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星剛想說話,就被一個女人的喝斥給擋迴來了。


    “…混蛋邏輯!”


    “一夥為非作歹臭名遠揚的偷盜行竊之輩居然還有人庇護!難不成你們青埂峰就是落草為寇的響馬、攔路搶劫的胡子、嘯聚山林的土匪嗎?”


    “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麽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你怎麽就是不走人道呢?”


    “眾目睽睽之中,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明目張膽的講什麽社會江湖,難道你們還膽敢組織建立那些見不得光的幫夥組織不成嗎?”


    兩個青埂峰漢子一聽,這家夥的,被一小女子罵的體無完膚而且還無言以對,兩個人惱羞成怒,跨上一步戟指罵道:


    “哪裏來的小表砸!竟敢在青埂峰下出口不遜,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定然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徐海星看到,看熱鬧的人群中慢慢的踱步走出來一個明媚的青年女子,頭上梳著一個馬尾辮,馬尾辮從棒球帽的後麵垂下,一身發白的牛仔衣褲,把苗條矯健的身材裹得風姿卓然,腳下一雙白運動鞋讓整個人顯得活力四射。


    青年女子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背著一隻雙肩包,手裏拿著一瓶礦泉水。


    青年女子聽到青城漢子口出不遜,峨眉一挑,看著兩個青城漢子說道:


    “你們師傅就沒教過你們說話要說人話嗎?你們倆的嘴是不是天天用你師娘的手紙擦呀?”


    “說狠話有用的話你肯定當山姆佬的總統了!給你們倆一個機會,趕緊跪地磕頭叫姑奶奶,不然你們倆就得滿地找牙了。”


    兩個青埂峰漢子哪兒還受得了這個呀,現在也顧不上打不打女人的事兒了,虎吼一聲,拉開架勢就要開打。


    徐海星剛要跺步上前,就覺著眼前一花,耳朵裏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就聽青年女子說道:


    “多謝大叔援手!不過,就這麽倆軟蛋慫貨,還犯不上髒了大叔的手。”


    徐海星定睛再看,哪裏是什麽“啪…!”的一聲脆響誒!明明是“啪!啪!啪!啪!”四聲脆響,隻不過響聲太快,讓人聽成了“啪...!”的一聲脆響而已。


    再看那兩個青埂峰漢子,每人臉上左右各有一個修長掌印,兩個人的滿口牙基本上都被打掉了,老百姓都說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這兩個青埂峰漢子不知道怎麽他也不往肚子裏咽啊,就是一個勁兒的吐,吐牙,還吐血。


    青年女子把手裏的礦泉水朝這兩個青城漢子一扔:


    “接著,漱漱嘴,別整的好像多嚴重似的,完事兒趕緊找牙,看看牙科能不能給重新鑲上,不省得再花錢做烤瓷的了,挺貴的。”


    兩個青埂峰漢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裏倒是想著要衝上去拚命,不過,就連剛才人家怎麽出手打的自己個兒都沒看清楚,兩個人能不能拚得到這個命,兩個人心裏還真是沒底。


    青年女子一聲輕笑:“咯!平常讓你們好好練功就好像讓你們吃多大虧了似的,怎麽樣,功到用時方恨少,挨打過後才知疼是吧?迴去好好練功吧,別一天天的罩著這個罩著那個的,現在誰罩著你們...”


    青年女子話音未落,“吱...!”的一聲,一輛執勤安保車停在旁邊,車上跳下幾個保安厲聲喝道:“不許動!抱頭蹲下!”


    兩個青埂峰漢子這個動作做得倒是幹淨利索,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看來是經常做這個動作,已經做習慣了。


    徐海星當然沒抱頭也沒蹲在地上了,那個青年女子也沒抱頭也沒蹲在地上。


    幾個保安用手裏的警棍一指徐海星:“你!怎麽迴事?抱頭蹲下!”


    徐海星說道:“保安同誌,你們...”


    保安一揮手裏的警棍命令道:“廢話多!讓你抱頭蹲下就抱頭蹲下!不服從安保執勤是吧?難不成你還想襲警嗎?”


    徐海星還是堅持說道:“保安同誌,你們不能這麽不分青紅皂白吧?安保執勤也得懲惡揚善吧?保安執法也得以法律為準繩吧?”


    “喲嗬!還懂法律是吧?現在法律讓你抱頭蹲下你知道不?”


    “我是市機關小車班的!如果你們堅持這樣野蠻執法的話,我會向執法機關提起訴訟的!”


    “喲嗬?你還是市機關的?那我就是市領導了!少特麽囉嗦,抱頭蹲下!”


    一個保安不由分說,上來就是一腳,徐海星也沒辦法,隻好捏著鼻子蹲下了。


    這時候,那個青年女子退了兩步之後,拔腳就跑,保安一看還有人敢跑?連連大喊:“站住!站住!”


    可是那個青年女子三轉兩晃的就不見了蹤跡,幾個保安追了幾步,一看確實是追不上人家,也就算了。


    這邊抱頭蹲著的那兩個青埂峰漢子,看見幾個保安追那個青年女子去了,他倆也就拔腿就跑。


    幾個保安那邊追不上青年女子,這邊又跑了兩個青埂峰漢子,本來追那個青年女子就累夠嗆了,這邊再跑了兩個,那是說什麽也邁不開腿去追了,隻能兩隻手拄著膝蓋在那兒大口的喘氣。


    現場隻剩下徐海星自己了,徐海星慢慢的站了起來,這時候一個保安上來就是一腳:“讓你站起來了嗎?老實兒的蹲著!”


    徐海星問道:“保安同誌,打架的都跑了,你們把我一看熱鬧的留這兒這算怎麽迴事啊?”


    幾個保安也喘勻乎氣兒了,一個保安說道:“就是因為正主都跑了才得抓你呢,要不然我們這趟勤不是白出了?”


    “咋地也得逮迴去一個不是,要不然出勤記錄怎麽寫呀?你也別覺著冤,你不是挺能講法律的麽?迴去咱們好好講講法律,走!”


    幾個保安推推搡搡的把徐海星推上了保安執勤車,“咣當”一聲關上車門開迴保安執勤室了。


    保安執勤室到了,幾個保安把徐海星帶到訊問室,把徐海星銬在訊問座椅上之後,幾個人便都陸陸續續的走出了訊問室,“咣當”一聲關上了訊問室的鐵門。


    趙婉娥開著徐海星開來的車迴到家,趕緊給向中高打電話,不巧向中高正在開會。


    過了三個多小時,向中高才接起來趙婉娥的電話。


    向中高一聽自己的司機竟然被保安給扣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於是向中高趕緊給執法機關強文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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