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是漫天燦爛美麗的星光,刹那的安詳湧上心頭,自己大概很久沒有這麽仔細的看過天空了吧。


    不對,我現在在哪?記得昏迷前最後看到的是.......


    健次郎迴想起來感覺鼻子有些陣陣的溫熱,不行了不能再想了,身子扛不住啊。


    “醒了?”宇智波渭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讓健次郎不由得想到了某些東西,然後鼻子又是一陣溫熱。


    看見健次郎臉色不正常發紅的宇智波渭關心的問了一句:“說起來自從你睜開眼睛之後,怎麽總是臉色發紅呢?身體不舒服?”


    “沒事,我的這個身體素質你應該是知道的,不說臂上能跑馬,起碼一拳打死老黃牛還是不成問題的。”健次郎比了個健美先生的姿勢,你別說,就他這一身腱子肉,還真有點氣勢。


    “好了,交代交代吧,幹嘛去了弄得身上傷痕累累的?”


    聽到宇智波渭的問話,健次郎才發現,自己身上被由紀用太刀劃破的諸多傷口已經被白色的繃帶包紮了起來。


    健次郎看著眼前的女孩,感慨的說道:“還真是溫柔呢你,渭。”


    宇智波渭被健次郎這一聲溫柔的語氣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去了。


    健次郎看著天上的星星,沒有正麵迴應宇智波渭的問題,好像帶著點感慨的語氣說道:“我今晚就要走了,迴戰場。”


    宇智波渭一愣,好一會才理解健次郎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迴戰場?你不是剛迴來嗎?”


    健次郎拍拍手裏的塵土站起身來,說道:“沒辦法啊,畢竟,我現在可是強忍著一口氣呢!”


    宇智波渭腮幫子鼓起,氣唿唿的說:“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健次郎哈哈的笑著,心裏麵一股暖流湧動,他騰空一個起跳落到宇智波渭身後,抓著宇智波渭手裏麵的便當盒從這個位置跳了下去,這時候健次郎才發現,這裏竟然是火影岩的頂端。


    雖然極速下落讓健次郎心髒直蹦躂,但是為了耍帥他還是強忍著不適,保持自由落體的姿勢向著火影岩上麵趴著向下看的女孩揮著手:“等我迴來,我會去看你的!到時候,我就......”


    聲音遠了,聽不清了,宇智波渭看著消失在視線裏麵的男孩嘴角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誰要你迴來找我的?等著我吧,健次郎,我是會去找你的。”


    距離匯合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健次郎快步跑迴家裏,雖然剛才從火影岩上麵跳下來的時候有點崴到腳了,但這並不妨礙健次郎加快速度。


    和家裏人解釋了一番以後,健次郎頂著父母擔憂的眼神,又在波風水門的頭上來了個久違的腦瓜崩,就帶著滿滿惡意的笑容出門了。


    暗部基地裏麵,健次郎沒有看見旗木朔茂,不過想來也很正常,畢竟那樣的忙人也是不會有那麽多的時間去等他這樣一個無名小卒的。


    等待他的是帶著狼犬麵具的操蟲刀客由紀,以及一個沒見過的暗部。旁邊的這個暗部帶著一個同樣是犬科動物圖案的麵具。


    說起來,這個小隊裏麵三個人,除了自己都是一條狗啊。口誤口誤,都帶著一條狗的麵具啊。


    這家夥臉上的麵具圖案是什麽來著?我記得好像是叫哈士奇吧也是一種威武帥氣的犬科動物呢。


    沒有過多的問候,也沒有什麽自我介紹,三個人就這樣沉默的跟上了大部隊,前往戰場,至於新隊友的名字健次郎是很久以後才知道的,不過代號倒是當天就知道了,叫“梟”。


    一月十九日,晴,雪已經下了三天了,因為這場大雪,木葉和砂隱很有默契的暫時停戰了,估計是各自積蓄力量等待雪停以後大戰一場吧。


    梟停下了筆看著外麵的雪花,迴想起著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竟然漸漸的接受了那個新來的小子,那小子雖然有著一個很霸氣的代號,但為人處事卻相當的幽默呢,特別是他講的笑話,是一個比一個的好笑。


    梟低下頭繼續書寫自己的日記,作為一個忍者,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還有閑心去寫日記,還真是好笑啊,但畢竟,這是那個人唯一交給自己的的東西。


    今天是認識白夜叉的第四十三天,雖然名字很霸氣,但夜叉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話癆呢,人也很好,總是忍不住想讓人去相信去親近。對了,今天夜叉他又講了一個超好笑超好笑的笑話,是說一個饑餓的饅頭在路上忍不住把自己吃了的故事,我可是廢了很大力氣才憋住沒笑,即便這樣在迴到自己的帳篷裏麵的時候我最終沒忍住大笑了出來,想必獒和我一樣也憋得很辛苦吧。


    梟合上了日記,也放下了筆,因為梟看見了,外麵漸漸停下的雪花。


    又要開打了嗎?她伸了個懶腰,沒有穿戴暗部馬甲的她,舒展了十六歲少女最美麗的花季。


    “快快!都行動起來!這次的突襲是接下來作戰計劃的重中之重,主力戰場有大蛇丸大人他們的牽製,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迅速的突擊對方沒有多少兵力的大本營!”


    帶頭的是一個上忍級別的暗部,也是健次郎所屬的這隻暗部小分隊的分隊長,不知道叫什麽,但是偶爾發動的白眼還是能證明其日向一族的身份的。想來在村子裏麵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健次郎沒有說話,把一頭金發染成黑色,是為了不那麽引人注意,而手裏緊握的大蛇,則是代表了他蠢蠢欲動的戰鬥欲望。


    四十天前剛剛迴到戰場上的他所有的戰鬥都是為了報仇,為了向天上的島方致歉,為了向那至今不知道去向的島方父母致歉。


    健次郎並不知道村子裏把島方定義成之前忍者傷亡的罪魁禍首這件事情,畢竟遠在戰場,除了戰鬥就是戰鬥,自然沒心思去尋西問東。


    “前方有敵人,是傀儡師!夜叉,做好準備!”帶頭的暗部早早的發現了敵人,作為木葉另一豪族日向一族的成員,超遠視距的白眼自然不可小覷,相隔這麽遠就能發現敵人的位置,真是慶幸這家夥是自己的隊友啊。


    對了,忘記說了,健次郎最近的刀術突飛猛進,雖然沒有像健次郎期望的那樣,銀發男子沒有對他伸手說:做我徒弟吧。


    但是目前的健次郎已經能十分熟練的釋放出柳生新陰流的大部分刀術了,再加上他終於學會了風屬性的形態變化,所以現在的他,已經可以說是傀儡師殺手(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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