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僅過了兩天,更加大量的賣盤湧入市場,洪涳幣匯率一舉跌破七點七五的心理關口,迅速下滑。


    剛剛略有緩解的擁擠兌換風潮再次湧現,甚至比上一輪更加激烈。


    洪涳行政機關不得不出動大量的警力維持持續,並緊急調撥頭寸,以應付擁擠異常的換兌風波,避免金融機構破產倒閉。


    洪涳行政金融管理局郝局長前來拜會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


    常不為也就參加了會見。郝局長心情很是沉重,雙眼布滿血絲,顯見得這幾天一直沒有睡好。


    這也難怪,實在是左鄰右舍那些國家最近的際遇過於觸目驚心了些,不由他不緊張。


    “各位教授,現在情況很危急,我希望上級行政機關和金融機構能夠伸出援助之手,以解洪涳燃眉之急。”


    郝局長沒有多少寒暄,很快就切入正題,神情鄭重地說道。


    督導組的這些教授便一齊望了望身邊的組長,組長微微頷。


    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赴港,實際上臨來之前就得到了上級首長的完全授權,可以直接調動數額龐大的外匯儲備,直接幹預洪涳的金融市場市場。


    上級金融機關那邊,也得到了同樣上級首長的指令,會給予全力配合。


    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長正要開口,常不為忽然舉起手來,微笑道:“組長,我想說兩句。”


    “請講!”組長沉聲道。


    “郝先生,我認為,現在世界頭號基金炒家還隻是試探性的攻擊,世界頭號基金炒家的主力並未出場。這個時候,不宜過早暴露我們的實力。”


    “過早暴露實力?”


    郝局長反問逞,似乎有些不解。


    “是的。我認為,此番與世界頭號基金炒家交手,不應該隻滿足於擊退他們的進攻。而且應該予以重創!”


    “惟其如此,他們才能記住這個教訓,讓他們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不敢再對洪涳金融市場出手!”


    郝局長沉吟道:“這位先生的意思是,示弱於人?


    “正是,日前我們應該謹守防線,不要急於反擊。等世界頭號基金炒家調集更加大量的資金全麵進攻的時候,再重拳出手,一舉將他們擊潰,重創其根本力量。這樣,對洪涳今後的展是很有好處的。”


    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長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打算如何反擊呢?”


    常不為笑了笑說:“資金儲備這個不用說了,是保證勝利的根本手段。至於技術性體手段,我建議洪涳機關可以考慮在適當時候發行大筆的政府債券,強行抬高洪涳幣利率,借以推動洪涳幣對美元匯率上揚。”


    “另外,大幅的提高金融機構同業間隔夜貸款拆借利率,增加投機商的交易成本,也是慣常用的手法。”


    “當然,適當的時候,聯合多國金融機構共同出麵,施加壓力,威懾小股國際遊資退出,消弱世界頭號基金炒家聯合到的散戶基金的力量,也可以使用。”


    郝局長眼裏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


    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成員的基本情況,他作為洪涳對口事務局的主管,自然是了解得十分清楚的。


    貌似這位常不為先生,官方身份是內地調研辦的一個調查員,並非專業的金融官員。當時郝局長對常不為出現在國家赴洪涳金融督導組,感覺非常奇怪。


    這樣一個沒有什麽具體業務的調查員,竟然參與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此番赴港的任務,完全不搭界嘛。


    或許又是一個什麽特殊的安排吧,兩地不同的體製,郝局長對內地官場了解得畢竟不是十分透徹。


    不料就是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所謂“調查員”,竟然對金融操作手段如此熟稔。而且大氣磅礴,眼光遠大。


    看來內地官場,當真是藏龍臥虎啊!經過短暫的磋商,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的專家們和郝局長終於接受了常不為的建議,暫時隻做保守防禦,不做全麵反擊,示弱於人。


    次日,洪涳金融管理局再次動用外匯儲備,幹預市場,將洪涳幣匯率重又拉升至七點七五的關口之上,勉強守住。


    擊退了國際基金的試探性攻擊。事情的展,和常不為的預測幾乎一模一樣。


    七月下旬,世界頭號基金炒家牽頭,籌集了大筆資金,再度猛攻洪涳幣,對洪涳幣進行大量的遠期買盤,準備重演圍殲銖幣的輝煌一幕。


    這一手果然湊效,當日,米刀兌洪涳幣三個月遠期升水兩百多點,洪涳幣三個月同業拆借利率暴漲。


    洪涳幣再度告急。在崔鬆梅金融公司的操作間裏,常不為瞄了一眼各個交易所的行情,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向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長說道:


    “教授,大魚上鉤了,出手吧!”


    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長也是微笑點頭。走出操作間,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長掏出電話,給早就準備好了的華夏金融機構撥了過去,簡簡單單說了四個字:


    “全線出擊!”


    隨著常不為和華夏赴洪涳金融督導組長一聲令下,一場精心策劃的反擊戰全麵打響。


    次日,洪涳行政機關宣布發行大筆行政債券,抬高洪涳幣利率,進而推動洪涳幣兌米元匯率大幅上揚。


    與此同時,洪涳金融管理局對兩家涉嫌投機洪涳幣的銀行提出了口頭警告,令得一批國際貨幣投機商膽戰心驚,立即撤資。


    洪涳金融管理局又大幅提高短期利率,使金融機構之間的隔夜貸款利率暴漲,投機資金交易成本驟增。


    如海嘯一般的買盤洶湧而入,雖然世界頭號基金炒家竭盡全力的調集資金繼續做空,但世界上的錢是那有數的。


    人力亦有窮時,財力亦有窮時。


    在洪涳幣對米刀持續走高的狀態下,做空,那是有時日限製的,到了交割期,洪涳幣匯率依然堅挺不落。


    就這樣,世界頭號基金炒家也是無力迴天,不得不扔下幾百億米刀铩羽而歸。


    世界頭號基金炒家遭受重創,源源不斷的米刀流入華夏金融機構。


    洪涳金融機構也是收入頗豐,當然,溜邊撿漏的崔鬆梅金融公司,更是賺得盆滿缽滿。


    最後,郭靜蓮指揮崔鬆梅他們大家夥坐地分贓。


    洪涳郭氏集團出資三百億,返迴去五千億。


    唐門出資一百五十億,返迴去五千億。


    深墟那邊、崔嶽紅餐飲集團那邊、崔鬆梅金融公司這邊這三家統統一個標準,每家都是返迴二千億。


    剩下的近一萬億,那就都歸了郭靜蓮桑海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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