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見到了這個被無數人視作偶像的男人,木葉最鋒利的刀刃,統領著暗部的權力者。木葉的白牙,旗木朔茂。


    “你就是波風健次郎吧。”白發的男子從資料上移開視線,上下打量著健次郎,鋒利如刀的目光讓健次郎寒毛乍起。


    “是的,白牙大人。”健次郎恭敬的低下頭,不敢有半點不敬,要知道這裏大概就是暗部的基地,請原諒健次郎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眼前的男子一個不高興抬手抹了健次郎的脖子,明天村子裏都不會有半點風聲,這樣的人這樣的環境,健次郎這麽會不敬畏呢。


    “你去試試他,獒。”旗木朔茂對那個帶來健次郎的狼犬麵具的暗部說道。


    暗部點點頭,麵具上下晃動,有點不牢靠。隨後在健次郎的注視下走到了藏在陰影中的武器架旁邊。說實話,如果不是拿去武器的叮當聲音,健次郎都沒有發現那片陰影裏麵竟然是暗部的武器庫。


    代號叫“獒”的暗部很快迴來了,拿著兩把太刀和兩個忍具袋。


    “每人一把武器,一包忍具,忍具袋裏麵的苦無,手裏劍,起爆符還有兵糧丸的數目是一樣的。”旗木朔茂從上麵走下來,到兩人跟前。


    “希望你們能打得漂亮一些,可別讓我失望啊。”他一邊說話,一邊結印。


    “忍法,逆通靈之術!”一個不小的符陣從他帶著鮮血的手掌上麵擴散開來,很快就把兩人包了進去。隨著“蓬”的一聲,這片空間裏除了一團不散的煙霧,再也沒有別人了。


    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之中,宇智波富嶽綁著繃帶看著眼前這些嘴角上揚的老頭子們,表情陰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這個年齡並沒有太大的下任族長心情並不是太好。


    沒有錯,他的心情很差,出奇的差。是什麽原因,讓這些老東西們在無數族人死在戰場上的現在這樣的開心?


    他捂住了綁著繃帶的左眼,陣陣疼痛傳進大腦。


    僅僅是因為這雙眼睛嗎?富嶽想。


    這個時候一個端著酒杯的老者走入他的視線,那老者開心的和一名相熟的老人碰了碰酒杯,開懷著飲了下去。


    為什麽,為什麽你這個時候還能露出如此暢快的笑意?!那個尊敬你的的孫子,可是剛剛死在戰場上啊,就算你不心痛,又怎麽可以表現的開心呢!


    似乎是注意到了宇智波富嶽的眼神,老者麵帶微笑的向他舉了舉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宇智波富嶽的憤怒更加的積蓄了,他在心底咒罵著這個老人:你怎可以對我露出笑意?你怎可以對我舉杯?!我可是剛剛害死你的孫子,連他的屍體都沒能保護住的,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眼睛越發的疼痛了,恍惚間,宇智波富嶽又看見了那個擋在他身前被十隻白色傀儡撕成碎片的黑發少年。


    朦朧中那個少年還在唿喊著什麽,唿喊著什麽呢?大概是,快跑,吧。


    “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族老們都迴去了哦。”一個紮著馬尾的少女走到富嶽的身邊,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哥哥心情不好,所以少女沒有像往常一樣用飛踢來打招唿,而是很淑女的安慰著他。


    模糊的少年消失不見了,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心愛的妹妹。


    青年笑著談了一下少女的馬尾,勉強的笑著:“沒事,就是有點疼而已。”


    他指了指自己被繃帶綁著的左眼,心中思索著。


    哪怕依靠這雙眼睛擊敗砂隱最強傀儡師所操縱的近鬆十人眾也還是太勉強了嗎?要不是最後拚盡全身查克拉放出了須佐能乎,我現在大概已經和進一樣,下了地獄了吧。不夠啊,根本不夠看啊,我現在的實力,根本達不到我們夢想的門檻啊!


    繃帶下麵一個複雜的圖文在旋轉,我還要變強,不斷的變強,隻有這樣,才能有足夠的的力量斬斷村子和家族之間的隔閡,要強到無人可擋,要強到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隻有這樣,村子和家族,才能和平安定的存在下去。我的目標,是成為火影,第一個,姓著宇智波的火影。


    切,這家夥怎麽又走神了,算了,不理他了,迴去休息休息,明天給健次郎做便當吧。


    陷入沉思的宇智波富嶽好一會才發現自己親愛的妹妹不見了,他無奈的歎口氣,忍著左眼的疼痛抬腿打算迴家。


    一個甜甜的可愛的小女孩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大哥哥,你的眼睛怎麽了,是不是很疼啊。”


    宇智波富嶽抬頭看過去,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留著長長的黑色頭發,正仔細的看著自己被繃帶包裹住的眼睛。


    “是在問我嗎?”富嶽指了指自己,問道。


    “嗯嗯。”小女孩可愛的點點頭,問道:“大哥哥的眼睛疼嗎?”


    富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啊,還好吧,他隻是有點累了而已。”


    “哦,怪不得大哥哥要用繃帶吧眼睛哥哥包起來呢,一定是想讓他好好休息吧。”小女孩認真點頭的樣子逗笑了富嶽,他終於被發出來久違的,真心的笑容。


    “那這個給你。”小女孩從身後拿出一個捏的緊緊的拳頭,張開手指,露出了裏麵漂亮晶瑩的糖果。


    “吃了這個,眼睛哥哥就不會疼了吧。”


    富嶽又一次的笑了,這次的笑不是被逗笑的,而是一種被溫暖包裹帶來的笑意:“啊,眼睛哥哥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嗯嗯。”小女孩用力的點著頭,這時候後麵傳來了母親的唿喚。


    “迴來吃飯了,美琴。”


    小女孩把糖果放在了富嶽的手心裏,倒騰著小腿跑掉了。


    “等眼睛哥哥醒了,記得幫我問好哦~~”


    聲音漸漸遠去,隻留下富嶽一個人仰望著天空。


    “宇智波,美琴麽,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啊。”


    白色頭發的旗木朔茂帶頭走出了符陣,地麵上的符陣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出現在健次郎和狼犬麵具暗部麵前的,是一隻棕色的小狗。


    “啊啊,真是的,就不能讓我安穩的睡個覺養老嗎?旗木朔茂。”小狗發出了蒼老的聲音,嚇了健次郎一跳,倒是狼犬麵具很是平靜,大概是見多了。


    “旺財!你才十二歲,就別跟我裝這個老氣橫秋的樣子了,說起來最近好幾次通靈你,你都不給我麵子呢。”旗木朔茂的腦門上跳出一個大大的怒氣符號“#”一把扼住小狗命運的後脖頸,小狗四腿亂蹬瘋狂掙紮。


    “不要用你們人類的年齡觀念來看待我們啊!十二歲的我已經可以被後輩們叫做大爺了啊!還有誰是旺財啊!我可沒有那麽低級的名字啊!旗木朔茂你個混蛋,還不給我放開!!!”小狗瘋狂掙紮並沒有什麽效果,依舊還是被旗木朔茂抓在手心裏。


    這時候旗木朔茂突然迴頭,對兩人解釋。不過這個叫做“獒”的暗部大概是早就知道,所以這番解釋隻是對健次郎一個人說的。


    “這裏是旗木宅,也就是我家。”


    健次郎聽著旗木朔茂的介紹發出陣陣感慨:哦,不愧是大人物,房子好大呢,就操場都快趕上十五號訓練場了誒。


    看見少年再次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旗木朔茂才搖了搖手裏的棕色小狗:“他叫旺財....”


    “再叫旺財我咬死你啊!!!”小狗大叫晃動身子就要咬。


    “好吧,他叫蘭丸,是我從小養大的忍犬,別小看他啊,這家夥可是有著特殊上忍的職稱呢。”


    特殊上忍?是特別上忍吧。


    仿佛看見了健次郎的內心所想,旗木朔茂搖搖頭,解釋:“不的確是特殊上忍,這是木葉對擁有上忍級別戰鬥力的通靈獸的稱唿,當然了這個通靈獸必須是站在木葉這個陣營的。”.......還有這種東西?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啊!


    健次郎不由自主的開始了吐槽。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這裏是我家的操場,地方足夠你們兩個舒展開拳腳了,就在這裏比試吧,可別讓我失望啊。”


    波風健次郎。


    ——————————————


    帳篷之中,燭光搖曳,綱手伸了個懶腰,身子曲線很是妖嬈,露出的小腹上麵馬甲線很是誘人,隻可惜對麵的男人可是不解風情一號種子選手大蛇丸,所以兩人都沒有在意。


    “情況我大提都了解了,也就是說那個倒黴的小子會替你背上黑鍋,怎麽樣,有沒有鬆一口氣?”綱手的語氣有點嘲諷,有點看笑話的意思。


    大蛇丸搖搖頭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如果說有什麽感覺的話,還是愧疚多一點。”


    大蛇丸不是不會騙人,但是這種情形下他也沒必要去欺騙綱手,再說大家都這麽熟了,誰說謊話其他人都心裏明鏡似的。


    所以聽見大蛇丸這樣說,綱手還是鬆了口氣。


    “你剛才要是點頭稱是,我現在就一拳把你打倒砂隱村裏,死活不論。”綱手搖了搖白嫩的拳頭,天知道這拳頭有多大力氣。


    大蛇丸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所以?你想讓我幫什麽忙?”綱手攏了攏眉前金色的發絲,詢問。


    “雖說是死掉的少年替我背了黑鍋,但這並不代表萬無一失了,畢竟根據資料,那個少年風父母還在村子裏麽生活,如果他們聽到少年的死訊,以及村子對少年的定罪,那肯定不會輕易罷休,即便兩人都不是忍者,隻是簡單的平民,也會對這件事的真實性產生影響。”


    大蛇丸沒有看見綱手那起伏越來越大的胸口,也沒看見綱手握緊的拳頭,隻是誠懇的說:“所以我想請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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