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在聽到盤馬說他因為幾碗米就將考古隊的那些人都殺了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而在聽見盤馬說第二天他再次去到湖邊想看看情況卻發現那些人又重新出現了的時候,更是心中大驚。


    難不成考古隊被替換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吳邪隻好繼續聽著盤馬的講述。


    等到盤馬講述完所有的事情時,吳邪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似乎有什麽線索,被他在這一瞬間給抓住了。


    剛走出盤馬家裏,吳邪和齊意就看到了探頭探腦的胖子。


    齊意立刻衝過去,抓著胖子的手問道:“中毒後的感覺怎麽?以後生活還能自理嗎?大小便還正常嗎?有沒有出現什麽奇怪的症狀,比如說,你想不想吃昆蟲或者有沒有想吐絲的衝動。從一數五有沒有壓力?”


    胖子看著絮絮叨叨的齊意,真不知道她是來嘲笑他的還是來笑話他的。


    隻好甩開她的手,看向吳邪問道:“那老頭都跟你說什麽了?”


    吳邪深吸一口氣,指了指阿貴家裏的方向。


    “先迴去再說。你什麽時候醒的?”


    “咳,早醒了,就是你和小哥背我背的挺舒服的,我也不好意思起來啊。”


    吳邪:我就好像一個大怨種啊,天天讓你們欺負來欺負去的。


    阿貴他們也剛迴來沒多久,得知盤馬沒事後也是略微鬆了一口氣。。


    吳邪直接跟阿貴說,讓他幫忙找一下其他的向導,他們想要進山一趟。


    吳邪覺得,他必須得去那個湖邊看一下才行。


    齊意一路上纏著張起靈和胖子絮絮叨叨的問他倆失憶和中毒後的感覺如何,一開始胖子還和她吵兩句,後來幹脆也學張起靈閉嘴了,他算是發現了,越搭理齊意,她越來勁。你閉嘴了她嘟囔了一會兒也就老實了。


    而實際上,齊意是說累了,積分掙的差不多了就得唄,總不能一次性把羊都給薅禿了。


    在黑瞎子那她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適當的打擊才是掙積分的長久之計。


    打擊的過度了,整不好他們幾個都習慣了。


    於是當吳邪給胖子和張起靈講盤馬當年的事時,齊意特別的老實,一句話都沒有說。


    搞的三個人十分的不習慣,總是要迴頭看一眼齊意,生怕她在後邊搞什麽邪教儀式,一個不注意再把他們三個當祭品給獻祭了。


    而齊意卻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直到吳邪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後,齊意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胖子實在是好奇,便走到床邊想看一眼齊意到底在做什麽。


    隻一眼,那積分就跟流水一樣,嘩嘩的往上漲啊。


    “純手工繪製的春宮圖,要不要來一份?不喜歡這個姿勢沒關係。我這還有別的。”齊意笑眯眯的將自己剛剛畫的所有畫都舉了起來。


    胖子:別說,畫的還挺好看的。就是這個男的看起來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


    吳邪:什麽圖?她說什麽圖?


    張起靈:我的耳朵也髒了。


    吳邪一把奪過齊意的本子,掃了一眼後,整張臉羞的通紅。


    “齊!意!”


    “好困,我去睡覺了,各位,晚安。”


    臨走前,齊意又給自己炸了一波福利,站在門口的位置朝著張起靈揮舞了一下手裏的小黃雞內褲。


    “小小的,黃黃的,超可愛呢。”


    張起靈:………


    我想砍死她。


    而吳邪正低頭看著手裏的畫,咬牙切齒。


    混蛋啊!為什麽用我的臉!


    胖子:感謝老天爺,沒有讓我擁有這樣的發小。


    “哦對了,胖子,你那條內褲我放雲彩枕頭底下了,不用謝。”


    “你給我去死吧。”


    齊意躲開胖子和吳邪扔過來的鞋,和張起靈扔過來的匕首,麻溜的往自己屋裏跑,生怕跑的慢了,下一刻自己就被他們三個吊起來打。


    關門上鎖的同時,齊意還用凳子頂在了門口。


    係統:【幹得漂亮,我現在就提前給你燒紙,讓你死的時候直接成為地府首富。】


    【唔…缺缺,怕怕,哥哥,打打。】


    係統:【………】


    喂,跑腿嗎?我這裏有一個大件貨(賤貨)要送。送到哪裏?麻煩送到火葬場,扔爐子裏。


    齊意愣是兩天沒敢出門,生怕一出去就被張起靈給砍死了。


    而吳邪在第一天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說不出來正好,他倒要看看她憑著身上這股子騷勁能幾天不吃飯。


    結果第二天晚上,吳邪就急的不行了。


    端著飯菜開始狂敲齊意的房門,然而屋裏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起靈推開吳邪,兩腳踹開她的房門,三人就看到齊意正坐在床上,嘴裏叼著半個肘子,滿臉的迷茫。


    “你哪來的肘子?”


    吳邪難以理解,他明明盯了她兩天,確定她根本就沒有出門。


    齊意將嘴裏的肉咽了下去,然後抬起滿是油的小手,指了指窗戶。


    “盤馬家偷的。”


    吳邪三人組徹底的無語。


    哪怕他們看到齊意用那條小雞內褲擦手都沒有一絲的波動。


    “明天我們要進山,你早點睡。”吳邪生無可戀的交代了一句,端著飯菜就走了出去。


    張起靈微微皺眉看著齊意以及她手裏泛著油光的內褲,深吸了幾口氣,默默的握緊自己的匕首。


    最終還是放棄當場刀了她的念頭。


    而胖子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打算等他迴去了,去一趟醫院看看。


    他心髒好像出問題了,這心率一天到晚忽悠忽悠的。


    而當第二天胖子看到一身俏皮打扮的雲彩時,都感覺這震撼感沒有齊意給他帶來的大。


    “雲彩妹妹~”


    “變態,哼。”


    胖子:“………”


    “齊意!我要殺了你!!你別跑,你給老子站住!!我他媽的跟你不死不休。”


    以下是番外,隻是一個我的小腦洞,不喜歡可以不看,祝大家除夕快樂!今天依舊是愛你們的一天。


    古潼京事件之後,九門內亂。僅存的幾家也都元氣大傷。


    更有幾家的家主喪命在古潼京裏。所謂的九門岌岌可危。


    而當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之時,道上傳言說齊八爺的孫子迴國,趁著九門內亂整頓了齊家,如今齊家正式易主。


    齊家家主齊意,更是被道上人稱為齊小八爺。


    而消息傳出去的時候齊意正坐在齊家的大廳裏喝著茶呢。


    “爺,吳家小三爺求見。”


    齊意聽見吳家小三爺這幾個字的時候,嘴裏的茶噴了一身。


    想起在去古潼京的這一路上,她和黎簇被吳邪這個瘋子給折磨的,她就頭皮發麻。


    她不就是去青銅門裏小住了九年嗎?至於一見麵就要殺要剮的。


    好不容易逃出來,這消停日子她還沒過多久呢,怎麽就又追上來了。


    “不見,就說我死了,死因就是自己爬煉屍爐裏想要把自己煉成長生不老藥。別問藥在哪,問就是讓狗吃了。”


    吳邪別說齊意的麵了,連齊家的大門都沒進去。


    想往裏闖,卻被個男人給攔住了。


    “你是汪家人?”


    吳邪如今對汪家人簡直太過了解了,隻憑幾招就能夠認出來眼前的男人是汪家的。


    “我現在是齊家的。家主有令,吳邪與狗,不得入內。”


    汪燦邊說邊從兜裏掏出一張字條,當著吳邪的麵貼在了大門上。


    隨後朝著吳邪挑了挑眉,滿臉諷意的說道:“請迴吧。”


    第二天,得知吳邪上門被拒絕的解雨辰也來了。


    汪燦直接從兜裏掏出另外一張字條,貼在了之前的那張上邊。


    “吳邪解雨辰與狗不得入門?”解雨辰笑了一下。


    “我要是想進,就憑你也攔得住我?”


    汪燦譏諷的笑了笑。


    “想進就進,到時候惹了家主不高興的也不是我,昨天吳邪在這站了兩個小時,解當家的要是願意,可以多站幾個小時。”


    汪燦說完,轉身就往院子裏走。


    等到了晚上,黑瞎子剛翻上牆頭,迎麵就是兩箭。看著手握弩箭朝著他冷笑的汪燦,黑瞎子磨了磨牙,豎起了大拇指。


    她可真是養了條好狗啊。


    而從長白山出來的張起靈,看著正坐在齊家門口曬太陽的汪燦,又看了一眼門上貼的,吳邪解雨辰與黑瞎子不得入內的紙條,皺了皺眉。


    下一刻汪燦就冷笑了一下。


    “你可算來了。”


    隨後掏出兜裏的最後一張紙條。


    邊貼邊念道:“吳邪解雨辰張起靈與黑瞎子不得入內。嘖~”


    汪燦長出一口氣,跟九門鬥了這麽久,這一刻是最舒坦的。


    而早就躲出去和霍秀秀正在酒吧裏看男模跳舞的齊意連打了好幾個個噴嚏。


    “秀秀,我好像感冒了,你快讓他們把衣服脫了給我穿上。”


    霍秀秀看著桌上齊意那快被打爆的電話抽了抽嘴角:“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好多人都在罵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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