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仁繼續給熊倉本講解:


    “比方說,如果隻是畫安神定魄的符籙呢,那就相對的簡單一點了,所以,畫這個安神定魄的符籙的人,這個精神力意念力就不需要有多麽的強大。”


    “但是,如果是畫用來鎮壓邪惡的的符籙呢,這個畫符籙的人的魂魄的精神力意念力就必須非常強大了,不然就不能震懾住那個邪惡的鬼魂的。”


    “熊先生,現在您知道為什麽就算是我們掌教告訴了咱們那個‘安魂秘法’的符籙的畫法,咱們誰也畫不出來這個能夠‘安魂’符籙的道理了吧?因為咱們幾個,誰都沒有那麽強大的魂魄的精神力,就是意念力不夠!”


    “意念力不夠,是絕對畫不出來具有那麽強大意念力的符籙的,因為,活人魂魄的精神力意念力是非常強大的,想鎮壓住活人的精神力意念力,首先是畫符籙的人精神力意念力要強大無比,另外就是使用符籙的人的精神力意念力同樣也要強大無比,隻有這樣二力合一,才能夠安定住一個活人的魂魄。”


    “如果想死死的安定住他的魂魄,同時還得借助法訣的力量,同樣,念動法訣一樣需要強大無比的精神力和意念力。”


    “所以,就算是把‘安魂秘法’的符籙畫法、念動法訣的秘訣擺在咱們麵前,咱們也是無能為力呀!”


    “哦,我明白了,就像是明明知道一柄巨大的大斧子一下子就能砍死人,但是,我們誰也拿不動那柄巨大的大斧子,所以,就算是那柄巨大的大斧子擺在我們麵前,我們也是力不從心無可奈何的是嗎?”


    熊倉本總結道。


    “對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你看我說半天,也沒有熊先生幾句話說的明白,來,熊先生,我敬您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吱兒的一聲,莊仁幹掉了酒盅裏的酒。


    “唔,既然‘安魂秘法’的事情沒有希望了,那就放棄了,不過,放棄了安魂秘法,我們還是需要找另外一種能夠替代被安定住魂的人。”


    “你們倆,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尋找流落街頭沒人管沒人問的那種智障的人。”


    “我們要用這樣的人替代被安定住魂魄的人,雖然質量上差了一點,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這麽將就用了,你們倆明白嗎?”


    熊倉本給莊仁和高懷釋兩個人下達了任務。


    “明白明白,完全的明白,不就是找那些沒人管沒人問流落街頭的智障的家夥嗎?好找,好找,包在我們兩個身上,熊先生您就放心吧!包在我們兩個身上了!”


    莊仁和高懷釋滿口答應,三個人又是碰杯喝酒……


    常不為現在已經初步掌握了這個自稱是大帝國的一個什麽秘密組織的人,這個人叫熊倉本,而且還發展了兩個中國人做為他的幫兇。


    這個什麽秘密組織現在開始要尋找一些智障人士,目前還不知道他們尋找這些智障人士幹什麽。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幹的絕不是什麽好事,不然,絕不會隻尋找那些沒人管沒人問流落街頭的智障人士的。


    世界上最著名的那個“孫子”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知己不知彼,一勝一負;不知己不知彼,每戰必殆。”


    現在常不為已經“知己知彼”了,可以說是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了,接下來就是繼續跟蹤這幾個家夥,看看他們找到了智障人士之後想幹什麽了。


    莊仁和高懷釋喝的小臉紅撲撲的離開了飯店,迴到了他們倆住的旅店,開睡。


    常不為現在也是很悠閑,那個熊倉本也不出來活動,就是等著莊仁和高懷釋給他找智障人士。


    莊仁和高懷釋呢,這兩個家夥倒是滿大街的亂竄,就是忙著給熊倉本找智障,常不為也懶得跟著他們亂跑,就在熊倉本住的旅店開了一個房間守株待兔。


    真別說,別看莊仁和高懷釋兩個家夥修習練功不行,但幹起壞事兒來還是挺有一套的,也就是二三天的時間,這兩個家夥就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個智障。


    熊倉本很高興,誇獎了兩個家夥幾句,又給了不少錢,讓兩個人加緊努力,找夠三個智障,就一起帶著他們迴到組織的所在的處所。


    但是,問題來了,這兩個家夥自從挨了常不為含著陰勁的一腳一拳之後,馬上就要過了十天了,過了十天之後,他們倆就會小腹開始疼痛,然後慢慢的就會不治身亡。


    可是現在這兩個家夥的任務還沒完成呐,不能讓他們倆發病就死啊。


    雖然他們倆死了還是可以繼續跟蹤熊倉本,不過,那就有可能失去了找到熊倉本他們這個自稱為什麽大帝國的什麽組織的處所所在、還有他們到底找這些智障人士去幹什麽的機會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沒辦法,常不為隻好在夜半三更的時候,摸進了莊仁和高懷釋住的那個小旅店,這兩個家夥晚上沒少喝酒,睡的跟死豬似的。


    常不為把了把兩個家夥的脈,阿賴耶識馬上做出了判斷:兩個家夥的任脈和帶脈已經瀕臨馬上斷裂的狀態,所幸還有那麽幾絲幾縷連接著。


    常不為拿出銀針,探手紮在莊仁的“腹痛穴”上,體內的感應電流迅速的梳理修複莊仁受傷的任脈和帶脈,修複了幾絲幾縷之後,常不為立刻拔出銀針。


    然後給高懷釋也是照葫蘆畫瓢的治療了一下,讓這兩個家夥的任脈帶脈能夠維持半個月到二十天的存在能力,常不為估計,最多二十天,這兩個家夥的使命應該可以夠用了。


    常不為鬼魅一般的倏來倏往,絲毫沒有驚動任何人,更不用說這兩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家夥了。


    又過了幾天,莊仁和高懷釋好不容易又弄來了一個智障,不過,熊倉本現在可是有點著急了,一再的催促莊仁和高懷釋快點找齊三個智障好快點啟程迴到組織所在的處所。


    看著莊仁和高懷釋茫然無措的樣子,常不為知道,沒人管沒人問流落街頭的智障人士還真的不那麽好找,雖然這些人是智障,但是,他們終究還是有家人的啊。


    隻要還有父母在,無論怎樣的智障,都會有人問有人管的,就算是父母不在了,兄弟姐妹也會千方百計的讓智障住進公社或者街道的養老院。


    所以,真正沒人管沒人問流落街頭的智障,確實真的不好找,莊仁和高懷釋又不能出去太遠的地方,看來這兩個喪家犬的任務還真的不好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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