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橋,位於火之國西南邊境,連接著火之國與川之國,雖說是重要的戰略要地,但是戰爭很少波及到這裏,因為這裏,距離川之國的大名府,隻有不到半天的路途。


    從砂隱村逃出,健次郎沒有選擇從雨忍村返迴木葉,畢竟那裏有著半神山椒魚半藏,一旦遇上了,那肯定跑不了了。


    試想一下,突然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間出現一個強大的受傷忍者,你會怎麽選擇?


    所以健次郎沒有絲毫猶豫的選擇了從川之國迴返的道路,畢竟川之國可沒有什麽忍村,安全的一批。


    他沒有直接給木葉發消息,畢竟當了好幾年的間諜,這點安全意識還是有的,真要這麽大大咧咧的跟木葉聯絡,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他在川之國一處小城之中休養了整整半個月,才使得自己的傷勢不會影響自己的戰鬥,狂獵內部的查克拉反應堆也耗光了能源,需要補充新的,安度因倒是沒怎麽消耗,畢竟隻發了幾炮,所以健次郎就沒有去找材料組裝新的查克拉反應堆,而是直接把安度因(右)上麵的反應堆拆下來換給狂獵,這樣安度因還有一隻可以使用,狂獵亦可以正常驅動,多好啊。


    大概在消息發出去的三天之後,健次郎收到了木葉方麵的消息,對方希望在方和橋接觸,同意他返迴木葉,並且允許他迴到木葉後先經過治療再檢驗身份。


    迴信的不是“梟”?健次郎有些疑惑,他的心裏也警惕了起來,但是迴到木葉的欲望壓倒了這份警惕,他渴望迴到木葉,特別是在中忍考試時候見到了宇智波渭,見到了水門,這一切的一切更加驅使著他向往著那片本來就屬於他的天空,木葉的天空。


    他拋開了疑惑,決定如期赴約,但是他沒有拋棄戒心,他沒有等到接頭當日再出發,事實上在收到信息的當天晚上,準備好足夠的物資的他就已經來到了方河橋,在接觸地點布置了諸多陷阱。


    不是他有多謹慎,而是麵對團藏這樣的人,麵對根部這樣的組織,怎樣的警覺都不嫌多。


    時間過得很快,但是對於健次郎來說相當漫長,這幾天的等待已經快要磨光了他的耐心,畢竟在經過刺殺大名這麽刺激壓力山大的事情之後,他一直在逃跑和療傷,根本沒機會去平複一下內心的波動,甚至說他現在有點心理疾病都不為過。


    這病叫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有一個心理疾病是差不多的問題,那個病叫做:應激性戰後創傷綜合征,我記的是這個名字。


    天色蒙蒙亮,健次郎就已經睜開有些發紅的眼睛,從橋的那一邊,三個個忍者組成的小隊跳躍著來到了健次郎的麵前。


    一般來說一個暗部小隊是由四個忍者組成,但是根據情況的不同三人也是可以的。


    都是帶著麵具的工具人....暗部,也可以說是根部,健次郎看不見他們的臉,自然也就沒法認出他們之間有沒有熟人,麵具也沒見過,也認不出他們的代號,所以暫時用甲乙丙來代指人。


    “白夜叉?”甲出聲詢問。


    “是我。”


    “很好,跟我走吧。”甲看了健次郎一眼,點點頭,轉身就走,並且示意健次郎跟上。


    等等?雖說是迴村之後在仔細檢查身份,但也不至於連點基礎的測試都不做?有問題?


    健次郎眉頭擰著,跟在甲的身後。


    隨著幾人的前進,更加不對勁的地方被健次郎發現。


    行走在橋上的四個人並不是成行或者成列,也不是兩兩一組的前進而是成了一個包圍的架勢,把健次郎圍在中間。


    這三人,是三角狀把我圍起來?


    這明顯是看管犯人時,擔心犯人逃跑才使用的特殊陣勢。


    但實際上這個陣勢除了看守犯人以外,還有著保護任務雇傭者的用處,可現在的健次郎過於謹慎,他隻覺得到處都有人想要害他,特別是這個可恨的團藏。


    當然了,他也沒有猜錯。


    健次郎一個後撤從三人大包圍之中撤到了隊尾,還沒等他開口解釋,三人之中最為緊張的小個子丙,就一聲大喊:“敵人發現意圖!全部出動!!”


    敵人?意圖?出動?


    果然是這樣嗎?誌村團藏!你個王八蛋!


    隨著丙的喊聲,橋下麵水中數名根部成員跳出,有的抽刀衝鋒,有的結印釋放忍術。


    多虧了藥師野乃宇隱瞞了情報,團藏才沒有把自己全部的勢力派出來,隻是派出了四個完整小隊,一共十六人,再加上四名特別上忍帶隊,一共二十人的中級別戰略部署。


    不然健次郎這次可真就完蛋了。


    麵對著滿屏的攻擊,健次郎隻是躲閃,始終沒有還手,他下不了進攻的決心,因為他知道,無論出於什麽原因,一旦下手反擊,那麽他就徹底失去了迴到木葉的機會了。


    可這一切的猶豫,都在健次郎肩膀被苦無穿透的時候消失了,那個瞬間,他看見了這幫根部麵具下毫無感情,充滿殺意的眼神。


    那一瞬間,所有根部、都變成了團藏的模樣。


    健次郎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側身躲過持刀衝鋒過來的敵人,劈手奪過這個忍者手裏的忍刀,一腳踢開這個根部忍者,長刀向前長驅直入,順著敵人麵具上僅有的孔洞插了進去,那是敵人的眼眶。


    屏幕仿佛變成了黑白色,時間仿佛靜止了,健次郎眼中最後的畫麵就是從根部忍者腦後噴濺而出的紅色。


    等迴過神來,方和橋上已經被紅色所覆蓋,地上遍布著殘屍。


    健次郎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屍體中央,手中沉重的太刀狂獵還在噴湧著查克拉火焰,陣陣的嗡鳴聲還在響著,這是一片死寂的方和橋上除了水聲意外唯一的聲音。


    健次郎愣愣的抬頭,看著這遍地的屍體,他們有的是被太刀貫穿,有的是被狂獵充滿力量的斬擊劈成兩段,有的是被健次郎早早設下的陷阱炸的粉碎,也有的是被真空玉擊中胸口內髒粉碎,更有被真空連波切下半個天靈蓋慘死的。


    甚至是那四個帶隊特別上忍的其中一人,是被自己的中忍部下用苦無貫穿了心髒。


    毫無疑問,是傀儡術,“操演·人身冴功”。


    健次郎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痛苦的跪在了地上,從這一刻起,他徹底的失去了迴到木葉的可能,即便是村子知道了事情的全部,他也隻能是被定義為叛忍,無法迴頭了。


    他仰頭怒吼!


    聲音充滿了殺意和憤怒:“誌村團藏!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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