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侵略而又柔情如溫泉般的舌頭在餘名口中探索翻轉,隨著兩人唇舌相交,餘名心下有些動容,手不自覺迴抱著男人,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男人口中殘留的酒的清甜和醇香。


    他這輩子也隻有過張龍易這麽一個男人,無論是親吻還是親密的撫摸,或更深一層的做-愛,餘名的第一次和之後的n多次,都是完完全全屬於此刻正壓在他身上刺激著他口腔的男人。也許是習慣,也許是依然深愛,此刻被男人這麽一撩撥,餘名不免有些激動。


    卻在這時,張龍易忽然一下鬆開了手,接著直起身。逆光中,他的臉上有些緋紅,聲音也不複以往的冷靜,道:“不晚了,早點休息吧!”


    餘名有點失落,好不容易被挑起點矛頭,對方突然的撤離猶如一盆冷水澆灌在他身上。還是不夠喜歡?所以做不下去嗎?比起退散的j□j,心頭更難受。如果他是一個表情豐富的人,此刻肯定能從他的臉上、眼中看到不爽的表情。但餘名臉除了有些發紅,眼中的光微微閃爍,仔細的注意,會發現唿吸有點紊亂,別的依舊與平時沒什麽兩樣。所以他隻點點頭,接著一手拉過被子,一手拍上床頭的感應開關,屋內頓時伸手不見五指。慢慢,月光從整麵牆壁的落地窗洋洋灑灑的照進來,將屋子沐浴在昏暗的光線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外麵的聲音一點也傳不進來,仔細聽,隻有兩人的唿吸聲在屋內流淌。


    原本有些困意的餘名,此刻卻毫無睡意。而身邊的男人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的,顯然也沒有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龍易的聲音傳來:“抱歉!”有些輕,不注意聽還以為是幻聽。


    黑暗中,餘名感到自己蹙了下眉:“嗯?”


    “剛才吻你的時候,我想到了他。”張龍易老實的說。但下麵的話他停住了,像在想著什麽,沒有繼續。


    餘名道:“睡覺吧!很晚了!”他忽然覺得他有點能理解張龍易,原本他就是張渝堯,就算個子與以前有了差別,但有的東西是不會變的,所以張龍易摸到他想到了以前的他,也是情有可原。一旦想通,餘名心裏的那點不適,一下煙消雲散了。


    果然張龍易道:“最近和你在一起,其實我都沒有怎麽想到他了,我也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忘掉他,才能開始新的生活。可就在剛才,我抱著你,感覺像抱著大一號的他一樣。”張龍易動了動,再說話時,聲音有些動容,“我絕對沒有把你當成他的替代品的意思,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他,我們的過去。我從八歲第一次見到他時,就再沒移開過眼。我以為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卻沒想到命運這麽的不公平。這麽多年,我都不能從那個黑暗的地方走出來,直到遇到你!”


    “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介意嗎?”餘名反問。


    “我覺得戀人之間首要的便是坦誠,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兩顆心怎麽還能聚在一起?也許現在說這個有點早,但我不想再經曆一次那種後悔莫及,那種失去不會再有的痛苦,仿佛要世界末日了一般,身上的肉和骨頭被生生的扯開,令人痛不欲生。那種痛苦絕對不是人能經曆的,有多愛就有多痛。”說到最後,張龍易的聲音有些哽咽,“但你放心,那都是過去了。”


    忽然餘名伸出手,從後麵摟住男人,聲音輕飄飄的道:“好啊!從現在開始,慢慢來,總會好的。”


    張龍易轉過身來,迴摟著餘名,聲音已不再像剛才那麽悲切,他道:“放心,被我張龍易喜歡上的人會幸福一輩子的,前提是不能騙我瞞著我,這能減少誤會。”他的聲音很輕,像隻是下意識說出來的而已。


    餘名卻一頓,但因為他平靜慣了,就算心下一抖,也沒有多少動作反應在身體或者臉上,所以張龍易什麽也沒有感覺到。


    屋內實在安靜極了,男人此起彼伏的唿吸聲傳了過來,餘名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眉心,不要騙他瞞著他啊!嗬嗬,張龍傲,恐怕你又要失望了!忽然餘名覺得心底很痛,說不出來是因為什麽,沒來由的覺得心痛。他張大嘴,唿了好幾口氣才將那股不適壓抑下去。到一切平複時,餘名從床頭櫃裏摸出傳感眼睛,戴上,按開機鍵啟動,後閉上眼。


    “登陸成功!”


    餘名上了遊戲,拉出好友列表一看,好友果然在,立馬發了個文本密語過去:張龍易就這麽討你厭嗎?


    紋雯齊文:排第三吧!


    餘名知道達爾最討厭的是對他窮追猛打的那些家夥,於是接著打字:第二是誰?


    紋雯齊文:警察!上午那個小警察,讓我第二天再去他們警察局裏一趟,說還有事沒問完。有完沒完啊!煩死了!


    名字多餘:還有呢?


    紋雯齊文:果然瞞不過你,話說你是不是在我肚子裏裝了竊聽器?


    名字多餘:要裝也在腦子。


    紋雯齊文:好吧!哎!你都不知道,有些警察的鼻子跟狗似的,一不小心就栽了,可麻煩了!以後啊!和什麽人做朋友或是約炮,都不能找警察,那是褲腰帶上栓了個定時炸彈啊!不知道什麽時候把你炸個滿頭包!


    餘名搖搖頭,隻讓好友適量的玩,早點休息。達爾問他不好好躺著睡覺當人床伴,偷偷上來幹什麽,餘名迴有點小事,而這會兒他便是要去忙自己的小事去了。


    第二天一早,餘名起床時,張龍易又不在了。餘名開始檢討自己在這人身邊是不是太安心了,連人什麽時候起床的都不知道。他洗漱好時,臨時管家來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餘名去隔壁,那邊的管家正在打掃,並告訴他,達爾一大早就出去了。餘名迴到房間時,張龍易已經迴來,並且已衝完澡,這會兒正頭發濕漉漉,裸著上半身,露出精瘦的胸膛,下麵圍著條雪白的浴巾,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吃早餐。


    風景不錯!讓餘名想起了以前。他和張龍易確實是很適合,有時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就像此刻,桌上擺著的都是他愛吃的,張龍易懶洋洋的坐在一旁等著他,男人其實什麽都沒做,但這種感覺餘名喜歡。窗外冬日的陽光宜人的照進來,快亮瞎了餘名的眼。


    兩人吃過早飯,餘名讓張龍易送自己迴去。對方也沒說什麽,隻不過也跟了迴去,並且沒有走的意思。


    兩天沒迴來了,餘名讓智能機器人將屋子打掃了一遍,兩人則坐在沙發上大眼看小眼。人家好歹請他九星級酒店兩日遊,這會兒趕人好像不好,而且他們還是戀人關係!


    不玩遊戲,餘名的一天其實挺無聊的,除了出門采購生活用品和散步,基本都是呆在家裏,不是睡覺,便是去樓頂活動筋骨。所以樓頂已被他改造的七七八八,有健身房的雛形。餘名邀請張龍易上到樓頂。


    寬敞的空地上,支了個大大的天棚,成了半室內的樣子,下麵鋪著墊子,正中吊著一個沙包,邊上有個跑步機,再過去是個假人。另一邊有個貨架,上麵擺著跳繩、擊劍和飛鏢等小玩意。


    張龍易覺得挺有趣,每樣都挨著看,邊道:“沒看出來,你這麽喜歡鍛煉!”


    餘名迴:“我的身體不好,不鍛煉會生病的。”


    張龍易點點頭,“現在的人都會借助電腦來休整身體,其實那治標不治本,相比下,練練武術或者拳擊等,比較好。”


    兩人一起長大,一起被教育,默契的連大多的觀點都是相同的,所以餘名讚同的點點頭。


    閑來無事,兩人便說練練拳擊。張龍易原本是建議打沙包的,但餘名好久沒和男人過手,有些手癢。如果是劍術或射擊,男人幾下便能看出他的底細,所以他選擇了前幾年跟著達爾學的拳擊。


    張龍易特長劍術,但拳擊也是十分厲害的。用他的說法,劍是武器,但劍不在手怎麽辦?那麽以拳為劍,一樣斬殺。


    兩人來了兩個迴合。不知道是餘名太猛,還是張龍易故意放水,第二迴合時,男人被餘名揍到了墊子上,接著他卻腳一掃,將勝利者鏟倒,自己又跑去當人肉墊,讓餘名結結實實的摔在了自己身上。


    其實餘名是摔不著的,但如果張龍易有這個心思,他也就順著人,不然被看出身手了得,怎麽也會被懷疑。餘名倒在人身上,兩人都喘著氣看著對方。


    餘名看著男人黑亮的眼睛,道:“昨晚想了一夜?”


    張龍易點點頭,“雖然沒有一夜,但清醒著的時候都有在想。”


    “結果怎麽樣?”


    “我真的很喜歡你!”張龍易抬起頭來吻上餘名的唇,先是蜻蜓點水,後如狂風席卷。停下時,餘名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張龍易邊親著人,一手揉著餘名的胸脯,感覺著薄薄衣料下那顆小肉粒。餘名一抖,發現自己身體熱的過分,但也感覺到兩人之間有個東西起了變化。剛才為了練拳,彼此都脫得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這會兒有變化,倒是一清二楚了。


    餘名喘著氣看著身上的男人,道:“到下麵去吧!這裏會感冒的!”


    張龍易雙眼迷蒙的看過來,後點點頭,在餘名唇上落下一吻。


    兩人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進到臥室,粗重的喘著氣,邊接吻邊拉扯著彼此的衣物,出手都不輕的兩人,激烈的像樣把衣服給扯爛了一樣。直到倒在床上,兩人都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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