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是這二三十米的距離,這都追了快半個小時了,怎麽還是十多米的距離呢?


    不過,這幾個保安也是信心滿滿,不管怎麽樣,我們也還是把距離縮短了足足十來米呐!我們挺容易的嘛我們。


    平時不怎麽鍛煉,一天天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將,這幾個保安也是拚了,這不是眼看著就腳跟腳的追上了嘛。


    “加把勁加把勁,逮住這小娘們好好禍害禍害她!”


    就這麽差著十來米的距離就又追了半個來小時,幾個保安實在是跑不動了,就是走都走的栽栽歪歪的了,最後,一個保安一屁股坐地上不追了。


    事情就怕有帶頭的,好事壞事都是這樣,一個保安坐地上不追了,另外幾個也坐地上不追了,這時候,前麵那個青年女子也不跑了。


    那個青年女子轉迴身來問幾個保安:“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閑得蛋疼沒事幹呐,沒事幹你們死乞白賴的追我幹什麽呐?”


    幾個保安抬頭一看,不對勁啊!


    幾個保安擦擦眼睛,再使勁兒的好好看看,還是不對勁啊!


    不是一個青年女子嗎,這...這…這怎麽變成了一個形象猥瑣四十多歲的男人了?


    明明白白眼盯盯的瞅著就是那個青年女子嘛!怎麽就變成男人了?


    幾個保安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這怎麽迴事呀?


    這個猥瑣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來到幾個保安麵前問道:“你們為啥死命的追我呀?你們真的是保安嗎?我特麽以為你們要搶我錢呐!”


    說著,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打開背著的雙肩包:


    “我剛剛擱銀行取了十萬塊錢,完事你們就追我,我真的以為你們是歹徒劫匪呢,這家夥這頓跑哈,都跟跑那個馬拉鬆似的了。”


    幾個保安看見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背包裏居然有這麽多錢,眼睛馬上就綠了,放出了狼眼睛一樣的光了,幾個保安眼光一對,互相點點頭。


    一個保安陰邪地笑了笑說道:“我們怎麽會是歹徒劫匪呢?我們是來抓歹徒劫匪的!知道不?”


    “我們接到報警,說是一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搶劫了一個青年女子的十萬塊錢往山裏跑了,我們這不是就追來了嘛!”


    “小哉,識相的,趕緊把十萬塊錢交給警方,我們算你坦白自首,還能寬大處理,快點,把十萬塊錢交出來!”


    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一聽,仔細打量打量幾個保安:


    “你們真的是安保執勤嗎?你們真的不是歹徒劫匪?你們不是歹徒劫匪怎麽還讓我把錢交出來啊?”


    幾個保安不耐煩了,剛想揮舞...嗐!手裏也沒拿警棍呐,於是就揮舞著拳頭吼道:“沒聽清楚嗎?趕緊把你搶劫的錢交出來!”


    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愣住了:“我搶劫的錢?這是我剛剛從銀行取...”


    “看看看看,你自己都承認了吧?你剛剛就是從銀行搶劫的十萬塊錢!趕緊把贓物交出來!”


    “剛才你們還說我是搶劫了一個青年女子的錢呢,怎麽現在又說我搶劫了銀行的錢呐?我到底搶劫了誰的錢呐?我根本就沒搶劫!我……”


    幾個保安圍住了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


    “廢話多!我們說你搶劫了你就是搶劫了!我們說你搶劫誰你就搶劫誰了!交出來!趕緊把錢交出來!”


    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哪裏肯交出去自己的錢,於是幾個保安上來就搶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手裏的雙肩包,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便掙紮反抗瞎胡亂的舞紮。


    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就這麽瞎胡亂的舞舞紮紮的抵抗,這幾個保安不知道怎麽就被舞紮的倒地不起了。


    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驚恐的看著幾個倒在地上的保安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左一下右一下的亂跑。


    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這麽一亂跑可不要緊,腳底下就踩到了這幾個保安的身體了。


    兩個保安的腳脖子被踩斷了,一個保安的肋骨也被踩折了三四根,還有一個保安的蛋蛋被踩爆了。


    幾個保安大唿小叫的鬼哭狼嚎,這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抱著雙肩包恐懼的尖叫著跑走了。


    幾個保安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都不知道自己個兒在哪兒了!這都跑出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了,那得跑多遠呐?怎麽著也得有十幾二十公裏吧。


    手機也沒信號,走也走不動,喊也沒人聽見,這不是要活活的困死幾個人嘛。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怎麽著也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呀,現在就隻好能行風的行風,能喚雨的喚雨。


    幾個人爬的爬、蹭的蹭,來的時候跑了一個小時,可好,整整這麽半天一夜,幾個人一條命丟了大半條,這才來到了大路邊上。


    可算是被一個路過的人看見了,報了警,幾個保安這才算是逃出生天得了救。


    強文來到醫院一看,這狼狽勁兒就別提了,好在都是皮外傷,骨頭斷了也不算是什麽大不了的問題,蛋蛋碎了就碎了,還省了那一份心思了,不過就是多住幾天院唄。


    強文仔細一問,幾個保安來來迴迴的這麽一學說,強文也嘬牙花子,沒地兒找這個人去呀!


    一個四十多歲猥瑣的男人,這樣的人滿大街都是啊!你抓誰去?


    也隻好等著這幾個保安傷好了之後,自己個兒滿世界踅摸去吧,碰上了算他倒黴,碰不上,那就算你們幾個背時倒運命裏該有這麽一災禍。


    那兩個青埂峰漢子艱難的挪到了青埂峰的山門以裏之後,終於被同門兄弟發現了,連忙背著扛著架著抬著的弄到了醫院。


    青埂峰山主餘有改,臉色陰沉的來到醫院,兩個青埂峰漢子誠惶誠恐的躺在病床上向掌門詳細的匯報了受傷的經過。


    餘有改當年在常不為手下逃得半條性命之後,這些年一直都在努力的練功練氣,企圖修複當年被常不為擊傷的心脈。


    其實當時常不為完全就能夠殺掉餘有改的,但是,主要原因是常不為就是想讓令狐謀的女兒親手報仇雪恨。


    因為這種不共戴天的殺父大仇,一定是要自己個兒親手手刃仇人,才能夠徹底的清除一個心底埋藏著仇恨的人的心結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常不為不是武林中人,對武術套路一點都不知道,正好對上了武功不算是頂級高手的餘有改,常不為權當是練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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