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橋西,蘭舟催發。


    柳三變站在岸上,船頭站著朱說


    “陛下為廣德軍司理參軍,不錯,不想愚兄又落榜了,此去瓜洲赴任途路遙遠,恕柳兄不遠送了,賢弟一切小心”。


    “若得空,柳兄不如來揚州”?


    “是啊,我也甚是懷念在揚州的那些日子”。


    兩個人,對飲三杯之後,船漸漸遠去。


    天地閣主不知道何時站在柳三變身後,梨酸不一迴頭下了他往後退了一步。


    “閣,閣主”。


    “此人不錯,是個值得信賴的朋友,若能為殿下所用,再好不過了”。


    “我是不會利用自己的朋友的”。柳三變說完便很是生氣的走了。


    數月後,某日


    白天拿著一封信箋,飛快跑到了天仙樓,還摔了一跤,流著鼻血,剛好柳三變從裏麵出來。


    三少爺,少爺,朱,朱說寄來的信。


    柳三變從白天的手裏接過信,立刻打開看了看,裏麵的信上隻有四句,上麵寫著唐代詩人張祜的<《題金陵渡》金陵津渡小山樓,一宿行人自可愁。潮落夜江斜月裏,兩三星火是瓜州。


    柳三變二話不說,從信箋裏麵抽出了一張空白的信紙,再上麵寫下了唐代詩人岑參的《武威春暮聞宇文判官西使還已到晉昌》岸雨過城頭,黃鸝上戍樓。塞花飄客淚,邊柳掛鄉愁。


    白發悲明鏡,青春換敝裘。君從萬裏使,聞已到瓜州。


    “去吧,把信箋交給朱賢弟”!


    柳府,


    柳宜坐在大廳裏,在柳三複、柳三接、柳三變,兄弟三人都跪在地上,柳夫人一聽說柳三變被罰跪,便含著眼淚,急衝衝的趕來了。


    “官人,你不能這樣啊,難道你忘了你當年的承諾了嗎”?


    “娘子,你看看都是你給管的,這三個孩子沒有一個人能讓我省心的”!


    柳夫人抱著柳三變哭了起來,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


    好好的,為什麽要打呢,這血肉模糊的


    娘,不礙事,很快就會好的


    我已經決定了,讓他們三個都遠離汴京,我已經決定了送你們去白鹿洞書院,好好讀書,修身養性”。


    柳三變站了起來:“父親大人,我不要離開這裏,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能離開”。


    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現在都不重要了”。


    “父親,我是敬重你,才會一直叫你父親,但是,我已經知道了,我什麽都知道了,您,沒有權利要求我做任何事情”。


    柳三變很是生氣的走了出去。


    樹林,柳三變一人揮舞寶劍,樹葉紛飛,過了一會兒,當冷靜下來的柳三變,筆直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進去,之後,很久都沒有出來。


    數日後。


    柳三變來到大廳,柳宜坐在大廳裏。


    柳三變跪了下去:“爹,孩兒錯了,這幾日已經麵壁思過了”。


    柳宜沒有理會他,隻是拿著一個茶碗喝著茶。


    孩兒想,留在汴京,但是孩兒保證,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再胡作非為,讓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為難”。


    “好了,下不為例,你好之為之吧”!


    柳府,球場。


    柳三複跟柳三接以及一些家丁一隊,柳三變跟柳侍衛以及一些家丁一隊,大家一起踢著蹴鞠,白天在一旁圍觀,為柳三變加油,都快喊破了喉嚨一直喊著:“三少爺加油,三少爺加油,


    三少爺加油……”。


    夕陽下,三兄弟,躺在草地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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