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不為在服務台剛剛訂好了飛機票的時候,突然,整個青泥市警笛大作,警車嘶鳴,整個青泥市一下子就籠罩在一片緊張壓抑的氣氛之中,常不為笑著問服務台:“這是軍事演習啊還是抓逃犯啊?”


    服務台的服務員也是一臉驚懼的說道:“誰知道呢?咱們這兒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情況誒!”


    果然,過了沒有一個小時呢,幾個聯防隊員走進了招待所,聯防隊員們來到招待所的服務台問道:“今天有沒有二男一女一起住店啊?”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有,真的沒有,我們來客人都如實登記的,今天到現在入住的客人隻有兩個女排隊員還一個隨隊醫生,這是登記本,你看。”


    幾個聯防隊員一推服務員送過來的登記本:“咳咳,我們也就是例行公事,上指下派,不得不來走走過場,哪兒那麽多壞人啊?是不是?可能是突然發生了什麽事件了,啥時候輪到我們聯防隊員能上陣抓壞人了?嗨,咱們就是配合配合,沒事。”


    服務員拍拍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怎麽著了呢?”


    這兒正說著呢,這時候隻見幾個神情嚴肅的刑警跑了進來,帶隊的刑警來到服務台前立正敬禮,問道:“青山釷?礦業突發一起綁架案件,一男一女綁架了一個青年男子,上級分析綁匪可能來到了我們青泥市,現青泥市全城戒嚴,我們奉命檢查各個旅店招待所,凡是今天入住的旅客一律進行登記檢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服務員剛剛放下的心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把旅客入住登記本推到這個帶隊的刑警麵前,這個帶隊的刑警掃了一眼登記本,看到了上麵記錄的,今天剛剛入住的,住在四樓的,是兩個女排隊員和一個隨隊醫生,便敬了一個禮:“謝謝你的配合!”說罷一揮手,幾個刑警便跑步出了招待所。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這迴進來的是兩個管片警察,管片警察對於排查這件事情來說那是熟門熟路,兩個管片警察也是先看了看招待所的入住旅客登記本,然後兩個管片警察又來到了四樓仔細的查驗了兩個“女排隊員”的介紹信和常不為的隨隊醫生的證件,要不是男女有別,兩個警察就差親手摸摸兩個“女排隊員”是不是假女人了。


    就這樣到了晚上,範仲禹正思忖應該怎麽睡覺呢,稍稍走神之際,常不為就突兀的出現在房間裏了,這就是常不為的身形太快的緣故,隻要你稍稍一愣神兒,,那人就出現了,或者那人就消失了,你自己還以為是眼花了呢。


    範仲禹正這麽一愣神兒的工夫,那個唐金萍卻也不見了,範仲禹就這麽接連的愣著神兒,最後連思維都停止了:這都什麽事兒啊!這人說沒,“嗖”一下子就不見了,說來,“嗖”一下子就進來了,這是樓房!是四樓!不是你們家院子!


    範仲禹一直覺著自己重生之後是兩世為人,那已經絕逼就是當世之高人了!單田芳說書不是老說,...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啥的麽,咱們咋的也能“前知五十年,後知五十載”呀。


    但是,今天,範仲禹首先見識到了唐金萍的化裝的手段,活生生把一個大男人就變成了一個女運動員!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麽?


    現在又見識了常不為和唐金萍兩個人在樓層陽台之間來去自如,簡直就是整個啷的顛覆了範仲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範圍,這還是真人麽?


    範仲禹一直都不相信有什麽“俠客劍客”之說,認為那隻是編書的人的胡謅八扯罷了,但是眼前的這兩個人卻真真切切的告訴他:一切皆有可能。


    常不為讓範仲禹打個地鋪睡在衛生間的門口,告訴範仲禹,萬一有什麽動靜趕緊迅速的鑽進衛生間,別的什麽都不要管。


    範仲禹按照常不為的吩咐在靠近衛生間的地方打了個地鋪,再把衛生間的門打開,這才躺下睡覺。


    也是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兒,範仲禹雖然也經過一定的訓練,也經常進行鍛煉,但是,真正的疲勞則是精神上的疲勞,所以範仲禹現在已經是疲勞已極,腦袋剛剛沾上枕頭就打起了唿嚕,睡著了。


    常不為拉滅了燈,自己倒是躺在床上,放開阿賴耶識,籠罩住整個招待所以及附近方圓五十米的範圍,仔細的“聽”著四周的動靜。


    後半夜二點多鍾,常不為“聽”見有幾個人迅速的接近了招待所,再仔細一聽,來人一共四個人,這幾個人翻牆進了招待所的院子裏,溜著牆根來到常不為他們住的樓下,幾個人腦袋湊在一起嘀咕了幾句,然後又迅速的分開了。


    常不為通過牆壁給隔壁的唐金萍發出了信號,唐金萍也迅速的迴了信號,表示知道了。


    常不為一動不動,阿賴耶識鎖定這幾個人,隻“聽”這幾個人中的兩個從外牆直接往常不為他們住的屋子的窗口爬,另外兩個則分頭警戒外麵。


    兩個爬牆的人爬的也挺快,幾分鍾的工夫就來到了常不為他們住的房間的窗口外,其中一個慢慢的靠近窗口,露出眼睛往屋子裏查看。


    這個家夥影影綽綽的看到了睡在床上的人,從外麵往屋子裏看,那是怎麽也看不太清楚的。


    這個家夥也算是高手了,悄無聲息的弄開了窗戶,一閃身就進了屋子裏,一個箭步就躥到了床前,同時舉起攥緊的拳頭向著床上的人就猛砸下去。


    但是,就在這家夥手臂剛剛揚起來的時候,突然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原來,屋子裏有兩張床,就是左右靠牆壁各有一張床,由於這家夥看見的是一側的床,他奔的也是這張床,但是另外的一張床雖然這家夥沒看見,但是這家夥也是藝高人膽大,根本就沒把另一張床上的人放在心上,心裏想的是先把這張床上的人打暈,然後再處理另一張床的人應該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這家夥萬沒想到哇,就是這麽一刹那,就讓他在這小小的河溝裏翻了船了:後頸一疼,眼睛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常不為一個手刀,小魚際砍在這家夥的後脖頸上,這家夥一聲沒吭就倒了下去,常不為扶住這家夥,慢慢的放到床上,扯過被子把這家夥蓋住,然後退迴到窗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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