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不讓我吃兔肉嗎?”所以這家夥死活不肯放她迴去?


    苗東行不說話。


    “我說啊,我不就是吃兔肉嗎?反正你又不吃啊。”


    苗東行繼續向前走著。


    “我快要餓死了,你放我迴去吧。”


    “馬上就到了,先吃點地瓜墊墊肚子,之後我再給你烤魚。”


    “啊?”花千樹哭喪著個臉,“我不要吃……地瓜……”


    苗東行忍無可忍,“你在鬧,我立馬修書一封給父皇,讓他趕緊的把你傳喚迴去。”


    “別!”花千樹意識到了自己語氣太過激動,於是咳嗽了一下,說道:“還是外麵天高地闊自由自在的好,皇宮就像是個大鳥籠一樣,太過束縛了。”


    苗東行看向懷中的花千樹,夜色沉寂,懷中的人兒嬌小玲瓏,苗東行看過太多的美人,花千樹的樣貌在他眼裏也隻能算是小家碧玉。


    然而就是這看似嬌弱的女人,卻偏偏乖張的緊,膽子說大也大,在與怪物對打中也遊刃有餘,說小也小,一條蛇也能把她嚇得高聲尖叫。


    耍嘴皮子和小聰明倒是厲害的緊。


    和他記憶中的花女官完全是天差地別,如果是別人派來偽裝成花女官的人,但是這腦子還真是不大靈光。


    要說她是花女官,苗東行不知道為什麽打心底否認。


    “花千樹,你究竟是誰?”


    心裏想的,他也不由得脫口而出。


    “什麽?我就是花千樹啊。”花千樹狀似嚴肅的說道。


    苗東行嗬了一聲,問道:“你今年多大?”


    “虛歲二十。”


    “你的父母叫什麽?”


    “我的父母……我,沒有父母了……”花千樹的聲音帶著落寞,原主從很小便被送進宮,而她的父母早在一次洪災中去世……


    苗東行似乎也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我是問你的父母的名字。”


    “父花行,母張怡。”花千樹知道苗東行這是懷疑她。


    花千樹的身世是記錄在冊的,凡是宮中不論是執行官還是雜役都得是家室清白的。


    “你問這些做什麽?你要懷疑我是偽裝成花女官的人,你也用不著問這些擺在明麵上的問題吧?”


    苗東行哼了一聲,繼續問道:“你是什麽時候任職的?”


    花千樹想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苗東行,“拜托,大名鼎鼎的貓國鏟……啊不首席執行女官在哪天任職的,貓國怕是很少有人不知道吧?”


    “我們來說點不為人道的?”花千樹暗搓搓的說道,“我記得你還未化人形的時候,我給你洗澡時……一不小心……”


    “閉嘴!”苗東行的臉上有些發紅,花千樹噗嗤一聲笑,結果這一沒有壓抑住,越笑越大聲。


    “該死的!你閉嘴!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花千樹趕緊攬住了苗東行的脖子,得意洋洋的說道:“你敢扔我,我連你也一並帶下去!”


    對於花千樹的無賴,苗東行是一點轍都沒有,他無奈的說道:“其實我是懷疑過你的身份,懷疑你是別人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畢竟哪有人的變化可以這麽大的?”


    不過他的猜測很多都不成立,他便隻是壓下了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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