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親一個?你他媽的怎麽不說咱倆親一個呢?”


    劉喪破罐破摔,覺得反正都這樣了,要瘋大家一起瘋。


    惡心唄,一起惡心。


    看最後誰倒黴。


    他還就不信了,齊意真敢當著汪燦的麵親他。


    劉喪抬眼看向齊意,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齊意抿了抿嘴,就在劉喪得意忘形以為自己終於戰勝了她的那一刻。


    齊意忽然鬆開了汪燦的手,朝著劉喪就撲了過去。


    “小喪氣包,我來了~”


    劉喪:“????????”


    劉喪反應不及,一下就被齊意給撲倒在地,隻能死死的用手擋住她的腦袋,大聲的罵道:“臥槽,你給我滾啊。”


    “來吧,小寶貝,別掙紮了,你越掙紮我就越開心。桀桀桀桀~”


    這都已經不是笑的嚇不嚇人的事了,這他娘笑的就不像個人。


    “你滾啊!汪燦!你趕緊把她給我拉走。”


    劉喪撕心裂肺的怒吼,眼瞅著齊意咬牙切齒的都快啃他臉上了。


    汪燦也不生氣,抱著胳膊,漫不經心的走到劉喪的麵前:“叫哥。”


    “我叫你大爺啊!你也給我滾啊!”


    “哦,那我滾了。”汪燦轉身就走,一點都不留戀。


    “臥槽,你迴來,你把她給我帶走。”


    劉喪看見汪燦轉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而齊意的架勢,不太像是要親他,反而是像是詐屍的粽子要吃人。


    劉喪別過臉去苦苦支撐。


    “我錯了。”


    “怕什麽,又不是沒親過,上次親的不行,沒什麽體驗。再來一次,你不會不要緊,我教你呀~嘿嘿嘿嘿~”


    齊意邊說還邊摸劉喪的腰。


    劉喪瑟瑟發抖:“你變態啊你,把你的手給我拿走。”


    “什麽?讓我往裏摸摸?好好好。”


    齊意剛扯開劉喪的衣服,就聽見他哭著大喊了一聲:“汪燦,汪燦..操...哥!救我!”


    汪燦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這才迴頭看向齊意說道:“過來吧,他服了。”


    “來了。”


    齊意拍了拍屁股起身。


    轉身前還不忘了給劉喪拋個詭異版媚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猛鬼迴頭呢。


    劉喪看著屁顛顛跑過去邀功的齊意,裹了裹自己的衣服。


    好他媽的屈辱。


    “你們兩個戲精。”劉喪要是在看不出來齊意剛剛就故意嚇唬他的,他就是個傻子。


    也是,他絕對是腦子有問題才會上當,說不定他剛剛不反抗尷尬的就是齊意了。


    她一定是摸準了自己會反抗。


    啊啊啊!劉喪氣的簡直快要把牙都給咬碎了。


    本來瘋子就難搞,現在這個瘋子居然突然開始耍心眼子了。


    劉喪迴憶了一下上次挨揍的事情,突然有一種齊意就是在故意整他的感覺。


    至於原因...


    劉喪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晚上的海邊。


    “明明是你先往我懷裏鑽的。”劉喪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莫名的有些心虛。


    他們沒有在這種原始叢林裏找到大型動物活動的痕跡,劉喪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這對他們來說,算好消息,也算壞消息。


    好消息就是他們不用擔心晚上的時候會忽然受到大型動物的驚擾。


    壞消息就是,也許這裏有比大型動物還要恐怖的生物存在。


    他們並沒有走太遠。


    稍微找了一圈,確定周圍什麽都沒有後,汪燦就找了個比較合適的位置開始生火。


    一是靠近水源。


    二是如果真的這林子裏有什麽問題,他們可以直接跳江遊走。


    三就是,濕衣服穿身上是真的冷啊。


    這裏的樹都非常的高,說是參天大樹也不為過了。


    火升起來的時候,劉喪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也沒什麽好扭捏的,直接脫了衣服開始烤火,小風一吹,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


    齊意穿著背心和四角大褲衩坐在火堆邊上。


    恨不得把腳丫子伸裏邊烤烤,然後啃兩口。


    劉喪一開始還不好意思,以為會看見什麽比較香豔的一幕。


    一直都低著頭,視線所及隻有齊意光著腳和白皙的小腿。


    直到汪燦給他壓縮餅幹,砸到了他的腦門,他才下意識的抬起頭,本想罵汪燦的,結果就看到了齊意的四角大褲衩子,又花又綠的,配上一個黃色的戰術背心。


    劉喪盯著看了半天。


    沒忍住吐槽了一句:“你紅綠燈成精啊?”


    還他媽夜光的。


    真他娘的是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你要嗎?迴頭我把鏈接給你發過去?”


    劉喪搖了搖頭:“算了吧。穿這身睡覺,我都怕那些闖紅燈的從我身上壓過去。”


    齊意歎了一口氣,看劉喪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惋惜:“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審美都沒有。”


    劉喪也不知道是被壓縮餅幹咽的還是被齊意質疑了審美咽的,好半天沒有說話。


    汪燦對此表示,看多了,習慣了。


    她上次甚至不知道從哪裏搞了個肌肉衣,說自己是丟失了牛牛的肌肉大猛男。


    說什麽都要讓張起靈把牛牛還給她。


    下場就不必再說了。


    反正那件衣服他再也沒有看見她穿過了。


    劉喪低頭吃著餅幹,隨後又看向林子的深處。


    扭曲的樹幹,斑駁的樹皮,蜈蚣藤盤的到處都是。


    月光被那些參天大樹完全阻擋在這個世界之外,不知道什麽時候,江麵開始滲出水汽,霧氣繚繞在林間,猶如幽靈一般盤旋著上升。


    周圍安靜至極,劉喪能清晰的聽到風吹過水麵和樹葉的聲音。


    以及對麵兩個人的心跳聲音。


    汪燦的心跳比常人有勁,但和齊意的比起來還是稍微差了一點。


    她的心跳聲音十分的強勁,猶如山脈一般,一般擁有這種心跳的人,有著非常統一的特征。


    基本上都姓張。


    劉喪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練耳朵的人,也有一個特征,就是心跳必須有一定的問題,否則耳朵越好,就越是會聽到自己雷鳴一樣的心跳。


    而他的心跳非常的輕微。


    這也是他沒辦法太過和別人搏鬥的原因。


    心髒殘疾,也算殘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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