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包,他的女人已經有了好幾個了,不能算是有新意的了!但是弟弟要追求女人,他敢打包票,這一招準能得到女孩子的青睞。


    他為弟弟準備的這份禮物還可以吧?很用心是不是?


    可惜凡夫俗子的戚小籬不識貨,隻當是一款普通的值錢的包包而已,還在尋思著怎樣請他一頓飯來還這份情。


    “好啊,晚上我請你們去happy。”秦家哥哥就是霸道,丟下這句話後就徑自走了。容不得拒絕啊,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反正他說了算,已經替你做主了。


    “這就是你們家的一貫作風?先斬後奏?”戚小籬不滿地瞪著秦朗朗。


    秦朗朗隻得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飛快地閃出廚房,他害怕戚小籬發火了會給他腦袋上來一勺子。


    不是不可能呢!這個戚小籬可不像從前的那個蘇小曼,脾氣剛烈著呢,既敢說又敢做,他怕了她。


    蘇小曼,他又想起了小曼,而且是拿戚小籬來和她相提並論的,這樣的微妙變化令他覺得新鮮,不由得又分析起戚小籬來。


    這個女子算得上是個特別的女子吧,堅強又有擔待,而且還有一股不怕事的敢打敢拚的剛柔並濟精神。小曼不一樣,小曼單純而有些任性,沒經曆過什麽坎坷,看起來柔弱多了。雖然兩人性格上有著很大的不同,但是卻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心地善良。


    隻是,他弄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小曼會突然嫁了?而且她還失憶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流浪到f國來找她是不是錯了?


    到了晚上,戚小籬一下學,便被秦哥哥的人接到了小鎮上一家最豪華的餐館,秦朗朗已經等在那裏了。三個人吃了一頓f國大餐,然後又被安排進了一家鄉村俱樂部。


    纏綿悱惻、蕩氣迴腸的歌聲在挑高的室內迴繞,今夜的pub的氣氛很是撼人心弦,很浪漫的f國情調。


    今夜秦家哥哥帶來了兩名助手,又請了三名美麗性感的f國女郎作陪,兩名助手很是煽情,又是唱情歌又是彈吉他,搞得氣氛真的有點不安分。就在這不安分中,戚小籬和秦朗朗被“灌”得一塌糊塗的醉。


    兩人直接被喝得趴在了桌子上,秦家哥哥這才滿意地對助手點了點頭,眼睛裏滿是誇獎和讚許。


    戚小籬和秦朗朗是怎樣迴到家裏的,他們倆都不知道,反正他們倆已經醉得像一頭死豬一樣了,是秦家哥哥的兩名助手和一名法國女郎將他們弄迴來的,並扔到了一張床上。


    法國女郎幫戚小籬脫去了身上沾滿酒味的衣衫,又脫去了秦朗朗的褲子和衣服,反正她就是做那方麵工作的,已經毫無羞恥感了。


    搞定,這f國女人出門,將文一菲房間的門重新關好。


    “不要以為他平時斯斯文文的,現在也不會對她怎麽樣,但是他可是個男人啊,還是個喝醉酒的男人……酒能亂性,嘿嘿,到時候他會……哈哈……”


    這對男女無恥地笑了,溜走了。


    這一夜,戚小籬醉得一無所知,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她的房間時,她的眼睛開始骨碌碌地轉動了,身體無意識地擺動,一隻手和一隻胳膊達到了一個人身上,她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似乎睡在了香城的公寓裏,很擠,一定是阿菲擠到床上來了。


    這樣想著,她便將手伸到那人頭上去摸,這一摸,不對啊,怎麽頭發這樣短?像是個男人的頭……


    怎麽可能呢?阿菲怎麽可能跑來和我睡一起呢?這裏可是f國啊!我們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隨即睜開了眼,扭頭往枕邊一看,這一看令她大吃一驚——我的媽呀,身邊睡著一個大男人!


    她就如同突然遭到電擊一般從床上彈跳了起來,以閃電般的速度彈跳到了地上。她使勁地睜大雙眼——揉搓雙眼,又睜大雙眼——


    我的天,這床上睡著的人不是秦朗朗嗎?


    這個天殺的人,怎麽會跑到我的床上睡了一夜呢?


    昨晚……昨晚……昨晚我們都幹了些什麽……


    天啦,頭好痛!頭好痛!我這是幹了什麽呀?二十大幾歲的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爸爸之外,還從未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過,今天算是完了,清白被毀掉了!


    她瞪著床上那個男人好半晌,看著他還一副沉睡中的樣子,她氣到快發瘋了,隨手抓了件衣服攏上了身,衝上去,一手拎著他的耳朵邊使勁地扯——


    “啊!”秦朗朗痛得睜開了眼,咧著嘴巴大叫:“好痛!”


    當他看清楚眼前這個拎著她耳朵的人是戚小籬時,他又是一聲大叫——因為他看到的戚小籬正衣冠不整地撲在他的床前。


    “你……你……”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麽我?說,你怎麽會跑到我床上來了?”戚小籬氣勢洶洶地吼叫道。


    “衣……衣服……”


    “衣什麽服!”她猛一低頭,發現了自己穿著秦朗朗的大襯衣,連衣服扣子都未扣上。


    “啊!”這一聲從她嘴裏發出來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淒厲,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過床上的被子來裹在身上,緊接著又發出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原來床上這個男人同她一樣的,身上一片布都沒有掛。


    同樣是驚慌失措的秦朗朗沒有了抓的了,他將床上的床單掀起了一半,慌忙將身子藏了進去。兩人都僵住了,不敢亂動彈。


    “我們……我們……沒做過什麽吧?”秦朗朗結結巴巴地問。


    “你去死吧!我還沒問你做過什麽呢?”戚小籬氣急了,很想衝過去扁他一頓,但是她不能動,她怕一動自己身上的被子就會散落下來。


    “我……我不知道……我昨晚喝暈了……”秦朗朗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一副無辜到了極點的表情。


    “你……”他連做過什麽都不知道,我這黃花大閨女的身子算是白白被糟蹋了。


    蒼天啊,大地啊,爸爸媽媽啊,我的清白就這樣被毀在一個糊塗蟲、奇葩、外星人手裏了!


    “哇——”又氣又急的戚小籬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把床上躲著的秦朗朗嚇得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你……別哭啊……”


    “你快給我滾出去!”戚小籬一邊哭一邊罵。


    “好……好……我這就滾……”他果然就要滾了。


    “衣服……衣服穿上!”她大吼。


    對,衣服,還有衣服!他開始慌亂地找衣服,總得穿上衣服滾吧。衣服亂七八糟地躺在地上,他夠不著。戚小籬隻得背過身去,哭得一塌糊塗。


    好半晌,秦朗朗穿上了衣服,就像一隻受到驚嚇的老鼠一樣,順著牆角從她的眼前迅速竄了出去。


    等到秦朗朗滾出去後,戚小籬這才趕緊將門反鎖上,然後趕緊穿上了衣服。


    怎麽辦?*了?*了嗎?要是*了怎麽辦?可是昨晚上她明明睡得那麽死,而且那個混帳秦朗朗貌似比她睡得還死!又怎麽可能呢?可是,兩人為什麽又睡在一張床上的啊?哎呀呀,真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裏,不是屎都是了……


    是真是假,她不知道,腦子裏一片混沌。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研究和考慮*沒*的時候了,現在必須去上班掙錢了!比起*的痛苦,現實是失業更痛苦。


    還是先將*這件事暫時拋到腦後去吧,上班掙錢才是大事。


    想到這,她一個翻身起來,兩手將眼淚一抹,打開門衝進了洗手間,一陣洗洗刷刷後,她衝出了房門。


    秦朗朗猥猥瑣瑣地跟在她身後,欲言又止。


    戚小籬才懶得管他呢,騎上自行車便衝出了家門。


    沒有做早飯,也沒有吃早飯,她才懶得管那個可惡的男人呢!餓死他最好!男人都是些什麽東西啊,明明自己心裏還藏著個心上人,行動上卻又做出那等可恥的事!


    ……


    一上午秦朗朗都餓著肚子藏在他的閣樓裏,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發生過什麽事情,他一點都想不起來,他隻知道自己第一次和一個女人睡覺了,而且是赤身*地睡了一晚上。這意味著什麽?


    我該向她負責嗎?


    可是,我真的什麽都沒做啊!感覺就像死了一般地睡了一夜。


    必須負責!我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睡了一個女人,怎麽可以始亂終棄呢?


    哎——我這都是怎麽了?昨晚怎麽就喝醉了呢?怎麽辦?難道要我娶她嗎?娶了她,蘇小曼怎麽辦?


    可是,不娶她,她的清白又毀在我的手上了。


    亂了!亂了!


    也許我需要找一個人,一個有經驗的人來幫我捋清思路才行!


    於是失魂落魄的他步到了堂哥何宇軒的住處。


    當他出現在何宇軒的麵前時,這位秦大哥當然知道他所為何事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到:“吃過早飯了嗎?”


    秦朗朗搖了搖頭。


    何宇軒笑了笑,吩咐助手端了份早餐出來,擺在他的麵前。雖然他的肚子很餓了,但是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宇軒,我犯了一個大錯……”他沉默了很久才吐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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