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常不為腳尖一點地“嗖”的就飛上了辦公室的大吊燈的上麵,盤臥在中間那個大燈的上麵,放出阿賴耶識,緊緊地鎖定漸行漸近的幾個人。


    這個時候,幾個人已經打開了辦公室的屋門,一開燈,沒電,一個人趕緊跑到電閘那兒,一看,電閘被拉下來了,嘟囔一句。


    “這些人,這手真特麽勤勤,就這麽一會兒,拉閘幹雞毛。”


    推上電閘,辦公室燈光大亮,幾個人走進了辦公室,一個人說道:“大公子,老這麽讓那個家夥這麽折騰也不行啊,萬一哪天折騰到知道咱們根底的小嘎子們的身上,那咱們可就被動了。”


    常不為看到,說話的那個人正對著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在說呢?心裏頓時一片雪亮。


    原來,這個人就是孟折梅孟董事長的大公子啊,真正掌管桑海市地下勢力的,就是大家永遠也想不到的、表麵上溫文爾雅的、孟董事長的大公子。


    這才真正的是“燈下黑”呢!而且,還黑的不能再黑了,都特麽黑成白色了,還能怎麽黑?


    那個大公子說道:“不急不急,急的是他,又不是咱們,你們沒看見他都急的四處抓打小混混了嗎?那就是他已經黔驢技窮了,沒招了,找誰也找不到,你說他急不急?擱你,你急不急?”


    幾個人都說:“那是那是,擱我,我更急。”


    這個大公子又說道:“老二也是實在是太混蛋了,真以為在桑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拿槍去殺人,尋思我們家真的就有殺人執照呐!這下子踢到鐵板上了了吧!”


    “告訴你們吧,人家敢跟老二對著開槍,那人家就是手裏真的就有‘殺人執照’的那夥人誒!”


    “你們知道不知道咱們國家真的有這麽一批人,手裏有上頭特許的權力,屬於微服私訪的性質,遇到緊急情況可以便宜行事,殺人可以先斬後奏。”


    “如果真的是碰上這些茬口,你們說,這老二是不是真是混蛋得不能再混蛋了?這個屁股還真不好擦誒!”


    那幾個人不解的看著大公子:“大公子,不是所有的證據都已經處理幹淨了嗎?還有什麽不妥的呀?”


    大公子輕輕地一跺腳說道:“糊塗!糊塗啊!別的證據是都已經消滅了,可是,你們的這個“秦二爺”這個證據怎麽消滅呀?難不成真的把這個混蛋沉進浦黃江嗎?那可是我的親弟弟呀!再說了,就算是我能夠大義滅親,我那老媽,誰能擋得起誒!”


    幾個人麵麵相覷,是啊,就算是為了“消滅證據”,那也是疏不間親啊,誰敢把孟董事長的寶貝兒子沉進浦黃江啊!


    “人家現在雖然說是急,但是人家抓的是根本性的問題呀,現在,我的看法是對方並不想把事情做絕,也不想鬧得太大,大概隻是想討個說法,臉麵上的事情唄。”


    “所以,人家走的是江湖規矩,大概是想江湖事兒江湖了,咱們現在這樣悶著,做縮頭烏龜,就是不出頭,這就是不合江湖規矩了。”


    “萬一人家徹底翻臉了,不走江湖規矩了,直接走程序找上級頂層領導了,咋辦?能說“我們桑海根本就沒有這麽個“秦二爺”嗎?”人家能信嗎?”


    “就衝著人家敢拿手槍打斷老二的手,人家就不是一般的主兒,刑警隊也去了,連市局都去了,人家一個證件就打迴來了,啥事兒都沒有,說明人家還是有相當的地位的。”


    “萬一這事兒公開的鬧到上級頂層領導哪兒,這事兒還真就麻煩大了,那時候,就算是我老媽出麵,恐怕也是無濟於事了!”


    大公子說出了事情的核心重點,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不吱聲了。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那個大公子說話了:“這樣吧,明天,彪子帶上我的名片,去桑海飯店請他,咱們在梅隴鎮擺一桌,看看他有什麽要求,這件事情怎麽能跟他私下裏了了。”


    那個叫“彪子”的人“嗯”了一聲。


    “下麵的那些做“康安爽”的各個省市的總代理,叫他們抓緊點,這速度太慢了!派人多多的培訓講師,下去講,大會小會就是講。”


    “少講那個什麽機器的狗屁作用,就是講怎麽掙錢,找人就掙錢,什麽以理服人,告訴他們,就是以利服人,老百姓人人都是這樣,就是見利而不見害,就是先讓一些人見到利,這樣才能引起更多人的興趣。聽見沒有?”


    又有兩個人答應一聲“是!”。


    “行了,就這樣,你們迴去抓緊點,這東西就這樣,時間性很強的,等到人們尋思過味兒來那就結束了。彪子,你留一下。”


    “哎哎,等一下,老張,那個賭場你得控製好了哈!,怎麽搞的?上星期怎麽讓人家一下子搞走了二十多萬?怎麽迴事?”


    老張尷尬的說道:“大公子,那天我有點事兒,沒在,家裏這幫小赤佬也不長眼睛,明擺著那就是個“老千”,這幫小赤佬楞是沒看出來!壞了大公子的事情,我已經狠狠地收拾他們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哼!還有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立馬讓他消失!”大公子惡狠狠地說道。


    大公子揮揮手,幾個人走了,大公子和彪子坐在沙發上,大公子拿出一盒沒有商標的“特供”煙,扔給彪子一顆,自己叼在嘴裏一顆,彪子趕緊掏出打火機給大公子點上煙,然後自己也點上,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讓那個煙兒在肺子裏轉了一圈,然後才吐出來淡淡的煙氣。


    彪子問道:“大公子,明天要不要再下點藥兒啊?一家夥弄死那家夥就得了,省得這事兒那事兒的。”


    大公子斜了一眼彪子:“上次的經驗還不夠啊?人家也是用藥的高手!咱們還白白的搭上個高手,再說了,你以為那藥那麽容易弄啊?好不容易才出高價轉了多少個彎才弄到那麽點藥,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那得用在刀刃上滴!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哼哼!”


    “不過,彪子,最近招工招來的那些女孩子有沒有像樣的呀?弄兩個來嚐嚐鮮。”


    彪子趕緊說道:“都給您準備好了!這迴,還真的有兩個相當不錯的貨色呢,聽嘅嗶老王說好像還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呢,水嫩水嫩的,這幾天都是好菜兒好飯的供著呢,就怕給您餓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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