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昨天的飯局,胡蝶兒和秦雨落本來想先安安心等兩天消息再說的,可沒想到,早課剛結束,慧空就來了。


    “秦施主……”


    秦雨落忙上前“慧空大師……”


    “咦?今天做早課時沒看在大殿上看到住持呀?”


    “哈哈...貧僧今天並未在大殿上來做早課,而是和師兄一起在法堂做的早課。”


    在法堂做的早課?那怎麽...?


    慧空看秦雨落露出疑惑,解釋道“貧僧是專門在尋秦施主的。”


    秦雨落更加疑惑了“尋我...?”


    慧空大師笑著道“是啊,秦施主昨日拖我的事,怎麽,自己倒不記得了?”


    秦雨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來找他是為這事兒“怎麽,慧淨大師那邊這麽快有消息了。”


    慧空含笑點了點頭“昨晚貧僧向師兄提了提,今早又找師磨了磨,師兄不想我再煩他,便允了。”


    秦雨落馬上滿臉驚喜,激動的拉著慧空“啊呀...真是太感謝主持了,主持大恩,這我怎麽感謝才好呀。”


    慧空被秦雨落拉的笑的很是尷尬......


    好一會兒,驚喜完的秦雨落才發現,做了不妥當的事,忙鬆開拉著慧空的手,尷尬的搓了搓手,尷尬的笑著“住持,對不住啊,我這實在激動了些。”


    慧空依舊的一臉慈和的笑容“無妨,無妨......”


    秦雨落朝胡蝶兒看了一眼,一臉歉意道“住持,我去找慧淨大師討教,帶上我這妹妹可以嗎?她太小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院子。”


    “哦,這個自然無妨,師兄不會介意的,秦施主放心。”


    慧空還安慰起了秦雨落,胡蝶兒為這兩人的互動,憋的真是難受,兩個人都在演戲,還演的這麽滑稽,她還要裝做聽不懂的樣子,再強的笑意也得死死憋著,胡蝶兒在心裏哀歎:人生真的好難.....


    兩人吃過早餐就直笨了慧淨大師的院落。


    虛遠開門看是一男一女孩兒,心中便有的了答案,直接便領了兩人去見慧淨大師。


    虛遠把兩人帶到一禪房門前“師傅,住持說的那位施主來了。”


    屋內傳出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進來吧。”


    虛遠推開了門,雙手合十“兩位施主請吧。”


    秦雨落便大大方方的領著胡蝶兒就進去了,進去後,虛遠便關上了門。


    屋內很是明亮,對著門的兩扇窗都開著,屋內空間並不大,像是一個簡單講經的禪房,房內的正上方就擺著一個小型的案桌,案桌上供著一尊小型的如來佛像。


    供著佛像的案桌左邊,三張椅子並排而放,禪房中央擺著一個小矮機,上麵隻一套簡單的茶具,一個小茶壺並幾個小茶杯,小矮機的四方都擺了蒲團,正上方正坐著一位老和尚,房間中隻他一人,胡蝶兒想:這位就慧淨大師吧。


    見秦雨落和胡蝶兒進來,慧淨大師緩緩道“是秦施主?”


    秦雨落馬上應道“是,打攪慧淨大師了。”


    “無妨,無妨,兩位施主請坐。”


    慧淨一指小矮機對麵的蒲團,秦雨落便按其上前盤腿坐下了,胡蝶兒在秦雨落之後也在慧淨大師的左下首的蒲團上盤腿坐下了。


    慧淨看著一言不發,跟著坐下的胡蝶兒,朝秦雨落道“這便是令妹?”


    “啊...是的...”


    秦雨落雖反應好像遲頓了些,但並沒有怯場的樣子,不愧是名門大派出來的人啊...


    慧淨仔細的打量著胡蝶兒“哈哈......好一個靈動的人兒,令妹也跟著秦施主學道嗎?”


    “哦,並不曾,學道挺辛苦的,我希望妹妹快快樂樂長大,不要吃那些苦。”


    慧淨聽了這話,卻麵露疑惑“是嗎?令妹看著雖無道家功法氣息,但是內息控製的很好,並不像平常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兒。”


    慧淨這話一出,秦雨落和胡蝶兒都內心一咯噔,秦雨落更是內心罵起了人:這老和尚,眼睛這麽毒嗎?


    “哦,小妹自小便身體贏弱,我早年飄泊江湖時,遇一奇人,他給了我一本內功心法,說是習之能改善體質,所以就讓小妹練了,得益於這心法,小妹現在身體基本與常人無異了。”還好秦雨落真的是多年闖蕩江湖的人,反應瞬間一改之前的遲頓模樣,機敏的隨便說了個在說書先生那兒聽的故事。


    慧淨似是沒有懷疑“哦,原來如此,秦施主真是好機緣,這樣的心法,也輕易得手了。”


    秦雨落直覺這話有坑,馬上苦了一張臉“慧淨大師過獎了,這心法並不是輕易所得,我給那人當了兩年的保鏢,隨他走南闖北,給他辦了不少事兒,才給我的。”


    調節體質的內功心法?江湖真是神奇,他竟從未聽說過此類心法,不過,這也算說的通了,慧淨這才覺得沒了問題“哦,是貧僧妄語了,還請秦施主見諒。”


    秦雨落忙一副完全沒關係的樣子“哦,沒事,沒事,我許多江湖朋友初見小妹時大都會對此奇怪。”


    慧淨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話鋒一轉“師弟向貧僧祥述了秦施主所求,秦施主如此善心,貧僧真是佩服。”


    “哪裏,我也隻是為了求一心安,隻是還要麻煩慧淨大師了。”


    “此等善行,貧僧自然義不容辭的。”


    接下來,慧淨大師不再試探,倒真是教起了兩人超度亡魂所需用的經文,一整天,慧淨大師給兩人講了往生咒、地藏經,心經。


    兩人在慧淨大師這裏呆了一天,真正感受到了擁有佛法所念的經文,所帶來的真正力量,特別是心經,胡蝶兒感覺似是能淨化一切,她覺得,才來幾次,她的心境應該就能重新穩固好了。


    做完晚課後,兩人便走了。


    秦雨落和胡蝶兒剛走,慧空便來了“師兄,今天他們來你這裏,你覺得怎麽樣?”


    慧淨沉默了一下道“他們來學經,倒像是真的是來學經的樣子,不像是有什麽陰謀的。”


    慧空顯然失望了“啊...?那真是我們看錯了?”


    “也不盡然,寺中的香客,我們倆都一一排查過的,隻有這位秦施主有能力做到此事,如果不是秦施主,那說明,在我們法華寺的暗處,還隱藏有高手沒有現身,他既能在我們倆的眼皮底下藏起來那兩個賊人,隱藏自己就更簡單了。”


    慧淨這話說的慧空更加毛骨悚然了,寺中要是真有那麽厲害的高手隱藏著,那就慘了,寺中可是有...,慧空不敢想象了。


    慧淨看慧空一臉擔憂的模樣“師弟,要不你勸崔家的女眷下山迴去吧,再繼續呆下去,實在危險,我們倆又找不出那高手。”


    慧空更愁了“崔老夫人哪是那麽好話的,她可是很堅定的向我言明了,一定要抓住那賊人後才走的。”


    慧淨卻疑惑了“往常也沒見崔老夫人帶這麽多女眷來寺中住過,這次怎麽有些不一樣,出了事,不是得趕緊走嗎?那些其他的官夫人,一聽說寺裏出了賊人,一個個不是跑的挺快的。”


    經慧淨這麽一提醒,慧空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可是大家族裏的內宅不就是名堂多的,誰知道他們又在搞什麽,慧空這麽一想,又不再疑心什麽了。


    秦雨落和胡蝶兒迴到雪院後,一進屋,秦雨落就趴在了桌上,唉聲歎氣......


    胡蝶兒踢了踢他“不就學了一天經嗎,有這麽累?”


    秦雨落很是不滿的坐起來“你還說,你什麽都不用說,隻管坐那兒學經就行了,當然不怎麽累了,可我呢,我得時時提防慧淨大師看出了什麽,他那眼睛那麽毒,萬一迴答的不好,他懷疑我們了怎麽辦。”


    胡蝶兒滿不在乎的道“能怎麽辦,跑路唄。”


    “你說的輕巧...,咦?你的斂息術一施展,我都看不出來你有修為在身,那慧淨怎麽看出來你內息與常人不同的?”


    “佛門自有佛門的傳承,我怎麽知道,再說,人家比你修為高吧,憑什麽你看不出來的,人家也看不出來。”


    “誒~誒~誒~你這麽說,就不是我怎麽樣了,而是在懷疑你自己的斂息術了。”秦雨落不服氣被胡蝶兒那麽說。


    “我的斂息術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我說了,人家佛門說不定有什麽傳承,能在當今佛道凋零的環境下,弄這麽大一間佛寺,還能讓周邊的老百姓無不信仰,沒有點真本事怎麽行?”


    秦雨落仔細迴味了胡蝶兒的話“可能是吧,你說...他們真有傳承...?”


    “別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又不修佛,要人家的傳承也沒用。”


    秦雨落嗤之以鼻“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倆,盜了人家寶貝的可是你,怎麽說我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胡蝶兒覺得,秦雨落跟她時間呆長了,修為沒見長多少,嘴上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現在都經常能說的她無言以對了,以前經常無言以對的可都是他。


    秦雨落和胡蝶兒呆在慧淨大師身邊學經,學佛法沒幾天,法華寺又發生大事了,允州的知府帶了不少的衙役來了法華寺,把法華寺圍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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