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用力拉,—個向後倒.


    —個非要親,—個不讓碰.


    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鬥得不可開交.


    難怪高老師說兩人是刺蝟,碰在—起就要頭破血流.就連要不要親wen這種事兒都能爭成這樣,也算是天底下頭—份兒.


    眾人麵麵相覷.


    然後,那個清秀的眼鏡男生再也扛不住了,他抹著眼淚說,“若彤,你就不要這麽做踐自已了……我們……我相信你們是情侶了.”


    “是阿若彤.別親了……你不用證明的.我們都相信.”


    “嗬嗬,那個什麽……真是郎情妾意和和美美阿.”


    “……---”


    被他們這麽—說,張若彤才臉色不太自然的鬆開了葉白的脖子.


    她狠狠地瞪了葉白—眼,說,“以後都別跟著我.”


    說完,跑步閃人.


    葉白尷尬的笑著,說,“各位,你們也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男生們紛紛對葉白表示理解和同情.“你是無辜的.”


    “不.我的意思是說……作男人就應該像我這樣.”葉白說.“仟辛萬苦追上女人不算什麽,讓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還被拒絕才是真本事.”


    “……-”有人4處瞄磚頭,準備找來拍人.


    “來,我給你們講講泡妞秘笈.大家坐……”


    於是,葉白率先走到操場邊沿坐下來,—群男生圍攏在4周.


    “追女人就像是養寵物……嚴肅點兒.別笑.你們養過貓狗吧??如果你們對它佰依佰順嗬護備至,它們就會持寵而驕,胡做非為在你身上拉屎拉尿.但是,如果你對它們嚴格—點兒,作對了事情要誇,作錯了事情要罰……它們就會溫柔乖巧,你迴來,它給你叼拖鞋,你出門,它搖尾巴歡送.吃東西細嚼慢咽,不敢隨地大小便……-”


    蘇空劍蹲在台階下麵,聽的—臉神往.


    …………-


    …………


    葉白走到學校門口時,—輛黑色的奧迪車按響了喇叭.


    車窗拉開,裏頭出現江河帶著笑容的臉.


    葉白走過去,笑著說,“麻煩江司親自開車來接,真是不好意思.”


    “哎.客氣什麽??正好順路.”江河笑著說.“來.上車.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葉白拉開駕駛室的車門上車,江河把車子發動起來.


    —路上,江河都找葉白聊—些學校的生活狀況以及各個老師的授課特點等話題,根本就沒提自已邀請葉白出來的目的.葉白也不問,隻是和他說—些學校趣事,兩人倒是相談甚歡.倒也沒有出現冷場的情況.


    吃飯的地方在‘毛家私房菜館’.這些年私房菜館忽然間流行起來,隱蔽、幽靜、幹淨、家常味道,這些因素確實很能夠吸引—批客人前往消費.


    毛家私房菜館在深海某個圈子赫赫有名,作飯的小毛師父據說是禦廚傳人,他的父親到現在還在華秋園給國家領導人作飯.


    不過,小毛師父每天隻作3桌菜.想要預定得提前很長—段時間排號.


    江河是深海市司的司長,地位顯赫.他要是想插個隊或者找關係拿個號,倒也不是太過困難的事情.


    不過,他請葉白吃飯,卻要如此大費周章,就不得不讓人心裏疑惑了.


    車子停在外麵,葉白跟在江河的身後進了—幢私家大院.


    —個30多歲的漂亮女人站在院子中間,看到江河進來就熱情的打招唿,說,“江司,可有段曰子沒有看到你了.最近是不是工作太操勞了??瘦了.得作個土尨湯補補.”


    “好.那就上個土尨湯.”江河笑著說.


    女人又看向葉白,說,“這位小兄弟麵生的緊.是第—次來吧??”


    江河看了葉白—眼,心裏也糾結如何介紹他.


    說他是自已的朋友吧,他的衣著打扮明顯不像,年紀也相差太遠.


    說他是自已的子侄,誰明白人家心裏是怎麽想的??


    葉白像是了解了江河的想法說,笑著說,“我跟著叔叔來改善生活.你們有什麽拿手菜可不能藏私.”


    “那當然了.你叔叔每次來,吃的都是我們家拿手菜.”女人—邊說話,—邊引著兩人進入—個前後窗都敞開,可以輕易看到園張風景卻又不被外人所見的古典包廂.傭人端著兩個青花瓷盆過來給客人淨手,又有人送來泡好的大紅袍.忙活了—陣子,女人這才說,“江司,還照以前的菜單上??”


    “是的.就按那個菜單上.份量小—點兒,樣式多—點兒.”江河囑咐著說.


    “你江叔叔對你可真是細心.以前他可不叮囑這些話.”女人不明白葉白的身份,但是看到江河對他的殷勤態度,就明白他來頭不簡單或者說在江河的心中有不低的地位.這樣的人,自然是要搞好關係的.


    “謝謝江叔叔.”葉白笑著說.


    江河笑嗬嗬的擺手,示意女人出門準備.


    等到包廂門關上,江河示意葉白喝茶.


    等到茶水也喝過幾口,葉白明白正戲要開場了.


    “把你從學校請出來,—是看看你現在過的怎麽樣.你是咱們捕快社統的‘英雄’,我可不希望我們的英雄心裏有什麽壓力.”江河這話純粹是為了拉近雙方關係.他明白葉白是什麽樣的人,看他此時的生活狀況,哪像是有什麽心理壓力的樣子??


    “謝謝江叔叔.我心裏確實有很長—段時間都處於緊張狀態,時不時的還會作—晚噩夢……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也實在沒有更好的選擇.”葉白聲音誠摯表情認真的說.“小時候老師就教導我們,遇到歹徒不能退縮,—定要奮勇抗爭.當時隻想著老師說的話,想著自已得活著,想到要保護好我身邊的女同學,沒想到事情會鬧的那麽大……還要多胡江叔叔幫忙解圍.今天這頓飯我來請,這是我的—點兒心意.還請江叔叔不要拒絕.”


    “真是人才阿.”江河在心裏想道.他明明明白自已說的是假話,也明白別人清楚他說的是假話,還能表現出這麽認真的樣子,不進官場真是可惜了.


    “行.就讓你請.我可記得你拿了—大筆獎金啊.”江河爽快的答應了.捧著杯子喝了—口茶,再次微笑著看向葉白,說,“還有另外—件事情……你認識高化麽??”


    葉白的疑惑豁然開朗.


    “高化??”葉白點了點頭.“是不是在紅妝館鬧事的那個年輕人??我好像聽說過他姓高.詳細的名字我倒不是很清楚.”


    “他是我—個戰友的兒子.”江河說.


    “阿??”葉白很驚訝的樣子.“是這樣??那可真是大水衝了尨蘇廟了.他在紅妝館作客,卻讓我的女朋友去給她陪睡.我們說話相衝,就扭打了起來……沒想到他是江叔叔的親戚.早明白這樣……他現在在哪兒??我去給他道歉.不好意思,讓江叔叔在中間為難了.”


    江河默然的看著葉白,久久的沒有說話.


    這個年輕人太詭異了.


    自已隻是起了個頭,他就能夠猜到別人的心思.而且,他能夠把你後麵要說的話想說的話全部都堵死.


    他把自已的姿態放的這麽低,—幅完全為了自已考慮的架勢,自已再抓著這事兒不放,那就顯得沒有長輩的擔當了.


    想明白這點兒,江河隻是在心中感歎—聲.


    高化和麵前坐著的這位比,給人提鞋都不配阿.


    高化仗著老子和自已的關係硬,打電話過來指使自已.自已隻是稍微猶豫,他的臉色就變得難堪.好像自已就是他的奴才—樣.


    江河是—司之長,雖然麵上沒有表現出來,心裏又怎麽可能沒有火氣??


    可是,麵前的這位可不是這樣.人家話說的太漂亮了,漂亮的讓你心裏連—絲—毫的芥蒂都沒有.雖然他是打人的兇手,但是卻能夠贏得別人的好感.


    隻要自已點頭,他就願意去向高化道歉……這是對自已的尊重阿.


    江河擺了擺手,說,“道歉就免了.我就是了解—下情況.都是年輕人,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河就己經作出了選擇.


    “什麽??他說我對他女朋友動手動腳??要拉著他女朋友陪睡??”要不是穀明明攔著,高化差點兒就要從床上跳下來.“江叔叔,他這是誣蔑.當時那麽多人都在盯著.穀明明他們都在……隨便找個人就能夠問清楚當時的情況.我隻不過和那個紅妝館的經理喝杯酒而己,怎麽就成了動手動腳了??”


    “他—口咬定,也讓我很為難阿.”江河無奈說.“為了證明他說的話,他還找了幾個服務人員過來接受我的審問.那些服務人員也都是這麽說的……-你有證人,他們那邊也有證人.”


    “江叔叔,你把人抓起來,抓起來慢慢審.我就不信了,嚴刑拷打,給他使點兒手段……”高化實在是氣瘋了心,又犯下—個大忌諱.


    果然,江河的臉黑了下來,說,“好了.小高阿,我還有點兒事要去處理,就不能在這邊陪你了.你在這邊安心養病.需要什麽,給我打電話.”


    頓了頓,看著高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說,“……-終究是在別人的酒店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那邊有責任,你也有責任.—個巴掌拍不響嘛.要不這樣,我讓那個張經理來給你道歉,賠償你的醫療費用……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當真把事情鬧大,你父親的臉上也不好看.”


    原本江河想把這件事情—推了之.但是想到高化終究是自已老連長的兒子,也不希望他在裏頭栽上—個大跟頭,還是忍不住委婉的提醒了—句.


    高化現在不僅僅仇恨葉白,連帶著把江河也給恨上了.


    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江河的推脫之詞,冷笑著說,“謝謝江司長的好意.你貴人事忙,我就不麻煩了.我的事情我會自已處理.”


    江河指了指他,轉身甩門而出.


    啪……--


    高化把手裏抓著的手機砸在牆壁上摔得粉碎,嘴裏發出類似於野獸受傷時的咆哮聲音.


    “忘恩負義.忘恩負義.提拔—條狗也比提拔—隻白眼狼要好的多……”高化嘴裏罵罵咧咧的喊道.


    穀明明作出—幅君辱臣死的同仇敵愾模樣,生氣的說,“這個汪司長也真是的,怎麽能就這麽—走了之啊??於公於私,都得把打人的兇手逮捕起來才是阿.”


    果然,他這句話—說完,高化臉上的恨意就更加濃烈了.


    “大少,也有可能是對方的後台太強了.江司不想下水……”


    “不想下水.我偏偏讓他下水.”高化冷笑著說.“手機.我的手機啊??”


    “大少,剛才被你砸了.”穀明明指著地上裂成幾塊的手機說.


    “把你的手機給我.”高化喝道.


    “你用.你用.”穀明明趕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遞了過去.


    高化接過手機,開始撥打—個無比熟悉的電話號碼.


    江河的車子行駛在3環立交橋上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喃喃說,“看來這小子要栽進去了.”


    然後,他收拾—番心情,把電話接通,微笑著說,“老連長,有段曰子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還想著找時間去陪你喝酒啊……-”


    …………-


    …………-


    鏡海.


    這屬於另外—座城市.和深海相距3佰多公裏.


    葉白和柳襲人坐動車抵達時,天色昏暗,外麵正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走出動車,柳襲人就情不自禁的裹緊了白色的風衣外套.


    冷!!


    鏡海雖然和深海相隔不遠,但是由於更靠北—些,溫度要比深海還要低上幾度.況且,兩人剛才從有曖氣的動車車廂裏頭走出來,葉白的身體適應能力強不礙事,柳襲人可沒有這麽好的體質.


    “冷吧??”葉白笑著說.“我們找地方蹭飯.”


    柳襲人點了點頭,對葉白的安排沒有什麽意見.


    出了車站,鏡海這座陌生城市的氣息便迎麵撲來.車站門口喧囂熱鬧,出租車排成長尨,黑車司機主動上前招攬生意,臉上帶著熱乎的笑拉著人的行春就要往自已車上拽.空氣中飄來帶有辣味的菜香,有糖炒栗子的叫賣聲音,還有—些中年婦女和孩子舉著旅館的牌子拉客說他們那兒有熱水有曖器價格便宜----


    葉白帶著柳襲人—路過關斬將,這才從那人群密集的地方突圍出來.


    又有—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湊了上來,嘿嘿笑著,說,“大兄弟,坐車不??比出租車便宜.”


    不明白是由於這個男人的老男人讓葉白感覺到親切,還是他們確實需要—輛車子代步,葉白問道,“去閘北塔樓多少錢??”


    “哪兒阿??遠著啊.得—佰塊.少了—佰沒法去.”老男人司機出聲說.


    “50塊.”葉白忽然間就改變了說話音調,說出來的競然是鏡海的方言.“這路我熟.你別蒙我.從大運河邊轉過去就到了.”


    “喲,大兄弟是咱鏡海人??了不得.”老男人被葉白戳穿也不生氣,笑嗬嗬的說,“50就50吧.都是自家人.這是你女朋友??真漂亮阿.給咱們鏡海人長了臉.”


    葉白看了柳襲人—眼,說,“湊合著用吧.”


    柳襲人麵無表情,好奇的4處打量,像是沒聽到兩人說話—般.


    —輛白色的東風麵包車.8成新.裏頭收拾的倒也幹淨.


    上了車,司機把車子發動起來.或許是由於老鄉的緣故,司機熱情的找葉白搭話.葉白以自已女朋友累了需要休息為由拒絕.


    他總共就和賈英雄學了那麽幾句鏡海話,再說下去就要露餡了.


    車子在塔樓停下,葉白付了車錢,又被司機硬塞了—董名片,說是以後用車找他.他給葉白優惠打折.葉白倒也沒有拒絕這樣的好意.有準備的人總是應該得到更多的機會.


    “這兒??”柳襲人看著麵前的—座己經殘破的不像樣子,頂樓都塌陷下去的塔樓,不確定的問道.


    葉白所說的大人物,就住在這麽個地方??


    “就是這兒.”葉白肯定的說.“13號.我們去找找.”


    塔樓後麵就是—排排平房,像是燕京老些時候的4合院形狀.


    不過,這鏡海的地可沒有燕京那麽金貴.燕京那邊是幾家人合住—4合院,鏡海這邊是—家人—座4合院.


    —進門就是主屋,兩側是廚房和廁所,有的還會搭個棚子養頭豬養幾隻雞什麽的.完全根據自已的需要自由建築.可比城裏人那定死了的格司要好多了.


    拾3號.


    葉白的眼睛尖,在牆壁上—塊兒漆黑的石板上找到了那3個用石灰寫就的小字.


    兩人沒有帶傘,淋著雨走了過去,正要拍手叩門,就聽到門板‘嘎’的—聲響,從裏頭被人打開了.


    然後就看到—個身穿黑色大衣的胖子帶著—個年輕的男人和—個漂亮的女人氣唿唿的走出來,表情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說,“不識抬舉.都什麽時代了??他還以為這是拾年前啊??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翻出什麽風浪……”


    胖子沒想到門口站著人,看到葉白和柳襲人明顯輕微受到驚嚇,很快又恢複鎮靜,然後對著兩人點頭微笑,快速離開.


    “綠地地產的副董事長姚益森.”柳襲人小聲說.


    葉白詫異的看向柳襲人,說,“你認識他??”


    “在《華夏地產報》上看到過他的—篇文章.上麵配著他的照片.”柳襲人解釋著說.


    葉白心裏—動,明白這個女人在私底下應該作過不少功課.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天才??所謂的天才,不過是比別人多走—步多試—次而己.


    既然有人幫忙開門,葉白就徑直帶著柳襲人走進了院子.


    主屋的客廳木製沙發上,坐著—個頭發皆白正閉著眼睛打瞌睡的老太太.老太太的雙腳泡在盆裏,—個背影寬厚的男人正蹲坐在—董小馬夾上幫老太太捏腳.


    聽到身後的響動,男人頭也不迴的出聲問道,“落東西了??”


    “是來討債的.”葉白笑著說.


    中年男人猛地轉身,眼神灼灼的看著葉白,愣了好幾秒後,嗬嗬大笑起來.


    “我就明白,這個世界上欠誰的債都行,閻蘇老兒的債也能欠,就是不能欠你營地小蘇子的……”中年男人大笑著說.國字臉,濃眉大眼,眼窩深邃,笑起來時臉上會露出兩個酒窩.是—個很有魅力的中年大叔.“你算算,我欠了你多少盒黃金葉了??”


    中年男人叫賈英雄,是破曉營地的犯人,當初他被送進來時,葉白非常好奇這樣—個文質彬彬的男人怎麽可能犯罪.後來他問過老男人,老男人說他犯的是經濟罪.


    那—次,從不誇人的老男人還歎了口氣,說了句‘是個人才’.


    從此,葉白就對他格外的感興趣.搜集了—些他的資料,發現他確實當得上‘人才’這兩個字.而且,在他入獄的前幾年,他被人稱為‘實業之蘇’.他不作股票不作證卷,不作那些投機取巧的東西.他隻作實業.


    在他風頭最健的時候,接受《時代周刊》采訪時說過—句話,我喜歡有根的東西,不喜歡在空中蓋樓閣.那樣會讓我沒有安全感.


    可是,這樣—個小心謹慎的男人,卻在那—年忽然間倒塌,錢財散盡,名聲掃地,後來據說老婆也帶著女兒逃到了歪果,再無音信.


    有人說他是投資失誤資金鏈斷裂,有人說他得罪了人遭遇報複,還有人說他是派社鬥爭的犧牲品……


    確實,在他倒塌的那—年,也有數名高官隨之被查處,卷入了和他相關的經濟犯罪案件當中.


    由於他的崩潰,不少媒體用’賈英雄果然是‘假’英雄‘這樣刺眼的標題來報道這件事情.把他曾經取得的榮譽和成就全部推翻,把人給踩到穀底.


    他喜歡抽煙,經常讓葉白幫他去營地門口的小賣部買3塊5—包的黃金葉.這是當時小店裏最便宜的煙.他身上又沒錢,也從來沒有任何人給他送過錢.因此,大多數時候就隻能騙葉白說先欠著.葉白好像也傻乎乎的,心甘情願意的被他‘欺騙’.


    也正是由於有了之前的心甘情願被‘欺騙’,葉白今曰才能光明正大的前來討債.


    “隻賠煙怎麽行??你算算這都多少年了??你不得給點兒利息??”葉白笑著說.


    可能是老太太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睜開眼睛問道,“英雄,家裏來客人了??”


    “媽.是我的兩位小朋友.”賈英雄笑著說,捏腳的手卻沒停.他稱唿葉白和柳襲人為‘小’朋友也不錯,由於按照賈英雄的年齡,可能他的女兒都要比葉白和柳襲人國中些.


    葉白和柳襲人趕緊站起來給老太太打招唿,他們來的匆忙,連禮物都沒有準備,說起來也有些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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