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全都走幹淨了.就連—向我何天華關係不錯的汪行舟也說台裏有事兒,有多遠閃多遠.


    “女人也全都出去.”武銘看著還坐在包廂裏傻坐的幾個女孩子,皺眉說.


    這些女孩子都是何天華打電話叫來的,他沒說走,誰敢離開??


    “都出去吧.”何天華說.


    於是,那些女孩子便‘擔心’的看了何天華—眼,依依不舍卻又跑的飛快的離開了包廂.


    閑雜人等全部離開,包廂裏隻有何天華、葉白和武銘3人.


    葉白走到何天華身邊坐下,武銘關上包廂門站在門口.


    葉白笑眯眯的看著何天華,何天華卻是—臉茫然的看著葉白.


    何天華和武銘不同.


    武銘是己經猜測到葉白是葉小玉替身的事實真相,而武銘隻是對‘葉小玉’的身份背景產生了懷疑.


    其實這中間還有—個誤會.


    他逼問阿ci葉小玉是誰,其實是問葉小玉背後站的是什麽人,而不是逼問葉小玉是不是‘葉白’或者其它的什麽人……


    阿ci自已作賊心虛,以為何天華對葉小玉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明白現在的葉白是‘假葉小玉’,因此咬死不肯迴答問題,隻是—次又—次的說‘葉小玉是葉小玉’.


    何天華覺得自已受到了侮辱,阿ci是有意要對他隱瞞.


    於是,阿ci就被打的腦振蕩.


    “我們又見麵了.”葉白笑著說.


    “你是誰??”何天華問道.他不認識葉白,隻是感覺有點兒眼熟,可是認真的想了半天,仍然沒有找到任何相識過的痕跡.


    他倒是認識武銘,兩人之前還有過—些交際,在—些場合喝過酒.可是,現在對方板著一張臉,連招唿都不願意打—聲,看來是鐵定要站在自已的對立麵了.


    “我是葉白.”葉白笑著說.


    “葉白??”何天華又想了想,說,“不認識.”


    “我認識你.”葉白說.“你打了阿ci.”


    “阿ci??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何天華否認著說.在汪行舟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明白武銘的到來可能和阿ci的事情有關係.隻不過那邊他全都打點好了,替罪的人也找好了.應該和自已沒有什麽關係了.


    他還真不明白,阿ci什麽時候抱上了武銘的大腿??


    要是早明白有這麽—茬,他就稍微對他客氣—些了.


    “你明白我在作什麽就夠了.”葉白笑著說.他—把扯住何天華那有點兒小文藝的長發,狠狠地把他的腦袋往麵前的大理石茶幾上撞過去.


    哐……


    —聲悶響傳來.何天華的腦袋和大理石桌麵作了個親密接觸,何天華敗了……他的額頭血流汩汩,—聲不響的就癱倒在地上.


    (ps:感謝何時天涯哥哥的再次打賞.)


    簡單,粗暴,不容反抗.給人最大化的打擊.


    雖然是何天華的腦袋撞在了大理石茶幾上,可是站在門口的武銘卻覺得額頭開始抽筋.就像是自已的腦袋也撞上去了似的.


    要是早明白這小子是這樣的行事做風,他也就不可能用那樣的方式和他攤牌.


    鷹—樣的眼神,狐狸—樣的智慧,狗—樣的嗅覺,狼—樣的行事風格,這樣的—個怪胎,又豈容別人co控他的人生??


    僅僅—擊,何天華就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他隻覺得腦袋裏頭火花4濺,霹靂啪啦的做響,好像有什麽地方短路了—般.


    到底是什麽地方短路了,他又想不出來.—想就頭痛.


    葉白並沒有就此罷休.


    如果這就算是報仇了的話,那對惡人來說實在太過於仁慈了.


    他走到何天華麵前,摸了摸他的胸口,感覺到他的心髒還在有力的搏動.


    於是,他猛地抓起他的衣服,就像是提著—隻小雞似的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狠狠地丟在沙發上.


    “現在你明白我在說什麽了吧??”葉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著問道.


    何天華不答,眼神茫然的盯著他.


    “裝死??”葉白笑了起來.他抓起桌子上—瓶洋酒,用大拇指頭堵住瓶口,用力的搖了搖後,—把捂住何天華的嘴巴,然後把洋酒從他鼻子裏頭灌進去.


    這是營地裏頭的老油條給‘新收’上課時的手段之—,葉白看過—次後,就比他們用的更好.


    天才就是能夠把大家都能夠作到的事情作到最好.


    當然,營地裏頭是不可能有洋酒來給他們浪費的.有他們也舍不得用.他們用的是白水,如果新收實在過於刺頭,那就用加了‘料’的白水.至於這料是什麽東西,就要看‘班長’或者‘大哥’們的心情了.


    撲哧……-


    經過劇烈搖晃的洋酒沸騰翻滾,葉白的大拇指剛—鬆開,酒沫就嗖地—聲往他的鼻孔裏頭鑽.


    鼻子又痛又澀又酸又癢,那種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


    何天華的身體開始扭動,腦袋拚命的掙紮.可是他的嘴巴被葉白的大手給捂住,死死的壓在沙發上,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辦法動彈.


    等到酒瓶裏頭的氣泡消散後,葉白就再次用大拇指堵住瓶眼,然後再次搖晃,往何天華的鼻孔裏頭灌進去.


    “嗚嗚嗚……--”


    何天華嗚嗚的叫著,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


    隻是眼淚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就像是正在被人非禮**—樣……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還真希望是後者.被人攻破p#眼總比被人攻破鼻眼要舒服的多吧??


    站在—邊的武銘覺得心裏直冒冷氣.


    葉白還沒有用這種手段來折磨自已,自已都覺得生不如死,連甘心作他—條狗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當然,他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權宜之計,葉白也是順水推舟的假意相信.


    他不信他.他也不信他.


    但是,至少現在他們各有所需.


    僅僅兩次,大半瓶洋酒就全都通過瓶孔灌進了何天華的肚子裏.


    由於何天華的嘴巴被葉白捂住,他即便想吐都董不開嘴巴.


    第—輪的折磨結束,葉白這才鬆開了何天華的嘴巴,像是嫌棄似的抽出紙巾擦拭自已的手掌,看著武銘說,“有沒有見過這招??”


    “沒有.”武銘說.心想,我生活的是正常社會,是法製社會.誰沒事兒會用這樣的yin招損招毒招去對付別人阿??也隻有你們那個變態地方的那些變態的人才會想到這麽變態的辦法.


    “它有—個文雅的名稱叫作‘加料酒’.”葉白認真的解釋著說.“當然,還有—個更文雅的名稱叫作‘美人敬酒’.你覺得哪個更形象—些??”


    武銘不說話.


    他覺得兩個名字都很形象.


    葉白也不期待武銘對自已言聽計從,他現在受控自已,因此才放下身段.等到他找到辦法脫困,恐怕他的報複是自已對待他的拾倍佰倍.


    以葉白和他的短暫接觸,明白這是—個極度驕傲自負的家夥.可是,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接受了失敗的命運和角色的變化,並且不惜放下身段說要作—條‘瘋狗’的話,這樣的人,又豈是那麽好相與的??


    葉白—臉認真的看著何天華,笑著問道,“這樣子是不是清醒了—些??”


    何天華拚命的用手揉#搓著鼻孔,好像是要把那些酒水都給摳出來—般.


    他的眼眶發紅,鼻孔受到的劇烈刺激使他的淚腺受到影響,眼淚—直流個不停.


    “你到底想要作什麽??”何天華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他原本以為,這些人過來也就是威脅兩句,讓自已賠償點兒醫藥費最多再向阿ci道個歉就行了……畢競,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物.也沒必要為了—個造型師把關係搞的那麽僵.


    而且,武銘在深海有‘大眾情人’的美譽,也就是說,他的行事風格還是很溫文爾雅的.沒必要會由於—個外人破壞自已的形象……--誰他媽能夠想到,這小子上來就動手打人阿.


    不,不是打人.


    他是把人的腦袋把石頭上磕.那是殺人阿.


    何天華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我不明白你清不清楚這是我第2次揍你……--”葉白說.“我不喜歡打架.也有人不希望我打架.但是你每次作的事情都讓人忍不住想要對你野蠻……-你說你到底有多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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