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冥河緩緩的睜開眼。


    此時的溫冥河就如同他剛來落霞穀那般一樣,又是一頓七彩魚圍繞在他的身邊。


    溫冥河躺在溪水之中任由似水浸泡著自己,旁邊的無數的七彩魚一直在他的身邊,似乎在努力的叫醒他。


    現在的周邊可沒有一旁練功的師父在來救他。


    溫冥河意識在半真半假之中苦苦掙紮,他要醒來,可無論怎麽努力都睜不開自己的眼睛,動彈不得一根手指。


    溫冥河用盡全身的力氣都無動於衷,他不清楚自己的師父現在如何。


    那日溫冥河於自己的大哥陸雲,三弟道生之分別之後,自己便快馬趕往落霞穀,此刻也不知道師父怎麽樣了。


    溫冥河一路快馬,隻覺得不安,似乎一路有人在跟蹤著自己,但又不是很確定。


    溫冥河雖心中又疑慮,但此時擔心師父便也沒做過多理會。


    就在走到落霞穀穀口之時,那個跟隨自己的似有危險的感覺便消失不見了。


    “師父!師父!我迴來了!”溫冥河一邊跑向那個茅屋一邊喊到。


    “咳咳咳咳!混賬東西,你還知道迴來啊!你跑哪裏野去了。”隻見一位溝壑縱橫雙手形同枯槁的老人舉著一根藤條便打向溫冥河。


    溫冥河看見這老人還有這充足的力氣罵著自己,又聚齊雙手用這根自己熟悉的藤條打向自己非但沒有生氣,閃躲,反而很高興的就站在那裏讓老人抽打。


    隻見這個老人抽打了幾下,邊停住了手。


    “咳咳咳!!跪下!”老人在一次嚴厲的對溫冥河說到。


    溫冥河毫不猶豫的跪倒在地。


    “說你這些時日你都幹嘛去了?去哪裏了?既然都跑了為何還迴來。咳咳咳~!~~”


    “師父!我見到白若虛了!”溫冥河終於開口。


    “什麽!?咳咳咳!!~~~”


    師父老邁渾濁的眼神聽到白若虛的名字突然閃過了一絲的亮光,似乎這青天白日之時響過的驚雷。


    跪在地上的溫冥河迴道:“我去聖劍山莊,見到了白若虛。”


    “你說什麽?你去神劍山莊了居然還見到了白若虛?”師父一臉不可置信。


    “是的!我見到了他,而且我用你的名字打敗了聖劍山莊。”溫冥河斬釘截鐵的說著。


    “啪!~~”


    藤條在一次抽在了溫冥河身上,溫冥河雖然疼痛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叫你胡說!叫你胡說!”師父抽完一下便念叨著。


    隨後問道:“七彩,我教沒教過你,不可以撒謊,不準騙人,額咳咳咳咳!~~”此時的老邁的師父一臉失望的看著七彩。


    “我沒撒謊,我我打敗了聖劍山莊白若虛的四個徒弟,而且我是用你的名字打敗的!”此時語氣異常堅定。


    “咳咳咳!~~”


    這師父雖然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他知道這七彩是不會撒謊的,他從小帶大的孩子太還是比較了解的。


    “用我的名字?”師父聽後不解。


    “是的!我就是要用師父的名字去打敗聖劍山莊,我做到了。”溫冥河隻覺得是自己說出這番話異常的驕傲,自己這麽多年的勤加練刀就是為了這一刻。


    師父聽後瞬間明白這個孩子的苦心,不過他說打敗聖劍山莊自己還是不太信。


    隨後這溫冥河便又對師父講起自己從這落霞穀去往聖劍山莊之時發生的事情,自己是如何當著所有武林人士麵前輪番挑戰白若虛四位高徒的。


    梅蘭竹鞠四人的劍法招式也都一一闡述師父聽。


    師父聽後隻是本來暗淡的眼神也露出了一絲光亮,剛剛還在咳嗽不斷的身體此時似也好了一般。


    師父聽著嘴角笑了一下說道:“這最終我還是到底欠了他一份恩情。”


    “師父!劍聖白若虛還讓我給你待了他自己釀的酒,名字叫桃花釀。”


    “桃花釀?”


    “是的,還讓我帶話問問讓你嚐嚐的他釀的酒和給他喝的酒到底那個好喝?”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師父大笑隨後便又激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白老頭倒真是不服輸,當年喝了我得酒後,幾十年後居然還了迴來,武學之上省的了我,現在連這酒也要省我不成。”


    說著師父便拿過溫冥河從聖劍山莊帶迴來的桃花釀拿到了自己手中。


    酒壺打開之際,空氣中頓時氤氳的陣陣桃花香,這氣息到是讓人沉醉。


    隻見師父一仰頭,喉嚨顫抖桃花釀順喉入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飄飄欲仙。


    “好酒!沒想到這白老頭現在居然還有這等手藝。”


    看著師父的這副表情,溫冥河隻覺得好奇,他不明白師父為何會這般模樣,他本以為自己的師父視劍聖白若虛為死敵,可看現在怎麽看都不向。


    這時師父看著跪在地上的溫冥河說道:“那白老頭的身體怎麽樣?”


    溫冥河想了一下說道:“身體也並不是太好,我沒跟他動手,不過他好像身體很孱弱。”


    “人生七十古來稀,身體不好也算是正常。”


    說著師父又輕輕啄了一口手中的桃花釀,看著跪在地上的溫冥河:“起來吧!”


    “我不起。”溫冥河倔強的迴道。


    “怎麽?”


    “師父,我在聖劍山莊之時沒經過師父的允許報的是你名字,還請師父處罰。”此時的溫冥河對於自己用師父的名字心中一直惶惶不安,雖然內心堅定,但在自己師父麵前還是覺得有大不敬之嫌。


    師父看著溫冥河嘴角無奈的笑了一下,這一絲微笑倒是不叫人察覺。


    隻見師父伸出枯槁的手撫摸著跪在地上的溫冥河溫柔的說道:“沒關係,你想用就用吧,師父的時日也不多了。”


    溫冥河一聽師父時日無多心中一慌。:師父?你不要這麽說,我會把你的病醫治好的。”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雖然我一生都想打敗白若虛,想出這落霞穀,可沒想到至死之時都沒實現。”此時的師父一臉落寞。


    “師父!我已經用你的名字打敗了了聖劍山莊的人,咱們雖是可以出穀的!”


    師父看著溫冥河眼神也沒有了剛進時的眼裏,此時渾濁的眼神之中看起來是那麽的溫柔。


    “傻孩子,你真的你戰勝了那幾個徒弟了麽?至少白若虛的幾個徒弟並沒有真的和你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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