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技?”旗木朔茂愣了愣神,別騙我啊,我讀書可不少,你這怎麽可能是秘技啊,這不就是刀術的運用嗎?


    這要是叫秘技的話,三日月之舞都哭暈在廁所了好不好。


    健次郎可沒啥子秘技,他手裏的刀術中能稱得上秘技的,也就是柳生一平衛芳的“一刀流,亙絕殺”了。但是純刀術比拚,自己要是用查克拉線算怎麽迴事啊。


    可是在決勝負的時候不喊出點什麽就顯得很沒有麵子,所以健次郎順口胡謅了一個所謂的秘技,當然了,名字還是蠻霸氣的。


    暗部製式的太刀從下而上把眼前這個包在衣服裏麵的狼犬麵具的暗部從中間破開,斬成兩節。


    健次郎可沒有殺人的想法,隻不過他已經差不離的摸清楚這家夥是怎麽樣不懼刀傷的了。


    久違的陽光打在由紀的臉上,她已經很久沒有被陽光這樣照射了,自從他加入暗部,加入木葉白牙的麾下,她就已經做好一聲被這片蠕動的甲胄包裹著的打算了。


    “是我贏了。”用刀破開自己防禦的少年伸出手來,似乎是想把自己拉起來。


    “認識一下,波風健次郎。”少年沒有像熱血漫畫一樣,對著剛剛擊敗的敵人露出爽朗的笑意,少年的臉上帶著一種....嗯,說不清楚那是什麽表情,大概是被人戲耍過後卻不能報複迴來的充滿怨氣的表情吧。


    如果少年能讀取由紀的心聲的話,少年一定會告訴由紀:“這個表情叫做-emmmmmmm。”


    砂隱村中三代風影早已恢複了傷勢,正大為光火的打算對木葉進行下一次總攻。隻不過,那種妨礙最高統治者做出決定的家夥,可不是木葉村的特產啊。


    帶頭抗議的是一個在傀儡術上有所成就的老人,隻不過他的這點成就甚至還沒有比他小接近二十歲的千代大。


    這家夥也就是憑借資曆在這裏混口飯吃,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裏來的勇氣去抗議三代風影的決定。


    “風影大人,現在村子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再打下去也是隻有失敗一條路,為了減小村子的損失,請不要再繼續和木葉打下去了。”老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一臉慈祥和堅決,好像是說如果三代風影拒絕了他,繼續和木葉作戰,村子將會遭到多麽巨大的打擊。


    然後他又用顫顫巍巍的手從懷裏掏出了一份長長的名單,上麵是密密麻麻的簽名,莫約二十餘個。


    “這是老頭子和其他長老們的聯名表決書,我們這些老東西都一致認為,這場仗不能打下去了。”說完,還咳嗽了兩聲,告訴三代風影我身子骨很虛,經不起嚇,別想用實力壓我,萬一我不小心倒下去了,你可賠不起。


    “行啊,都學會先斬後奏了,聯名表決?你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風影放在眼裏?!”三代風影氣的一把抓起頭上的鬥笠摔在桌子上麵,怒喝道:“怎麽樣,要不要你把這個東西拿起來戴在頭上?!風影你來當?!也別說什麽四代風影了,你現在就是三代風影行不行!!”老人麵上一陣惶恐,連忙說著不敢,但是嘴角的輕蔑還是止不住的上揚。


    “哼!”三代風影拿迴鬥笠,轉身就走,老人能讓嗎?不能啊。


    他連忙走到三代風影前麵攔住三代風影:“風影大人,事情還沒定好啊,您要幹嘛去啊。”


    三代風影冷聲說:“我去哪,你還能管?”


    “可是事情......”


    “事情等會再說,我們不是還有一個‘大功臣’嗎?”大功臣這三個字,三代風影說的是咬牙切齒。


    昏暗的牢房裏,石動不動被四根鎖鏈鎖住手腳,掛在牆壁上麵,嘴唇幹裂,他已經兩天沒有喝過水了至於食物?那更不用說,這家夥上次吃飯還是五天以前,就一個兵糧丸,其他的啥也沒有。


    他憤怒的發瘋,痛苦的想死,他為砂隱村拋頭顱灑熱血,從少年時代就前往木葉成為間諜,二十年了,無時無刻不再懷念著家鄉,懷念著村子,甚至為了給村子傳遞情報,他冒了多少生命危險?可就這樣的結局?


    其實他也知道,村子的做法並沒有錯,他的消息是假的,他的消息給村子帶來了無法挽迴的損失,可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是想認真幫助村子去擊敗木葉的啊。


    被島方那小子算計也是實屬無奈,畢竟那家夥連自己的命都搭上了啊。


    “切!都是狗屎。”石動不動的意識漸漸消沉,昏迷了過去。


    波風健次郎看著眼前這個小口吃著大福的嬌小少女,誰能想到這是個擅長以傷換傷,拚命三郎式的刀客呢?


    “話說迴來,你是怎麽想到用蟲子做甲胄來包圍自己的啊,這個辦法.....”健次郎沒有說出的形容詞被較小少女說了出來。


    “很蠢是吧。”


    生怕傷害別人心情的健次郎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沒那個意思自己隻是好奇而已,畢竟很少有油汝一族的操蟲使實打實的握著太刀衝上去和別人白刃戰。


    說實話,最開始健次郎也沒能想到這個和自己拚刺刀的暗部竟然是油汝一族的操蟲使,更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竟然是一個身高還不到一米二的小丫頭蛋子。


    說起來自己現在有多高了?一米七應該是有了吧,喂喂,自己現在才十三歲不到十四啊!!!


    看起來自己這輩子是注定兩米以上的高度了吧。


    “因為我不太會養蟲子,也不太會操作蟲子,能把他們包在我的身體上加大防禦提高力量和速度,就已經是極限了。”


    由紀一口吞下了手裏的大福,起身拍拍手上的渣子招唿著健次郎。


    “走吧,旗木朔茂大人估計也幾經開完會了,你的事情也該有個著落了。”跟著這個嬌小的好像孩童的少女的背影,健次郎再一次踏入了這個陰暗的地方,暗部。


    旗木朔茂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閱著文案,說起來自打健次郎過來以後,除了由紀和另一個不知道代號的暗部以外,就再也沒見到別的暗部成員了,這是怎麽迴事,暗部現在這麽閑嗎,一個忙人都看不見誒。


    感應到了健次郎兩人進來的旗木朔茂並沒有抬頭,隻是揮手讓兩人找個地方坐下,等自己處理完這些文案再說。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這位暗部的老大才終於放下手裏的文案,和兩人說起話來。


    “話說由紀啊,你怎麽又穿上這身衣服了,不悶得慌嗎?”


    健次郎順著旗木朔茂的視線看過去,也是一愣,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穿上了那套暗部的裝束,不對比不知道,這一對比可是看出差距了。


    油汝由紀剛才吃大福的時候身高一米二,體型瘦弱嬌小,一看就是蘿莉體型,現在的油汝由紀呢,身高得有一米八,比健次郎還高一個頭,身體腰圍粗壯,比健次郎還要粗一圈,怪不得健次郎砍他一刀都砍不進肉裏麵,感情這麽厚的一層生物裝甲啊。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話說這家夥是什麽時候換上的這套裝扮啊,自己完全沒發覺啊,這要是抽冷子給自己一刀,嘖嘖。


    由紀沒有說話,隻是舉起一隻胳膊微微曲肘,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肱二頭肌,衣服下麵的蟲子順勢鼓了一下,就好像是真正的肌肉一樣。


    這家夥的意思大概是這樣的自己很強壯吧。


    嘖嘖。


    算了,不管這家夥了,旗木朔茂對這個自己逝去隊友的遺孤很無奈,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一米二的小姑娘哭起來還是特別有殺傷力的,特別是當這個一米二的小姑娘有著一副一米八肌肉猛男的外衣的時候。


    “現在來談談你把,波風健次郎。”旗木朔茂微微彎腰雙手杵在桌子上。


    “你的小隊現在就隻有你和宇智波渭兩個人了吧。”看見波風健次郎沉重的點頭,旗木朔茂繼續說道:“由於很多原因,宇智波渭以後有很大的概率不會和你一起組隊了,甚至於接下來的戰爭她都未必能夠參與,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


    健次郎臉上掛著一排問號,他不理解這個問題,因為他沒有收到任何的情報和消息。


    宇智波富嶽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這是隱瞞不住的事情,畢竟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見之前在戰場上擊敗近鬆十人眾的巨大半身武士是什麽東西。


    再加上宇智波富嶽從小玩到大的摯友宇智波進的死亡,萬花筒這件事情已經石錘了。


    至於宇智波進的死亡到底是戰場無意的殘酷,還是有心人的算計,這都已經無所謂了,失去摯友的宇智波富嶽必定不會讓他惟一的親人宇智波渭再付險地,畢竟之前的砂隱間諜可是差點全滅了健次郎的小隊。


    沒有給健次郎太多時間去接受這個消息,旗木朔茂的時間也是很有限的,不出意外他今晚就要離開木葉了,因為砂隱,竟然tmd抽風要繼續的。


    沃日尼瑪媽賣批哦,還打?三代風影你這是上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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