的意思就是:想不想聽?快說你想聽,隻要你說,我就給你講。


    吳邪將他的胳膊拍掉,內心雖然非常的好奇,但表情不鹹不淡的,大有一副,莫挨老子,你願意說就說,老子堅決不上當的架勢。


    沉默了幾秒後,吳邪突然抬起頭看向小張哥問道:“其實我比較好奇,張會拉小姐的故事,你知道嗎?”


    邊上偷聽的齊意默默的走遠了兩步。


    你他娘的也莫挨老子。


    這下輪到小張哥沉默了。


    “怎麽說好呢。我雖然是海外張家的人,但實際上我是個孤兒,我們很多人都是被幹娘收養後才成為了張家人的,她…”


    小張哥嘖了一聲:“本家人的事,我還真不知道。”


    “本家人?她還是本家的?”


    吳邪滿臉的不可思議。


    “嗯,對啊,我聽張海客提起過,張會拉還有個外號叫張家克星,聽說她好像跟上一任族長有關,人比較鬧騰,他們小時候都吃過虧,被她折騰的不行。你不知道嗎?”小張哥看著吳邪那副驚訝的表情,也感到十分的驚訝:“本家的孩子都紋麒麟,你沒見過?你倆上床的時候,她不脫衣服嗎?”


    吳邪緩緩的轉過頭看向齊意。


    麒麟?


    沒看見過啊!


    “有沒有可能,她沒紋呢?”吳邪問道。


    “絕對不可能的。隻要是張家人都有紋身。”


    小張哥活動了一下身體,等到身體熱起來後,他脫下上衣,露出他身上的紋身。


    是一隻窮奇。


    “本家紋麒麟,旁支紋窮奇,海外張家隨便紋,不過我這個紋身是我幹娘給我紋的。她沒什麽想法,就給我也紋了個窮奇。我給你講,我幹娘的紋身才漂亮,彩色的麒麟,沒見過吧。”


    小張哥眉飛色舞,一提他幹娘渾身都是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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