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噴楚辭,所以是背對著病床的,權主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就下意識的轉過了頭。


    可是沒等他看清楚身後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一個拳頭由小變大,直接砸在了他的麵門上。


    然後,一聲老當益壯的怒吼聲震的他耳膜生疼。


    “西八!”


    楚辭也愣住了,就這麽看著李泰燮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緊接著,就如同野獸一般,一拳砸在了權主任的臉上,然後將其撲到,二話不說就是一頓錘。


    屋內眾人,全都傻了。


    金海鎮的嘴巴張的老大了。


    “李先生。。。李先生這是。。。這是好了?”


    司騰傻了吧唧的叫道:“我老爸不但好了,還能打人了。”


    看熱鬧的炎熵突然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自己的左手擅長打架,右手擅長寫寫畫畫啊。


    第一次抽取肌肉記憶的時候,炎熵紮的是右手,剛剛紮的是左手。


    騎在權主任身上的李泰燮,絲毫看不出來是個老人,王八拳掄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揍的權主任是哭爹喊娘,鼻梁骨都被砸斷了。


    看熱鬧的楚辭咋咋唿唿的提醒道:“哎呀哎呀,大家千萬別攔著,小心給老頭碰壞了訛你們。”


    此時的李泰燮,這位南韓第一財團掌門人,這位年過七十的老頭,如同一個暴徒一般,騎在權主任的身上,一套王八拳可謂是掄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


    幾個保安一看都快揍沒半條命了,這才想起來去拉架。


    不過這架拉的有點偏。


    首先是他們都知道李泰燮肯定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不可能住在特殊病房,其次是這年頭老頭比流氓都可怕,這要是不小心給再給老人碰一下剮一下子的,等於買了套房,先首付,再按揭。


    其次被注射了肌肉記憶公式的李泰燮,如同戰神附身一般,一甩膀子就將倆保安拱倒在地。司騰嘖嘖稱奇:“我老爸原來這麽猛?”


    炎熵指了指自己:“是我猛,不對,是我的左手猛。”


    保安一看這也沒辦法拉啊,齊齊看向了金海鎮。


    金海鎮滿麵激動之色。


    “醫學奇跡,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啊。”


    老頭光在一旁瞎叫喚什麽醫學奇跡,對連連唿救的權主任充耳不聞。


    倒不是他聽不見,而是他都準備動手給權主任倆大耳刮子了。


    上午救治李泰燮的時候就是這樣,這家夥喋喋不休的,這次救李泰燮,又是這個權主任上躥下跳的,還弄了個氣功大師,差一點讓整個醫院顏麵無存。


    一想到誤會了楚辭,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人家了。


    足足揍了一分鍾,眼看權主任都背過氣去了,李泰燮這才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楚辭低頭看了看表,大致明白怎麽迴事了。


    肌肉記憶公式多餘了,光靠炎熵血液內的自愈因子就可以了,。


    李泰燮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骨骼加速生長,和進行性肌肉骨化症的情況很相似,不過是通過某種技術強行改變骨骼密度和結構,而破壞了骨骼後,炎熵的自愈因子就會加速骨骼愈合速度,從而讓骨骼恢複到正常的狀況,所以肌肉記憶公式浪費了一管,其實光靠炎熵的血液就可以了。


    再看揍完人的李泰燮,癱坐在地上進入了“我是誰我在哪”的懵逼狀態,明顯是沒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和剛才行兇的不是他一般。


    楚辭看了眼炎熵,也明白了為什麽這老頭跳起來打人,明顯和肌肉記憶公式有關,看來不同的肌肉部分肌肉記憶也不同。


    金海鎮急忙將李泰燮攙扶到了床上,對地上昏死過去的權主任,繼續。。。視而不見。


    “李先生,您可算醒過來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李泰燮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識的問道:“是金院長。。。究竟,究竟發什麽事情了。”


    “您先好好躺著,把身體養好最重要,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好好休養。”


    金海鎮有點瞎擔心了,就李泰燮剛剛揍人那架勢,一點都不像是病去如抽絲的狀態,而是像要抽別人的筋。


    李泰燮點了點頭,注意到地上的權主任,麵帶迷茫。


    “為為什麽我剛剛一醒來,就想。。。就想打他?”


    楚辭嘎嘎怪笑:“因為這逼長的欠揍!”


    或許不是欠揍,隻是因為他距離老頭最近,人家都注射肌肉記憶公式裏,總得揍個什麽玩意吧。


    金海鎮感慨萬分。


    “李先生,說來話長,您稍等一下,過會我給您檢查一下身體再告訴您具體發生了什麽。”


    來到了楚辭麵前,金海陣百感交集。


    “小夥子。”金海鎮滿麵愧疚的悄聲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啊,中醫,果然博大精深。”


    到現在他還以為楚辭是中醫聖手,也是奇葩。


    楚辭訕笑一聲。


    這老頭太講究了,總是能為找他到最完美的托詞。


    不過楚辭轉念一想又有點詫異。


    就老頭這智商,都和肖根騰有的一拚了,這是怎麽當上院長的,還中醫,你見過有拿錘子砸膝蓋的中醫嗎?


    剛剛經過劇烈運動的李泰燮,身體十分疲憊,楚辭對司騰打了個眼色,準備出去談一些事情。


    金海鎮倒是有很多話要問楚辭,不過李泰燮的身體最重要,也沒多做挽留,隻是說等李泰燮徹底恢複好了再說其他。


    一出病房,肖根騰跑了過來。


    “楚科,王秋水就在廁所裏呢,就是那個中醫騙子”


    “對,你不說我都忘了,走,教訓教訓他去,你在這裏守著。”


    說完後,楚辭給劉冉輝去了電話,將情況說明了一下,隨即又給炎熵抽了點血,讓齊勝男馬上送到秦樂樂和吳長峰那裏。


    忙活完了這一切,楚辭帶著司騰和炎熵來到了導醫台,裏麵站著一位挺漂亮的小護士。


    司騰嘿嘿笑道:“小妹妹你好,告訴叔叔男廁所在哪唄。”


    小護士翻了個白眼:“迴頭右轉二十米,順著味兒就聞到了。”


    楚辭:“。。。”


    要聞味直接問炎熵好不好。


    還真別說,倆人右轉走了二十米後,司騰就和個傻x似的,伸著個脖子不停的在那嗅鼻子“聞”路。


    倆戰鬥人員站在廁所門口守著,裏麵不時傳出一陣哭爹喊娘的聲音。


    楚辭一進去就見到了蹲在角落裏雙手抱頭的王秋水。


    此時的王秋水,哪還有一絲“大師”風範,臉腫的和豬頭似的,滿臉血汙。


    戰鬥人員就這點好,特別聽楚辭的話,說往死裏揍就往死裏揍,完了還揍不死。


    一想這家夥練自己老爹都敢折騰,司騰晃著膀子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是一腳。


    胖子比較虛,踹了一腳後人家不疼,他倒是氣喘籲籲的。


    被踹倒的王秋水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大哥,大哥們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王秋水說話的時候有點漏風,一張嘴才知道是門牙少了一顆。


    這家夥也不傻,看戰鬥人員這模樣就知道是一群惹不起的人。


    司騰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耳光。


    “連我爸你都敢坑,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扇完後,司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還真別說,當一個跋扈的富二代還挺過癮。


    王秋水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什麽破尼瑪醫院,公共場所挨這麽長時間揍,連個報警的人都沒有,還有王法了嗎。


    王秋水捂著臉,求饒不已。


    “大哥們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個江湖騙子,你們別和我一般計較了。”


    楚辭抱著膀子冷笑道:“現在承認是騙子了,你不是氣功大師嗎?”


    王秋水和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的說道:“我就是騙倆錢混口飯吃,什麽氣功中醫之類的,我是一點都不懂,權主任給我拿了十萬塊錢,是我見錢眼開,這才跑到醫院裝大師的,你們就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忽悠一下就能拿十萬塊錢?”楚辭樂了:“你這錢挺好賺的啊。”


    “也不好賺啊,風險太大了,這不今天就栽了嗎,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楚辭點燃一支煙,樂嗬嗬的問道:“一次就十萬,那你肯定身價不菲吧。”


    “沒,平常就是騙個三瓜倆棗的,就第一次賺的多,第一次賺了二十萬,之後都是幾千一萬的忽悠。”


    “二十萬,怎麽賺的啊?”炎熵來了興趣,看向楚辭說道:“這胖子比咱倆加起來的收入還高呢。”


    “那都是好幾年的事了,那是我出道第一次行騙,沒啥經驗。”鼻青臉腫的王秋水賠著笑繼續說道:“結果當時就被人給拆穿了,給我腿打斷了,然後我訛了他們二十萬塊錢。”


    司騰:“。。。”


    炎熵歎了口氣:“這個成功案例不太好複製啊,不過嘟嘟女可以試一試,她的腿多。”


    楚辭見到王秋水認慫後也沒什麽興趣了,擺了擺手:“再揍一會,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就這樣,楚辭和司騰離開了衛生間。


    衛生間裏,再次傳出一陣哭爹喊娘的聲音。


    。。。。。。


    第五更,出門一趟,今天可能就五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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