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迴來迴來,咱這兒還沒說完呢,就算她一個能打倆了,怎麽就能成戰鬥英雄了呢?”


    老爸老媽可沒糊塗呢,且得接著問呢,看人家,這茬口都接的滴水不漏呢。


    常不為接著說:“她都一個能打倆了,上了戰場了那還不是戰鬥英雄,那誰還能是呢?不就是這麽簡單麽?”


    “行,那就再詳細點告訴你們吧,她們訓練也快要完成了,就在這個時候,南邊開打了,這廣播天天都說的呀,你們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咱們國家的衛疆戰役開戰的事兒。知道知道”


    “既然知道,那國家開始打仗了,國家養兵千日那可是要用兵一時的啊!她們這麽能打,還不趕緊的上去為國家出力?”……?


    “保家衛國嘛,軍人天職嘛,她們打咱們自己的男兵都能一個打倆,那打喃鬼子還不是一個打四個嘛!就這樣,她們小隊每一個人都打了四十多個喃鬼子,這還不算戰鬥英雄啥算戰鬥英雄啊?”……?


    “現在全國全軍都知道:她們女兵小隊,英雄集體!每個人都是一等功!大功臣!”……!


    “打完喃鬼子,她們就都特招進了大學了,成了正了八經的大學生!還都是正科級呢!一個月一百多塊呢!”


    ……!


    老爸老媽這才明白,原來老閨女是上了衛疆戰役的那個戰場了,不但上了戰場了,而且還打了仗了,不但打了仗了,而且還殺了不少的喃鬼子,還成了戰鬥英雄了!還立了一等功了!


    在這樣的環境和場合下說出來,老爸老媽就沒有太大壓力感了。


    第一,已經從戰場上迴來了。


    第二,沒有現實中戰場上那種炮火紛飛槍林彈雨的觀感,如果讓他們親眼看到常不為後背上那麽多的傷疤了,那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那種後怕,那種壓力,那可就“鴨梨山大”了。


    迴來之前,常不為知道,上戰場這事兒,一定得跟老爸老媽講,但是怎麽講,這就得動動腦子了。


    最後,和常芬商量好,由常不為來講,而且,隻講常芬,不講常不為,這是原則。


    因為一講常不為必然要說出特等功,那樣的話,那些“傷疤”可就掩蓋不住了,所以,能拖一時就拖一時,慢慢的時間長了,戰場的概念就沒那麽強烈了,那時候再告訴二位老人,也就一帶而過了。


    就算是這樣,老媽也還是手都哆嗦了呢,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的,反正可能兩種情況大概都有了吧。


    常芬趕緊的攥住老媽的手:“媽!媽,這不都迴來了嗎,啥事都沒有了,你還激動啥呀?你老閨女沒給你丟臉,人家可都誇我呢!”


    老爸終究是男人,另外,有知識的人還是胸襟寬廣,但是,這一切都不是主要的,最大的解藥就是:老閨女完完整整的迴來了!


    現在,就剩下吹牛的時間了,擔心的時間早就過去了:“好!好孩子!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當兵的就是要在關鍵的時刻挺身而出的,保家衛國,馬革裹屍,軍人本色。”


    老媽也緩過勁來了,摸著常芬的臉說道:“隻要我老閨女平平安安的,安安全全的迴來了,媽就放心了,以後你可千萬別嚇媽了啊。”


    常芬一邊答應,一邊偷眼看著常不為,現在才知道,大哥為啥不讓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那樣老媽還不得一下子就嚇“過去”了呀。


    說了半天的話了,該睡覺了,家裏也睡不下,常不為就領著常芬和唐金萍去旅館睡覺了。


    臨走,常不為讓常芬換下軍裝。


    要說常芬這孩子吧,也沒點女孩子的樣子,自打穿上軍裝,就不喜歡別的衣服了,整天的就是這身軍裝,打扮啥的那就更別說了,天天反正就是能將就著把她自己個兒那張臉洗幹淨了就不錯了。


    也難怪,她們女兵小隊五個人,有仨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個張九霞和劉英,見天和常芬一起,跟個假小子似的,都這樣,天天都是軍裝。


    崔鬆梅和李曉霞就多少好一點,還知道換點花花綠綠的衣服啥的,不過,打扮哈,那就...“嘿嘿!慚愧了哦...哇哇哇呀呀呀呀……”


    常芬剛一愣神兒,馬上就明白了,二話沒說,翻箱倒櫃的總算是找出了一身能穿的運動服,三個人就去了旅館了。


    這個常芬本來就是個神經大條的丫頭,像那個你到了旅館了,不是應該你和你同學唐金萍住一個房間嗎?她不,當常不為開了三個房間的時候,這丫頭啥都沒想,打開一個房間的門進去倒頭就睡下了,也不管那個同學唐金萍咋樣啊!


    唐金萍哭笑不得呀,怎麽攤上這麽個大條的“小姑子”呢!不過,也好,這樣更“便宜行事”。


    睡下不久,唐金萍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了常不為的房間,常不為早就換好衣服收拾得緊趁利落了,倆人鴉默雀聲的從窗戶離開了旅館,邁開龍形象步,直奔北蘭縣城。


    來到北蘭縣城,常不為戴上戰場上的戰利品,米粒尖海軍陸戰隊的專用頭套,然後略一思索,首先就是放出阿賴耶識,“聽”,重點“聽”那種隱秘埋伏的人的地方,別說,還真有幾個關鍵地方有人在蹲守。


    常不為悄悄的來到一個蹲守點,發現蹲守的人是個警察,雖然沒穿警服,但那氣勢,足以證明這是一個守株待兔的等待捕俘作案的人。


    如果是作案的人,那就是賊溜溜的等待時機,伺機而動,一擊必殺的那種形態了。


    常不為在北蘭縣城溜了一圈,沒有發現有賊溜溜的形態的人,心裏也知道那個“北蘭大案”也不可能天天作案,像自己這樣子滿天撒網的,也不可能捕得到什麽“大魚”的。


    正要轉身迴去,忽然耳邊吹氣如蘭,唐金萍低低的聲音說道:“別走,咱們去看看死者。”全網 .


    常不為點點頭,知道是唐金萍跟著自己呢,而且也知道自己現在沒轍了,想迴去,所以,就跟常不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常不為茅塞頓開:“對呀!


    常不為心道:”還是女人心細。”。


    迴頭一看,隻見唐金萍也戴著一個蒙麵的蒙巾,和美軍的頭套差不多,但是美軍的頭套一看就知道是軍隊的用品,唐金萍的這個蒙巾卻是人人都可以製作的,不容易被人判斷出來蒙麵者的身份。


    常不為暗道:“還得說人家大門派,底蘊就是厚重,啥叫傳承,於細微處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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