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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羽珩迴到自己的院子,本是想跟班走商量一下能不能到玄天冥的大營去一趟,可還不等她開口班走就主動斷了她的念頭:“這種天氣,外頭連馬車都走不了,主子你就算到了大營,守營的人隔著這麽大的雪也看不清楚你是誰,硬闖的話是會被亂箭射死的。”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決定的困難性,又不甘心地爭取了一次:“真的去不成?你偷偷的潛進去跟玄天冥說一聲呢?”


    班走還是搖頭,“我能不能平安的把你帶到大營去都不敢承諾,何來潛進去一說?”


    鳳羽珩不得不放棄。


    災難一樣的大雪,總不能因為她一人的擔憂而讓班走也冒上危險,大不了再多等一天,明日就算雪不停,也該下得小些了。


    幾人在屋裏圍坐著,黃泉性子好動,坐了一會兒便坐不住了,“與其在屋裏悶著,還不如去看看鳳府的人都在做什麽。”她起身跑到床邊,迴過頭來跟鳳羽珩說了句:“小姐,奴婢出去轉轉。”說完,也不等鳳羽珩迴話,就鑽出窗子遠跑了。


    忘川無奈:“這個黃泉,總是閑不住!”


    鳳羽珩到不覺得怎樣,“下雪而已,你們都是會輕功的,沒必要跟我一起困在屋裏,讓她去看看也好。”


    忘川不再說什麽,不停地往火盆子裏添炭,但屋子裏還是冷得讓人直打寒顫。


    她跟鳳羽珩商量:“晌午飯估計也沒法送了,一會兒等黃泉迴來,奴婢跟她到廚下走一趟,讓廚子把飯做了,讓黃泉把小姐這邊的端來,奴婢去給夫人那頭送。”


    鳳羽珩點頭,“好,辛苦你們了。”


    “小姐說的哪裏話。”


    鳳羽珩沒什麽精神,厭厭地打著火盆裏的炭,一下一下看著火星冒出。她問忘川:“你說下這麽大的雪,大營那邊會不會有事?”


    忘川搖頭,“奴婢也不知。京城從來沒下過這麽大的雪,但也應該問題不大,無外乎就是跟做飯吃飯難了些,但殿下肯定是餓不著的。”


    鳳羽珩輕歎了一聲,“我是擔心他的腿。”


    說起玄天冥的腿,忘川也跟著擔憂起來。兩人默默地坐著,誰也不說話,連帶著倒掛在房梁上蕩秋千的班走都眼著壓抑起來了。


    好在黃泉沒過多久就迴了來,將一個消息告訴給鳳羽珩:“鳳沉魚在屋裏發瘋呢,說是今早便派人去請大夫,可惜不但大夫沒請到,派出去的丫頭也沒迴來。”


    忘川冷笑,“這麽大的雪,能迴得來才怪。”


    鳳羽珩卻問了句:“她為什麽又請大夫?”


    黃泉也一臉納悶,“她瘋子似的大喊大叫,也聽不明白到底說的是什麽意思,好像就說什麽還沒來,上次那個大夫是騙子之類的。”


    鳳羽珩琢磨了一會兒,心裏便有了數,原本還鬱悶著的心情也有所緩解,拍拍忘川道:“下了這麽大的雪,京中各項建設都需要支援,不管是人力上的還是財力上的,皇上肯定是要跟著操心的。等雪停了,咱們就以禦王府和百草堂的名義做點善事,至於做善事的錢,鳳沉魚已經給咱們準備好了。”


    忘川黃泉兩人都糊塗起來,鳳沉魚給準備好了?這是什麽意思?


    房梁上的班走跳了下來,一張大臉湊到鳳羽珩近前——“難道你惦記的是沈家給她的那一百萬?不不不,那一百萬鳳瑾元已經先你一步惦記上了。”


    鳳羽珩挑眉:“他不是還沒弄到手麽?隻要錢還在鳳沉魚手裏,就由不得她說給誰就給誰。等著看吧,雪一停,鳳沉魚就得主動找上門來。”


    對於鳳沉魚能不能找上門來,忘川黃泉以及班走都抱著懷疑和觀望的態度,一方麵好像他們家小姐為何這樣篤定,一方麵又實在是希望能把那一百萬騙到手。那可是一筆巨款,不要白不要!


    貪財主仆就懷著對那一百萬的希望渡過了這一天一夜,次日清晨,雪終於停了。


    忘川一早就把門打開,外頭撲進來的積雪跌落進來,直接埋住了她的小腿。好在天已經放晴,應該沒有再下的可能,總算是讓人鬆了口氣。


    “如果再繼續下,隻怕用不著北界,京城就要成災區了。”忘川一邊念叨著一邊找了個大掃帚將門前積雪清掃一番,好歹整理出一片空間來。再看廂房耳室以及側麵下人房門口也全部都有人在清掃,黃泉幹脆站到院子裏的石桌上開始指揮。


    她將門關好,迴來跟鳳羽珩說:“勉強出府應該是可以,但小姐若想去大營隻怕不行。京城裏的路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呢,更何況城外。往大營去要翻過一座山,雖說不高,但這樣的天氣也實在太難了。”


    鳳羽珩低歎一聲,她知道,這雪若不化,她想去京郊的大營隻怕還真是麻煩。


    “算了,就去百草堂吧!”她做了決定,一邊起身穿衣一邊道:“咱們先吃飯,不用急,我估摸著鳳府那頭也在掃雪呢,待掃出路來,鳳沉魚那頭也就該有動靜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碗蓮子粥都還沒喝完,清霜就進屋來稟報:“鳳家大小姐從柳園那邊過來了,現在被丫頭堵在門口,請小姐示下,讓不讓她進來?”


    清霜隻認自己是同生軒也就是這座縣主府的丫頭,從來說起鳳家那邊的人時都將界限劃得十分清楚,說到鳳沉魚更是沒有一絲好感。


    鳳羽珩冷笑一聲,隻道來得好快,然後點點頭,“把她放進來吧。”


    清霜這才答應著離去。


    又等了小半個時辰,鳳沉魚總算是一腳深一腳淺地走了進來,鞋襪也濕了,袍子上全都是雪,她也顧不得形象,一見到鳳羽珩馬上就道:“我找你有事,咱們能不能單獨談?”


    與她的心急相反,鳳羽珩到是依然悠閑,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粥:“大姐姐總得等我先把飯吃好,昨兒雪太大,廚上也沒做什麽好吃的,我這會兒餓著呢。”


    忘川撇了撇嘴,可不餓麽,她家小姐都晚了三碗粥了。


    鳳沉魚氣得鼻子都歪了,她都火燒眉毛了,拉下臉來求人,這鳳羽珩還擺上架子了?


    可她也沒有辦法,眼下有求於人,人家說什麽都得挺著。


    於是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來,白了鳳羽珩一眼,耐心地等著她一口一口地把飯吃完。


    這頓飯鳳羽珩又吃了半個時辰,終於將碗筷放下時,沉魚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鳳羽珩也不再為難她,自擺了擺手,讓忘川她們都下去。鳳沉魚也把倚林趕了出去,直到屋子裏就剩下兩個人時,她終於開了口:“我今日有事求助於你,鳳羽珩,做為交換條件,我給你一萬兩銀子做為酬謝,如何?”


    鳳羽珩瞪大了眼睛看她,故作驚訝地道:“是什麽事居然可以讓大姐姐拿出這麽多錢來?”


    沉魚做了個深唿吸,咬咬牙,下了很大的決心,總算是把一件讓她幾近崩潰的事給說了出來——“我好像……懷孕了。”


    噗!


    鳳羽珩剛喝了一口茶,立即誇張地噴了出來。這一口正好噴到鳳沉魚的臉上,她眼瞅著鳳沉魚氣到臉都變了形,心裏卻笑得快要內傷。


    “大姐姐,真的假的?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哎呀!那這孩子到底是應該跟我叫姨母,還是該跟我叫姑母呢?”


    鳳沉魚霍然起身,奔著門口就走,她覺得自己來到這裏就是個錯誤,求誰也不能求鳳羽珩啊?這不是找上門來任人家奚落麽?


    見她要走,鳳羽珩攔都沒攔,隻隨口說了句:“價錢不公,咱們再談。”


    鳳沉魚站住腳,麵上閃過一絲驚喜。


    錢不是問題,隻要鳳羽珩肯幫忙就勝過一切。


    眼下京城雪災,她請個大夫也請不來,幸好今早倚林提醒了她,可不能請外頭的大夫,萬一事情傳了出去,可難保就落得跟步霓裳一樣的下場啊!到時候弄得滿京城人盡皆知,她還活不活?


    思來想去,就隻有一條路可走,就是來找鳳羽珩,左右在這個二妹妹麵前她早就已經沒有什麽臉麵,不在乎再來這麽一次。隻要她將肚子裏這個很有可能存在著的禍害給弄掉,她就有再翻身的可能,待她有一天翻了身,鳳羽珩就是第一個要除掉的人。


    鳳沉魚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到同生軒,眼下一聽鳳羽珩隻是說談價錢,那就意味著已經答應,鳳沉魚就覺心裏的這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於是轉身迴來,有些急切地道:“二妹妹,你開個價吧!”


    鳳羽珩看著她,挑唇笑了起來:“大姐姐,一萬兩,我幫你驗孕。”


    “驗孕?”鳳沉魚一愣,“什麽意思?”


    “你現在不是不確定自己懷孕了麽?我有辦法幫你驗明到底是不是懷孕,但這次驗孕我開價一萬兩,你可願意?”


    鳳沉魚皺了皺眉,一萬兩確定懷沒懷孕,有點貴。她小日子沒來,最近又總感覺有些惡心體乏,其實十有八九是可以確定的,但畢竟沒經大夫診過,還是不敢十分的確定。


    “是不是太貴了些?”她盯著鳳羽珩,“你這明擺著是訛詐,不過摸摸脈而已,你要一萬兩銀子?”


    鳳羽珩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訛詐。”然後攤攤手,“如果大姐姐嫌貴,那就去找別人吧!更何況要確定一個人是否懷孕,可不隻是掐個脈那樣簡單,萬一診錯了,你的身子可就廢了,將來若是再也不能懷孩子,那可是大事。”


    鳳沉魚沉默了,找別人,如果能找別人,她死也不會到同生軒來。鳳羽珩的話也成功地嚇唬住了她,如果因為點錢財而殘了身子,那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麽意義?


    “罷了,一萬就一萬。”她認命地坐了迴來,又問了句,“那拿掉孩子呢?”


    鳳羽珩詭異地笑了,“不多,一百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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