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鳴的聲音如同炸雷一樣在三個人的耳中響起,鄭海,王根身體一繃,難以置信的扭過身看著陳子鳴。


    “哈哈,你還沒死啊,看你看你長這麽大,這種時候我還沒有幫到你什麽。”


    雨姑喜極而泣,既然陳子鳴沒有掉下去,她也就不用背著負罪感,此時癱軟在地上也不管鄭海的手還掐著自己的脖子。


    “二伯,聽聞二媽在家裏是獨裁者吧,你這樣把手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也不怕二媽讓你和搓衣板睡?”


    陳子鳴陰冷著聲音說道,一身冷意慢步向前。


    許是被陳子鳴的“死而複生”所嚇到,鄭海反應過來時,連忙把捏住雨姑下把的手鬆開,陳子鳴口中的二媽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這讓鄭海自己都難以相信。


    “嗬,陳子鳴你以為躲過了一劫還能躲過第二劫麽?”


    王根冷笑一聲,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抓起一把土灰向陳子鳴撒去,隨後便抬腳踹向陳子鳴的大腿。


    雖初為武者,但足夠贏普通人,陳子鳴又怎麽會中了王根的計量。


    王根有所動作時,陳子鳴便猜到了他的下一步動作,直接閉上眼,伸手向自己左下方探去。


    “怎麽可能?”


    空中的灰塵還沒落定,王根心裏便是一慌,隻發覺自己的腳踝一緊,自己的身子便是一頓。


    陳子鳴沒有後退分毫,甚至自己的胳膊都沒有抖動一下,抓住王根的腳踝,如同抓住一團飛絮一樣輕鬆。


    “陳子鳴你給我放開!”


    身體受限,王根的語氣也弱了幾分,此刻自己正保持著金雞獨立一腳前伸的狀態,生怕陳子鳴一發狠勁把自己拽下山崖。


    “你一個人在下麵餓了五六天,怎麽可能還這麽有力氣?”


    鄭海發現問題所在,不由驚恐問道。


    王根此刻也發覺情況不對,雖然自己站都站不穩,可是能如此強硬的抓住自己的腳,一般的大人都無法做到,怎麽眼前這個人還能如此淡定?


    “說,你到底是人是鬼?”


    看到陳子鳴沒有迴應自己,鄭海提了提嗓子吼道。


    “人也好,鬼也罷,小的我還不是沒有你們精,你說是不是?村長?”


    陳子鳴微眯著眼睛,點點金色在眼瞳之中湧動,若不是自己的長輩,陳子鳴手上早就輕輕一帶,這什麽村長王根也就成了真的鬼。


    語氣中透出點點陰森邪魅的感覺,王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被陳子鳴捏住地腳踝火辣辣的疼,堅硬之感如同被燒燙了的火鉗一樣,可是陣陣寒意卻如潮水般從腿部傳到身體之上。


    “聽聞王根村長‘下盤功夫’了得,今天小子我想見識一下!”


    嘴角帶著絲絲嘲諷,所謂下盤功夫不過是身為男人,酷愛玩弄婦女罷了。


    “別……啊!”


    王根哪能不知陳子鳴的意思,我才三十出頭,可不能沒了下麵!


    然而陳子鳴手指猛地用力,鑽心的疼痛從踝骨衝向腦門,整條腿都處於麻木之中,這還不算完。


    就在王根因為疼痛而挺直了腰杆的時候,陳子鳴抓住自己腳踝的手便輕輕一鬆。


    “剛才謝謝你鬆手,現在我還給你!”


    陳子鳴的聲音如同九幽裏的寒泉,王根的心在這這瞬間落入絕望之中。


    “嘶……你……你……我的……”


    王根低著頭似泣似笑,卻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氣說話。


    一旁的鄭海看著王根此刻的樣子都跳了跳眼皮,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陳子鳴鬆開手,王根整個人瞬間往下一沉,極為標準的一字馬展示出來,順便還帶著蛋碎的聲音,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下麵,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陳子鳴麵無表情,冷笑一聲踩著王根的腿慢慢走向鄭海。


    “啊……疼,陳子鳴,求你了,疼,別……快拿走,求你了,求求你……嗬……嗬……”


    腳落在王根腿上的時候,陳子鳴沒有絲毫保留,反而還刻意用力蹂躪。


    鑽心的疼痛在自己的下身和腿上傳來,刹那間王根的淚水肆意而開,也顧不得麵子,半推半抱地抓著陳子鳴的褲腿求饒著。


    陳子鳴幽幽看了一眼王根,此刻心裏煞是覺得好笑,不帶絲毫憐憫一腳將王根踢開。


    雨姑捂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子鳴,這個樣子的陳子鳴和雨姑以前所認識的有些不一樣,可確實是同一個人,然而那種……麵對所惡之人毫不留情的樣子,雨姑還是第一次看到。


    如此冷酷的陳子鳴,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氣息不由讓雨姑也有些害怕起來。


    “二伯,三年不見,在家裏可好?”


    年幼時父親便離陳子鳴而去,每每問起母親也總是不多言,後來開了知識,知道父親已經逝去,可是再問母親時,母親依然搪塞自己,直到方才,陳子鳴才發覺自己父親的逝去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雖然都叫自己的母親陳家小妹,隻不過是自己母親在鄭家也是最小的一個,而自己的父親在老陳家也是最小的一輩,嫁過來之後婦從夫姓,所以才叫小妹的。


    說起老陳家,陳子鳴自己也是不願提及,真的大伯——陳家老大早年下煤礦出了事故死了,二伯由於小時候下河遊泳,到現在都不知道屍體在哪裏,而自己的父親在自己記事之前便逝去了。無可奈何之下母親又把自己帶迴娘家,從此之後大舅,二舅,幺舅便成了自己的大伯,二伯,幺叔。


    “好……這幾天家裏都好,三鳴子長大了,是個帥小夥兒,比我家那沒用的出息多了……”


    鄭海聲音顫抖,看著地上連哭都不敢用力的王根,鄭海更是冷汗直流。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有哪裏疼麽?我們快迴去洗洗,你好好休息吧?”


    鄭海伸出手顫抖著想要把陳子鳴臉上地灰漬擦去,可是陳子鳴腦袋一歪躲了過去。


    陳子鳴嘴角的不屑,嘲諷,冷酷,無不讓鄭海心驚膽戰,此刻的陳子鳴更像是氣場全開的黑幫老大,一怒之下全幫之人無不顫抖。


    “村上說我和堂哥一樣考起了大學,隻不過我的學校更好,您覺得壓了二房的一頭,所以一直耿耿於懷。聽說我母親高血壓暈倒去了醫院,你沒有去看她,而是跟別人謀劃我家的地,聽說,這三年你處處給我母親下絆子,若不是村上還有明眼人我老家的房子估計都沒了,聽說我父親……”


    “停!別說了,你別說了!是我混賬,是我覺得二房最厲害,有話語權,是我想貪你家的東西,是我,都是我一個人算計的,陳子鳴別忘了我是你二伯,都說血親情如海,看在我是你二伯的麵子上放過我,別打我,也別讓我……”


    鄭海大男人的模樣在陳子鳴麵前終於崩潰,無形的壓力從陳子鳴身上傳來,如同一座巨山一樣,壓得鄭海喘不過氣。


    陳子鳴一連幾句話問出,鄭海膝蓋一軟跪了下來,對著陳子鳴連連磕頭求饒道。


    “住口!”


    陳子鳴怒目圓睜,本來隻是冷冽的樣子在鄭海繼續假情假意的演技之下也一發不可收拾。


    莫名覺得眼前這個跪在地上的人讓人憤怒,可是卻又無法言表,陳子鳴隻能喝停他的言語。


    鄭海身體一震,雙手緊緊扣著地麵,手中握滿了泥土,微微抬頭看著一邊已經疼暈的王根更是心神巨顫。


    王根保持著一字馬的姿態,哪怕暈死過去也沒有改變一丁點,不是他不想收腿,而是那種疼已經讓他沒有了收腿的勇氣。


    鄭海所怕的也正是這一點,陳子鳴的心狠手辣他親眼所見,雖然不一定也讓自己來個一字馬,可是來一個別的也足夠他喝一壺,更何況旁邊還是山崖。


    等等,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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