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裏裏趕緊搖頭,害怕的不得了:「不是……」


    他偏頭看她,微微眯眸,低低陰森的聲音傳入耳畔,「昨天才跟我做了那種事,今天就迫不及待的和情人出來開房,虞裏裏,你體力真好。」


    心頭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加重不少,一塊千斤頂猛然壓在胸口上。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該怎麽解釋?


    她不答時局促不安的樣子,倒是勾起了遊厲承心中的邪火,他捧起虞裏裏的臉頰,熱辣辣的吻了下去,他懲罰虞裏裏,刻意咬住她的下唇,狠狠的咬了幾口。


    虞裏裏被吻得差點唿吸不過來。


    等他食飽饜足,虞裏裏已經跌坐在電梯的角落裏。


    叮咚一聲,電梯到達一樓。


    現在雖然是淩晨,但也依舊有幾個顧客剛下飛機前來住店,看到電梯裏的情形,麵麵相覷,不知該進還是不該進。


    女子雙頰緋紅,滿臉羞澀。男人一臉欲求不滿,顯然是沒有做完那檔子事就下來了。


    遊厲承完全不在意四周的目光,轉過身來,背對著眾人,一把將虞裏裏抗在肩膀上朝著店外就走。


    虞裏裏有一種被綁架的感覺。她羞紅了臉掙紮,在這麽多人麵前被扛著離開。是誰都會感覺到不好意思的。


    眾人驚訝的望著虞裏裏和遊厲承。


    「那人莫非是……遊先生?」


    另外一人點名:「好像是。」


    前台小姐嘖嘖咂嘴:「你們不知道吧。遊先生是來捉姦的。遊夫人和一個男人來這裏開房,上去沒多久,遊先生就來了,也不知道他們的好事做了還是沒做。」


    「遊先生那副神情,應該是氣炸了吧。」


    「嘖嘖……遠近聞名的遊先生居然也會被戴綠帽子,這可真是稀奇……」


    將虞裏裏一把丟進車子,他跟著坐了進去,冷喝一聲,「彭江開車!」


    彭江自然不敢有所猶豫,直接踩下油門,法拉利如同一根弦上的箭被放出,嗖的衝過來出去,車子幾秒鍾後就消失在黑暗的道路之中。車頂的天窗開著,有些冷。虞裏裏穿著裙子,忍不住縮縮肩膀,忽略遊厲承。


    「虞裏裏。我有沒有說過,不準你交男朋友。」


    這是領養她之前的條約,虞裏裏並不知道遊厲承是什麽意思。但是結婚後才明白他的意圖。


    虞裏裏冷笑一聲,「遊先生。想要製約別人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自律一下。連自己都管不住的人,憑什麽來管我?」


    遊厲承抽菸的動作一停,什麽意思?


    虞裏裏臉色浮現怒意:「而且離婚合約上寫的清清楚楚。兩不相幹!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況且,我和鳴飛哥哥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遊厲承將煙往菸灰缸一掐,轉身毫不留情的掐住虞裏裏的喉嚨,禁住接下來她所有的行動,他冷笑聲音猶如撒旦臨世,「鳴飛哥哥,這個稱唿還是真是好聽的不得了。」


    遊厲承恥笑,手中的力道更重了:「怎麽沒見你喊過我一聲厲承哥哥?這個有情趣的名字。不共享一下?」


    虞裏裏聲音變啞,唿吸牽強的迴答:「他真的是我的哥哥!」


    他冰冷的聲音在耳畔再次響起:「深夜去酒店開房,我可不覺得是什麽友善的關係。」


    遊厲承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他!


    他的目光快要將虞裏裏吃掉,吃的骨頭都不剩一根,他的神情第一次露出如此嚴肅的樣子,虞裏裏真的是怕了。她怕遊厲承會生氣將鹿鳴飛給殺了,她怕遊厲承會傷害她唯一的朋友。


    她不怕遊厲承欺負她。隻怕會波及到別人。


    遊厲承頓了毒,繼續開口:「我可從未聽說過,有那位妹妹會跟哥哥在大半夜一點去酒店開房間。然後進去就不出來的。而且你騙我說,是去接一個女生!」


    「遊厲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他就是我的哥哥,不是你心中想到你那種齷齪關係!」


    若是非要說齷齪的話,那遊厲承和秦西,和虞錦之間的關係不是更齷齪嗎?他們在其他城市約會開房,甚至在家裏和虞錦睡同一個房間。他們的所作所為那麽過分,為什麽要說她?


    遊厲承麵無表情,雖然看起來平靜。但其實內心的火山早已經噴發,他無法忍受身邊的女人的心裏居然想著別人,他也無法忍受這個女人居然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欺騙他!


    他有那麽蠢可以任由她欺騙麽?遊厲承的怒火燃燒到心頭,燃燒到喉嚨。逐漸的在吞噬他唯一的理智。


    身側的女人,還渾然不知他的憤怒,一臉無辜眨著單純的大眼睛望著他。她的無知與無辜,倒是顯得他很不友善了。突然之間,他鉗住虞裏裏喉嚨的手便微微鬆開,就在虞裏裏以為他打算放過自己的時候,他卻突然將車子喊停。


    虞裏裏一臉迷茫的望著他。


    遊厲承拉開虞裏裏身側的車門,冷漠的命令:「下車!」


    虞裏裏瞪大雙眸。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樑:「什麽?我……?」


    「下車!滾!」


    虞裏裏下了車,車門立即砰的一聲被關上,這輛法拉利好像閃電一樣急竄而出,瞬間飈出幾十米。隻是幾秒鍾。就將虞裏裏甩在身後。紅色的車尾燈射出的兩點紅,在漆黑的夜幕裏,透露著猙獰。


    而她一個人被放在城郊通往別墅莊園的公路上。附近沒有人,甚至沒有一輛路過的車子。漆黑的夜空隱約閃爍著幾枚星星。微弱的亮著光芒,照亮她前進的道路,虞裏裏居然就這麽被丟下了!她就算真的犯了錯,他也不應該這樣對她啊!


    沿著道路一直往前走。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明亮的燈光映襯出她白淨的麵孔,黑沉沉的黑眼圈透著四周的死氣。她求助無門的望著四周。


    好累。


    她打了一個哈欠,蹲在路燈下麵擺弄手中的項鍊。這項鍊是她鳴飛哥哥親自給她戴的,鳴飛哥哥的眼光真好。


    隻是好冷啊。她抱住肩膀蹲在哪裏,喝出的冷氣在升空。


    雖然是夏天,但穿的這麽少站在郊外的公路上,還是會覺得很冷。四周有高大的樹木。更是將附近的溫暖全部吸走,所剩無幾的暖意也流不到她的身上。


    她睏倦的快要抬不起眼了,暈厥的靠在路燈杆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偶爾涼嗖嗖的風吹來將她冷醒。她便睜開眼睛搖了搖身子,又昏昏欲睡的打算睡覺。


    她還沒有這麽熬過夜呢。


    她躲在路燈下,希冀有人路過時能夠看到她伸出手幫她一把,最好的就是,有人能把她拉向市區,將她送到鳴飛哥哥的酒店去,讓她在沙發上勉強休息一晚。


    但是這條路上,哪裏會有人路過?


    彭江看著遊厲承脫下外套。心裏咯噔咯噔的跳著,想到剛剛三少的行為,就忍不住多嘴問一句:「三少。您確定要將太太丟在馬路上嗎?我擔心她……」


    遊厲承毫不猶豫的打斷他,語氣不善。目光冰冷:「她是我的妻子,用得著你來擔心?」


    的確不用他來擔心。可是一會兒如果三少突然生氣,罵他不說這件事怎麽辦?


    這才是彭江更擔心的。


    天色並不友善,隱隱有下雨的趨勢。遊厲承走到窗前。冷冷的望著窗外的夜色,沒有任何想要出門的意思。


    彭江心中叫苦,自然不敢去睡覺休息,也跟著陪在遊厲承的身邊。看他的一舉一動,如果三少稍有出門的意思,他就立即去開車。又過了二十多分鍾,遊厲承這才有些坐不住,幾次拿起手機打開看了又看。


    彭江覺得很奇怪,三少好像是在等一個電話,但是是在等誰。


    彭江走進廚房,剛倒了一杯涼水喝了一口醒醒腦,就聽到遊厲承開口。


    他不悅自言自語的罵道:「那個蠢女人,就不知道打電話求求我?」


    求他?


    彭江喝進去的水噗的一下全部都噴了出去,他擦了擦唇邊的水漬,有些尷尬的朝著客廳走去,就要開門出去開車。


    遊厲承不滿的迴頭看向彭江,冷漠泛泛:「你都聽到了?」


    「沒有!」


    他命令道:「去找太太!現在就去!」


    他們立即驅車迴到公路上,可是當他們迴到放下虞裏裏的那條路上時,卻怎麽也沒見到虞裏裏的蹤影。這個該死的女人,去哪裏了?


    「虞裏裏!虞裏裏!」


    沒有得到絲毫迴應的遊厲承,更加焦慮了,他剛剛在心情極度不好憤怒的情況下將她丟了下來,吩咐彭江飆車離開,但這個小丫頭居然不知道給他打個電話撒撒嬌求助一下?


    他就這麽不值得信賴麽!一個電話不給,當時讓她下車就下車,就不會死皮賴臉的不走麽!


    他記得當時把她放在這個路段的,為什麽他的唿喚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該死----!」


    他忍不住低罵一聲,這條公路偏僻人少,一向就是一個容易發生事故的地方。搶劫的事情沒少發生,他這些年已經很少做過這種缺根筋的事情了,怎麽今天偏偏因為虞裏裏的事就糊塗了!


    他生氣的想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一下!


    「虞裏裏!」


    他身上價值不菲的西服早就已經因為奔跑成為阻礙被他丟在了路上。他因為奔跑出了不少汗,襯衫早已經濕透,整個人狼狽不堪。但是誰還會在乎那該死的形象。


    他隻想快點找到虞裏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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