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跑的挺快呀!”


    青年女子笑吟吟的來到兩個青埂峰漢子近前說道:“怎麽不跑了?趕緊的,跑迴去告訴你們那個廢物師傅,就說有人來找他索命來了!”


    “”告訴他!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說罷,青年女子一翻手,手裏就出現了一把鋒芒四射寒光逼人的匕首。


    “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倆答一句,有一句不答,挑斷一根手筋,兩句不答,挑斷一根腳筋!”


    兩個青埂峰漢子雞鵮米一樣點頭答應。


    “誰讓你們罩著那個小偷的?”


    兩個青埂峰漢子咽了一口唾沫,瞅著笑吟吟的青年女子不說話。


    “啊…!”


    刀光一閃,一個青埂峰漢子左手的手筋被準確的挑斷了一根,鮮血淋漓。


    “嗯?還用我問第二遍麽?”


    “我說我說,我說,是…是我們師傅指派的…啊!”


    又是刀光一閃,又是一根手筋被準確的挑斷了!


    “確實是我們師傅指派的,不過...不過我們師傅說了,出去了就盡管盡的裝13,保證沒事兒,因為...因為上麵有人會罩著我們的。”


    青年女子點點頭,似乎是相信了兩個青埂峰漢子的話,但青年女子又是一歪腦瓜子,眼睛往上一翻,突然想起了什麽:


    “這巴渝市的小偷多了去了,難道到處都有你們青埂峰的人罩著嗎?”


    “嗐!我們哪兒有那麽大的本事啊!不過就是具體在那個地方的配合著演演戲罷了,真正罩著...”


    “啊...!”


    剛剛說了一半,說到關鍵地方停了下來的那個青埂峰漢子的腳筋被挑斷了!


    另一個青埂峰漢子趕緊說道:“真正...真正罩著...罩著那些小偷啥的...是是是...是人家上麵管事兒的,人家是分片包幹,自己個兒管理自己個兒地盤上的小偷混混地痞流氓啥的。


    我們...我們就是…就是會這麽兩下子把式,必要的時候…必要的時候出去搞定一些紮手的點子,沒了沒了,真的沒了,你就是殺了我也是沒了。”


    “啊...!”


    剛剛全部交代完的這個青埂峰漢子的腳筋也被挑斷了!


    “你...你...你怎麽說話不算話!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


    青埂峰漢子帶著哭音數落著那個青年女子。


    “咯咯,我就是一小女子,我根本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知道了?你師傅沒告訴你們孔聖人怎麽說的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迴記住了?”


    青年女子拍拍手,站起身踢了兩個青埂峰漢子一腳,飄然而去。


    兩個青埂峰漢子滾爬著砍了兩根竹子,強忍著疼,用手拄著向青埂峰山門跳去。


    趙婉娥迴到家裏,前思後想,怕得不行。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怎麽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誒!不要說天理了,就算是道理也是完全沒道理的事情啊?


    一個小偷,本就應該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東西,怎麽抓小偷反倒是犯了錯似的呢?


    趙婉娥現在一方麵是怕,一方麵是憂。


    怕的是這樣的社會治安狀態將來的日子可怎麽過下去,特別是孩子還要上學放學自己走路呢。


    憂的是老公向中高可怎麽應對眼前這樣的局麵,怎麽才能打破這裏經營多年的地方勢力。


    據說,僅僅是據說哈,據說有這樣一個墨菲定律,說這個人呐,要是想一件事情的時候,越想這件事情壞的方麵,這個壞的方麵還真的就會發生。


    就在小長假旅遊迴來三天之後,向中高的女兒在放學迴家的途中竟然被人威脅了!


    雖然趙婉娥馬上就報了警,但是,由於威脅小姑娘的歹徒臉部扭曲的挺怪異,小姑娘也不能準確的描述歹徒的樣子,警察查了一溜十三遭,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戌咍明聽說了這兩件事情,馬上前來慰問,連連道歉,說如果不是自己建議趙婉娥和女兒去旅遊,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戌咍明擺酒為小姑娘壓驚。


    並且還像模像樣的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據說是請太虛金頂的老方丈開過光的柳枝兒給小姑娘渾身上下的掃了掃晦氣。


    還點起了一盆據說也是開過光的艾葉,讓小姑娘從燒得旺旺的艾火上邁過,說是一來火燒旺運,二來艾草乃純陽之物,可克一切陰邪晦穢。


    等這些虛禮酬酢完成之後,大家也都覺著精神為之一振,真的就如甩掉了一個很重的包袱一樣,渾身上下都覺著輕鬆了,說句俗話就好像每個毛孔眼都透著舒坦。


    眾人舉杯共同恭賀,然後當然就是高高興興的喝酒吃菜,說說嘮嘮。


    說來說去,不知道怎麽就又迴到了這個話頭上來了,戌咍明給趙婉娥倒了一杯紅酒之後說道:


    “趙處,咱們今天這裏也沒外人哈,那我就以酒蓋臉多說兩句哈,說對說錯的您千萬別見怪哈。”


    女兒的晦穢之氣一切全除,趙婉娥心裏高興,舉起酒杯說道:


    “咍明,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別說今天你為我們女兒做了這麽大的一件事情,就算是平常日子,你該說什麽就說什麽,該怎麽說就怎麽說,怎麽還客氣上了呢?這不是顯著生分了嘛。”


    “趙處,是這樣,我呢,最近幾年在海外呆的時候比較多,迴到咱們家鄉一看哈,還真的就看出來差距來了。”


    “別的不說,咱就說這孩子的教育吧,咱們家鄉這兒跟人家海外那就是沒法比呀!”


    “趙處,就說這開發孩子的天性吧,人家海外那是可著孩子的勁兒去玩啊,越玩出花來的孩子,那才叫有創造力,將來有大發展,人家那教育,那真是叫叫叫什麽來著,噢,素質教育。”


    “趙處,人家的孩子,小學的時候根本就不管,什麽寫作業啊,什麽背課文啊,什麽背詩詞啊,人家那是一律的不搞啊。”


    “人家就是讓孩子們玩,高高興興的玩,快快樂樂的玩,老師領著玩,老師啟發著孩子們玩,反正就是無拘無束的玩。”


    “那...那孩子的成績怎麽辦呀?”


    趙婉娥擔心的問。


    “嗨!趙處,人家那兒的學校根本就不排名次,更不公布誰在前麵誰在後麵”


    “趙處,你說可也是怪了,還人家就這樣的教學方式,人家那些孩子小學畢業了,還真不比咱們家鄉的孩子差。”


    “人家說了,這是用啟發式教學促進了孩子們學習的積極性,在玩中就把小學的課程學完了,而且記憶還特別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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