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渲到風味樓時,風味樓還未開門,他趕著城門剛開時就進來了,風味樓未開門,就隻能焦急的等著了。


    太陽的曙光剛灑向大地,風味樓有了動靜,一小年青小夥子一邊蹭著還惺忪的眼睛一邊把風味樓的大門打開。


    門剛打開,還有些迷糊的小夥子隻覺眼前一花,就站了一個人,要不現在大白天,他肯定要嚇著。


    看清是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小夥子心裏剛剛被驚的火氣壓下去了些,好聲道“客官是要用餐嗎?後廚還在準備,可能要稍等些時候。”


    夏承渲微微一笑“哦,不是,我…是來找人的,有位朋友約我今天上午在你們風味樓見麵,我來此等她。”


    小夥子一聽等人的,問道“公子可是姓夏?”


    夏承渲不解“是,在下正是姓夏”


    既是姓夏,小夥子便明了了“哦,原來夏公子,請隨我來吧。”


    小夥子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昨天有位公子訂了咱們風味樓今天上午的包間,說是等一位夏公子,吩咐了我們留心的。”


    “哦,原來如此,多謝了。”夏承渲這才明白,想來是秦先生訂好的吧,隻是不知蝶兒妹妹什麽時候會來。


    一想起胡蝶兒,夏承渲內心又一陣激動,蝶兒妹妹來了邊關還特意拖秦公子約他見麵,那當初他走時,讓她等他,他是聽懂了的吧,他的蝶兒妹妹向來是聰慧的,不比一般同齡的孩童思維稚嫩,她肯定是聽懂了。


    有了這個認識,夏承渲心中竊喜不已,就這樣傻笑的獨立坐在包間裏,小夥子進來給他添茶他也無所覺。


    一個夢裏出現過無數次的聲音把夏承渲從自我的竊喜意識中拉出來。


    “承渲哥”眼前的少年,和她印象中的差了很多,不再是文質彬彬的樣子,沉穩了許多,臉龐上脫去了稚嫩,取而代之是男子的堅毅。


    夏承渲驚喜的站了起來“蝶兒妹妹……”


    夏承渲看著眼前的胡蝶兒,滿眼的驚豔,幾年不見,他的蝶兒妹妹原來已經出落的這麽標致了,白皙的仿似可以掐的出水的皮膚,他那些公主妹妹整天各種好營養品堆著吃,各種好東西堆著用也沒蝶兒妹妹這麽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有神又靈動。


    胡蝶兒看他愣住了似的,隻得道“承渲哥,坐吧,這麽站著怪累的。”


    夏承渲這才醒悟過來“對,對,坐,蝶兒妹妹坐。”


    “蝶兒妹妹,你怎麽會跟著秦先生來邊關的,這裏打仗很危險的。”


    “有雨落哥哥在,沒事的,再說,我們馬上就要迴去了,不會在這裏多呆。”


    胡蝶兒一句有雨落哥哥在,讓夏承渲心中酸澀不已。


    夏承渲準備了一晚上的話,在見到胡蝶兒後,全想不起來要說什麽了。


    胡蝶兒的心情也有些微秒,向來口舌便利的她,這會兒似乎也找不到話題。


    “承渲哥,你在這裏還好嗎?”良久,胡蝶兒終於找到一句問候語。


    “好,挺好的,我剛來的時候手無縛雞之力,可是現在,我都可以領兵做戰了。”


    “是嗎,我在客棧聽說了承渲哥在戰場上將敵軍主帥斬於馬下的事,承渲哥真了不起,自己一個人來這裏,如今變化這麽大,這麽了不起了。”


    “是嗎,蝶兒妹妹真這麽覺得嗎?”聽胡蝶兒誇他了不起,夏承渲高興不已。


    “當然了,承渲哥,在軍營裏,很辛苦吧,我聽我哥他們說過一些軍營裏的事,他們都覺得軍營好苦。”


    “嗬嗬,還好,男人嘛,苦點才能把自己磨礪的更好。”


    夏承渲一點也不覺得苦,反而覺得現在這樣很好,他擺脫了那些人,不用再去管他們怎麽看他,而這裏,有信服他的士兵。有願意生死追隨他的兄弟,他現在反而經常想,他能永遠不迴京就好了。


    聽他這番話,胡蝶兒真的覺得他成熟了。


    “承渲哥,你……還得在這兒呆多久呀?”


    “不知道,沒有父皇的聖旨,戰事不停,我是別想迴去了,不過,我也不想迴去,我覺得這裏很好,隻是,蝶兒妹妹,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好嗎?”


    “啊?”胡蝶兒又愣的不知該如何迴答了。


    夏承渲緊張的拉著胡蝶兒“蝶兒妹妹,我一直在等你長大的,我現在在這邊關,離你太遠了,看顧不了你,所以,這段時間,你千萬別被別的男子哄去了,等你一及屏,我就去你家提親,可好?”


    胡蝶兒更愣了,這是不是也太直白了些,兩輩子,她也沒被別人這麽表白過,此刻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看著胡蝶兒愣著的模樣,夏承渲有些擔心:是不是嚇著蝶兒妹妹了,畢竟她還這麽小。


    夏承渲又緊張道“蝶兒妹妹,我知道你還小,說這個可能嚇著你了,可是……這次機會難得,我怕我不早點說,你被別人搶走了,我要後悔死去了。”


    胡蝶兒對這種事,實在沒有應對的經驗,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胡蝶兒滿麵羞紅的拉開夏承渲拉她的手“承渲哥,我才十三歲呢,誰哄我這麽小的孩子呀。”


    可是這話胡蝶兒說的內心愧疚了下,兩輩子加起來,她都四十了,實在算不得小孩子了。


    夏承渲愧疚的低下了頭“蝶兒妹妹,我……我知道不該跟你說這個,可是,夷城實在太遠,我聽家裏有女兒的下屬說,家裏的女兒滿了十三四歲,家裏就會其打算起來的,我怕我還沒來的及迴去,你父母就幫你打算了別的人家了。”


    夏承渲的擔憂,胡蝶兒知道,可卻不知道該怎麽迴應,隻得趕緊扯開話題“那個……承渲哥,我這次來找你,其實是有很有重要的事的。”


    胡蝶兒怕夏承渲打斷她的話,起忙朝外麵喊道“雨落哥哥,你快進來呀,你還在外麵磨磨唧唧的幹嗎呢?”


    在外麵正偷聽的過癮的秦雨落聽到胡蝶兒的喊聲,腦子裏岀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們原先商量好的情節不是這樣的呀,怎麽現在就喊他進去了?


    秦雨落不情不願的磨了好一會兒才岀現在門口“小五,這個時候不好喊我吧?”


    胡蝶兒板起臉朝他招手“有什麽不好呀,有正事要說呢,快進來。”


    秦雨落便隻得不情不願的進來了。


    夏承渲看到秦雨落這個時候進來,覺得真是煞風景。


    “承渲哥,夷城現在很危險,你能不能想辦法離開。”


    夏承渲沒明白胡蝶兒說的很危險是什麽意思“蝶兒妹妹,你別擔心,自我來夷城,夷城就是個兇險萬分的地方,什麽時候不危險過,我不是都好好的。”


    “承渲哥,我說的危險不是打仗。”說完胡蝶兒扭頭扯了扯秦雨落。


    “不是打仗?”夏承渲更不明白了,有什麽比打仗還危險的事,看著胡蝶兒看秦雨落,他也疑惑的看向秦雨落。


    被扯了好幾下後,秦雨落沒法兒,隻得開口道“那個……是這樣,絕空派你有聽說過嗎?“


    夏承渲遲疑了一下道“聽大舅舅說起過,隻知道是個道家門派,知道不多。”


    秦雨落覺得知道就好說了“絕空派是主修道術的,可是他們行事邪惡,是江湖上有名邪派。”


    夏承渲還是不解“他們是江湖門派,我朝廷的王爺,他們再邪惡,也不敢打我的主意吧。”


    秦雨落笑了“你?他們還看不上呢,我要說的是,他們在夷城了個太陰鎖魂陣,把你們在戰場戰死之人的魂魄給拘了………”


    夏承渲越聽越吃驚,這簡直是他從未接觸過的事物。


    “………小五說的危險就是這個。”


    當秦雨落把整個事情說完,夏承渲直覺得世界不敢置信了,人的魂魄還能拘?


    夏承渲思考了良久後朝秦雨落問道“所以說,夷城很危險了,不,是整個天下都很危險了,是嗎?”


    秦雨落點點頭“可以這麽說。”


    胡蝶兒也順著話道“承渲哥,這個仗打的根本就沒意義了,你還是想辦法趕緊離開吧,違了聖旨也沒什麽,一旦天下大亂,他就沒時間管你違不違聖旨了。”


    夏承渲很感激胡蝶兒這麽想著他,特意來告訴他這個危險,勸他離開,可是現在的他已不是剛來那個時候的他了,蒙將軍為了他,整個家族的生死都不顧了,跟著他出生入死,他不能就那麽拋下他們,就算要走,他也要帶他們一起走。


    “蝶兒妹妹,謝謝你這麽想著我,隻是我不能就這麽走了,我不能拋下那些願意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秦先生不是說那個困龍陣還能困他們一段時間嗎,我安排安排,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置身危險的。”


    夏承渲再不受寵,也是身份尊貴的王爺,竟稱那些人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都當他們是兄弟了,胡蝶兒知道,短時間內,他是不會走了,那麽多人的軍隊,哪是一時半會兒安排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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