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被帶到市公安局辦公室,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美卉殺的竊賊、氓流。這種社會渣子該死。自己是男子漢,想著美卉對自己的好,她母親把她交給自己,沒想到她一念之間成了殺人犯。龍飛決定替美卉去公安局。殺竊賊由自己扛著,他知道,美卉殺的是竊賊、淫賊。屬於正當防衛,無罪。


    龍影坐在刑偵科的辦公室裏,刑偵科科長胡能親自審問龍飛。說起這個胡能,是個接班的,初中還未讀完,原來是社會的上的混混,父親提高內退,他接了班。他最喜歡在提審犯人,喜歡在犯人麵前耍威風。喜歡利用牢霸整犯人。每天他總是變著法子整犯人。


    “你叫什麽名?”胡能狠吸一口煙,然後噴了龍影一臉後,厲聲說:“老實點!”


    “龍飛。”龍飛覺得今天晚上美卉打死了竊賊是屬於正當防衛,不會有什麽大麻煩,所以底氣較足。


    “哦,哪裏人?”


    “孔德中學學生。”


    “學生,膽子不小!你為什麽打死他?”胡能瞪著龍飛。


    “他是竊賊,他想偷車,被我發現了,他用火槍威脅我。”


    “火槍是你的?”


    “不!是竊賊的。”


    “你是怎麽打死他的。”


    “他威脅我,我生命受到威脅,我搶了他的槍,他來奪槍,他自己打死了自己。”


    “你講的是真話。”


    “嗯。”龍飛點了點頭。


    “暫時關在拘留所,等案子調查清楚了,再作處理。”胡能說。


    “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嗎?我沒有犯罪,為什麽要關我?”龍飛不服。


    “犯不犯罪,我們還要進一步調查清楚再說。不能憑你一麵之言。現在出了人命案,你是嫌疑人,我們必須要關押你。等情況弄清楚了,如果你沒有罪,我們自然要放你;如果你犯了罪,你將受到法律嚴懲。”


    “我又沒犯罪,你沒有權利關我?”


    “那你想怎麽樣?”胡能橫眼望著龍飛大聲喝道:“你殺了人,還有理!”


    “我沒有罪,我要迴學校?”龍飛不示弱。


    “這裏是老子說了算,我說你有罪就有罪。”


    “我沒有犯罪,他才是罪犯,是一個竊賊。他用槍威脅我,我處在他的槍口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如果我不奪槍,他把我打死怎麽辦?”龍飛覺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


    “那你也不應該將他打死。”


    “我不想打死他,他來奪我的槍時,他自己勾動了扳擊。他是自做自受。”


    “這隻是一麵之詞,先關起來先說。”


    “你沒有權利關我!”


    我今天就要關你!”胡能雖然感覺有點理屈。但是,他是堂堂的刑偵科長怎麽能在一個犯罪嫌疑人麵前失麵子呢。於是,胡能用公安人員固有的口氣,威脅龍飛說:“坦白從寬,坦白從嚴。”接著對小張說:“小張,把他關到8號監子裏去,治治他的威風。明天再審。”


    “走吧。”小張說。


    “我沒有犯法,你沒有權利關我?”


    “我今天就是要關你!我還從來沒有碰到像你這樣嘴硬的犯人。”胡能大聲嗬斥說:“龍飛,你最好老實點,少受點罪。”


    “我不是犯人,你們抓我是違法的。”


    “帶走!”刑偵胡能厲聲說。


    “我要告你的。”龍飛大聲地說。


    “告天天遠,告地無門。”胡能冷笑著說。


    “不為人民辦事,可恥!”龍飛怒不可遏。


    “你想挨打了是不是?”胡能取下身上的牛皮帶,準備動手打龍飛。


    “我不怕,你,你打呀!我沒犯法。”龍飛毫不服軟。


    “科長!你別這樣。”小張勸說著。


    “真是氣死我了,看我不整死你。”


    “你不像個人民警察!是黑社會。”龍飛今天也氣憤之極。


    “好,你罵我是黑社會,今天我就要真正嚐嚐黑社會的味道。”胡能科長氣得臉都變歪了,用命令的口氣吩咐:“小張,快點把他帶到八號監子。”


    “科長,你要三思,他這個情況我們還沒完全調查清楚,他還不夠關的條件。”


    “死了人,現場就隻有他一人,他也承認是自己開槍打死這個人,這樣案子還用得著審嗎?”


    “這死者是竊賊,槍是死者的,對方是個學生,他屬於正常防衛。”小張仍站在龍飛立場上說話。


    “小張,你今天是怎麽啦?你是律師呀!”胡能諷刺著說。


    “我希望你三思而行。”


    “不要說了,就這麽定了。”


    “算了,你是科長,是領導,反正我不會送這名學生送到監子裏去的。”


    “好,小張,他是你什麽人。你總是替他說話。”


    “我不認識他。”小張態度很明朗。


    “好,我親自送他去。”胡能說著,快速把龍飛帶上了手銬。接著,胡能喊了一名年輕的警察,一起把龍飛強行推上車,向看守所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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