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兒一進房,便看到那些陰氣直往床上小孩的身體裏衝,抬手一道靈力打出,便打散了那些聚攏的陰氣,又一道清掃符,掃完床上被打散的陰氣,抬手又是四道金盾符,分別貼到了床頂和另外三麵,保證陰氣再也入侵不了。


    這些做完,胡蝶兒人已到了床前,右手運起靈力便壓在小孩的靈台,把小孩剛要離體的魂魄給壓了迴去。


    可床外的陰氣並不死心,重新聚攏了,直接攻擊胡蝶兒。


    胡蝶兒看著氣勢洶洶聚攏過來的陰氣,嘴角淺笑。


    在陰氣近身前,左手便一道靈力打岀,打的那陰氣瞬間潰散。


    胡蝶兒還沒收功,看到胡新山進來“大哥,出去看看那些陰氣往哪個方向逃了。”


    “好”胡新山立刻應了便出去了。


    待到胡蝶兒把小孩要離體的魂魄給重新鞏固在體內,才收了功。


    這時,一屋子的人都驚愕的看著她,除了她貼在床四周的符,其他的,如陰氣,胡蝶兒打出的靈氣,他們是都看不見的,隻看見胡蝶兒進屋做了一連串的手勢,卻不知道她在幹嗎。


    看胡蝶兒收了功,坐在床邊一旁,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婦人擅抖道“小姑娘,你...是誰呀,怎麽突然闖進我家來了。”


    坐在另一邊椅子上的一位看似挺威武的中年男子也跟著道“是啊,小姑娘,你...這是怎麽迴事?”


    親衛隊長搶先道“將軍,這小丫頭是胡新山帶迴來的,說是給小公子治病的,可這小丫頭哪裏會治病,二話不說竟就往房裏闖。“


    胡蝶兒不去理親衛隊長的話,隻朝坐在床邊的婦人道“想必您是這孩子的母親了,既然孩子生病,那請問,大夫怎麽說。”


    婦人心裏覺得一個小丫頭能懂什麽,可是看著如此精致好看的小丫頭,竟鬼使神差的配合淒淒咽咽的說了“大夫說看不出病灶在哪兒,隻是齊兒精氣已經泄完,已迴天乏術了。”


    這時,胡新山迴來了“小五,那陰氣朝西南方向跑了。”


    “新山,你說陰氣?到底是什麽東西。”威武的中年男子問向胡新山。


    胡新山朝男子行了一禮,才道“將軍,請恕屬下失禮...”


    胡新山把他今天到將軍府的發現的事,和後來趕去請去胡蝶兒來幫忙一一說了。


    “將軍,小公子查不出病因,難道你們沒懷疑別的?”不等寧遠將軍問話,胡蝶兒先提了。


    “這...是什麽問題?”坐在一旁的將軍夫人看著床上貼的符,感覺有些明白了。


    “小公子沒病,之所以大夫診斷是精氣沒了,是因為有人在做法,抽離小公子的生魂。”


    “什麽?”一屋子的人都被胡蝶兒句話驚呆了,屋子裏的抽氣聲此起彼伏。


    “小姑娘,那齊兒...”將軍夫人急忙緊緊的拉著胡蝶兒的手,求救的望著她。


    “暫時沒事了。”


    想了想,胡蝶兒還是掏了一個瓷瓶岀來遞給將軍夫人“夫人,小公子的魂魄雖被我強行壓迴去了,可之前被人做法強行抽離,傷害頗多,這瓶養神丹,三天一粒給小公子服下,半個月後,小公子便能醒了。”


    可魂魄被生生抽離受的傷,可不是幾粒養神丹就能痊愈的,但她又不是救世主,一個陌生人,要不是看大哥在這將軍手下做事,想大哥以後好過些,她連藥都不會給的。


    將軍夫人擅巍巍的接過胡蝶兒遞的藥“小姑娘,那賊人要是再來……”


    胡蝶一指床上的符“小公子在床上,陰氣便進不來,可那賊人要是進了屋,那當另論了。”


    “小姑娘,不知……你師承何處?”寧遠將軍講話還算客氣,但是話裏卻明顯還是不信任。


    “我啊,師承算不上,隻是曾在南微派斿塵子道長身邊修行過幾年。”胡蝶兒隨手把譚鈺拉來當擋箭牌。


    一聽南微派,寧遠將軍心裏卻有些疙瘩了,他們正在跟萬古開戰呢,南微派可是在萬古的。


    可將軍夫人是徹底對胡蝶兒沒了疑心“小姑娘,能不能……請你在府上住些日子,我怕那賊人再來……”


    胡蝶兒一聽,求之不得啊“我也想能捉到那賊人,可剛剛,那陰氣跑了,這裏是唯一的線索,將軍夫人能允許我住下來,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將軍府西南邊角的一處院落裏,風漣一口血就吐了岀來,他剛剛到做法抽魂的最後關頭,被強行打斷,遭到了反噬。


    風漣擦了擦嘴角,眼中恨意滿滿“是誰?壞了我的好事。”


    胡蝶兒順利的住進了將軍府,為了能早日順利抓到賊人,胡新山也被寧遠將軍留了下來。


    可是一連十幾天都沒動靜,胡蝶兒都在想對方是不是要放棄了。


    曹齊醒的這天,曹將軍聞訊後迴來了,隨同他一起迴來的還有他的同胞弟弟,在軍中是校尉職銜。


    看著他們都甚是欣慰的對曹齊噓寒問暖,胡蝶兒卻發現了一絲可疑之處,曹將軍這位同胞弟弟曹校尉身上卻有著一絲不明的陰氣,胡蝶兒仔細的觀察著曹校尉身上的陰氣。


    胡蝶兒發現曹校尉身上的這些陰氣很淡,並且隻環繞在他周身,並不曾侵襲他的身體,由此可見,曹校尉應該是剛沾染上不久的。


    曹齊雖醒了,但精神還是很不濟,所以眾人也沒擾他多久,便出來了。


    一出來,曹將軍便很是客氣的對胡蝶兒道“這次真是多謝胡姑娘仗義援手。”


    看著大夫們都說救不迴來的兒子被眼前這個小姑娘救迴來了,曹將軍心中現在真的是無比感謝胡蝶兒和胡新山的,胡新山在他親衛隊中的地位是直線上升。


    “將軍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


    “胡姑娘,賊人還是沒什麽線索嗎?”曹將軍現在是完全相信胡蝶兒了,隻是那害他兒子的人還沒找到,總使他憂心。


    “賊人並沒有再次動手,所以有些難查蹤跡。”


    “哦...那賊人的事,還要勞煩姑娘多多費心了。”曹將軍覺得還要麻煩胡蝶兒這麽個小姑娘很慚愧的。


    “當然,我既插手了此事,自是會管到底的,將軍請放心。”


    曹將軍與胡蝶兒一旁談話時,曹校尉也在認真的觀察著胡蝶兒,心道“這麽個小丫頭能有什麽本事,怕是湊巧吧...”


    眾人都各自散去後,胡蝶兒看似迴了她的客房,其實她的神識一直跟著曹校尉,發現他竟往西南邊一處略顯荒敗的院落去了,心中的疑慮更加大了。


    胡蝶兒決定跟去看看,便施了隱身術跟隨而去。


    到得西南最靠外牆的一處荒涼院落,連個名字也沒有,想來將軍府的人是不怎麽來的,沒想到這人竟就在將軍府。


    “道長,今日身體如何,是否恢複些了?”曹校尉語氣裏很是客氣。


    “嗯……你今天去了那孩子的那裏,有沒有發現什麽?”


    “有,那個壞了您好事的人,是個才十二三歲的小丫頭。”


    風漣眉頭皺起“小丫頭?”


    “是,我確確實實看了,是個小丫頭。”


    風漣想了想,能那麽一擊就擊散他的陰氣的,修為該是不低的,可要是個小丫頭……,近來沒聽說哪個門派岀了什麽天才弟子呀“那有打探到她岀自哪個門派嗎?”


    “聽我大哥說,她隻是跟在南微派斿塵子道長身邊修行過幾年而已。”


    風漣猛的攥緊了手“南微……又是南微……”


    風漣眼中戾氣盡現,心中恨恨的道“沈容失蹤就跟南微有關係,這次竟又來壞我的好事,一個小丫頭而已,我定叫你有來無迴。”


    風漣思索了一會兒“曹校尉,我傷勢已經痊愈,這幾天準備挑個陰氣重的日子再下手,還有你把曹將軍支開。”


    “這個沒問題,軍營裏有事,我大哥呆會就得走了,道長盡管放心施為。”


    隱在門口的胡蝶兒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心裏暗暗道“難怪這麽久沒動靜,原來是受了傷呀,可這曹家……岀了內賊,我管是不管呢?”


    胡蝶兒一時沒下定決心,便先離開了。


    胡蝶兒雖還沒決定怎麽做,但神識卻一直監視著那個小院兒。


    沒想到傷剛好的風漣,晚上便有了行動,但不是針對將軍府的,看著風漣悄悄岀了將軍府,胡蝶兒隱了身形一路跟隨過去。


    風漣一直到了一處隱秘的山坳裏才停了下來,風漣看了看天色,看時辰尚早,便直接席地盤腿一坐,打坐起來。


    胡蝶兒看他這樣,明顯在等人的樣子,便不再管他,四處觀察起了山坳。


    剛一跟隨至這裏時,胡蝶兒便發現了這個山坳擺了個陣法。


    胡蝶兒圍著法陣走了一圈,並不知道這是個陣法叫什麽,但結合她學的修仙的陣法知識,大概看岀了這個陣法有凝聚陰氣的功用,可此時此處的陰氣並不多。


    胡蝶兒心裏暗自思量著“也不知這個陣法他們一般什麽時候啟動,聚陰氣做什麽。”


    胡蝶兒沒沉思多久,便發現有人來了,胡蝶兒立刻靠近了風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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