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地逃荒而來難民,自打在多倫穩定下來後,就再也沒想過離開。為啥?因為這裏幾乎是他們的天堂。


    隻要在這裏定居,政府就會每人分給你10畝地,每年隻交當年產量的二成作為公糧,要是遇到荒年還能減免,甚至政府還發給你糧食救濟,其他的什麽稅收都沒有。農閑的時候,隻要一家出一口人做工10天,幫助政府修建各式建築設施,要是你家人口多,想多出工也行,還發給你工錢。收完秋之後,政府還組織村裏的精壯漢子進行軍事訓練,選出有能耐的當頭頭,平時早晚負責巡邏,保家護院,遇到可疑壞人歹人,可以直接抓起來送官。每年開春的時候,政府還發給你10棵樹苗,成材後算你的,隻是砍伐後繼續補種上就行。這裏的軍隊也很特別,從來不擾民。軍隊訓練之餘,還幫助老百姓幹這幹那的!還有這裏的學堂,竟然是免費的!什麽書本費呀,學費呀,全免!窮苦人家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學點東西,長大以後有能耐呀!這樣的好事天底下哪也找不著啊!


    王老蔫兒一家自打前年初來到這裏,就按人頭分了60畝地。爺兒五個起早貪黑幹了兩年,攢下了不少的糧食,去年年底的時候還建了新房子,給老二說了媳婦。今年年初的時候縣政府征兵,說是隻要體檢合格,入伍之後,就發給10塊大洋安家費,以後每月還有兩塊大洋補助,其他的穿衣吃飯隊伍上全包了!這不,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家裏生性好動的老三,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保安團報名了。一個月後,老三真拿迴了12塊大洋,可把一家人美壞了,於是想把老四也送到隊伍上,可政府說不夠歲數,等過兩年再收。這年月兵荒馬亂的,別處都抓壯丁當差,隻有這裏搶著送,不合格還不要。所以村裏的年輕人幹完地裏的活兒計,都一門心思的練本事,想早點穿上那令人羨慕的軍裝。


    這天,王老蔫兒一家整理平整好自己的田地後,正在地邊栽樹。離老遠來了幾十個人,他們一路走,一路看,樣子很是可疑。王老蔫朝著老四使了個眼色,,老四會意悄悄地跑迴了村裏。


    這時,這群人中為首的一個年輕人向他走來,笑著問道:“大爺,你不好好修理自家的土地,怎麽種起樹來?”


    王老蔫兒一看眼前的小夥兒,長大十分精神,也很有禮貌,也笑著迴答道:“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這裏的政府好啊!樹苗是政府白給的,成材之後也是算自個兒的。這裏風沙大,栽下了樹,就能讓這風沙變小啊!再說成材之後砍了,也是一筆收入呀!”


    “哦!大爺,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這一畝地得交給東家幾成租子呀?”年輕人繼續問道。


    “嗬嗬,小夥子,這地呀是現在是我們自個兒的!我們打口裏逃荒來這後,政府按人頭分的!一年隻要交兩成公糧給政府就行了!”


    “哦!”年輕人微笑著點頭。


    正在這時,王家老四帶著幾十個精壯漢子,手裏拿著各式家夥,圍住了這夥人。


    “你們是幹什麽的?在這裏鬼鬼祟祟的?”王家老四昂著腦袋大聲喝道。


    “我們是來這裏投資做買賣的客商,想看看這裏的風土人情和治安環境!”年輕人沒有任何慌亂,笑著解釋道。其他人有的竟然憋不住樂了。


    “你們笑什麽?誰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話?沒準冒什麽壞水呢?小心我抓你們去保安團!”


    “哈哈哈哈哈!”這群人再也憋不住了,都笑出聲來。


    這時喬飛帶著喬雲龍等一幹軍官和一隊保安團士兵、還有這裏的村長疾步跑來。


    “行了,王四虎,這是我們的最高長官微服私訪呢!你讓大夥都散了,該忙什麽忙什麽吧!”喬飛開口說道。


    “啊!是大大老爺來微服私訪啊!”王四虎這下慌了神,唯恐自己剛才的舉動,惹怒了這個大官,連忙說道:“大大老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見怪啊!”


    穆函這時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行了,小兄弟沒關係的,你沒做錯什麽。我不但不會怪你,相反還要獎勵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真的!”王四虎睜大了眼睛。


    “當然,我們總指揮,說一不二!”喬雲龍這時接口說道。


    “那我想要支槍,一來可以打獵給家裏解決點肉食,二來可以保護村子,防止壞人搗亂。三來等我歲數夠了參了軍,憑借著好槍法能早點立功,立功了家裏能發錢發東西,還有大紅花戴。前些天我三哥就是憑借著好槍法,拿了隊伍的第一名,說是立了三等功。可把我們一幫兄弟羨慕死了!”王四虎一臉向往地說道。


    喬雲龍在穆函耳邊輕輕說道:“王家老三,剛剛入伍三個月,在一次實戰拉練剿匪中,靠著精準的槍法,一個人擊斃了5個惡匪。”


    “哦!”穆函聽聞高興異常,“王老伯,四虎兄弟呀!這當兵打仗難免會有個磕磕碰碰,要是犧牲了,或是身上少了什麽部件,你們會怎麽想?”


    “長官啊!說句實話,誰家的娃子都是爹媽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這要是當兵打仗掛了彩,丟了命,誰都會難受!可是為這樣的政府打仗值呀!沒有這裏的政府,我們早就餓死了,也不會過上這樣的好日子!我們逃荒走南闖北,什麽中央軍、晉綏軍、東北軍見得多了,可沒見哪家的隊伍對老百姓這麽好,娃子要是殘了、掛了,撫恤金不說,政府還給減免稅收,還給光榮戶的稱號,值呀!為這樣的政府打仗賣命,我們心甘情情願!”


    穆函強忍著心中的激動,百姓就是這樣淳樸,隻要你對他們好,他們就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擁護你!穆函默默地起身看了看喬飛等一幹軍政官員,然後起身向王老蔫兒鄭重的敬了個軍禮。


    “長官使不得呀!”王老蔫兒著急的直搓著雙手。


    “老伯,感謝你!感謝你能為我們的政府、我們的軍隊著想,我在這裏給您撂下一句話,在這裏隻要我們管事,以後日子隻會更好!”說話穆函又隊王四虎說道:“小兄弟,你的要求,我答應!正鋒給他一支狙擊步槍!”


    王四虎接過這支裝有鏡子的步槍,不停的打量著,“這是什麽槍?怎麽有個鏡子?怪怪的!”


    “這叫狙擊步槍,比一般的步槍打得遠,打的準!這樣……”穆函手把手的給王四虎講解著。


    “哦!!通過那個鏡子,能看得更遠,目標也變大了!這樣更容易擊中目標!真是好東西!”


    穆函見王四虎頗有見識,也來了興致,“四虎啊!這射擊不光靠眼睛瞄準,槍打的準,還要考慮很多東西,比如說風,風大的時候,子彈打出去也會發飄…….”穆函盡量用更加通俗的語言講解著射擊要領。


    “你看著!”穆函拿過狙擊步槍,抬頭看到有一群大雁南飛,立刻舉槍射擊,“啪!啪!啪!”三聲槍響過後,那群大雁中的頭雁、尾雁和正中的一隻大雁,被擊中跌落下來。


    王四虎傻了一樣,接過狙擊步槍,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穆函。


    “好好練習,等夠了歲數再參軍,你會是一名好兵!”說完,穆函和其他人閃身離開了。


    這一路走來,穆函心情變得格外痛快了許多。


    “喬叔叔,看來你很有理政的頭腦呀!”


    “嗬嗬,總指揮呀!還不是你製定的政策好!剛開始的時候,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我們這些人舞刀弄槍的不在話下,可是現在我們有了自己的地盤,看著老百姓的日子有了盼頭。我終於明白那句古話了,水能載舟呀!我們辛辛苦苦的發展壯大,拚命的練兵備戰,最終還不是為了大夥有好日過嘛!要是我們當初也能過上這些的日子,誰會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幹呀!”


    “長官,我許大海說句實話,今天以前,我隻是對貴部精良的裝備、嚴明的軍紀、豐厚的軍餉感興趣,可是經過剛才的事情,我終於明白了總指揮的良苦用心!為了所有的老百姓都能過上這樣的日子,我許大海就是把這一百幾十斤交代了也願意。同時我也希望總指揮能早日把地盤擴展到我們的大西北去,那裏是我的家鄉,不是我存什麽個人想法,是那裏百姓的生活太苦了。和這裏一比,簡直是天地之別!”許大海動情地說道。其他各級軍官也是感同身受的紛紛點頭。


    “籲!”穆函這時勒住馬韁繩,掃了一眼眾人,“這幾天,我視察各部駐地的時候,並沒有多說什麽!其實大家的訓練和國內其他勢力相比,我們算的上是精兵了!甚至和日本人相比,我們也不差什麽!但我說,這些還不夠。都是爹媽生養的,誰要是犧牲了,最難過的還是自己的親人!剛才大家也看到了,我們隻是做了這麽點事情,老百姓就能掏心窩子的待咱們!那麽我們該怎麽迴報老百姓的期待和信任呢?他們心甘情願的把孩子送進我們的部隊,那我們就得對自己的部下負責,就得對這些士兵的父母家人負責。我不想死人,我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兄弟,因為我怕見到親人的眼淚。所以我拚命的改進設計我們的武器裝備,所以我讓大家拚命的從實戰出發訓練、訓練、再訓練!就是為了讓我們的父母家人,我們的老百姓,我們的子孫後代,能有一份安定、富足的生活!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希望我和我的兄弟們走上戰場。可是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我們的百姓遭受的困難太多了!外國列強顯然不願意看到一個真正統一、富足強大的z國,為了他們各自在z國的各種利益和勢力範圍,才使我們國家有那麽多的軍閥割據混戰,尤其是小日本,他們更是很快要直接把爪子伸進我們東北了。我們怎麽辦?我們每一個有血性、有良知的z國人怎麽辦?我們隻有抱成一團,在所有老百姓的支持下,去戰鬥、去流血、去慷慨赴義!”


    穆函飽含深情的一番話感染了每一個人。從這一刻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情愫在所有人心頭湧起,這種情愫讓還未亮響名號的中華龍衛軍的士氣和軍魂有了一種精神層麵上的飛躍。從這一刻起,在場的所有軍官會更加自覺地帶領著隊伍進行更加殘酷、更加血腥的訓練,他們會義無反顧敢於直麵更加強大的敵人。而一種自發的尊重和敬仰,讓他們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最高統領的形象越發顯得更加高大。


    世界上永遠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穆函下令一切力量在時機不成熟之前,不能暴漏,但多倫發生的一些情況和改變還是被各方勢力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日本關東軍特高科負責人土肥原賢二,這些日子連續接到來自察哈爾的報道,其他地方的情況還是令他滿意的。唯獨多倫,所有安插的暗探、眼線、甚至以科考為名義的勘測人員進了多倫就再也沒有消息。


    土肥原賢二狡黠的雙眼不停的轉動,“菊子小姐,看來隻有你親自去一趟多倫了,那裏可是連接內蒙、東北、華北的戰略要地,k計劃實施後,西北方向多倫首當其中。那裏的情況,我們現在必須掌握。”


    “嗨!科長放心,菊子定不辱使命!我的能力您還不放心嗎!”一個嬌小的身影上前纏住了土肥原賢二略顯發福的身軀,兩人的身形很快交織在一起。


    察哈爾省會張家口,國民黨省部辦公室裏。中統察哈爾省負責人邱誌彬和一幹官員正圍繞著一份從多倫傳迴的情報分析討論著。


    “諸位同仁,我們在多倫的情報站憑空消失了,還有很多秘密特工也被驅逐,你們怎麽看?”


    “主任,不止這些,我們還聽說,社民黨的地下黨人員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一個正裝打扮的美女特工接口說道。


    “還有,好像多倫不見了日本人和其他各國的勢力,也不知是被滅口了,還是怎麽樣?”


    “哦,這麽說,我們國內的各派勢力人員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是這樣的!那個多倫縣長和保安團長,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而且資產頗豐,不但救濟了很多難民,還在那裏置辦了不少產業!最主要的是,他們並不在乎土地,每一個逃荒的難民都分得一份土地,而且租金也十分低少。這點有和社民黨相似,但也不完全一樣!”


    “難道他們有那方麵的嫌疑?”


    “也不盡然, 社民黨發展勢力、收買人心的那一套,在哪裏根本行不通,因為他們好像不在乎錢財。倒像是一個意氣十足的人想在那裏建設自己的王道樂土一般!”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那大家的結論呢?”


    “這夥兒人,要麽是個聖人,要麽是個傻瓜!反正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也對我們黨國沒什麽惡意!或許是個愛民的軍閥吧!”


    “那就繼續秘密關注。同時將大家的意見上報給陳先生!”邱誌彬最終定了調子。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社民黨北方局的會議室裏。社民黨北方局負責人段正風,拿著手裏的一份情報,看的也是一頭霧水。


    “老劉啊!多倫的事情你怎麽看?”


    “這個還真不好說,現在還看不出他們的政治傾向!我倒是覺得他們好像是純粹的民族精英,對國內的勢力雖然排斥,但也不像對外國人特別是日本人那樣痛下殺手。而且他們關於農民、關於土地方麵的政策,有點和我們相像,但又比我們做的更細致、更柔和,好像他們不在乎稅收和租捐。尤其是他們竟然做到了免費教育,參軍入伍,不但發給高額的軍餉,還給安家費,傷了、殘了甚至犧牲了還有家屬補助等等。我們的政策在那裏根本沒有什麽吸引力。真是搞不懂他們哪來的巨大財力。”劉誌先也是一臉疑惑。


    “對了,多倫的縣長和保安團長據說是來自熱河的喬飛,你可知道這個人?”段正風看著手裏的秘密情報說道。


    “什麽?是喬飛?是不是熱河臥龍山的喬飛?”劉誌先瞪大了眼睛。


    “怎麽老劉?這個人你認識?”


    “如果這個喬飛真的是來自熱河臥龍山的喬飛,那就一切都可以解釋了!”劉誌先臉上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老段,你還記得吧!我有個學生叫韓星,他就是來自熱河臥龍山,我在旅城被捕後,是臥龍山的勢力,解救韓星時順手也把我救了出來,後來我還在臥龍山上待了一段時間養傷。由於我太過心急了,沒有將這夥兒勢力收編過來。再後來我們在熱河爭奪九龍寶劍的時候,我還讓韓星利用家裏的勢力為我們做過事。那臥龍山上一共有兩名寨主老大叫穆天豪、二當家的叫韓雲、軍師叫陳啟,他們手下還有八大戰將。這個喬飛就是八大戰將之一。”


    “什麽?你怎麽不早說?你趕緊把你的學生韓星找來!如果多倫的喬飛真的來自臥龍山,那他們的實力可非同小可。據我們秘密潛伏的同誌最近發迴消息稱,現在多倫至少有一個加強團的正規武裝,戰力超群,比起我們的中央紅軍,他們不但武器裝備精良,而且訓練有素,還吸收了不少原西北軍的精銳。可是一支不可多得武裝力量呀!要是它能掌握在我黨手中,這對我們北方局的工作局麵可是有著極大助力呀!”段正風站起身,臉上一片興奮。


    “啊!他們竟然發展的這麽快!在熱河的時候,我黨的同誌曾說過,熱河最神秘的勢力就是臥龍山。沒想到他們已經發展到察哈爾了!他們的目的何在?不過韓星現在去了西江,你看怎麽辦?”


    段正風情急之下,動用了平時絕不輕易使用的秘密電台。將多倫的情況以及韓星的關係向中央做了匯報。


    數日後,原本正帶著自己的連隊在西江進行反圍剿作戰的韓星,一臉不情願的返迴了北方。沒等韓星歇腳的功夫,他就被段正風和劉誌先二人喊來。


    “韓星同誌呀!本來應該讓你多休息休息,無奈情況緊急,請你多諒解!”段正風一臉焦急,但是還略帶歉意的說道。


    “段書記,沒關係的,都是為了革命工作!你說吧,找我有什麽任務!我保證完成!”韓星正色說道。


    “那我就直奔主題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現在察哈爾多倫縣的縣長和保安團團長叫喬飛,他也是熱河人。他是不是來自你老家熱河臥龍山?”段正風仔細地打量著韓星。


    此時韓星的心裏也是一陣激動,看來穆函哥的布局已經開始顯現了。韓星猶豫了片刻迴答說道:“是的,他是我叔叔,也是我的師傅之一。”


    “啊!這可太好了!你知道嗎韓星,現在喬飛在多倫縣可是擁有一個裝備精良、戰鬥力超強的保安團,據說人數有幾千人!”


    韓星到是沒有過大的反應,心中暗想:以穆函的布局,那裏恐怕不止幾千人吧!”不過嘴上卻說道:“怎麽了?我喬叔叔和我們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也是,也不全是!”段正風看著韓星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到底是怎麽迴事?”韓星卻是急的一下子站起身來。


    於是段正風簡單的把多倫的情況說明了一下,“你的喬叔叔現在把多倫經營的如銅牆鐵壁一般,任何勢力想在那裏發展都十分困難,我們的幾個同誌遭到了驅逐!”


    “什麽?那雙方有沒有發生衝突?”韓星聽聞臉色大變。


    “直接衝突到沒有,不過我們在那裏幾乎沒有任何發展,你的喬叔叔好像對我們有些排斥,但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段正風這時不緊不慢的說道。


    韓星聽了送了口氣,“那這次找我迴來的意思?”


    段正風和劉誌先對視了一眼,“主要是有些情況想向你了解一下。”


    韓星臉色一變,一下子坐在椅子上,不再開口,心道:終於來了,我該怎麽麵對呀?


    劉誌先關心的看著韓星:“韓星你怎麽了?”


    韓星搖了搖頭,“段書記,劉老師,你們想知道什麽,能說的我一定如實匯報!”


    “好!”劉誌先臉上泛起了光澤,“韓星那我問你,你們臥龍山在熱河以及其他地方,究竟有多少力量?”


    “這個我不能說!”韓星毫不猶豫的迴答道。


    “這是為什麽?”段正風和劉誌先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臥龍山的勢力是我穆大爺及其他們一幫兄弟幾十年打拚出來的,這些年又是在我穆函哥的指導下逐步發展壯大的,我原來隻是其中的一份子,我不能泄露他們的秘密!”韓星十分冷靜的說道。


    “等等,穆函?你穆函哥?他是誰?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段正風突然插言。


    “那個穆函,可是十分厲害,輕而易舉的把我從旅順日本憲兵司令部裏救了出來,他好像還是日本的軍官,級別還不低!”劉誌先這時也插言說道。


    “穆函?旅城?高手?一人屠一城?”段正風自言自語的說道。


    “難道是?”段正風和劉誌先同時看著對方,又看著韓星。卻見韓星低下了頭,兩個人心裏泛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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